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郎二人黏黏糊糊地过日子,直到科举考试成绩出来了,才按下了暂停键。
他们正打算一同去看张贴榜,还未出门呢,就听到敲锣打鼓的声音朝他们封府方向走来。
“敢问是封蓝氏心湄吗?”带头的女官问道。
蓝心湄因为入赘,毫不避讳地在科举考试时登记了入赘后的新姓氏。
她点了点头,“没错,真是鄙人。”
女官顿时喜笑颜开,恭敬地行了一个礼,“恭喜举士女君!贺喜举士女君!您是此次乡试的头等名次,中了解元!”
她挥了挥手,让身后的小官仆从们上前,有端着银两的,有端着服制类似官服的,锦缎器物的,还有扛着‘解元文魁’牌匾的。
女官介绍道,“这是承州官府特地赏赐的百两白银,特此鼓励举士女君的。”
“举士可见官不跪,亦可授官,就算不入仕亦可穿此服制参与官府宴会。”
一项一项介绍着,封青羽和管家脸上掩不住的惊喜。
街上围观群众越来越多,听着女官的介绍,都窃窃私语羡慕不已。
蓝心湄都是当过女帝和霸总的人了,面色淡定,不过区区举士罢了。
女官讲完话,见状,不由得高看这位解元女君了,宠辱不惊,气度不凡,此女君前途不可限量。
想到此,她态度更恭敬了,膝盖也弯了不少,“本官已送完赏赐,报完喜了,本官先行告退。”
“多谢这位女官大人了,封夏,送一送女官大人。”
封夏及时拿出红封递给女官,“大人辛苦了。”
摸着红封,轻薄不已,女官却露出笑意,一摸就知道里面是银票。
封蓝氏女君不仅文采斐然气度不凡,做人还尤为大气,真是越来越好奇她未来会走到哪一步了。
送赏一行人走了,街边的群众纷纷道喜,“恭喜蓝女君了!蓝女君文采出众,将来肯定能考过进士当上凤魁的!”
“那就借诸位吉言了。”蓝心湄笑道。
人家不管是出于什么心理,都堵在封府门口恭喜了。
蓝心湄也不小气,让人抛了不少碎银子铜板,在封府门口添了添喜气。
考上举士解元后,为了回馈承州百姓,把官府赏赐的银两全用来让人在城郊贫民区施粥七日,为封府赢了不少美名。
不过也因为考上举士,封家明面上的生意,她就不便出头了。
视察商铺也全部移交给了封青羽,也庆幸府里多了个牛高马大的封夏,有封夏作陪,倒也无人敢欺负封青羽。
带着封夏出门,封青羽连平时窃窃私语说他长相清淡的都是一句听不到了。
有举士女君做背景,封府的生意也不被官府刁难了,可也正是有权有钱,更引来了不少觊觎的人。
见蓝心湄后院空虚,还为一个无颜郎生了一个孩子不说,又在怀第二胎。
觉得她是没吃过好的,才这么饥不择食。
有的官员以送仆从的名义,送了一个又一个的郎侍,就想靠美郎吹枕头风的裙带关系,拉拢新贵。
一开始蓝心湄还以自己是赘妻的理由不停拒绝,可那些女人以己度人,觉得她不过是靠此做人设,肯定偷偷也馋的不行。
明着不送,暗地里各种寻机会送人。
什么出门必有卖身葬母的美郎,走路上必有柔弱小郎崴了脚啦,各种手段层出不穷,让蓝心湄厌烦不已。
为了表示态度,后来蓝心湄甚至闭门不见客不出门了。
大家才明白,人家是真的只吃那一口啊。
她们就说,明明都有底气当家做主了,咋还是只守着封夫郎,原来人家是真爱。
时间很快就来到第二胎出生,封二宝依旧是个女儿,大名为封蓝茂,依旧是希望她茁壮成长的意思。
生了这胎后,蓝心湄为了妻郎情事能吃个爽,主动自己吃了避孕药。
毕竟封青羽是不可能提出避孕的,他是个以妻为天的,没什么自己主见的,妻主不生他也知足,妻主要生他也支持。
再加上他私心里巴不得家里只有他和妻主的孩子,这些都是妻主爱他的证据,更不会主动避孕了。
过了生孩子后的七天,她就又开始揉差起纤柔的小夫郎了。
喝了两天后,解了解馋,就让封青羽停了果实。
两个人又开始传统型技艺切磋,晴天霹雳翻天覆地,玩的花样越来越多了。
至于两个孩子,这不是有管家婆婆和她们封夏姨吗?
反正离科举考试还有三年,蓝心湄也不急着复习。每天就沉浸在甜夫柔情蜜意里,白天陪着他处理事务,晚上就不停歇地宠爱。
本来以为每天吃肉,迟早会吃腻,可没想到越吃越甜,越吃越不想停。
直到两个孩子两岁多了,蓝心湄都没有吃过避孕药的解药,甚至还不想再怀。
毕竟家夫在她日复一日的打磨中,变得越来越大大方方,整日挂着甜笑。
蓝心湄这人只要一看到封青羽的小酒窝,就会神魂颠倒被他迷住,只想亲他抱他,做更亲密的事。
恶性循环下来,蓝心湄不仅没腻,反而更加沉沦于爱夫身上了。
封大宝封二宝也习惯了母亲爹爹的亲密了。
只要母亲见了爹爹,不管上一秒在教导自己什么,下一秒也能跟个傻子一样呆呆的被爹爹的背影勾走。
所以她俩出门玩耍,每每听到外人夸赞母亲的英明神武,她俩都是嗤之以鼻。
明明就是个沉溺夫郎的蠢蛋罢了。
眼看三年之期快到,封青羽见妻主还不复习,也不顾她凑上来贴贴,催促道,“妻主,马上又要科举了,你说好会给侍身考个凤魁出来,你怎么还不复习啊?”
被夫郎提醒,蓝心湄才恍然时间过得太快了,算了算时间,还有四个月,完全够时间复习。
下一瞬又恢复痴迷状态,亲了亲他,“无碍,你妻主我天赋异禀,至于一个月就能融会贯通,所以……时间还早着呢,先让我多亲亲你。”
封青羽开口还想劝诫几句,一张嘴就被堵住了。
很快沉沦于妻主的亲吻之中,搂着脖子跌入软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