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林晚棠精心安排了这顿特殊的年三十的年夜饭,让所有的战士和家属都感到非常满意,吃得十分尽兴。在这个特别的时刻,战士们和家属们齐聚一堂,共同享受着这顿丰盛的年夜饭。
台下,大家一边品尝着美味佳肴,一边畅谈着彼此的生活和经历。而在台上,文工团的演员们则为大家带来了一场精彩绝伦的新年晚会节目。歌声、舞蹈、小品等各种形式的表演让人目不暇接,为这个欢乐的夜晚增添了更多的色彩和气氛。
然而,对于林晚棠来说,台上的节目并没有太大的吸引力。毕竟,在她变成灵魂体跟随墨寒洲的那些日子里,她已经看过了无数场文工团的表演。不仅如此,后来还有电视上每年都会播出的春节联欢晚会,她也都一一观看过。
如今,这些表演虽然依旧精彩,但由于节目内容大多围绕着家国情怀展开,缺乏一些新颖的搞笑元素,所以林晚棠自然也就提不起太多的兴趣了。
林晚棠和墨秀芝坐在座位上,小心翼翼地给两小只喂饭。这两个小家伙特别喜欢吃红烧鱼,林晚棠和墨秀芝便将红烧鱼的鱼肉仔细地挑出来,用勺子将上面的刺剔除得干干净净,然后再用勺子把鱼肉碾成细腻的鱼泥。
看着两小只吃得津津有味,嘴里还不停地喊着:“妈妈,好次,好次!”林晚棠和墨秀芝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然而,林晚棠还是有些担心两小只吃不饱,于是她决定去后厨拜托郭班长再给两个孩子做一碗肉沫蒸蛋羹。
当林晚棠来到后厨时,郭班长已经将肉沫蒸蛋羹做好了。他热情地对林晚棠说:“嫂子,给两个孩子做的肉沫蒸蛋羹好了。”
林晚棠感激地说道:“郭班长,你怎么还亲自送过来了?不是说好了我一会儿上后厨去拿吗?真是太谢谢你了。”说着,她连忙从郭班长手中接过那碗热气腾腾的肉沫蒸蛋羹。
“嫂子,你这可就太见外啦!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今天要不是你帮忙,我们这年夜饭可没这么丰盛呢!给孩子们送一碗肉沫蒸蛋羹,那都是应该的呀!”郭超满脸笑容地说道。
林晚棠见状,也不再推辞,笑着回应道:“行,那我也就不和郭班长客气啦!”
郭超点点头,接着说道:“嫂子,你和婶子先照顾好孩子们吃饭哈,我还有点事得去忙一下。要是有啥需要帮忙的,尽管找人来找我就行。”
林晚棠连忙说道:“好嘞,郭班长,你放心去忙吧!要是真有啥事,我肯定会去找你的,到时候还得麻烦你呢!”
郭超摆了摆手,笑着说:“嫂子,你这说的哪里的话,都是应该的!那我就先去忙啦!”说罢,他转身离开了房间。
待郭超走后,林晚棠拿起桌上的蛋羹,小心翼翼地剥开一半,然后将其分别盛到两个孩子的小碗里。她轻声对孩子们说:“姑姑先给你们吃一半哦,刚才你们吃了不少鱼泥,可别吃撑啦,不然吃不下就浪费啦!”
“行,先给他们弄一半吃,剩下的一半他们没霍霍,还可以给你和寒洲吃。”墨秀芝说道,她的声音温柔而和蔼。
正如墨秀芝所言,两个孩子确实吃得很开心。他们之前已经品尝了不少美味的鱼泥,现在每人又享用了四分之一的肉沫蛋羹。这些食物显然让他们的小肚子吃得饱饱的,满足的笑容挂在他们可爱的小脸上。
两个孩子吃饱后,便像小天使一样安静地坐在椅子上。他们抱着妈妈给的奶瓶,悠闲地喝着水,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林晚棠和墨秀芝则有一搭没一搭地边吃边聊天,享受着这温馨的时刻。
就在这时,墨寒洲走进了房间。他一眼就看到了这温馨的场景,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林晚棠注意到墨寒洲的到来,连忙起身迎接,微笑着问道:“忙完了吗,寒洲?你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弄。”她的语气充满了关切和温柔。
然而,正当林晚棠准备起身去打饭时,墨寒洲却突然伸手,一把将她又摁坐回了椅子上。
“媳妇儿,不用你去啦,我自己去就行。”墨寒洲笑着说道,“刚才我陪着师长遛了一圈,已经知道好吃的都放在哪些地方了,我直接过去打就好。”
说完,墨寒洲转身快步走向炊事班,不一会儿便端着一个装满食物的盘子走了回来。
林晚棠定睛一看,只见盘子里盛着一份色泽诱人的红烧鱼、一份香气扑鼻的糖醋排骨,还有几样绿油油的素菜,最后还放着两个白面馒头和一个杂面馒头。
她不禁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墨寒洲,说道:“寒洲,你这也太能吃了吧!平常在家的时候,我可没见你吃这么多呀?”
墨寒洲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宠溺的笑容,解释道:“媳妇儿,其实我平时吃的也不少呢,只不过咱们在家做菜的时候,都是把菜盛在盘子里,大家你一筷子我一筷子地夹着吃,你可能没觉得我吃得多。但你想想,每次吃完饭,不都是我负责打扫剩下的饭菜吗?”
林晚棠这么一想,好像真的是这样的,刚想再和墨寒洲说话,便被一个矫揉造作的声音打断了,“墨团长,你好,我是文工团的台柱子蓝海薇。”
墨寒洲听到这个矫揉造作的声音眉头皱了皱,语气不太好的说道,“这位同志,我认识你吗?”
“墨团长,咱们相互介绍一下,不就认识了吗?”蓝海薇锲而不舍的说道。
“对不起这位同志,”墨寒洲侧身避开蓝海薇伸过来的手,眉头拧成一道深痕,语气里没有半分余地,“我已经是有家室的人,请你往后和我保持距离。”
他刻意将“有家室”三个字咬得格外清晰,军绿色的常服领口挺括,衬得他侧脸线条冷硬如刻,连带着周遭空气都仿佛凝了几分寒气。
蓝海薇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意瞬间垮了下去,眼里满是错愕与不甘,她往前追了半步,声音带着点急促的尖细:“不可能!墨寒洲,你什么时候结婚的?我怎么从来不知道?”
话里的委屈掺着几分质问,引得不远处正在吃饭的战士和军属悄悄投来好奇的目光,她却浑然不觉,只死死盯着墨寒洲,像是要从他脸上盯出个答案来。
墨寒洲被她这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惹得心头火起,原本刻意压着的声音不自觉提高了几分,带着军人特有的果决与疏离:“这位同志,我什么时候结婚的,和你有什么关系?”他微微蹙着眉,眼神里满是陌生的冷淡,“恕我直言,我认识你吗?”
话音落下,蓝海薇像是被钉在了原地,脸色霎时变得惨白。
墨寒洲看也不看她失魂落魄的模样,只只是坐在椅子上继续吃饭,一边吃饭,还一边逗弄着小星星和小糖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