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杀所在的庭院当中。
“抢抢抢!”
“你们抢个什么劲?”
“是暗中保护,暗中知不知道?”
“来,我问问你们,你们当中谁会暹罗语。”
“不用不好意思,会就站起来,来来来。”
“咋滴虚名,凭什么要会暹罗语。”
“你会啊?!”
“嘿,张半疯,你还真就说对了。”
“我还真会。”
“你吹牛逼。”
“我有什么好跟你吹的。”
“就你那智商,我都不乐意打压你,毕竟我直接碾压了。”
“虚名,你是想跟道爷我斗上一斗是吧?”
“你再好好练练吧。”
“各位,我说各位,都不会暹罗语是吧?”
“那这次去暹罗的活计,我可就接下了啊。”
“小雷子啊,走走走。”
看着虚名一步三摇离开的背影,张不二气的是牙根直痒痒。
亲自安排好,并将虚名送离基地后,雷鸣这才向着办公楼的方向走去。
电梯里,雷鸣想了想,直接按下了去迟悠悠那层的按键。
“砰砰砰。”
“砰砰砰。”
“谁啊?”
“我,雷鸣。”
一阵杂乱的声响后,迟悠悠打开房门,把小脑袋瓜露了出来。
“呀,是雷局啊,雷局,啥事儿?”
“你就打算让我在这里站着跟你说?”
“也不是不可以。”
“我有正事儿跟你说。”
“雷局,别问我,我啥也不知道。”
“我什么都没问,你就啥也不知道?”
“我跟你说的事情,是关于你们科其他人生命安全的。”
“雷局,您里面请。”
“雷局,不得不说,您大驾光临,使得我这小小的办公室,蓬荜生辉呀。”
“坐坐,您请坐。”
“您喝果汁还是喝饮料。”
环视了一眼四周,没有看到榨汁机,雷局顺口问道“这有什么区别么?”
“雷局,您有所不知,区别可大了呢。”
“您要是喝果汁,我从饮料瓶里面给您倒杯子里面。”
“这仪式感,是不是,直接就上来了。”迟悠悠连说带比划。
“您要是喝饮料,就直接对着瓶子喝。”
听完迟悠悠的这番介绍,雷鸣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悠悠啊,来,坐,说正事儿。”
“我知道你们队伍的那五个家伙,现在跑到暹罗去了。”
“他们现在在那里做什么,我也一清二楚。”
“我需要知道计划。”
“计划一定是丛风那臭小子做的是吧?”
“你这丫头。”
“收起你那小动作。”
“你给他们发信息,也得把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为了保证他们的安全,我已经安排丛风的师父去往暹罗了。”
“在他师父到达暹罗之前,我必须知道他所有的计划。”
“是这么回事呀?”
“雷局你早说啊。”
“别跟我说这些没用的,你赶紧说,那臭小子是怎么计划的。”
妘丛风的计划?
他的计划其实挺简单的。
离开基地之前,妘丛风询问过迟悠悠,能不能在短时间内搞出倭国跟南棒的证件。
迟悠悠表示多年前就给他们准备好了。
妘丛风之所以要倭国跟南棒的证件,主要就是为了坑它俩。
除了证件之外,妘丛风还从五处那里,搞到了十多张3d打印的硅胶人皮面具。
这些面具的作用,当然是在搞巫社的时候戴在脸上用的。
至于妘丛风临走前还找到了月康,那是他从月康那里要了几箱的手雷。
巫社下属的分社,全是被手雷给崩塌的。
妘丛风的大局观不仅强,在细节方面也是面面俱到。
他就是要搞的倭国跟暹罗狗咬狗。
在雷鸣的安排下,虚名在当天就抵达了暹罗,并且跟妘丛风取得了联系。
然后,有趣的一幕出现了。
妘丛风他们作着妖,虚名则是在城市里面吃吃喝喝。
那边换一座城市,虚名也跟着换一座城市。
所以看起来,虚名倒是像在暹罗旅游一样。
一直在暹罗这窜那窜了半个月,妘丛风他们才离开。
经过半个月的时间,巫社再一次被搞得分崩离析。
然而,妘丛风他们是离开了,虚名却留了下来。
于是,分崩离析的巫社,彻底的受到了灭顶之灾。
巫社幸存的降头师,全都躲了起来。
另外,有十多个的降头师,则是被暹罗安排去了倭国。
热闹非凡。
这件事,让749局的众人,新年过的那叫一个愉快。
新年过完之后,时间很快来到了3月份。
珠崖,霸王岭。
霸王岭,是我国的自然保护区之一,它的面积将近3万公顷,动植物资源非常的丰富。
今年46岁的符德发,作为霸王岭的护林员,已经在这里工作15个年头了。
符德发有个业余爱好,就是随身拿着相机,拍摄一些野生动物的照片。
作为资深的摄像爱好者,符德发拍摄的照片,还曾经得过奖。
这天白天,符德发像是往常一样在霸王岭巡视的时候,意外的看到了一个脚印。
一开始的时候,符德发还没有注意。
等到往回走再次路过这里的时候,符德发感觉到这个脚印不一般。
从脚印来看,脚印的主人明显是某种禽类。
但是脚印非常的大,跟鸵鸟的有一拼。
关键是,霸王岭并没有鸵鸟的存在。
疑惑之余,符德发用自己的相机把这脚印给拍了下来。
拍摄的时候,符德发还在心里面感慨着。
——难不成,这里来了鸵鸟?
——可它是怎么来的呢?
——养殖场里面跑来的?
——这附近也没有鸵鸟养殖场啊。
——那个鸵鸟养殖基地,距离这里有200多公里呢。
——奇怪奇怪,真是奇怪。
——有人放生?
——谁闲着没事放生鸵鸟。
——不对,现在这社会,是越来越魔幻。
——矿泉水跟牛奶都有放生的。
——咱也不知道这些人是咋想的。
——天天放生放生,他们这辈子是做了多少孽。
——做了孽,放生就能解决?
——笑话。
回到休息区后,符德发将拍的脚印照片传到了电脑上。
看着这个怪异的脚印,符德发想了想,拨通了他朋友的电话。
他的这个朋友,特别喜欢拍摄鸟类,对于鸟类有着很深的了解。
符德发跟他还是在摄影爱好者的某场活动当中认识的。
因为投缘对脾气的缘故,所以俩人就慢慢的交往了下来。
这一交往,就是五年多。
“老张,是我,德发。”
“发哥,找我啥事啊?”
“是这样的德发,我今天巡视的时候,发现了一个脚印。”
“脚印?”
“昂,鸟类的脚印。”
“但是这脚印吧,我看着挺奇怪。”
“它像是鸵鸟的,但是我们这你是知道的,没有鸵鸟啊。”
“快快,发给我看看。”
“行,我这就发给你。”
挂了电话之后,符德发将照片发给了老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