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看着我，”温祈墨一脸无辜，“我加入守夜人也没几年，这种关乎战略机密的顶尖序列信息，我怎么可能知道？”
“那我的禁墟呢？”林七夜指了指自己，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序列多少？”
温祈墨看着他，表情略微有些羡慕，幽幽开口：
“神明代号003，炽天使米迦勒的神墟——【凡尘神域】。”
“其禁墟序列，同样是……003。”
禁墟序列003，【凡尘神域】……林七夜喃喃自语。
“哇，哥哥真厉害！”小灵鼓了鼓掌，一脸崇拜的看向七夜。
“…嗯。”林七夜有些尴尬的挠了挠脑袋。
“不过你也别高兴得太早，”温祈墨适时地泼了盆冷水，带着提醒的意味，“003是炽天使米迦勒完全状态下的禁墟序列，不是你林七夜现在的。”
“在你这个刚刚踏足‘盏’境的新人手里，【凡尘神域】的威力，或许只能算是在‘高危’禁墟中比较出色。”
“只有未来某一天，你的境界足够高，高到足以与神明比肩的时候，它，才是真正的003。”
我心里有数。七夜点了点头。
“那我呢？那我呢？”一旁的小灵早已按捺不住，迫不及待地举起小手。
大眼睛扑闪扑闪地望着温祈墨，充满了期待，“祈墨哥哥，我的禁墟是多少序列呀？”
看着小灵那急切想知道答案的可爱模样，温祈墨故意拖长了语调，卖了个关子：“你的话嘛……总部那边刚刚根据你能力的初步表现和数据，定好了序列。”
“是什么是什么？！”小灵紧张地抓住了哥哥的衣角，小脸因为期待而微微泛红。
温祈墨不再吊她胃口，清晰而郑重地宣布：
“禁墟序列，029。定名为——【雪葬】。”
“哇——！！029吗？！”
小灵瞬间瞪大了眼睛，发出一声难以置信的惊呼！
她虽然对序列的具体含金量还没有林七夜那么深刻的认知，但“029”这个远远小于100的数字。
以及刚刚温祈墨描述的“前30有23个是神墟”、“前五有一个是人类”的语境，让她瞬间明白，这是一个非常非常厉害的排名！
她兴奋地原地跳了一下，然后一把抱住身旁林七夜的胳膊，小脸激动得红扑扑的：“哥哥哥哥！你听到了吗？029！比赵空城叔叔的还要靠前好多好多！”
林七夜看着妹妹欣喜若狂的样子，也是回了一个笑容。
“嗯，七夜，小灵她的禁墟能排在029，这个神墟的末尾，主要是因为它的威力虽然十分强大，但是着很明显的缺点。”
温祈墨看向七夜，将小灵的禁墟只能用在‘狙击枪’上的限制，以及身体还是个普通人的情况告诉了对方。
“嗯……没事。”七夜温柔的揉了揉小灵的脑袋，开口道：“只要有我在，小灵就可以放心的狙击。”
对了，我还有一个问题。
你问吧。
同一个人……有可能成为几个不同神明的代理人吗？
不可能。温祈墨没有丝毫犹豫地摇头，语气肯定，至少在人类历史上，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先例。”
“神明之力霸道无比，相互排斥，强行容纳多种神力，结果只能是身体和灵魂的彻底崩毁。
林七夜点了点头，将这个信息记在心里。
同时对自己脑海中那座能接纳不同“病人”的病院，有了更深的疑惑。
既然基础知识科普完了，我们就来聊聊你的禁墟吧，”温祈墨将话题拉回实践。
“小灵的【雪葬】我们已经初步了解，那么现在，你手中的【凡尘神域】，具体能做到什么地步？
以我自身为中心，半径20米的球形领域内，我能无障碍地感知到一切。
温祈墨眉毛一挑，突然抛出一个刁钻的问题：那你说说，红缨今天穿的内衣是什么颜色？
几乎是在问题落下的瞬间，凭借着【凡尘神域】带来的绝对感知，他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白色。
话音刚落，林七夜就感觉到心脏猛地一沉。
“（嗯！说快了！）
他意识到自己似乎泄露了不该说、尤其不该当着妹妹面说的信息，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和“要完”的预感。
“！！”
一旁的小灵瞬间瞪大了眼睛，小嘴张成了o型，脸上写满了震惊和一丝嫌弃。
o(≧口≦)o
“哥哥！”
小灵立刻鼓起腮帮子，但那双带着谴责目光的大眼睛却是瞪向温祈墨的。
小手指着他说道：“都是祈墨哥哥的错！你怎么能问哥哥这种问题！这样会带坏哥哥的！”
温祈墨：(???)
他没想到“战火”会如此迅速地烧到自己身上，面对小灵义正辞严的“指控”，他连忙举手投降。
随后尴尬地道歉道：“咳咳，是是是，是我的错，是我考虑不周，抱歉抱歉小灵，也抱歉啊七夜。”
七夜也赶紧向妹妹解释：“小灵，是哥哥不对，刚刚脑子有点不清醒……”
“哼…”小灵看了看一脸歉意的哥哥，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好吧，原谅哥哥了。”
随即她又目光炯炯地看向温祈墨，“但是，祈墨哥哥你要去跟红缨姐姐道歉！”
“啊？！我这样去道歉的话，红缨她会更生气吧？说不定会直接拿枪追着我打……”温祈墨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头皮有些发麻。
小灵歪着头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于是换了个提议，小脸上一派天真和认真：“…好像也是。那你就用其他方法道歉，比如…帮红缨姐姐洗洗衣服什么的。”
“我倒也想帮忙洗衣服…”温祈墨低声嘟囔了一句。
随后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叹了口气道：“算了，我还是再当一次她的练武对象，挨揍去吧。”
“嗯。”
小灵虽然没完全听明白“练武对象”的具体含义，但看祈墨哥哥那视死如归的表情，觉得这个道歉方式似乎诚意十足，便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段小插曲过后，七夜详细描述了自己【凡尘神域】目前的能力。
“还有呢？”温祈墨期待地问。
“没了。”
“…没了？？”温祈墨有些惊讶地看向林七夜，再次确认，“就这些？”
“嗯。”林七夜肯定地点头。
“听起来好弱。”
小灵听完之后，对比了一下自己那炸出大坑的【雪葬】，小脸上满是毫不掩饰的单纯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