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动物园的熊猫馆前,最近总是围着一圈又一圈的市民。
馆里的熊猫“团团”,原本只是个“小透明”——两年前从中国运来,性格温顺,平时除了吃竹子就是睡觉,没多少人关注。
可自从饲养员汉斯教它练“简易白鹤亮翅”后,团团彻底成了柏林的“明星”,每天都有人特意来动物园,就为了看它“摆架势”。
汉斯是个三十多岁的饲养员,也是个“悄悄练太极的人”。
前阵子,他在街头看到傅振嵩的太极表演,被“白鹤亮翅”的柔和与坚定打动,就偷偷跟着市民学了几招简易太极,平时喂团团竹子时,会下意识地摆摆动作。
没想到团团格外好奇,每次汉斯抬手、转腰,它都会放下竹子,凑到围栏边,歪着脑袋看,还会学着汉斯的样子,抬起前爪,晃一晃身体。
汉斯见状,心里突然冒出个想法:“要不教团团练简易白鹤亮翅?既能给它解闷,也能偷偷传递太极的样子——总比每天看着纳粹旗晃来晃去强。”
从那以后,汉斯每天喂完团团竹子,都会在围栏外练十分钟简易太极:先抬手,再侧身,最后抬起一只前爪(模仿“白鹤亮翅”的左臂上抬),另一只前爪轻轻往下按(模仿右臂下按)。
团团学得格外认真,一开始只会胡乱抬爪子,后来慢慢找到窍门:汉斯抬手时,它就跟着抬左前爪;汉斯侧身时,它就往旁边挪挪胖身子;汉斯按爪时,它就把右前爪轻轻放在围栏上,动作虽然笨拙,却有模有样,像极了“胖版白鹤亮翅”。
有市民偶然看到这一幕,赶紧掏出相机拍下来,传到了地下网络。
没过多久,“柏林动物园熊猫会练太极”的消息就传开了,市民们纷纷来打卡,有的还特意带了新鲜竹子,对着团团喊:“团团,来个白鹤亮翅!”团团要是心情好,就会晃着身子,抬抬爪子,惹得大家哈哈大笑——在纳粹统治的压抑日子里,这只“会太极的熊猫”,成了市民们难得的快乐源泉。
可汉斯没料到,这件事会被纳粹高官知道,还引来了一场“尴尬的参观”。
一周后,纳粹宣传部部长戈培尔,为了“展现帝国的‘包容’,吸引市民支持”,特意带着一群官员和记者,来动物园参观——核心目的是“拍几张‘帝国官员关爱动物’的照片,登在报纸上”,顺便“看看那只‘会太极的熊猫’,能不能包装成‘帝国友好的象征’”。
动物园园长早就接到通知,提前把熊猫馆打扫干净,还在围栏外摆了几面小纳粹旗,特意叮嘱汉斯:“等部长来了,你多引导团团做动作,别出任何岔子!要是惹部长不高兴,咱们都得完蛋!”
汉斯心里不情愿,却不敢违抗,只能点头答应,心里却暗暗嘀咕:“团团要是不配合,我也没办法——总不能逼一只熊猫做它不想做的事。”
上午十点,戈培尔带着官员们,浩浩荡荡地来到熊猫馆前。
记者们立刻举起相机,对着戈培尔拍照,戈培尔则摆出“温和”的笑容,对着镜头挥手,嘴里说着“帝国关爱每一个生命”。
“汉斯,快让熊猫给部长表演表演!”园长赶紧上前,对着汉斯使了个眼色。
汉斯无奈,只能拿起一根新鲜竹子,在围栏外晃了晃,对着团团喊:“团团,来个白鹤亮翅!”
团团正趴在地上啃竹子,听到汉斯的声音,抬起头看了看,又看了看围栏外的一群人——官员们穿着笔挺的军装,胸前挂着勋章,记者们举着相机,还有人手里举着小纳粹旗,凑到围栏边,想“让熊猫和纳粹旗合影”。
团团盯着那面小纳粹旗看了几秒,突然放下竹子,晃着胖身子走到围栏边。
举旗的纳粹士兵以为“熊猫要凑过来合影”,赶紧把旗子再往前递了递,笑着说:“来,摸摸旗子,乖!”
可就在旗子靠近围栏的瞬间,团团突然抬起右前爪,对着旗子“啪”的一下,狠狠拍了过去。小纳粹旗被拍得掉在地上,旗柄滚到了围栏边。
团团还不算完,又对着掉在地上的旗子,挥了挥左前爪,像是在“打太极卸力”,又像是在“赶走讨厌的东西”,胖身子还往旁边挪了挪,一副“我不喜欢这玩意儿”的样子。
全场瞬间安静下来,记者们举着相机,愣住了——没人敢按下快门,怕拍到“熊猫拍倒纳粹旗”的画面,惹戈培尔生气。
官员们也愣住了,有的甚至悄悄往后退了退,不敢看戈培尔的脸色。
戈培尔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脸色从白变成青,又从青变成黑。
他死死盯着地上的小纳粹旗,又看了看围栏里晃着爪子的团团,气得浑身发抖——他本来想借熊猫“装温和”,结果被一只熊猫当众拍倒纳粹旗,这分明是“打他的脸”,是“挑衅帝国的权威”!
园长吓得脸色惨白,赶紧上前,捡起地上的纳粹旗,对着戈培尔鞠躬道歉:“部长,对不起!是熊猫不懂事,是我没管好!我这就教训它!”说着,就要伸手去拍围栏,想吓吓团团。
“别碰它!”
汉斯赶紧拦住园长——他怕园长吓到团团,更怕戈培尔迁怒于熊猫,“部长,团团只是只熊猫,不懂什么旗子,它就是觉得旗子晃来晃去,不舒服才拍的,您别跟它计较!”
戈培尔深吸一口气,知道自己不能“跟一只熊猫计较”——要是当场暴怒,甚至处罚熊猫,只会被记者和市民嘲笑“帝国部长连熊猫都容不下”,反而得不偿失。
他只能强装镇定,对着汉斯摆摆手:“算了,一只熊猫而已,没必要计较。”可心里早已把园长和汉斯骂了千百遍:“一群废物!连只熊猫都管不好,居然让它当众拍倒纳粹旗!”
参观草草结束,戈培尔带着官员们,匆匆离开了熊猫馆,连“关爱动物”的照片都没拍几张。记者们虽然没敢当场发照片,却有人悄悄把“熊猫拍倒纳粹旗”的场景,用文字记了下来,还偷偷用电影摄影机拍了一段纪录片。在纪录片里,团团拍倒旗子后,晃着爪子的样子,清晰可见。
当天晚上,这段纪录片就通过地下网络,传到了柏林地下电影院放映,电影胶卷又很快传到了欧洲其他国家。看过电影的民众纷纷议论调侃:“熊猫都看不上纳粹旗,这波傅先生的太极没白教!”“团团太勇了!敢当众拍倒纳粹旗,比纳粹官员还有骨气!”“建议团团加入‘白鹤太极队’,当吉祥物!”
市民们也在悄悄观看纪录片,有的甚至把团团拍倒旗子画面,画成了小漫画,贴在街头的墙上——漫画里,团团穿着小藏蓝褂子,胸前绣着小白鹤,一边拍倒纳粹旗,一边摆着“白鹤亮翅”,旁边写着“连熊猫都反抗,你还在等什么?”
纳粹高层得知消息后,气得暴跳如雷。希特勒把戈培尔叫到总理府,狠狠骂了一顿:“你居然去看一只‘反帝国的熊猫’!还让它当众拍倒纳粹旗,现在全世界都在嘲笑咱们!你是怎么搞的!”
戈培尔吓得赶紧低头,只能下令:“禁止市民再去熊猫馆看熊猫,禁止转发‘熊猫拍倒纳粹旗’的视频和漫画,把汉斯调离熊猫馆,调到郊区的动物园去!”
可禁令根本不管用。市民们依旧偷偷去熊猫馆,隔着远处看团团;视纪录片和漫画依旧在地下流传,甚至有国外的动物园,特意给柏林动物园寄来“熊猫太极玩具”,上面印着团团摆“白鹤亮翅”的样子。
汉斯虽然被调离了熊猫馆,却在郊区动物园里,教那里的猴子练“简易太极”,继续传递着太极的快乐。
更讽刺的是,有纳粹士兵偷偷买了“团团太极玩偶”,藏在军装里,休息时拿出来看看,笑着说:“这熊猫比咱们有勇气,敢拍倒纳粹旗,我可不敢。”
后来,傅振嵩在反抗组织电影放映室里,看到了团团拍倒纳粹旗的纪录片,也忍不住笑了:“没想到咱们的太极,还影响到了熊猫。这只熊猫,比很多人都有骨气,是个‘好战友’!”
“可不是嘛,”艾玛拿着团团的漫画,笑着说,“现在全世界都知道,柏林有只敢拍倒纳粹旗的熊猫,还会练太极。纳粹想掩盖,根本掩盖不了!这就是太极的力量,连动物都能被感染!”
傅振嵩点点头,看向窗外——远处的柏林动物园方向,仿佛能看到团团趴在地上啃竹子,偶尔抬起爪子,晃一晃,像在练太极,又像在向纳粹“示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