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一段时间,姜以宁拜访的苏府,约见了几个朋友小聚。便认真完成太子殿下交给她的任务。写一些农商册和具体的策论。
到宫里和洪安帝商讨农商政策。
洪安帝“你这丫头倒是有心,朕看了你的农商策,写的确实不错,也很符合咱们大宁朝现在的发展。
太子提议建立一个农商部。让你带领大家发展农商业,你觉得如何?”
姜以宁没想到太子殿下有如此胸襟,竟然想朝政改革。倒是比她预想的要好。
单独成立一个部门最好不过。她本想着一步一步计划,没想到这李云迟一步到位。
“皇上,朝中大臣怕是不会同意吧。”
洪安帝“唉,那帮老狐狸自然是不好对付,拉锯战肯定是有的,不过他们从中得到好处也不会说什么了。
不过你放心,最后这事肯定能成。到时候朕会找几个心腹在朝堂上为你据理力争。
不过你也要有准备。
作为我大宁朝第一女官,你这压力怕是不小。”
姜以宁“皇上万岁,没想到皇上如此开明。”
“朕在你心里难道是个老古板。”
姜以宁“那倒没有,皇上是臣女见过的最英明神武的皇上。只是没想到皇上能如此开明,一下子接受女子入朝为政。”
洪安帝“哈哈哈,女子怎么了,很多时候,女子都比男人强。他们有担当有责任。比朝堂上那群只会拿女子说事的官员好太多,可惜这么多年来,女子被礼教束缚没人敢迈出这一步。
如今你的到来倒是打破了这个局面。朕还得好好谢谢你。
自古也是有女子参政的。心胸气度绝不输男儿。咱们大宁朝也有几位奇女子,前晋国公夫人,思想特别前卫,还有一手好医术。只可惜好景不长。在陆景澜一周岁就失踪了。
姜以宁“失踪?听说不是去世了吗?”
洪安帝“具体什么怎么回事我们也不知道。只是景澜周岁后,她留了一封信。就不见人了,有人说是失踪了,有人也说是遇害了。
只是可惜了她那一身好本事。医术不比太医院差。据说还能做什么手术,缝针什么的。就是可惜红颜薄命。”
姜以宁:失踪?手术?穿越女?没想到陆景澜的母亲也是穿越者。不知还活没活在这个世上?
姜以宁“这么多年,晋国公就没找过他这位前夫人吗?”
洪安帝“怎么没找找过呢?晋国公可是直到如今还在走呢。
没有,最开始那般疯狂了。他这夫人刚失踪一年的时候,他像疯了一般的全国各地的找,只可惜连一丝踪迹都没找到。人就像离奇般的消失了一样。”
姜以宁:离奇失踪?难道是又穿越回去了?不然一个人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消失没留下一丝痕迹。
她为什么要离开?
“皇上可知晋国公这位夫人为什么突然要留下一封信离开呢?”
洪安帝“说起来也是一段孽缘,晋国公的这位现任夫人。从小就对晋国公情根深种。不想在陆凛在边疆打一场仗,回来就带回了一位夫人,还成了亲。
这位夫人哪能受得了,让他父亲晋北王都使了些手段就和陆凛发生了关系。
前夫人一气之下就留了封信离家出走了。至现在杳无音讯。
陆凛迫于无奈,只能娶了这位夫人。
可惜了景澜那孩子,从小没少被她的迫害,几次三番差点没了。”
姜以宁“晋国公不管吗?”
洪安帝“这继夫人做事隐秘,许多人替她背锅,找不到确实证据,加上晋北王势力庞大。”
姜以宁:看来是管不了。
这晋国公也不如传闻中对他的前夫人那般深情。若不然也不会和这位继夫人不到一年就有了自己的儿子。这么多年对自己的嫡长子袖手旁观。
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
这种生物以后自己一定要远离。
恋爱哪有挣钱来的香。
姜以宁“没想到皇上如此开明,怪不得能生下太子那般优秀的人。”
洪安帝“没想到你这小丫头对太子倒是很看重。你觉得他做朕的继承人如何?”
姜以宁:这是可以讨论的吗?一不小心脑袋不保。
“皇上,这是您家的事,臣女不敢掺和。”
洪安帝“这丫头,咱们私下说说,不会传出去的。”
“皇上臣女真的不知道,臣女只是觉得太子殿下胸怀广阔,做事稳妥,一心为百姓是一个好人。”
洪安帝“好人?哈哈哈,太子听到没,朕还是第一次听有人夸你是好人。”
姜以宁(?˙ー˙?)太尴尬了。这太子是游魂吗?什么时候出现的,她都没发现。
李云迟“姜大小姐这夸人的方式还真是别出心裁。
父皇,照您的吩咐,而儿臣已经布置下去了。到时候就看朝廷的风向了。”
……
“什么?女子做官。自古以,哪有女子做官的道理,这不是到访天罡违背伦理纲常吗?女子就应该在家料理家务。生儿育女,岂可抛头露面,惹人笑话。”
“当中是一个不安分的主,先是断亲,现在想入朝为官。天下怎有如此厚颜无耻的女子。”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古。女子咋可抛头露面?”
……
朝堂上要设立农商部。让姜以宁当职,京中就各种风言风语传的沸沸扬扬。
朝中那些老臣更是以姜以宁是女子身份不得入朝干政为由。
成了两派相争,有支持姜以宁的大多数都是反对的。
“皇上,这女子当官实属不妥。设农商部也无不可,但得换一个有能力的男儿担当。”
“臣附议”
“臣附议……”
有一半跪下来反对姜以宁当官,但有一部分极力支持。
李云迟“本宫倒是觉得惠安郡君有这个能力,第一,她捐大量财物为国为民有胸怀,第二行事作风手段果决不输男儿,能当大任。第三她在外行走多年,有自己的产业对三农商了解颇深。
当是农商部的不二人选。”
“话虽如此,可她毕竟是女子,如何能当朝做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