云州城郊的青龙山古寺,残阳透过断墙洒在布满青苔的石阶上,林峰怀里的镇煞玉佩突然发烫,像块烧红的烙铁贴着心口。他猛地停住脚步,月白色道袍的下摆扫过阶上的枯草,掏出桃木罗盘 —— 指针疯转着泛出刺目的暗红色,像凝固的血,最后死死钉在古寺后院的古井方向,罗盘边缘甚至渗出细密的血珠。
“是血煞,比血祭煞局的前期征兆还重。” 林峰脸色沉下来,指尖捏着玉佩,能感觉到里面的阳气在剧烈冲撞,“林坤果然在打龙脉的主意,这古井是云州龙脉的支脉节点,他在这布了‘血煞阵眼’,想用阴血养煞,提前抽走龙脉的阳气。”
苏清瑶快步跟上来,深灰色西装套裙上沾了点山路的泥土,她手里捏着苏家祖传的龙脉图,指尖划过图上 “青龙山支脉” 的标记:“上个月玄门协会就说青龙山气场异常,我还以为是自然异动,没想到是林坤搞的鬼。” 她掏出手机拨通苏家安保队电话,语气急促,“立刻调二十个带阳玉装备的安保过来,青龙山古寺有血煞阵眼,守住山脚,别让无关人员靠近!”
宋雨桐提着医药箱,淡粉色改良汉服的裙摆沾了点药草屑,她刚蹲下身给石阶旁的枯草把脉 —— 草叶竟泛着淡淡的血色,一碰就碎成粉末:“煞气已经渗进土里了,山下的村民肯定受影响了。我带了‘纯阳丹’,能暂时压制煞气侵体,得赶紧去村里看看。”
林峰看着她汉服领口绣的艾草纹,在残阳下泛着暖光,忍不住调侃:“雨桐,你这汉服穿得像‘救世医女’,一会儿村民看到你,肯定以为是活菩萨下凡,比我这道士还管用。不过进村前先帮我看看玉佩,别被血煞冲坏了。”
宋雨桐脸颊微红,赶紧掏出银针,轻轻扎在玉佩旁的林峰指尖:“玉佩阳气足,没受影响,是你太紧张了。赶紧走,晚了村民就危险了。”
柳烟抱着本线装古籍,浅紫色棉麻裙的裙摆扫过断墙,她翻到《龙脉破煞录》里夹着红绸的一页,指尖点着泛黄的字迹:“爷爷的古籍里写着,血煞阵眼需用‘三阴血’(黑狗、黑鸡、黑羊血)混合龙脉土布阵,破阵得用‘阳火三绝’—— 晒干的艾草、松枝、柏叶按五比三比二的比例,加朱砂和阳玉粉点燃,再用镇煞玉佩引龙脉阳气冲阵眼;还要画‘破煞符’,用桃木剑蘸着‘纯阳丹’的药汁画,能断阴血连接。”
“还是烟烟细心,翻书的时候连头发丝都在跟着动,比古寺里的老佛像还认真。” 林峰凑过去看古籍,指尖不经意碰到她的手背,温温软软的像团晒过太阳的棉絮,“你这棉麻裙沾了点墙灰,倒像故意做的‘古寺风’,回头咱们搞文创,就按你这造型做手办,肯定比精油卖得火。”
柳烟赶紧用手拍了拍裙摆,耳朵红得像熟透的山楂:“我…… 我不是故意的,刚才扶墙的时候蹭到的。阳玉粉我已经让协会送过来了,松枝和柏叶山上就有,现在就能采。”
“我去村里布控,顺便抓林坤的人!” 秦岚的声音从山道传来,她穿着黑色短款警服外套,里面是藏青色警衬,腰间别着对讲机,手里还拿着个勘察箱,“刚才山下派出所传来消息,村里已经有五户人头晕呕吐,怀疑是煞气侵体,我带了刑警队的人,先去村里守着,防止林坤的人灭口。” 她走到林峰身边,递过一份勘察报告,“古井周围的脚印查过了,是林家的保镖鞋印,至少有十个人,都带着凶器,一会儿打斗注意安全。”
林峰看着她警服外套下利落的肩线,忍不住调侃:“秦队,你这警服穿得比古寺的护院还精神,一会儿林坤的人看到你,估计腿都软了,不用动手就能投降。”
秦岚瞪了他一眼,却没真生气,抓起勘察箱:“别贫嘴,赶紧准备‘阳火三绝’,我去村里,有情况给你打电话。”
众人立刻分工忙活起来。宋雨桐跟着秦岚往村里走,淡粉色汉服在山道上格外显眼。刚到村口,就见一位老妇人扶着门框呕吐,脸色惨白如纸。宋雨桐快步上前,掏出 “纯阳丹”,碾碎了混在温水里喂给老妇人:“婆婆别慌,喝了这药就不晕了,家里还有其他人不舒服吗?” 老妇人喝下药,喘了口气,指着屋里:“我家老头子和孙子都晕着呢,姑娘你快救救他们!”
柳烟则和林峰在山上采松枝柏叶,浅紫色棉麻裙在树丛中穿梭,她小心地避开带刺的枝条,把采好的枝叶放进竹篮:“林峰,松枝要选三年以上的,柏叶要带露水的,阳气才足。你看这根松枝,枝节分明,肯定能烧出好火。”
苏清瑶则在古寺门口等支援,深灰色西装在残阳下泛着冷光。她指挥赶来的苏家安保队:“一部分人守山脚,不让任何人进出;一部分人跟着我去古井,准备破阵;注意别碰古井周围的土,那是阵眼的阴血土,碰了会煞气侵体。”
傍晚时分,秦岚在村里控制住两个林家的保镖,他们正拿着黑色陶罐往村民家门口泼东西 —— 罐里是混着阴血的龙脉土。“审出来了,林坤让他们今晚子时破阵,用村里人的阳气当‘药引’,抽走龙脉支脉的阳气,为血祭煞局铺路!” 秦岚押着保镖往古寺走,黑色警服上沾了点阴血土,却丝毫没影响她的气场。
这时,柳烟爷爷寄的阳玉粉也到了,林峰立刻在古井旁堆起 “阳火三绝”,撒上阳玉粉和朱砂,点燃艾草 —— 艾草的清香、松枝的淡香、柏叶的浓香混合在一起,还带着阳玉的暖味,火焰竟泛着淡淡的金色。他掏出镇煞玉佩,放在火焰旁,玉佩瞬间泛出耀眼的白光,顺着火焰往古井里钻 —— 井里突然传来 “咕嘟” 声,泛出暗红色的水,水面还飘着细小的血珠。
“快画破煞符!” 林峰大喊,柳烟立刻铺开黄纸,桃木剑蘸着 “纯阳丹” 的药汁,飞快地画起来。符纸刚画完,就被火焰的金光裹着,贴在古井壁上 —— 红光碰到金光,发出 “滋啦” 的声响,井里的暗红色水竟慢慢变清。
宋雨桐在旁边帮村民喂药,淡粉色汉服沾了点药汁,却丝毫没耽误动作。村里的人渐渐清醒,老妇人拉着她的手,感激地说:“姑娘你真是活菩萨,要不是你,我们这老骨头就交代在这了!”
苏清瑶则指挥安保队,用阳玉摆件围在古井周围,形成一个圈 —— 阳玉的暖光和火焰的金光交织,像一层防护罩,挡住了往外渗的煞气。她走到林峰身边,递给他一瓶水:“歇会儿,阳气耗得太多了,看你脸色都白了。”
林峰接过水,喝了一口,笑着说:“有清瑶心疼我,再耗也没事。你这西装沾了点阳玉粉,倒像故意撒的‘金粉’,比云州商会的那些老总还气派,林坤见了肯定得吓破胆。”
苏清瑶白了他一眼,却悄悄帮他擦了擦嘴角的水渍:“别贫嘴,还有半个时辰到子时,林坤说不定会亲自来,得做好准备。”
果然,子时刚到,山道上传来脚步声,林坤穿着黑色长袍,手里拿着个青铜鼎,身后跟着五个玄门高手:“林峰,你坏我七星揽财局,夺我玉佩,现在还敢破我血煞阵眼,真当我林家好欺负?”
“林坤,你用阴血害村民,抽龙脉阳气,早就违背玄门规矩了,今天我就替天行道!” 林峰举起桃木剑,剑尖泛着金光,“清瑶,用苏家阳玉阵困他;雨桐,准备银针,防他放煞气;烟烟,补破煞符;秦岚,盯着他的高手!”
众人立刻动起来。苏清瑶指挥安保队,阳玉摆件的暖光突然变强,形成一个圈,把林坤困在里面;宋雨桐掏出银针,精准地扎在冲过来的高手穴位上,高手瞬间僵住;柳烟飞快地补画破煞符,贴在古井周围,防止阵眼复燃;秦岚拔出警棍,挡住另一个高手的攻击,动作利落得像阵风。
林坤见被困住,突然把青铜鼎往地上一砸 —— 鼎里流出暗红色的血,竟也是 “三阴血”,想重新激活阵眼。林峰立刻掏出镇煞玉佩,往鼎里一扔 —— 玉佩泛出的白光裹着鼎里的血,竟把血逼回鼎里,林坤惨叫一声,嘴角流出鲜血:“不可能!你的玉佩怎么会这么强!”
“因为我有他们。” 林峰看着身边的四女,淡粉色、浅紫色、深灰色、黑色的身影围在他身边,像一道坚不可摧的墙,“你只懂用阴邪手段,却不懂人心齐,泰山移。今天你输定了!”
说完,林峰催动金丹期修为,桃木剑对着林坤刺过去 —— 金光裹着剑刃,刺穿了林坤的长袍,林坤倒在地上,再也没了力气。秦岚立刻上前,掏出手铐,“咔嗒” 一声铐住他:“林坤,你涉嫌用阴邪手段危害公众安全,跟我回警局!”
村民们围过来,看着被押走的林坤,欢呼起来。老妇人拉着宋雨桐的手,往她手里塞了袋红枣:“姑娘,这是自家种的,甜得很,你一定要收下!”
林峰看着眼前的场景,心里满是暖意。他走到古井旁,捡起镇煞玉佩,玉佩的白光还没散,映着四女的笑脸。柳烟递过来一杯温水:“累了吧?喝口水歇歇。” 宋雨桐帮他擦了擦道袍上的灰尘:“刚才打斗的时候,你的剑差点掉了,下次小心点。” 苏清瑶拍了拍他的肩:“林坤抓了,龙脉支脉保住了,咱们又赢了一次。” 秦岚则拿出手机,笑着说:“局里说要给咱们记功,以后云州的玄门秩序,就靠咱们了。”
残阳彻底落下,古寺的灯亮了起来,暖黄的灯光照在众人身上。林峰举起手里的玉佩,对着四女笑着说:“走,回云州,今晚我请客,吃云州最有名的火锅,庆祝咱们破了血煞阵眼,抓了林坤!”
四女相视一笑,跟着他往山下走。淡粉色、浅紫色、深灰色、黑色的身影,在灯光下渐渐远去,古寺的古井旁,阳玉的暖光还在闪烁,守护着云州的龙脉支脉,也守护着他们一起走过的路。
回到云州时,已经是深夜。火锅店的灯还亮着,热气腾腾的火锅端上来,众人围坐在一起,聊着今晚的打斗,笑着调侃彼此的糗事。宋雨桐说林峰刚才差点被林坤的煞气冲中,多亏了她的银针;柳烟说林峰画符的时候,手都抖了,还是她帮忙补的;苏清瑶说林峰押林坤的时候,西装都没穿好,像个邋遢道士;秦岚则说林峰打斗的时候,警棍都拿反了,还是她提醒的。
林峰笑着听着,给她们每人夹了块肉:“好好好,我最糗,你们最厉害。以后破血祭煞局,还得靠你们。”
窗外,云州的夜景灯火辉煌,火锅店的热气裹着欢声笑语,飘向夜空。林峰知道,血祭煞局还没破,林坤的余党可能还在,未来还有很多硬仗要打,但他一点也不担心 —— 因为他不是一个人,他有这四个陪他破阵、陪他救人、陪他守护云州的人。有她们在,不管是血煞阵眼,还是血祭煞局,都能一起破掉;不管是玄门争鼎,还是未来的风雨,都能一起面对。
这晚的火锅,热气腾腾,像他们的情谊,温暖而长久。而属于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在云州的灯火里,在龙脉的守护中,在彼此的陪伴下,走向顺风顺水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