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白驹过隙般转瞬即逝,不知不觉间,晚餐已经结束,此时夜幕早已悄然降临,时针也悄然指向了晚上八点多。墨寒洲和林砚棠的战友们并没有在饭吃完后立刻离去,而是主动留下来帮忙收拾餐桌。他们齐心协力地将桌子整理得井井有条,并将借来的桌椅归还原处,然后才心满意足地告别离去。
洗碗的任务则由大家共同承担,虽然一开始大家都表示要让刘嫂子独自完成这项工作,但面对如此多的碗碟,如果只靠刘嫂子一个人去刷洗,恐怕不知道要耗费多少时间。于是,众人纷纷挽起袖子,加入到洗碗的行列中。
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碗碟很快就被洗刷得干干净净,厨房也恢复了整洁。刘嫂子看着这一切,心中充满了感激之情。随后,她与桂芬嫂子、李婶子一起领着孩子们离开了林家。在离开之前,林晚棠还特意将剩余的包子分装成几份,每家都给装上了四五个。李婶子她们原本想要婉拒这份好意,但都被林晚棠笑着推了回去。
墨寒洲好不容易等到其他人都离开后,他急匆匆地跑去厨房,迅速地烧起了热水,心里想着要让自己的媳妇儿好好地洗个澡,放松一下。毕竟忙碌了一整天,媳妇儿肯定也非常疲倦了。
林晚棠一整天都在忙碌,身体和精神都有些疲惫不堪。当她看到墨寒洲如此贴心地为她准备好洗澡水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温暖。她赶忙走进浴室,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然后换上舒适的睡衣,像一只慵懒的小猫一样,轻轻地爬上了床。
躺在床上的林晚棠,感觉自己仿佛被一股巨大的疲惫感笼罩着,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就那样静静地躺着,享受着片刻的宁静。
过了一会儿,墨寒洲也完成了洗漱,走进了房间。一进门,他就看到林晚棠像个大字一样,毫无形象地躺在床上。墨寒洲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宠溺的笑容。他知道,今天的媳妇儿真的是累坏了。
墨寒洲慢慢地走到床边,轻轻地坐下,然后小心翼翼地将林晚棠的身体捞进自己的怀里。他拿起一条干毛巾,温柔地擦拭着林晚棠湿漉漉的头发,生怕弄疼了她。
“媳妇儿,头发擦干再睡哦,不然以后会头疼的。”林晚棠像一只慵懒的小猫一样,昏昏欲睡地躺在墨寒洲温暖的怀抱里,嘴里喃喃地应了一声。
墨寒洲小心翼翼地拿起毛巾,轻柔地擦拭着林晚棠那如瀑布般的长发。每一根发丝都被他仔细地擦拭着,生怕有一滴水残留。
待林晚棠的头发彻底干爽后,墨寒洲将她轻轻地放回柔软的床铺,然后开始为她按摩。他的手指犹如灵动的精灵,在林晚棠的身上跳跃、舞动。
墨寒洲先从林晚棠的肩膀开始按摩,他的手法娴熟而有力,让林晚棠感到一阵轻松和舒适。接着,他的手指沿着林晚棠的胳膊缓缓移动,揉捏着她的肌肉,缓解着她一天的疲劳。
林晚棠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她闭上眼睛,尽情享受着墨寒洲的按摩。墨寒洲的手指仿佛有魔力一般,让她的身体渐渐变得柔软,如同一般。
当墨寒洲的手按摩到林晚棠的腿部时,林晚棠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这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对墨寒洲最好的回应。
墨寒洲听到林晚棠的呻吟声,他的眼神微微一变,但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止。他继续按摩着林晚棠的身体,然而,不知不觉中,他的按摩地点开始发生了变化。
一开始,林晚棠并没有察觉到这一点,她依然沉浸在墨寒洲的按摩带来的愉悦之中。然而,随着墨寒洲的手越来越靠近某些敏感部位,林晚棠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可是,此时的林晚棠已经被墨寒洲的按摩弄得浑身无力,她想要阻止墨寒洲,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异常微弱。
墨寒洲的按摩让林晚棠原本疲惫不堪的身体渐渐恢复了活力,但同时也让她的内心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她不知道这种感觉是好是坏,只是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热,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
墨寒洲的指腹带着常年握枪的薄茧,却在触碰到林晚棠肌肤时格外轻柔,像是在抚摸易碎的珍宝。
他俯身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混着低沉的嗓音滚出暧昧的字句:“媳妇儿,放松些……”
林晚棠只觉得脑子昏沉沉的,像是被温水泡得发涨,身体里的力气被抽得一干二净。
墨寒洲的话语像带着钩子,勾得她心神荡漾,那些原本该有的矜持和抗拒,在他刻意放柔的攻势下溃不成军。
她睫毛颤了颤,无意识地“嗯”了一声,像是在梦呓。
窗外的月光像融化的银液,透过纱帘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屋里的空气却像是被点燃的篝火,热度一波波往上涌。
林晚棠后来只记得墨寒洲滚烫的怀抱,记得他在耳边反复低唤她的名字,那声音里的占有欲和温柔缠在一起,让她彻底失了方向。
她像被卷入狂风巨浪的孤舟,只能随着他的节奏起起伏伏,好几次累得想抓住什么喘息,哑着嗓子说“不要了”,墨寒洲却只是吻着她的唇角,嗓音喑哑地哄:“最后一次,就这一次……”
到后来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这狗男人怕是想把她拆了重装。
再次睁开眼时,阳光已经透过窗帘缝隙照在床尾,墙上的挂钟指针稳稳指向十点半。
林晚棠动了动手指,只觉得浑身骨头像被拆开又胡乱拼在一起,稍微一动就酸得厉害。
她撑着身子坐起来,没好气地往空着的枕边瞪了一眼,低声骂:“狗东西,真是没轻没重。”
知道墨寒洲这个点准在团部,她意念一动从空间里取出一杯泛着淡淡灵气的泉水。
冰凉的泉水滑入喉咙,瞬间化作一股暖流涌遍四肢百骸,那些酸痛感像是被抚平了不少,她这才觉得自己像是活过来了。
缓了好一会儿,她掀开被子准备下床,眼角瞥见床单换了崭新的,连带着身上的睡衣也换成了柔软的棉布款——昨晚穿的那套早被揉得不成样子。
林晚棠指尖捏着衣角,心里又气又有点说不出的滋味,小声嘟囔:“算你还有点良心。”
又在床上赖了十分钟,她才扶着腰慢吞吞挪下床,把被子叠得方方正正,床单扯得平平整整。
肚子饿得咕咕叫,她想着去厨房煮点粥,刚走到厨房门口,就听见院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紧接着是木门被推开的吱呀声。
林晚棠从厨房门框后探出头,就见墨寒洲穿着军绿色常服大步走进来,帽檐下的眉眼带着几分急色。
她愣了愣,扬声问:“寒洲?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团部不忙吗?”
墨寒洲几步走到她面前,大手先在她额头上摸了摸,像是确认她没事,才沉下声音,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愧疚:“媳妇儿,我下午就得走,有紧急任务。对不起,咱们刚结婚没多久……”
林晚棠正要往灶台前走的脚步顿住了,手里还攥着刚拿起的围裙。
她抬头望进墨寒洲眼里,那里面的歉意和不舍藏不住,她喉间动了动,轻声问:“这次任务……危险吗?我哥也跟你一起去?”
“不危险,就是急着出发。”墨寒洲握紧她的手,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背,“你哥这次不去,我不在家的时候,要是有啥事儿,你就去找他,别自己扛着。”
“知道了。”林晚棠抽回手系上围裙,转身往菜篮那边走,“我先给你做点吃的,再去给你收拾行李。”
“行李我自己来就行,你别累着。”墨寒洲跟在她身后,看着她打开橱柜拿米,“昨天剩的肉还有不少?”
“嗯,正好给你做瓶辣肉酱,装在罐子里带着,吃馒头或者拌面条都方便。”林晚棠回头看他,“你去把肉剁了呗?我这儿淘好米就开火。”
墨寒洲应了声好,转身去案板那边拿菜刀,利落的剁肉声很快在厨房响起。
林晚棠看着他宽厚的背影,往锅里添着水,心里盘算着再给他烙几张葱花饼,路上能垫肚子。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落在两人身上,明明是分离的话题,却因为这烟火气,添了几分沉甸甸的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