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艳没想到对方调查那么细致,连这个都清楚的很,算是剥开了她所有丑陋的一面。
看着两人要站起身离开,她慌张的拦着他们,被人按下去。
“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丈夫是团长,不可以这样对我,他肯定会救我的,他很爱我的。”
傅彦君转身看着她,“因为你,司俊山也被协助调查,不知道到什么时候才可以结束,搞不好也要回老家种地。”
秦明艳咣当一声坐在凳子上,发出刺耳的声音,“不会的。”
“怎么可能呢,司俊山可是团长,怎么会回家种地,我女儿怎么办,她可是要嫁给高官。”
她砰砰的锤着座椅,“不可能的,”
“司砚雪不是最有能力,她不是救了很多人,让她救救司俊山,我女儿不可以去受苦,不可以啊!”
傅彦君才不会管她如何,这下子小姑娘心里应该会好受一些,接下来,事情就不知道会如何的发展。
秦明艳看着房间重新恢复了黑暗,她躲在角落里嘴里嘟嘟囔囔。
“怎么会这样,不会这样的,蒋正义怎么会是间谍,这可是女儿给我介绍的,绝对不会出错。”
“哈哈哈哈哈......”
她的眼角滑落了一行泪,“我的时运怎么会那么背,好不容易找了个有发展的,结果人家老家有未婚妻。”
“找了个长得好看的,结果又不经常在家,她知道丈夫只是想要结婚,他不喜欢自己。”
“更或者说,他不喜欢女人,从结婚到他牺牲也就碰了自己几次,还都是草草的了事。
她就试试自己有没有魅力,没想到大哥居然一次就被搞出性功能障碍,真是废物,都是废物。”
“我的命好苦啊......”
司砚雪对于这件事一直有关注,白家一直想要找关系见蒋正义一面,可云霆那是死活不松口。
直到判决下来,众人都傻眼了。
短短一周的时间,蒋正义被判枪决,其余的几名间谍也是一样的结果。
秦明艳被发配边疆去修路,那样的身板估计撑不到几个月彻底报废。
对于这个消息,乔曼玉实在接受不了,她看着在自己面前吃的非常有胃口的司砚雪,心里的恨意到达顶峰。
“爸,我决定看完18号表演就回去,准备买20号的票,村里的秋收也开始了,不然就赶不上趟。”
司俊山愣了下,这几日被折腾的头疼炸裂,连身体都没有任何力气。
“好,你身上反正有钱,自己决定就可以。”
看了眼旁边的乔曼玉,心里都是怨恨和嫌弃,“到时候让她跟你一起回去,我给她报名了下乡,省的在这给我增加开销。
她母亲那个样子,我也不能不管她,就让她以后住在司家就可以。”
司砚雪托着下巴,好心的提醒着:“爸,你要不再找一个年轻漂亮的后妈,也许到时候你的身体就好了呢。
有人进门自带晦气,做什么都不可能成功,这是命中注定的事,没有办法的,咱们冲一冲煞气。”
司俊山现在哪有那么多心劲,微微摇头,“我现在只要保证可以在军营留下来就可以,其余都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
“我听说最近傅彦君对你很好,你什么意思,不趁机跟他定下来吗?
傅家在京城算是很好的人家,你的身体也不好,人家也不要求你生育,这不是很好地事情吗?”
司砚雪知道他没有对外说自己身体恢复,她也隐瞒着,微微摇摇头。
“爸,我打算高中毕业,翻译一年的书进入外交部,这样我就可以留在京城,到时候看情况再说。”
“不过傅家老爷子和阿姨都很喜欢我,老爷子还说明天请我去家里吃饭。
我今天给祁清远针灸完,就去看看礼物,咱们可不能失礼,傅家可是很好的人脉了,您现在也是寸步难行,我得想办法。”
司俊山总算是听到一个好消息,“好好好,你多买点贵重的,别小气。”
“你顺便也帮爸爸问问,这到底会不会波及到我,我这心里实在是没底,不会也把我下放吧!”
司砚雪忍着笑意,“好,我知道了。”
“那这个碗筷......”
司俊山欢快的回应着:“让曼玉来洗,她闲得很。”
乔曼玉满脸的不情愿,“爸,我也要排练,我18号就要上台表演,出错那可丢大人了。”
司砚雪笑出声,肩膀不停的抖动着:“妈耶,你是不是搞错了一件事,你觉得现在没有人不笑话你吗?”
“你真是眼瞎,谁不知道你妈是出去卖的,真是丢死人了,能让你上台我都觉得老天爷是不是关了眼睛。”
随后,她去楼上换了身衣服,穿着一身红色的格子裙,白色蕾丝的中袜,小皮鞋,提着小皮包悠哉悠哉的往外走着。
门外的警卫也不会拦着她,知道她今天要去给祁副团针灸,军营里很多人都很尊敬她。
这几天闲着,军营里很多人让她看脉象,开服汤药,想要喝就喝,不想喝就可以放着,图一个心安。
最多的就是一些妇女类型的病症,让她心里产生很多警觉,难不成妇科病那么多人没有常识吗?
她往外走着,就看到傅彦君手里提着炸糕,这人怎么还没有忘记这件事。
“你不会是昨天回了一趟家,专门给我拿这玩意去了,太幼稚了。”
傅彦君低笑着,接过来她的小包,直接跨在脖子间,很多人看见他们都是一副姨母笑的样子,巴不得他们就地结婚。
“这是我奶奶早晨新做的,我赶紧拿回来给你尝尝,还是酥得。
明天我奶还会做糯米饼,年糕,春饼,很好吃的,咱们早点过去,行不行。”
司砚雪点点头,“好好吃啊,我觉得嫁给你也不错,起码吃的不会亏待了我,我真是太喜欢这种糖油混合,想想都开心。”
傅彦君眼睛都亮了,“那你要不要嫁给我,我彩礼,聘礼,房子,家具,都准备好了,就等你了。”
司砚雪瞥了他一眼,“不嫁,我还小,还没有玩够,等我想嫁自然就来找你了。”
有这句话就行,不枉费他有时间就往这里跑,很多人都怀疑,他是不是住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