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山楂林又红了,比去年更盛。宋亚轩背着画板站在树下,指尖刚触到最红的那颗果子,身后就传来熟悉的脚步声——七个人的脚步声,轻重不一,却像刻在骨子里的节拍。
“来晚了吧?”贺峻霖晃着手里的竹篮,里面躺着半篮山楂,“我跟浩翔早就到了,摘的都比你多!”严浩翔在一旁点头,嘴角却沾着点山楂汁,像偷喝了果酱的猫。
马嘉祺拎着个保温桶走过来,揭开盖子时冒出白汽——是他熬的山楂汤,里面飘着桂花,香得人直咽口水。“去年亚轩说想喝热的,”他挠挠头,“试了三次才熬出这个味儿。”
丁程鑫手里拿着两根树枝,正给刘耀文比划“怎么摘高处的果子”。“你得踮脚转腰,像这样——”他示范着,脚尖点地的瞬间,竟有几分《霸王别姬》里云手的影子。刘耀文学得认真,却在够到果子时突然松手:“还是你来吧,我怕把树枝掰断了。”
张真源蹲在溪边洗山楂,袖口卷得老高,露出胳膊上淡淡的疤痕——是《战狼》番外篇留下的。宋亚轩走过去帮他递毛巾,突然发现他手腕上多了个红绳,串着颗山楂核,磨得光滑发亮。“这是……”
“上次你刻的小舞台,”张真源笑了,“我找师傅穿成了手串,戴着踏实。”宋亚轩愣住,才想起自己临走前,偷偷塞给每个人一颗山楂核雕刻——给马嘉祺的是奖杯,给丁程鑫的是戏台,给张真源的,是个小小的修鞋摊。
“哎!你们看那是谁!”贺峻霖突然指着林子入口。众人回头,只见沈腾和马丽拎着野餐垫走来,贾玲抱着个巨大的蛋糕,上面插着七根蜡烛,蜡烛形状是小小的奖杯。
“听说你们在这儿‘秘密聚会’,”沈腾笑着扬了扬手里的烤串,“不介意加双筷子吧?”马丽补充:“还有人托我们带东西——”她从包里掏出个信封,里面是七张画,每张画的角落都有个小小的“章”字,画的是他们在《宗师之路》里的样子。
“章子怡老师说,”马丽念着附在画里的纸条,“‘表演的真谛,是把角色的温柔,带进自己的日子里’。”
夕阳穿过山楂树的缝隙,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七个人围着蛋糕坐下,贺峻霖抢了最大块的山楂,严浩翔在给他递纸巾时,偷偷换了块更酸的;刘耀文把烤串分给张真源,自己啃着焦掉的签子;丁程鑫和马嘉祺碰了碰装山楂汤的杯子,水汽模糊了镜片;宋亚轩举着画板,笔尖在纸上飞快移动,把这一幕都画了下来。
蛋糕上的蜡烛被风吹得摇晃,映着每个人的笑脸。没人提“结界”,没人说“穿越”,仿佛他们从来都是这样——是会为抢山楂拌嘴的兄弟,是能背靠背放心交托后背的伙伴,是把彼此的故事,悄悄缝进日子里的人。
“明年还来吗?”宋亚轩突然问,笔尖停在画里的山楂树上。
“来!”异口同声的回答惊飞了枝头的鸟。
马嘉祺笑着添了句:“下次带福利院的孩子一起来,让他们也尝尝这山楂有多酸。”丁程鑫接话:“我带戏服来,给他们演段《霸王别姬》。”刘耀文拍着胸脯:“我教他们打球!”
山楂树在风里轻轻摇晃,像在应和这个约定。或许未来某天,他们会在某个片场重逢,穿着戏服说“好久不见”;或许只是在各自的轨迹上,偶尔想起这片山楂林,想起保温桶里的桂花味,想起胳膊上的疤痕和手腕上的红绳。
但这就够了——有些约定,不用刻在石头上,藏在山楂核里,浸在桂花汤里,落在画纸上,就永远不会过期。
就像宋亚轩最后在画上补的那句题字:“我们没散,只是换了个舞台,继续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