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砚雪坐在空间里,享受着现在的生活。
她越想上辈子经历的一切,心情越往下宕,那可是她最喜欢的生活状态,可是却被人给毁了。
这个时代她是喜欢的,可上辈子也是她曾经真实经历过的,那些跟她出生入死的兄弟姐妹,她真的好怀念。
司砚雪根本不喜欢喝酒,除非她情绪无法进行发。
一瓶白酒下肚,这人就直接晕过去了,梦里那是五花八门,什么都奔涌而来。
她为什么会看到上一世的父亲,他为什么会跪在这里,爷爷的身体很好为什么会出事,难不成家族内部出现了动乱。
司砚雪想要说什么,却摸不到任何东西,就算动用术法也无用。
“爸爸,你看看我,我是砚雪,你听得见吗?”
司楠痛哭流涕,手里还捧着两个人头,这不是二伯和堂哥吗?父亲为什么会亲手杀了自己的哥哥和侄子。
难不成是他们?
“爸,你还不会怪我吧!我没想到亲哥哥会亲手杀了您,杀了我的女儿,那可是家族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继承人。
您和长老花费无数的心血,可以带着家族往外走一步,我们就可以晋升成功,怎么就被他给毁了,我怎么会甘心。”
“你们都走了,我也坚持不住了,我觉得人间没什么好期待的,咱们一家下一世再见吧!”
“雪瑶也走了,您也走了,砚雪走了,我没有家了,这些家产我都捐给国家,从此以后这世界上再无古家族,再无古医术,就这样吧!”
司砚雪就看到父亲直接割喉自杀,她没有任何挽回的可能性。
她嘶吼着,“爸爸,不要啊!不要·····”
“为什么啊!为什么我会看见这一幕,这到底是哪。”
无论怎么呼喊都无人回应,只剩下了空洞。
不到一分钟,司砚雪看到父亲的身体变成一缕光消失不见。
这又是什么情况,她到底生活在一个什么世界,整个人都傻眼了,这是个玄幻的世界吗?
不对,她存在于1975年的华国,怎么会是玄幻,早就不允许成精,更不要说神仙。
难不成,父亲的那一世跟自己不一样,她下一世还会遇到父亲吗?
猛地睁开眼睛坐起来,就看到灵儿在她身边坐着,“小姐,您喝醉酒防备太低,梦魇进入幻境中,您没事吧!”
司砚雪喘着粗气,又无比冷静:“你说那都是幻境,不是真实存在的。”
灵儿摇摇头:“是真实存在的,但那都是你离开人世间发生的事情,人间早就因为你的消失变了,这是你无法更改的。”
她比较关心其他的问题:“我下一世还会遇见我的家人吗?”
灵儿没有直接回答:“主人,人的每一次遇见都是有目的的,不然,人为什么相遇,难不成只是为了打个招呼?”
“无论发生了什么都跟您无关,您存在的这个时空才是您的世界,不要混淆不清。”
司砚雪站起身摆了摆手,很快的调整好情绪,她不会把自己沉浸内耗:“喝酒太误事了,以后不要拿出来,差点把我带偏。”
“现在外面是什么时间,我今晚还要去高岐那一趟,不调查清楚我根本就不放心。”
秦淮从树上飘了出来:“小姐,现在外面已经早晨八点多,我昨天晚上调查清楚了。
高岐的确跟刘桂花有过接触,但没有男女关系,纯属于她给钱,他给提供便利,往外运输东西。
起码三个月一次,都是一些古董书籍,一次费用基本上是两万块。”
“但我又发现一点,林雍貌似也利用了他,运送的方向在香江,又转运到R国,一次五万半年一次,元旦会进行一次大型运输。”
司砚雪扶着额头:“给我熬一碗解酒汤,准备点面食,我去洗漱一会就下来。”
灵儿给她准备好衣服:“主人,昨晚您的情绪可能不对劲,周围的蛇虫鼠蚁都开始行动。
开始攻击司俊山,乔曼玉,还有白家人,林家人,不少人都受伤了,昨晚集体的解放军深夜开始除虫。”
司砚雪冷笑着,这是他没想到的情况:“有人死了吗?”
“林麟的妻子被吓得大出血死亡,不过她这一胎也生不下来,身体亏损太严重,而且还吃了什么转胎药,死亡是早晚的事。”
“不过,白建军的那玩意被咬烂了,昨晚被送进医院,估计是没用了。”
司砚雪直接笑出声,“哈哈哈····真是报应,就是浪费了那些小宝贝,记得替我安慰下它们。”
“不过司俊山和乔曼玉怎么就没被咬,真是可惜,那种人才是最该死的。”
“估计是它们知道你没处理完,就没敢使用毒牙,只是轻微吓唬了下,至今还发高烧。”
司砚雪披着浴巾走出来,身上白的发光,眼底的戾气早就收起来,昨晚的噩梦就是一场虚幻的梦,早就化为乌影了。
也许,下辈子的事,下辈子就知道了,想太多容易得病,她没那么想不开。
司砚雪专门穿了法式的连衣裙,方领的那种,红色小格子一直到小腿的位置。
头发微微卷起,戴着一个珍珠的发箍,看着就很温柔,吃饱喝足才恢复了精气神。
她刚走下楼,就看到两人哎呦哎呦叫着,旁边的警卫没什么反应。
“同志,这是怎么了,一夜过去两人都生病了?”
对方也是难办的很:“司同志,您父亲和继姐说是被蛇咬了,可我们都看过了,不是毒蛇没必要看医生,他们非要出去,这不符合规定。”
乔曼玉瞪着眼睛看着她:“司砚雪,我知道你想要我死,可你不能这样害爸爸,他可是你的亲爹。
为什么我们都出事了,就你一个人安然无恙,是不是你专门找来害我们的。”
司砚雪无语的很,“我根本就没在外面,怎么会被咬,我都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何事,昨晚饭都没吃,你们不知道吗?”
“你连吃饭都不叫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呼叫,我以为你要揍我呢,毕竟你不是第一次打我了,不是吗?”
司俊山感觉浑身不舒服,昨晚真是惊魂四射,差点就被那些东西给包围了。
“砚雪,你能不能求求司令,把我放出去,我哪怕回家休息也是愿意的,在这里真是危机四伏。”
这话刚出,也是巧得很,通知就来了。
陈森是云霆的警卫员,一名25岁的年轻人:“司同志,这是司令下达的通知,司团长现在就可以自由活。
直到部队通知他回来才可以归队,不然就一直在乡下待着,但如果是离开户籍地,肯定会被调查。”
司俊山高兴的站起来:“你们看吧!我是可以离开的,我现在就要去医院,实在是忍不住了。”
看着他往外跑警卫也没阻止,乔曼玉也在后面跟着,却不知道自己的裤子裂开了缝,有点难看。
“司同志,真是为难你每天在这样的环境下生活,你是怎么忍得住的,不成为疯子都是万幸。”
她笑了笑没说什么,毕竟她很喜欢这样的环境,每天都存在着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