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棠静静地听着婆婆讲述自家男人在部队时的生活,当听到他曾经吃了那么多苦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心疼。
她想象着自家男人在艰苦的环境中默默忍受,却从不抱怨,这种坚韧和毅力让她深感敬佩。
林晚棠不禁感叹,自家男人虽然生长在条件优越的家庭,但在部队里却经历了如此多的磨难,这让她更加珍惜他的付出和努力。
她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对自家男人更好,让他感受到更多的关爱和温暖。
而墨寒洲,如果他知道自己当初为了不让媳妇儿吃多了难堪而卖惨,竟然让媳妇儿对他更加心疼,他或许会后悔没有早点这样做。
毕竟,谁不希望得到爱人更多的关心和呵护呢?
直至当他们步入老年,坐在四合院中,看着满院子嬉戏玩闹的儿孙时,不经意间谈起了当年的往事。
墨寒洲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媳妇儿对他越来越好,是因为听了他在执行任务中所吃的那些苦,从而对他产生了更深的心疼。
那一刻,墨寒洲心中充满了感动和幸福,他终于明白了媳妇儿对他的深情厚意,也明白了为什么这么多年来,媳妇儿一直对他如此关爱备至。
墨寒洲心中暗暗叫苦不迭,他懊悔不已,心想:“要是早知道卖惨能让媳妇儿对我这么好,我早就该这么做了!”他越想越觉得自己亏大了,真是后悔莫及啊!这是后话了!
时光匆匆流逝,转眼之间,林砚棠苏醒后,在医院里又待了一段时间,经过医生的仔细观察和诊断,确定他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可以出院回家休养了。
当林砚棠得知这个好消息时,他简直高兴得像个孩子一样,一分钟他都不想再在医院里多待了。
他迅速办理好出院手续,结清了费用,然后迫不及待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准备回家。
终于,当林砚棠踏进了家门,一股熟悉的温暖气息扑面而来,他不禁深深地感叹道:“还是家好啊!”
然而,一旁的阮清雅却不这么认为,她没好气儿地怼道:“你这不是废话吗?还有什么地方能比家更好呢?再说了,医院那种地方,谁会觉得好啊?”
林砚棠有些委屈地嘟囔着:“妈,我也没说啥呀,您怎么连话都不让我说了呢?我在这个家里难道就一点儿地位都没有了吗?”
“咋滴,你还想有啥地位?你自己在家啥地位你自己不清楚吗?好在咱家没有狗,咱家要是有狗,你的地位还不如狗,你以后心里有点数。”阮清雅一脸不屑地斜睨了林砚棠一眼,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和不满,心中也暗自庆幸,多亏了自家闺女,才改变了他们所有人的命运。
林砚棠听了母亲的话,顿时觉得脸上无光,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阮清雅,反驳道:“妈,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可是你亲生儿子啊!”
“我不是你亲妈,你是我当年在垃圾桶里捡的。”阮清雅毫不留情地回怼道,她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向林砚棠的心窝。
站在一旁的顾思甜听到婆婆和丈夫之间的互怼,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她看到婆婆如此犀利的言辞,心中暗暗为林砚棠捏了一把汗。
然而,当她看到林砚棠那一脸委屈的模样时,又忍不住掩嘴轻笑起来。
“真好,这才像个家。”顾思甜心里想着,“砚棠出事那会儿,整个家里的气压都低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家里人都愁眉苦脸的,气氛压抑极了。
有好几次她都看见婆婆偷偷的在抹眼泪。
像现在,看到他们这样吵吵闹闹的,反而让人觉得轻松许多。
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希望我们一家人以后都能平平安安的。”
就在这时,阮清雅突然回过头来,看到顾思甜还站在那里,便对林砚棠说道:“你个臭小子,一点眼色都不长,没看到你媳妇还站在那里吗?还不赶紧让你媳妇坐下!”
“妈,我还是个病人呢。”林砚棠一脸无奈地看着自己的母亲,试图为自己辩解。
“屁!”母亲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就你还算个病人?你看看你现在的身体,虽然不能说一拳打死头牛,但也绝对不至于弱得还不如个孕妇吧!
我可告诉你,你媳妇儿现在肚子里怀着的可是我们老林家的金孙,你要是敢让我儿媳妇磕着碰着了,你可别怪你老妈我心狠手辣!”阮清雅握着拳头威胁道。
林砚棠苦笑着摇了摇头,心里暗自感叹母亲的厉害,迫于老妈的淫威,他还是转身小心翼翼地扶着顾思甜坐下,并顺便解释道:“媳妇儿,你别听我妈乱说,我怎么可能对你不好呢?更不会让你磕着碰着的,你现在可是我们老林家的宝贝疙瘩,比什么都重要。”
顾思甜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看着林砚棠,故意逗他说:“哦?是吗?那要是我生完孩子呢,是不是就不是你们老林家的宝贝疙瘩啦?”
林砚棠听到媳妇的话后,心中不禁一紧,他深知自己的回答稍有不慎便可能引发一场“家庭风暴”。
于是,他连忙赔着笑,满脸谄媚地解释道:“哎呀,媳妇儿,你可千万别这么想啊!你可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是我手心里的宝,也是我们老林家的宝贝疙瘩呢!就算是宝宝,也得排在你之后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偷瞄着顾思甜的脸色,见她的表情似乎稍微缓和了一些,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果然啊,女人的心思不能猜,猜来猜去你都猜不明白。
顾思甜看着林砚棠那副紧张的模样,心中郁结多日的悲伤也渐渐消散了。
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轻声说道:“嗯,这还差不多。”
听到这句话,林砚棠如蒙大赦,他赶紧用手擦了擦额头,仿佛那里真的有冷汗一般。
然而,当他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些滑稽时,又不禁尴尬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