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后。
没有得到自己儿子一丝一毫消息,焦头烂额的低市旱草出门的时候,发现在自家门口有个包裹。
看着包裹上面写有“低市旱草亲收”后,低市旱草弯腰拿起包裹仔细看了起来。
想了想后,低市旱草将包裹打开,然后就看到了她给山下伦生买的儿童手表,以及里面放着的一封信。
看到儿童手表后,低市旱草的心先是“咯噔”了一下,随后立即把信打开。
飞速把信看完后,低市旱草尖叫一声,跑回了自己家。
当天上午,低市旱草没有去公司。
下午,她才急急忙忙的向着公司赶去。
而去公司的低市旱草,是借钱的。
当天晚上,低市旱草接到了李毅楚的电话。
“是低市旱草么女士么?”
“你是哪位?”
“有关于山下伦生的手表,还有那封信,你收到了吧?”
“是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旱草女士,你觉得,我会回答你这个问题么?”
“动动你的脑子好么?”
妘丛风在一旁说道,“就是啊旱草女士老妖婆,像个正常人一样吧。”
“纳尼?老妖婆?你是谁!你的名字,告诉我你的名字!”
“你是不是有病?”
“我凭什么告诉你我的名字?”
“很是厉害的低市旱草老巫婆,既然你不想谈,那就别谈了。”
“鉴于你的不友好的态度,那么你的儿子的手指,得少一根了。”
说完这话,妘丛风直接挂断了电话。
电话那头,见电话被挂断,低市旱草直接回拨了过去,但是提示它打不不通。
不信邪的低市旱草试了好几遍后,依旧是打不通。
于是,低市旱草拨打了江户警视总监大翔一丸的电话。
“大翔总监,我刚刚接到了绑匪的电话。”
“旱草总务经理,您别着急,您慢慢说,绑匪都跟您说了什么。”
“是这样的……”
听了低市旱草的讲述后,大翔一丸恨不能给这个白痴女人一巴掌。
——你说你孙子都在别人手里了,你还跟人家叫嚣什么?
——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幸亏你不是董事长,如果你是董事长的话,早晚得做出什么蠢事来。
——比如跟华夏叫嚣。
——真是个愚蠢的女人。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大翔一丸可不敢把这些说出来。
毕竟低市旱草可是总务部经理,是董事会成员。
“旱草女士,这样,你现在来一趟我们的总部。”
“去做什么?”
“我们需要拨打一下绑匪的电话,然后对他进行定位。”
“没用,我刚才打了,但是打不通。”
“那我们也需要他的联系方式,再试一次。”
“行吧,我这就过去。”
因为有了低市旱草这件事,所以当天晚上,大翔一丸就开始亡羊补牢。
他分别联系了岸信诺夫郎与井口太郎,让他们赶到江户警视总部。
挂断电话后,大翔一丸又让手下的人,组建了三个技术小组。
这三个技术小组,是分别为低市旱草它们服务的。
只要绑匪打电话给它们,或者是它们的家人,技术小组便会在第一时间定位绑匪的位置。
不过,它们不知道的是,它们想到的这个,迟悠悠也早就想到了。
除此之外,大翔一丸还安排了很多的便衣,在它们三家人住的房子外围监控着。
一旦有送包裹的,它们会立即拿下。
之所以会安排人员监控它们三家住的地方,是因为大翔一丸曾经命人调了低市旱草家周围的监控。
然后技术人员跟他说,当天晚上的监控,被人给抹除了。
所有的一切安排好后,认为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的大翔一丸,开始静静等待着绑匪打电话,或者是送包裹。
这一等,就是三天。
在这三天当中,五个当事人都快要急疯了。
多了一个当事人?哦不,没多。
法务部经理犬养斐仁,它也着急啊,毕竟岸信易伟是它的种儿。
第三天的早晨,岸信诺夫郎在它的车旁,发现了一个包裹。
然后,它就立即将包裹给捡了起来。
因为它认出来,包裹上面的字迹,正是他的儿子岸信易伟的。
虽然不知道绑匪是怎么做到在警视部门人员的眼皮子底下把这包裹给送到这里的 ,但是岸信诺夫郎没敢耽误,它直接打开了包裹。
像是之前低市旱草收到的包裹一样,里面除了有岸信易伟的物品外,还有着一封信跟一个巴掌大小的铁盒。
没有去打开铁盒,岸信诺夫郎先是看起来了信。
岸信诺夫郎认的出来,这封信上面的笔迹,正是岸信易伟的。
信中的内容,也跟写给低市旱草的差不多。
只不过在信的最后,多了一句话。
那就是铁盒子里面的,是山下伦生的两根小手指。
为什么是两根呢?
其一,是因为低市旱草的无礼。
其二,是因为低市旱草根本就没有准备钱的动作。
将东西都收好后,岸信诺夫郎掏出手机,拨打了飞雾软男的电话,然后将它给痛骂了一顿。
董事会会议室当中。
此时,在座的人员有,董事长哈士奇一郎,财务部经理井口太郎,防卫部经理岸信诺夫郎,总务部经理低市旱草,法务部经理犬养斐仁,警视总监:大翔一丸。
犬养斐仁是死皮赖脸要参加这个会议的,它的理由是,岸信诺夫郎是它的好友。
它好友的事,就是它的事,它不能坐视不理。
“大翔桑,你得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为什么这包裹出现在了我的车旁,而你的人,却没有发现。”
“它们都是吃干饭的么?”
“如果你们警视部的人都是这个样子,那么还留着你们有什么用?!”
“江户交到你们的手里,简直就是讽刺,就是笑话!”
岸信诺夫郎拍着桌子对大翔一丸进行着开喷。
它这边刚喷完,犬养斐仁便紧跟其上。
犬养斐仁说的话,比岸信诺夫郎更加的恶毒。
按照犬养斐仁那意思,它们警视部的所有人,都是渎职,都该抓进监狱。
这要是在几十年前,它们全都该剖腹谢罪。
对于站起来指着大翔一丸鼻子狂喷的犬养斐仁,包括岸信诺夫郎在内,都完全的看傻了。
岸信诺夫郎在心中感慨着,不愧是我交往了20多年的好朋友,有事它是真上啊。
而大翔一丸则是在心里咒骂着。
——特么的,犬养斐仁,你还真对得起你这个姓氏,你真的跟疯狗一样。
——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丢的又不是你儿子,你激动尼玛呢?
——嗯?不对劲。
——华夏有句老话叫做:事出反常必有妖。
——这里面不会是有什么事儿吧?
——看来,回头我得调查一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