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踮脚，吻住我。
这个吻带着惩罚的意味，粗暴，不容拒绝。
我僵硬地站着，没有回应。
虞胭吻了一会儿，松开我，眼神冷下来。
「怎么？为你的白月光守身如玉？」
「虞胭，」我看着她，「我们结束吧。」
空气瞬间凝固。
虞胭脸上的表情一点点消失，最后只剩下冰冷的平静。
「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们结束。」
我重复道，「钱，房子，手表，我都还给你。我不干了。」
虞胭盯着我，看了很久。
然后她笑了。
笑得肩膀都在抖。
「沈司寒，你是不是觉得，我虞胭是你想玩就玩，想甩就甩的人？」
「我没玩你。」
我认真地说，「我是认真的。」
「认真？」
虞胭止住笑，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好，你想结束，可以。」
她走到客厅，拿起手机，按了几下，然后把屏幕转向我。
上面是一段视频。
背景很暗，但能看清是在一张床上。
两个人纠缠在一起，男人的脸很清楚，是我。
女人的脸看不太清，但能听到暧昧的喘息和呻吟。
我的血一下子冲到了头顶。
「你录了视频？！」
「留个纪念嘛。」
虞胭收回手机，笑得像条美女蛇，「你说，要是这段视频不小心流出去，比如发到你们学校论坛，或者……给江月遥欣赏一下，会怎么样？」
我浑身发冷，手指控制不住地颤抖。
「虞胭，你他妈真是个疯子！」
「谢谢夸奖。」虞胭走到我面前，手指点着我的胸口，「所以，还要结束吗？」
我看着她，说不出话。
「乖，」她拍拍我的脸，「去把碗洗完。然后洗澡，上床。」
她凑到我耳边，压低声音，带着恶意。
「今晚，我要你用.....」
那天晚上，我像个提线木偶，任由虞胭摆布。
她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尊严，底线，全都碎了一地。
结束的时候，我冲进浴室，抱着马桶吐了。
吐得撕心裂肺，眼泪都出来了。
虞胭靠在门框上，冷眼看着。
「至于吗？又不是第一次。」
我没理她，打开花洒，让水冲掉身上的污秽和她的味道。
洗完澡出来，虞胭已经躺在床上玩手机了。
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过来。」
我站着没动。
「沈司寒，别让我说第二遍。」
我走过去，在她身边躺下，背对着她。
虞胭从后面抱住我，脸贴在我背上。
「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她声音里带着满足的慵懒，「非逼我动手。」
我没说话，闭上眼睛。
「沈司寒，」她突然说，「其实你跟着我，没什么不好。至少，我能给你想要的一切。」
「我想要自由。」我哑声说。
虞胭沉默了一会儿。
「自由是要付出代价的。」她收紧手臂，「在我身边，就是你付出的代价。」
代价。
是啊，我付出了代价。
卖掉了自己，换来了看似光鲜的生活，和永无止境的羞辱。
「睡吧。」虞胭亲了亲我的后背，「明天陪我去个拍卖会。」
「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