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砚雪离开前,还顺便给白雨柔增加了一点好东西,足够让整个白家都震动了。
等她看着白建军藏起来的东西,真是挺震惊,这里居然有外婆的画像,而且还是那种裸体照。
这人不会是臆想出来的吧!
他果然心理不正常,不然怎么会跟小姑娘在一起,她全部把画像给销毁了。
本以为那样就挺炸裂,她在地下室找到白建军的囚室,这里面居然有几位女孩子。
还都是那种裸体的状态,这......
她试探性摸了下,都已经没有了呼吸,身上鞭痕纵横交错,这到底经历了什么。
她深深叹口气,带走这里所有东西,她现在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处理这些事,只能搁置。
等她拿完老鬼的东西直奔家属院,这个时候外面的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三点。
就听到司俊山房间传来高亢的声音,白天吵架都拦不住晚上继续交流感情,真是恶心,下贱,男人都是控制不住那二两肉。
她瞬移过去给司俊山开了点小药粉,希望这次一步到位,再也不要听到这些的声音。
秦明艳还娇滴滴的不情愿的扭动着:“俊山,你怎么停了,我还没有到呢!”
司俊山突然间觉得身体卸力了,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难不成,他年纪轻轻就早泄了?
可他刚才还是可以的,看着不断在他身上的女人来回蹭着的人,心里一点兴致都没有,也不想被她发现什么端倪。
顺手把她给推开,翻身躺在床上,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还带着不耐烦和敷衍:“今天就到这吧!我身体太累了,过几天再说。”
秦明艳不上不下的也太难受了,她翻过身继续开始操作,可无论如何好像没有反应。
“你这是怎么回事,不会是......”
司俊山冷着脸,推开了她:“行了,不要折腾了,我没有兴致的,睡觉吧!”
这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间这样了,难不成自己失去魅力了?
不对啊!明明跟他还好好的,这到底哪里出问题了。
可是她身体就像被沾染了病毒,痒得很,她现在急需要男人抚慰,才可以让她平静下来。
她微微靠近了司俊山:“俊山,你帮我行不行,我很难受,你这样太折磨人。”
司俊山心里烦躁得很,男人不行就是这样的滋味吗?这傅彦君是怎么承受得住那么多年的讽刺,太难受了。
“你烦不烦,一个女人那么放荡,真不知道背着我有没有出轨,都闹了两个时辰,你不嫌弃累得慌。
一个儿子都生不出来,真是没用,白白浪费了我的力气。”
秦明艳真是觉得无语了,这什么时候都可以扯到怀孕生儿子,生不出儿子这个日子过不下去了吗?
真是人生难熬,女人三十如狼似虎,这怎么忍受得住,只能自己去想办法了。
司俊山听着她这个声音,以前都是可以做点什么,现在真是有心无力,只能忍着装作听不见。
司砚雪在家里自己煮面吃,还放了三个鸡蛋,加了香油,切了一根腊肠。
那是把自己喂得饱饱的,就回房间去翻译,丝毫不担心饿死别人。
看着她那么安逸,估计都忘记蒋正义家里的事。
白茹早晨醒来,正准备去买早餐,就看到丈夫在地上躺着,而且还是被捆起来的状态。
她急忙的跑过来:“正义,你怎么在这里躺着,谁把你绑起来的。”
蒋正义头晕乎乎的,都不知道说什么,睁开眼就看到媳妇的一张脸在面前摆着。
“你赶紧给我松绑,在这里看着我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估计是得罪人了,昨天那是把我一顿好打,我以为自己活不下来了。”
白茹赶紧把他扶起来,“到底是谁对你下的狠手?你到底得罪了谁?”
蒋正义怎么可能会告诉她,是自己睡过的女人,人家丈夫来找茬了。
随便找了一个理由糊弄过去,他走进书房看了一眼一切都很正常。
又走进卧室去换衣服,怎么感觉昨天就心里不得劲儿,但又总感觉一个男人不至于对自己做什么。
打都打了,难不成,还放火杀人。
可他总觉得,昨天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对方貌似问了自己在海对岸的情况,难不成这是要出卖他?
可他因为太过于自信,也没有多想,正准备在床底下拿出来一些钱。
毕竟男人不抽烟,白在世上的颠,男人不喝酒,白在世上走。
这女人还是该玩儿就得玩儿,总不能因为挨了一顿打,就停止这样的潇洒。
他刚走进去,就看见里面空空如也,他的宝贝全都不见了,太可恨了,到底是谁做的。
昨天晚上只有他一个人,怎么会把那么多东西带走,而且妻子还在房间里睡觉,就更不可能了。
幸好这里的东西只是一部分,因为着急上班就只能先作罢。
之所以有这样的反应,完全是司砚雪昨天给他喂了其他药,造成的后遗症反应,对昨天谈话内容,他记得并不是很清晰。
可白家却是闹翻了天,刘桂花因为自己被打的事,早晨起来头疼欲裂,脑海里还记得被问的问题,心里慌乱的很。
就听见丈夫房间传来娇滴滴的声音,她表情立马就冻住,推开房门就看到丈夫和她厮混在一起。
“白建军,你可还记得,她是来干什么的。”
“你居然跟她滚到床上去,你把我当做什么,我可是你的结发妻子,我给你生了一儿一女。
我用尽手段让你拥有如今的荣誉,你却给我难堪,你怎么对得起我的。”
刘春花紧张的穿上衣服:“姨婆,我真不是故意的,只是情不自禁而已,您就不要怪罪姨公。
毕竟您现在年老色衰,男人看不上你都是很正常的事,总不能让人家憋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