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白洁吓得脸都白了。
作为一个传统女人,以后要是不能给孩子喂奶,甚至还要切除……那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
“那……那怎么办啊?吃药行吗?我现在就去买药!”
“吃药太慢了,而且是药三分毒。”
王宾摇了摇头,一脸正气凛然地说道:
“这种气滞,必须得用特殊的推拿手法,配合内家真气,直接把淤堵的地方给冲开。”
“刚好,我会这门手艺,是我们王家祖传的‘神龙探手’。”
说到这,王宾有些为难地看了看白洁的胸口。
“只是……这治疗的位置有点尴尬,而且必须得贴身推拿,隔着衣服效果不行。”
“所以……”
贴身?!
白洁的脑子轰的一下就炸了。
那岂不是要……要脱了?
在这?
跟刚见面没多久的弟弟?
这……这太羞耻了!太荒唐了!
“不行!不行!这怎么行!”
白洁头摇得像拨浪鼓,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双手死死地护在胸前。
“白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王宾脸色一板,摆出了一副医生的架势,语气严肃得像是教导主任。
“讳疾忌医,那是大忌!”
“在医生眼里,病人就没有男女之分,只有病患!”
“再说了,咱们是姐弟,我又不是外人,还能占你便宜不成?”
“你是想现在害羞一下,还是想以后躺在手术台上挨刀子,变成一个不完整的女人?”
这一番话,说得那是大义凛然,直击白洁的软肋。
是啊。
他是医生。
是为了给我治病。
我要是想歪了,那不是显得我思想龌龊吗?
而且……要是真变成了残缺的女人,那以后日子还怎么过?
白洁的心理防线,在王宾这套“医者父母心”的歪理邪说下,开始一点点崩塌。
她咬着嘴唇,看着王宾那清澈又焦急的眼神。
终于,她像是认命了一样,闭上了眼睛,睫毛微微颤抖。
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
“那……那你快点……别……别乱看……”
说着,她那一双颤抖的小手,缓缓地伸向了领口的扣子。
一颗。
两颗。
随着扣子的解开,王宾感觉自己的喉咙发干,心脏狂跳。
这哪里是治病?
这简直就是考验干部的定力啊!
但他还是强行压住心里的躁动,运起体内的真气,汇聚在手掌之上。
这个时候,必须得拿出点真本事,才能让她信服,才能让她彻底沦陷。
“白姐,我要开始了,可能会有点热,你忍着点。”
王宾伸出手,那只宽大修长的手掌,轻轻地覆盖了上去。
“嗯……”
当那带着温热内力的手掌触碰到肌肤的一瞬间,白洁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压抑的鼻音。
那种感觉太奇怪了。
不像是有异物触碰,反倒像是一股暖流,顺着皮肤直接钻进了心里。
烫烫的,麻麻的。
原本那种胀痛的感觉,竟然真的在一点点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的舒坦。
王宾的手法很专业。
虽然目的是占便宜,但过程确实是在疏通经络。
他的手指灵活地游走在膻中穴周围。
每一次按压,都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和真气渗透。
“白姐,这里堵得最厉害,我要稍微用点力了。”
王宾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地把手掌的覆盖面积扩大。
整个手掌,完全贴合了上去。
那惊人的回弹力,让王宾差点没把持住。
“嗯……疼……轻点……”
白洁紧闭着双眼,眉头微蹙,嘴里无意识地哼唧着。
她的脸颊绯红,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口剧烈起伏。
那种全身心经脉顺畅的舒服感觉,让她整个人像是化成了一滩水,瘫软在沙发上,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脑子里晕乎乎的,只剩下那一双手带来的感觉。
王宾一边按,一边还不忘进行心理攻势。
“白姐,你这人就是心思太重,什么事都憋在心里。”
“你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跟弟弟说。”
这种时候,最容易攻破女人的心防。
身体上的愉悦和心理上的共鸣双管齐下。
白洁迷迷糊糊地听着,心里那一丝仅存的理智,也在王宾温柔的话语和霸道的手法下,彻底烟消云散。
她甚至下意识地挺起了胸膛,迎合着王宾的按摩手法。
就在王宾觉得时机成熟,手掌准备顺着那完美的曲线,进一步探索更多未知的领域时。
铃铃铃——!!!
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突兀地在客厅里炸响。
把两个人都吓了一激灵。
白洁猛地睁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她看了一眼放在茶几上的手机。
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刘凯”。
那是她未婚夫的名字。
那一瞬间,白洁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被抓包了一样,整个人僵住了。
“是……是他……”
白洁想推开王宾,整理衣服。
但王宾哪能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这可是传说中的“夫目前犯”剧情啊!
虽然只是电话,但也足够刺激了。
王宾坏笑一声,一只手按住白洁想要乱动的身子,另一只手拿起手机,递到她面前。
然后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用口型说道。
“接。”
白洁都要疯了。
这怎么接啊?
我现在衣服扣子都没扣好,还有一个男人正按着我的……
但铃声还在响个不停,如果不接,反而更显得心里有鬼。
她颤抖着伸出手,按下了接听键。
“喂……喂?”
“喂?白洁?你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干嘛呢?”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略显不耐烦的声音。
“我……我刚在洗碗……没听见……”
白洁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但那颤抖的尾音,还是出卖了她的紧张。
“哦,那个……这周末我不回去了,有个大客户要陪,你自己在家待着吧。”
男人的语气很敷衍,根本没听出白洁的异样。
就在这时。
王宾的手,突然坏心眼地捏了一下。
“啊!”
白洁猝不及防,一声短促的惊呼脱口而出。
“怎么了?什么声音?”电话那头的男人问道。
白洁吓得魂飞魄散,死死地瞪了王宾一眼。
“没……没什么……刚才……刚才看到一只蟑螂……吓了一跳……”
“蟑螂?新房哪来的蟑螂?行了大惊小怪的,挂了啊,我还要忙。”
嘟嘟嘟……
电话挂断了。
白洁拿着手机,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一样,瘫软在王宾怀里。
那种刺激感,加上刚才那种极度的紧张。
在电话挂断的一瞬间,转化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释放。
她眼角含着泪,脸上却带着不正常的绯红。
那眼神,媚眼如丝,哪里还有半点老师的端庄?
分明就是一个熟透了的桃子,等着人去采摘。
王宾看着怀里的美人,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
这种极品,现在不吃,更待何时?
他把手机一扔,刚准备低下头,彻底品尝这顿大餐。
嗡——嗡——
又是一阵震动声。
这一次,响的是王宾自己的手机。
草!
谁啊!这么没眼力见!
王宾心里骂娘,拿出手机一看。
原本那满腔的火焰,瞬间像是被一盆冰水浇灭了一半。
来电显示:江洛神。
那个把整个江城地下世界握在手里的女人。
王宾深吸一口气,接通电话。
“喂?”
“来云水间。”
电话那头,传来江洛神清冷、威严,不带一丝感情色彩的声音。
“我的堂口里混进了老鼠。”
“你来帮我找出来。”
“做好了,我有赏。”
嘟嘟嘟……
电话挂得干脆利落,根本不给王宾拒绝的机会。
王宾看着挂断的手机,又看了看怀里衣衫半解、眼神迷离的白洁。
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啊!
这就像是刚把裤子脱了,结果有人告诉你房子着火了。
“妈的,这老鼠最好是个大个的,不然老子非把它皮剥了不可!”
王宾骂骂咧咧地站起身,帮白洁把扣子扣好。
在白洁错愕、失落又不解的眼神中,他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白姐,我有急事得先走了。”
“今晚这疗程先做到这,下次……下次咱们继续深入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