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们得记住——”
“我们不是为了当英雄才干这个的。”
“我们是怕，有一天，我们的孩子，在教科书上看到‘那年我们被打得抬不起头’时，没人能站出来说一句：‘我来扛’。”
“所以，哪怕前方是火海，是刀山，是千军万马，我也要替你们——把路，铺到尽头！”
台下，炸了。
鼓掌声震得天花板直抖，有人红了眼，有人攥紧了拳头，有人悄悄抹了把脸。
司优站在台上，没笑。
他知道，这帮孩子里，有人会中途放弃，有人会被高薪挖走，有人会嫌太苦。
他管不了所有人的选择。
但他能站在这里，替他们点一盏灯——
告诉他们，光，还在。
远处，班江锋和蒙老并肩站着，俩人嘴角都带着笑。
“江锋，你捡着宝了。”蒙老轻声说。
班江锋头一回，挺直了腰板：“嗯，我徒弟，确实牛。”
蒙老笑得皱纹都开了：“老了，该退了。不过临走前，我得先把那些碍眼的绊脚石，踢干净了。”
他转头，盯着班江锋：“你呢？继续当教授，还是下车间搞研发？”
班江锋没马上答。沉默了几秒，咧嘴一笑：“我啊，想再教几个学生——万一呢？说不定能再蹦出个司优？”
蒙老翻了个白眼：“你当他是空气啊？一抓一大把？”
“试试呗。”班江锋耸耸肩。
台上，司优不知道这些。
他也没在意。
前世的路，已经改了。
现在的每一分钟，每一滴汗，每一份图纸，都在把命运往新轨道上拽。
他要的，从来不是复刻过去。
而是——彻底掀翻它。
演讲结束，司优给第三实验室所有人放了假。
干了快半年，是该歇口气了。
可他自己？没歇。
跟蒙老一起，泡在了生产线。
承影机甲、玄女战机，产能是上去了，可工艺还有窟窿。
他在现场盯着，改参数、调温度、盯精度——一个螺丝拧错，后面都得全返工。
时间嗖地一下，滑到了九月初。
天，塌了。
鹰酱一艘核航母，带着整整一支舰队，就停在咱们家门口。
八嘎国也不甘寂寞，三艘巡洋舰、两艘直升机驱逐舰，明晃晃冲进我领海，说是“例行演练”。
南部战区秒回：两艘航母出动，全程跟盯，八嘎的舰艇，直接被顶出了我海域。
可偏偏这时候，泡菜国跳出来凑热闹，凑得还特别贱——派了六艘军舰加入“演习”。
这帮孙子，靠着鹰酱喂奶，短短几年把自己捧成“发达国家”。转头就开始骂祖宗、偷文化、蹭汉服、改传统节日名字，连祖宗的字都敢掰着改！
全天下，只有他们，能把脸皮练到比城墙还厚。
泡菜一掺和，南海那些小国全跟着起哄，鹰酱的军舰，天天在港口晃悠，跟逛自家后院似的。
整个东亚，空气都凝了，一擦就着火。
龙国赶紧开记者会抗议，同时，生产线——全开！
玄女战机加产50%，承影机甲连轴转，工人三班倒，焊枪昼夜不灭。
网上，全是骂声。
有人说“打仗就打仗，怕啥？”
有人说“别怂，打回去！”
还有人在直播里喊：“老子辞职去报名，给司优当兵！”
拖到十月初，这“联合军演”的戏码，居然演到了十七个国家！
南亚那帮墙头草，全来了。
连袋鼠国都屁颠屁颠跑来凑数，就为蹭一嘴热饭。
风，已经吹到了胸口。
下一秒，会不会刮成风暴？
没人知道。
但司优知道——
这次，他们不会躲。
这次，他们要站着，接住所有雷霆。
前方的兄弟们个个憋着火，牙关咬得咯吱响，就差一根导火索，整个人类社会都要炸了。
可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要拼个你死我活的时候——好消息，来了。
第一批次，十架玄女战机，十台承影机甲，整整齐齐下线，验收合格，直接能扛枪上战场！
司优脚都没停，一脚踹开军工厂的大门冲了进去。
蒙老早就在那儿等了，脸上挂着笑，像刚偷到鸡的狐狸。
“司优，成了！”他嗓门不大，但字字砸人耳膜，“是时候让他们知道，咱们不是好惹的。”
司优长长吐了口气，像把压了三个月的闷气全倒了出来。
赢了全球武器大赛？那算个屁。没装备上舰，没实弹上天，对手就在那儿等你露怯。
可他们哪知道，司优早就在暗地里把路都铺好了。
“第一批先挂南部战区，第二批啥时候能出？”
厂长被他盯得后背发毛，赶紧擦了把汗：“首席，第二波已经在最后拧螺丝了！快的话明天就能动，慢……最多拖到周日。”
司优没说话，蒙老眼神一沉，直接拍桌子：“一天！给你们一天，明天一早，必须能打能飞！”
他声音不大，却像铁锤敲进人心里：“别人拎着棍子踹你家门，你还蹲在屋里装睡？”
厂长脸立马红得像煮熟的虾，嗓门直接炸了：“蒙老！司首席！我跟你们立军令状！一天！二十四小时，要是搞不定，我他妈自己把生产线拆了！”
没人笑，没人质疑。
第二天一早，太阳刚冒头，第二波十架玄女、十台承影，整齐列队，从流水线上缓缓滑出——标准合格，全链路达标！
蒙老连坐都没坐下，转身就下命令：南部战区，立刻列装！
中午刚过，二十架玄女引擎轰鸣，撕开云层，直扑南疆；承影机甲则被运输机一箱箱扛走，目的地——太平洋边境线。
与此同时，白宫。
情报一递上去，整个顶层办公室像被泼了冰水。
龙国居然真搞出了第七代战机，还搞出了能单挑坦克的机甲？
这下完了。再不追，五年内，龙国就得骑在他们脖子上拉屎。
于是，鹰酱连夜召集一帮小弟开会，一边在海上横冲直撞挑衅，一边疯狂找联合国背书。
可让他们崩溃的是——龙国居然不还手！
骂你？不搭理。挑衅？不接招。
连无人机贴脸飞都不开火。
拳头砸在棉花上，疼的反而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