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尘想到那个可能性,面色就不好了,“你心中有我,不可能不同意的。”
“我说如果,如果。”蓝心湄拉着他的袖子,忽闪着大眼睛。
君墨尘看她冷美人的长相却做如此可爱的动作,心都化了,“如果你不同意,如果你不爱我……”
他构想着那样的场景,攥紧了她的手,“可能我一开始会恪守道德与你保持距离,但最终会抵抗不住越来越重的欲望,费尽心思想靠近你,甚至设计占有你,困住你……”
“让我假死脱身,被你囚禁皇宫?”蓝心湄很难不想到自己看过的小说套路,眼睛都亮了。
君墨尘没想到她这么轻易就识破了自己的想法,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我是不是很卑鄙?”
“和君墨殇比起来,你这算什么卑鄙,就你的品行,就算囚禁人也是好吃好喝的养着,他?嗤。”蓝心湄想到原剧情里苏晓晓和首富搅和在一起,被君墨殇发现后是怎么囚禁折磨的,就嗤之以鼻。
君墨尘不知道她为什么对弟弟这么深恶痛绝的,但他也不想为弟弟说话,甚至乐于见成,茶里茶气地添火道,“唉,皇弟他年纪小,被父皇母后惯坏了,也是我这个当哥哥的错,没能及时管教。”
“都马上快三十的人了年纪小什么?都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怎么你就这么优秀正直干净,他就是其身不正,品性不好。”
她看着君墨尘如松如竹的君子气质就欣赏不已,“再说了,你是储君,每天功课朝政都忙的不可开交,哪里有时间去掰他的性子,他自己道德败坏又不是你的错。”
“在我眼里,你就是最好的。”蓝心湄见他乖乖看着自己的样子,忍不住踮起脚摸了摸他的头。
门口伺候的太监宫女偷瞄着瞪大了眼睛,震惊不已,皇后娘娘胆子真大,连老虎的头都敢摸!陛下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帝王,也有自己的威严和脾气,谁也不敢这么对他。
君墨尘没有半分恼色,也不觉得有损帝王威严,反而笑眯眯地看着她,“多谢皇后娘娘赞誉,能讨得娘娘欢喜,是我的荣幸。”
老太监看帝后情深,连忙让下人们偷偷退出殿外,不要打扰帝后好事。
没进行大婚仪式又怎么了?在这皇宫里,皇帝就是规矩。
就算是大臣们知道了,也只会期待皇后能早日怀上龙裔。
蓝心湄武功高强,下人们行动再怎么安静,她也听到了动静,知道他们退出去了,也大胆起来。
她搂住他的脖子,媚眼如丝,“那皇后娘娘赏你一亲芳泽的机会,你敢吗?”
君墨尘活了27年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喉结滚动,心想,原来她喜爱一个人是这样的吗?他怎么会扫兴。
“我自然不会辜负皇后娘娘的美意。”说完,他低头搂紧了她柔软的身子,吻上红唇,温柔缱绻,唇齿相依。
他的吻和他整个人一样,温风细雨,毫不猛烈却又让人回味无穷。
不愧是当皇帝的人,上次的吻不过蜻蜓点水,这次就能进一步深吻。
蓝心湄亲的很沉浸痴迷,忍不住动手动脚起来,把他脱的只剩一件里衣,都能摸到轮廓清晰的腹肌了,却被君墨尘紧急喊停,他喘着粗气,额头滴落汗珠,“不可……我们还未举办仪式,不可如此随意。”
“我不介意。”蓝心湄直接上手想继续扯他的衣服,却被避开。
他坚持着,“这样太不尊重你了,你是我唯一的妻子,我想给你的回忆都是美好的,而不是如此急色随意。”
“你忍得住吗?”她看着他的谋处,好笑道。
君墨尘苦笑着说,“忍不住也得忍。”
蓝心湄干脆伸手贴近他,在他耳边轻声说,“我看过杂书,知道还有其他方式让你我都能开心。”
君墨尘大脑一片空白,都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了,呆滞地被她摆布。
等到再有意识的时候,只看到她脸色红润的躺在自己身下,身上遍布暧昧的印记。
他紧紧抱住她,决心此生绝不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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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墨殇睁着眼睛躺在王妃睡过的大床上。
明明一月前才成的婚,今天女主人就不在新房了。
晚宴后就有士兵把王妃的嫁妆家当全部收拾好带走,浩浩荡荡的全部放回了蓝府。
不过一个晚上,她就仿佛没有来过王府一样,痕迹消失的无影无踪。
只留下这张床淡淡的香味,告诉他一切都不是梦,一月前的婚事不是幻觉。
但她现在不再是自己的妻子了。
君墨殇的心都被挖空了,如坠冰窟。
她那么爱自己,怎么能对自己这么残忍?
皇兄就为了自己的小命,夺走他邪王的王妃,他不再是自己尊重的皇兄了……
可让他杀了亲兄弟,把王妃夺回来,君墨殇自认自己重情重义,做不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满腔的怨愤伤心不知道往哪里发泄,他突然想起了苏晓晓。
王妃那么深爱自己,怎么会离自己而去,一定是因为这个花魁,伤了她的心。
找到出气口,君墨殇直接半夜闯进天香楼,不顾老鸨的劝阻踹开了苏晓晓的闺房,打断了苏晓晓和新科状元齐修杰的诗词对聊。
“贱人!被本王睡过的女人还敢接客?”他愤怒地甩了她一巴掌,把她打倒在地。
齐修杰不满,连忙把苏晓晓扶起来,“你是什么人!怎么能对苏才女如此粗鲁!”
看到苏晓晓和一个陌生男人这么亲密,让他再次想起了王妃和皇兄站在一起的模样,又回忆起皇兄时不时看向王妃的眼神,他只觉得整个人绿得发亮,是了,肯定是皇兄策划勾搭了王妃!都是皇兄的错!
面对跳出来指责他的男人,君墨殇正好发泄怒火,“你是什么东西!敢指责本王!”直接一拳一拳地爆锤。
老鸨吓疯了,一个王爷一个新科状元,哪个都是她惹不起的存在,赶紧把他们拉开。
苏晓晓捂着脸,明明脸上很痛,但看着两个男人为自己大打出手,又得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