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内一片静默,静的仿佛连一根针掉落在地都清晰可闻。
顾衍率先打破寂静,挽唇一笑:“小责不也是这么晚来找阿阙?”,语气中带着冷讽。
又接着说道:“还是说你和阿阙在一起了,我就不能来找他了?”。
南宫阙接过话茬:“衍哥,小责不是这个意思”。
顾衍拿起南宫阙的茶杯,蓄满递给他:“阿阙,我知道,我逗他玩的”。
又看向明责,故意问道:“那晚的事情小责没有吓到吧?我已经帮你处理过那些人了”。
“没有吓到,谢谢顾哥这么关心我”。
明责嘴角挂着的笑容温和,却又带着一丝警告, 脸上甚至还浮现出一丝得意。
看在霍垣眼里,心里道了句:变态!
南宫阙看了一眼手表,说道:“衍哥,霍少,今天时间也晚了,咱们改天再聚吧”。
被下了逐客令的两人,识趣地起了身:“行,阿阙,那今天我们就先回去了,有空我再来找你”。
顾衍说话时,视线是看向明责的,带着丝丝挑衅。
“好,那我就不送了”,南宫阙和两人道了别。
办公室的门关上后,明责低沉阴郁的嗓音响起:“你刚刚和他们聊的好开心”。
南宫阙心中涌上一丝奇怪的感觉,眉头微皱:“他们都是我的朋友,聊的开心很正常,小责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明责听出了男人的语气中带有一丝不悦,转换成委屈地语气说道:“我只是看你对别人笑那么开心有点吃醋罢了”。
南宫阙见不得少年委屈的样子,耐心的多解释了几句:“小责,朋友是朋友,爱人是爱人,不能一概而论,我对他们笑,不是因为对他们有朋友之外的感情,明白吗?”。
明责当然清楚南宫阙对他们没有别的感情,可他就是不喜欢看这个男人对除他以外的人笑。
南宫阙刚解释完,身体就被一个凶猛的怀抱拉了过去,明责钳住他的下颚,唇凑了上去。
明责的吻,暴戾又毫无章法,只知道一味地在他身上索取。
此时的明责就像一条野兽,死死地霸占着他看上的猎物。
南宫阙用尽全身力气才推开了他的脸,怒声道:“明责,你干什么?”
闻声,明责瞳孔微缩,目光才渐渐清明,恢复了理智。
明责盯着男人轻微破皮的嘴角,目光歉疚道:“对不起,我没控制住力道”,嗓音还带着一丝悔恨。
“下次不许这样了”。
南宫阙看着他的表情,轻易就原谅了他。
明责点了点头,动作温柔地拥住南宫阙:“多久可以回家?”
南宫阙回拥道:“现在就可以回去”。
明责起身走去衣帽架,拿过男人的外套,给他穿上,又扣好扣子。
两人牵着手乘坐电梯下到了停车场 。
空旷无垠的公路上,顾衍开着布加迪载着霍垣,一路飞驰。
打开敞篷,冬季凛冽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割过脸庞。
车辆在寂静无人处停了下来,霍垣拿出烟,一人点了一根叼在嘴里。
四周没什么灯光,只有车辆自带的光源以及香烟上的点点猩红。
顾衍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低沉沙哑地嗓音说:“阿垣,不打算和付怨斗了?”
霍垣嘴角一弯,冷酷地笑了起来:“斗啊,怎么不斗?他不是说只要不关系到明责,就有的是时间陪我玩么?”
顾衍把手伸出去窗外,弹了弹烟灰:“你打算怎么做?”
霍垣嘴角勾起了一抹顽劣的笑意,讲道:“当然是抢地盘,抢生意”。
………………………………。
顾衍无语了几秒钟,才再次开口:“之前你不都是嚷嚷着要他命?”
霍垣沉默了,有点恍惚,心中自问。
是啊!以前不都是想宰了付怨吗?
过了半分钟后,才嘴硬地说了句:“让他轻易死了的话,那多无趣”。
霍垣把手中的烟头丢到窗外,催促顾衍:“快送我回去,我要好好休息,明天开始我要对付这小子了”。
车辆像离弦的箭矢一样飞射出去,消失在了夜色当中。
…………………………。
“小责,你是不是应该回自己房间睡觉了?”
南宫阙坐在他卧室的沙发上,盯着明责友善提醒道。
“我不回去,我要和你一起睡”。
明责想都没想,拒绝的话已经脱口而出。
自从发生关系后,他才不愿意回自己房间睡觉,每天想方设法地赖在南宫阙这里。
南宫阙好笑地看着他赖皮的模样,默认了他的请求。
明责着实是生的一副好皮囊,很容易让人一见倾心,只要他撒撒娇,没人能拒绝他的请求。
见南宫阙没有再让他回去睡,开始得寸进尺:“我们一起去洗澡吧”,声音带着蛊惑。
南宫阙立马拒绝:“不行”。
他不理解明责怎么可以这么不害臊!!!
明责不想再听他说这些拒绝的话,慢条斯理地吻着他的唇,动作温柔,南宫阙不受控制地就沉溺了进去。
他被明责带着往浴室挪动,直到后背贴上浴室的墙壁,感受到凉意,才恢复了清醒。
他一只手抵住了明责的胸膛,头扭向一边:“不行”,面色带着薄红。
话刚落地,明责就用实际行动表达了自己的抗议。
炽热的吻让南宫阙胸腔里的氧气越来越稀薄,呼吸开始不畅。
明责大发善心地松开了他的唇,性感低迷地笑道:“怎么换气都不会?”
男人觉得明责好似是在嘲笑他,狠狠给了少年胸口一拳:“小责倒是经验丰富的样子”。
明责吃痛,轻轻地对男人耳朵吹了口气道:“对着你,我无师自通”。
还没等他消化完这句话,明责打开了喷头,温暖的水流,顿时洒湿了两人全身。
南宫阙的衬衫湿透,贴身附着在肌肤上,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看的明责心里着了火。
他的唇贴着南宫阙的耳垂,脖子,锁骨,像只正在舔毛的小猫。
…………………………。
在浴室玩闹了两个小时,南宫阙觉的走路的力气都不剩了,最后又是明责给他抱出去的。
南宫阙一沾床便沉睡了过去,明责给男人盖好被子后,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打开短信界面,给付怨发了一条信息。
【明责:怨哥,找点事给霍垣做,他太闲了】。
付怨秒回信息。
【付怨:霍垣找你麻烦了?】
【明责:没有,只是他老去烦我的人】 。
【付怨:好,那我让他闲不下来】 。
聊完后,明责放下手机,把手从男人的脖子下穿了过去,将他搂进怀里。
听着男人平稳的呼吸,明责在他耳边小声低语:“今天就先放过你,以后要乖一点”,又在南宫阙额头上印下一记晚安吻,才睡了过去。
……………………………………。
清晨,一道日光透过没有闭合严实的窗帘缝隙处溜进了卧室,撒在了熟睡的付怨眼皮上。
卷翘的睫毛似是感受到了刺眼的光线,颤动了两下。
付怨用手背盖住眼皮,翻了个身,避开光线继续睡。
因为翻身的缘故,导致被子下滑,只堪堪遮住了重要部位,他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肉线条十分匀称。
熟睡的五官如画,不但没有女气,反而英气逼人,甚至隐隐透露着一股霸道张狂。
电话铃声乍然响起,在寂静的卧室中显得尤为刺耳。
付怨的眉头紧皱,透示着被吵醒的不悦。
眼睛紧闭,手伸过去床头柜一顿摸索着手机。
摸到手机,睁开疲乏的双眸,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霍青】,困意一下子消散了不少。
立马从床上坐起来,靠在床头接起电话:“喂,义夫”。
付怨昨晚彻夜制药,早上五点才睡,他的嗓音现在带着沙哑和疲倦。
“小怨,今天回帮内一趟”。
电话中传来霍青中气十足的声音。
“好的,义夫”。
挂断电话,付怨看了一眼时间,才上午9点,没有继续接着睡。
掀开被子下床,一丝不挂的身躯显露,迈着两条长腿进浴室洗澡。
打开喷头,站在花洒下,任由冷水从头浇灌到底。
无论是什么季节,付怨都是洗冷水。
挤了一泵洗发水放在手心,仰着头一边搓洗着浓密的黑发一边思考。
霍青为什么今天叫他回去?
一般只有重要的事霍青才会喊他回帮内。
洗完后,付怨裸着身子,走去衣帽间穿衣。
打开衣柜,入眼的全是款式相差无几的黑色服装。
付怨只穿黑色,别墅的装修设计也是暗黑风格。
随便挑了件黑色长款风衣换上。
他想到昨晚明责发来的信息,拿手机打了个电话给心腹黑鹰。
黑鹰,是付怨在卡特唯一信得过的心腹,只有重要的事他才会让黑鹰去办。
电话一接通,付怨就吩咐道:“黑鹰,调查一下霍垣名下有几家公司,还有主要的经营范围是什么?”
“是,老大”。
他知道霍垣除了贩卖枪支,赌场。名下还有明面上的正规公司。
付怨考虑全面,若从地下生意下手的话,霍垣轻松便会怀疑到他身上,担心霍垣气急后会将明责的事捅破,故选择从公司入手。
收拾好后出门,自行前往青阎帮,没有带小弟。
付怨开着特殊改装的车,防弹性能极好,十点就到了青阎帮。
霍青的管家:【郑奇】,在大门口等候着。
付怨一下车,郑奇就迎上前说道:“小公子您来了,里边请”,语气恭敬。
郑奇引着付怨往茶室走,霍青一直保持着在Z国时的生活习惯,他喜欢品茶,特地在青阎帮内也设立了茶室。
霍青只有在见付怨和霍垣的时候,才会将会面地点安排在茶室。
到了茶室门口,郑奇轻敲了几下门,恭敬地说道:“先生,小公子来了”。
“进来“。
得到霍青的指令,郑奇打开门,对付怨做出了“里面请”的手势。
霍青跪坐在蒲团上,手里在忙活着泡茶,没有抬头:“小怨先过来坐吧”。
付怨走到霍青对面的蒲团上跪坐下来:“义夫,今天叫我来是有什么吩咐吗?”
霍青闻言未语,继续着泡茶的动作,泡好后,把第一泡茶倒给了付怨:“这是顶尖的绿茅茶,是霍垣费了很大心思才买到的,你也试一下”。
付怨双手接过,喝酒一样直接一口干完,说道:“义夫,您知道的,我不爱喝茶”。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霍青看着他的动作,爽朗的笑出了声。
“你的性子和你母亲倒是如出一辙,都是这般的洒脱”。
霍青的语气满是感慨。
付怨不喜欢听人提起他母亲,静默了几秒后开口:“义夫今天是叫我来叙旧的吗?”
付怨和付颜长得极为相像。
霍青凝视着眼前的少年,仿佛透过他看到了付颜的影子,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哎,这么多年了,你对我还是只有尊敬,始终不愿意和我亲近”。
话语间透着些许落寞,此时的霍青更像是个渴望亲情的普通老人,而不是一个帮派大佬。
“义夫说笑了,您的恩情我永远不会忘记”。
付怨语气中带着疏离,他说的是真心话,他不会忘记这份恩情,但也仅仅是恩,让他把霍青当亲人看待的话他做不到。
霍青是在刀山血海中创立的青阎帮,和各种人打过交道,自然听得出付怨的潜台词。
不过他不会因付怨的话恼怒,当初没有护好付颜,已经是他一辈子的遗憾。
霍青放下了手中茶杯,盯着付怨正色道:“今天我叫你来是想和你说,我年纪大了,帮内的事情我不打算插手了”。
“你和霍垣我都是当亲儿子一样看待,青阎帮的担子也终究是要落在你们年轻人身上的”。
“我虽属意把帮主的位置传给你,但霍垣的性子我了解,他不会轻易撒手”。
“论手段,你比霍垣更适合帮主的位子,他冲动易怒,遇上大事性子不够沉稳”。
“之前在弥勒街区的事情,我也知道是他做的”。
霍青一连说了一大堆,付怨听的出这些都不是今天叫他来的主要目的,他不喜欢听长篇大论,便出言打断。
“义夫,有事请直说,不用拐弯抹角”。
看出少年的不耐,霍青挑明了此番目的。
“小怨,霍垣毕竟是我一手带大的,我希望以后你们两个无论怎么斗,他做出了什么样的事,你都可以留他性命”。
“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但是小怨,霍垣他肯定是斗不过你的”。
霍青话说的十分真诚恳切。
闻言,付怨的脸色没什么变化,平淡开口:“既是义夫要求,我自当会听。我向您承诺,若是霍垣只是针对我个人,无论何时我都不会伤及他的性命”。
水壶里的沸水,咕噜咕噜地翻腾着,霍青久久未再发一言。
“义夫还有其他吩咐吗?”
跪坐在蒲团上的付怨,背脊笔直,浑身有种生人勿近的气息。
霍青默了一会,才答道:“没有了”。
“好的,义夫,那我就先走了”。
“嗯嗯”。
得到霍青的允准后,付怨站起身退出了茶室,郑奇在茶室外候着:“小公子,我送你出去吧?”
“不用”,付怨出声拒绝。
将双手揣进了风衣口袋,步调散漫地出了青阎帮,一走到门口迎面就碰上了往里走的霍垣。
“哟,这么巧?”,霍垣慵懒地嗓音带着戏谑,还对他吹着口哨。
付怨无视了霍垣,直接擦肩而过,眼神都没给一下。
霍垣气得咬牙切齿,对着他的背影怒道:“靠,拽给谁看啊?”
车上,付怨单手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神色认真地在想事。
放在风衣口袋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打电话的人是京市青阎帮分部目前的主事:宁凯。
他在来卡特之前,把京市分部的事交给宁凯暂时打理。
“喂,说”。
“老大,我们好几家场子都让监管所给封了”,宁凯的语气焦急。
“理由?”付怨继续开着车,语调清冷,听不出情绪。
“监管所带队的人说我们的场子没有遵守条例,违反了规则,场内有荷官出老千”。
“监管所的人提供了监控视频,我看了,确实是我们的荷官出了老千,现在监管所的人勒令赌场停业”。
宁凯一五一十地将情况进行了详细汇报。
“出千的荷官是新进来的?”付怨接过话开口问道。
“不是,在场子已经干了很多年了”。
“行,我知道了,这件事你不用管了”,付怨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老大,那关掉的赌场需不需要和监管所的人去沟通?”宁凯继续追问。
“不用了,什么都不用做”。
付怨吩咐完,就挂了电话,他不用想也知道是霍垣干的,在京市,没有其他人敢找青阎帮的麻烦。
他的眼眸微微眯起,浑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
呵!要了霍垣一个卡加索,他就把手伸到京市去了,也算是有来有往。
……………………………………。
青阎帮茶室。
霍垣大喇喇地坐在蒲团上,问道: “义父,您叫我回来什么事啊?我最近很忙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怨怼。
他在霍青面前从不拘束,关系好的如同亲生父子,有啥就说啥。
“你是又在忙着找小怨的麻烦吧?”
霍青看着霍垣不正经的样子,瞪了他一眼。
“难怪我刚刚在门口碰到付怨了,原来他是回来找义父告状的啊?”霍垣的语气充满了鄙夷。
“就你那两下子,小怨还需要和我告状吗?今天是我叫他回来的”。
霍青倒了一杯茶给霍垣递了过去,继续说道:“小垣,我已经决定把青阎帮交给小怨了,你以后别和他斗了”。
“义父给你留的财产,也够你好吃好喝几辈子了”。
“义父,青阎帮是您的,您想给谁就给谁,我没有意见。但是也要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坐稳这个位置”,霍垣翘唇,手指敲着茶杯。
“小垣,你斗不过小怨的,好好当个吃喝玩乐的少爷不行吗?”霍青试图劝阻。
“哎呀,义夫,我和他之间的事您就别管了”。
霍垣走过去搂着霍青的肩膀,语气中充斥着撒娇的意味。
“义父,来,我陪您继续喝茶,这可是我不好容易搞来的,您可不许浪费”。
霍垣拿过茶壶给霍青满上了一杯。
………………………………。
霍斯学院课堂上。
肖厉说三天后要带席慕城和明责两人去参加一个全球性的心理学术论坛。
这个心理学术论坛,三年开展一次,汇聚了全球最权威的心理学家。
只有全球排名在前十的院校,并且是优秀学生才有资格参加。
每所院校只有两个学生名额,霍斯学院的名额自然是给到了明责和席慕城。
他们两人在霍斯学院的学生中的确是最出色的。
论坛在A国开展,为期一个星期。
明责直接表明不去,他不想和南宫阙分开那么长的时间。
肖厉不同意,要求明责必须去,心理学术论坛可以接触到很多在行业内非常资深的教授,受益匪浅会。
每个参加论坛的学生,都需要提交一篇关于心理学的论文,也相当于是每所院校之间的间接比赛。
若是提交的论文被认可,这个学生还可以直接进入心理协会,这是对学生能力的认证,也是荣誉。
席慕城对于去参加心理论坛和明责是截然不同的反应,很兴奋雀跃。
虽然是去参加学术交流,但也是多了可以和明责相处的机会。
晚上十点,南宫阙才回到山顶别墅。
坐在客厅沙发上的明责,一席黑色睡袍斜身而坐,领口敞的有点开,灯光的照耀下,显出饱满的胸肌。
男人被此番景象冲击的扶额,倒吸了一口凉气。
“明责”,南宫阙的声音带着愠怒。
听言,明责沙发上站起来,长臂一伸将他捞进了怀里:“你回来的好晚”。
男人把明责的睡袍带子重新系了一遍,无奈道:“你穿衣服能不能注意一点?”
明责低低地笑出了声,手摩挲着他的脖颈开口:“难道你不喜欢我这样穿吗?”,调情的意味十足。
“我上去洗漱了”,南宫阙落荒而逃。
男人的左脚刚踏上楼梯,明责就追了上来,将他一把抱起:“我抱你上去”。
“明责,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南宫阙挣扎着就要下去,每次被明责横抱着,都会让他觉得有点羞耻。
“不用害羞,主楼没人”,
明责不顾男人的挣扎,继续抱着往卧室走。
到了卧室给他放下地后,明责又握着他的手,不舍地说道:“教授要我三天后去A国参加一个心理学术论坛,为期一个星期,我不想去”。
“心理学术论坛?”
男人眉头微皱,他之前在A国留学时,听过这个论坛,知晓这个论坛在心理学业内的含金量。
南宫阙用手刮了下他的鼻头,说道:“这个论坛对于你学习的专业来说,正是提升的好机会,必须去”,语调温柔却带着一丝严肃。
“好,听你的”,一丝狡黠的精光在明责眼底闪过,坏点子生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