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六章：灵猫认主，辣趣横生
傻柱正蹲在灶台边，看着那只小灵猫抱着辣椒包啃得欢，圆滚滚的身子缩成一团，尾巴摇得像个小蒲扇，时不时还发出满足的呼噜声。他忍不住伸出手，想去摸它毛茸茸的脑袋，指尖刚要碰到那层柔软的绒毛——哪知道小灵猫突然抬起头，嘴里还叼着半块包子，油乎乎的嘴角沾着辣椒碎，用那双圆溜溜的蓝眼睛瞪着他，喉咙里发出“呜呜”的警告声，像是在说“这是我的，不准碰”。
“嘿，你这小东西，吃着俺的还不让摸？”傻柱被逗乐了，缩回手挠挠头，指腹上还残留着想象中绒毛的软乎劲儿，“早知道不给你最大的那个包子了，里头还特意多加了灵虾肉呢，白费俺一片心。”
“别逗它了，”红叶端着刚熬好的灵米粥走过来，白瓷碗里的米粥冒着热气，飘着淡淡的米香，她把碗轻轻放在地上，“灵猫通人性，你刚才手伸得太急，吓着它了。”说着，她微微俯下身，轻轻吹了声口哨，调子轻快像山涧的泉水。小灵猫立刻放下包子，耳朵抖了抖，颠颠地跑到她脚边，用脑袋蹭她的裤腿，亲昵得像个撒娇的孩子，刚才的警惕劲儿全没了。
傻柱看得直瞪眼，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凭啥啊？包子是俺给的，肉是俺放的，它倒跟你亲！这叫啥？得了便宜还卖乖？”
“谁让你刚才手那么重，”红叶笑着用指尖挠了挠小灵猫的下巴，小家伙舒服得眯起了眼，“灵猫喜欢温柔的，你那爪子跟铁钳似的，没把你当成抢食的野狗就不错了，还想让它跟你亲？”
凌雪正坐在桌边整理灵植节的布防图，宣纸上用朱砂笔画着密密麻麻的线条，她闻言抬头笑，眼里映着窗外的阳光：“傻柱，要不你跟红叶学学？别总咋咋呼呼的，说话放轻点，动作柔难点，说不定灵猫就跟你亲了。”
“俺才不学呢！大老爷们学那娇滴滴的样子，像啥话！”傻柱梗着脖子反驳，却悄悄学着红叶的样子，放轻了动作，手指蜷起，慢慢朝小灵猫伸出手，声音放得跟蚊子似的，“来，小乖乖，哥哥给你挠挠痒，不疼的……就一下，就一下下……”
小灵猫歪着头看了看他，蓝眼睛里闪过一丝好奇，突然“喵”地叫了一声，声音软乎乎的，纵身一跃，轻巧地跳进了他怀里，还顺势用尾巴卷住了他的手腕，毛茸茸的尾巴尖扫过他的皮肤，痒得他差点笑出声。傻柱吓了一跳，浑身僵得像块石头，大气都不敢出，脸上却乐开了花，眼角的褶子堆成了小山：“哎？它、它跟俺好了！红叶你看，凌雪你看！它跟俺好了！”
“瞧你那出息，”红叶嗔道，手里的粥碗轻轻晃了晃，眼里却满是笑意，“灵猫认主，可不是随便闹着玩的，说明你身上有它喜欢的气息，是缘分呢。”
“肯定是俺身上的辣椒味！”傻柱得意地晃了晃胳膊，怀里的小灵猫在他怀里蹭了蹭，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小爪子还扒拉了一下他的衣襟，“你看你看，它也觉得辣椒味好闻！以后就叫你‘辣辣’吧，跟俺的辣椒阵正好配，一听就带劲！”
“辣辣？”凌雪放下布防图，走过来戳了戳小灵猫的耳朵，指尖碰到它绒毛的瞬间，小家伙抖了抖耳朵，却没躲开，“这名字倒挺贴切。对了傻柱，灵植节的布防图我改了改，你过来看看，你的辣椒阵放在这几个位置怎么样？能不能形成交叉防护？”
傻柱小心翼翼地抱着辣辣凑过去，生怕一动就惊着怀里的小家伙。布防图上用朱砂笔画着几个红圈，正是宗门的几处要地——山门、演武场、后山小路和灵植园。“行啊，”他指着西北角的红圈，“这里是后山的小路，最窄最陡，两边都是大树，最适合埋伏，俺在树上挂满辣椒铃铛，绳子缠在树枝上，一有人来就拽动铃铛，又响又撒粉，保管他们进退两难，哭着喊娘！”
“我也是这么想的，”凌雪点点头，指尖划过布防图上的山路，“这里的地势陡峭，我会在路面布下冰棱阵，你的辣椒粉一撒，冰棱能反射阳光，既能晃花他们的眼，又能让辣椒粉借着光轨飘得更远，覆盖面能扩大一半。”
“这主意绝了！”傻柱拍着大腿叫好，怀里的辣辣被震得“喵”了一声，他赶紧放轻动作，手忙脚乱地摸了摸小家伙的背，“到时候俺让辣辣也去帮忙，它跑得快，身子还灵活，能把辣椒粉包叼到敌人跟前，趁他们不注意就扔过去，出其不意！保管他们防不胜防！”
红叶笑着摇头，把粥碗往灵猫面前推了推：“你啊，真是啥都想派上用场，连只刚认主的小灵猫都不放过。对了，刚才我摸它的时候，好像摸到它后腿有血，你看看是不是受伤了。”
傻柱一听急了，小心翼翼地把辣辣放在桌上，动作轻得像捧着易碎的琉璃，轻轻扒开它后腿的毛——果然有一道细小的伤口，还在渗血珠，周围的毛都被血粘成了一缕缕。“这咋弄的？”他皱起眉头，声音都沉了几分，“是不是被暗渊教的人伤着了？那帮孙子连只小猫都不放过？”
“不像，”凌雪从柜里拿来药箱，取出一瓶止血药膏，瓷瓶小巧精致，“伤口边缘很整齐，没有邪祟之气，倒像是被锋利的树枝刮的，估计是跑的时候没留神。傻柱，你按住它，我给它上药，别让它乱动。”
傻柱赶紧按住辣辣的前爪，掌心轻轻贴着它的肚皮，柔声哄：“辣辣乖，上药不疼，就一下，上完药给你吃最大的辣椒包，还放双倍灵虾肉……”话没说完，辣辣大概是被药膏的清凉刺激到了，突然挣扎起来，小爪子一挥，正好挠在傻柱的手背上，留下几道红印，火辣辣的疼。
“哎哟！”傻柱疼得咧嘴，却没松手，反而按得更稳了些，“你这小没良心的，俺是为你好！等上完药伤口好了，才能跟俺去辣椒阵帮忙啊，不然跑两步就疼哭了，多丢人。”
红叶赶紧过来帮忙按住辣辣的后腿，指尖轻轻抚摸它的背安抚：“乖啦，很快就好，忍一忍哦。”凌雪趁机把药膏涂在伤口上，动作又快又轻。“好了好了，马上就好。”她对着伤口轻轻吹了吹，温热的气息拂过，辣辣果然不挣扎了，委屈地“喵”了一声，小脑袋往傻柱怀里钻，像是在寻求安慰。
“你看，它知道错了，”红叶笑着说，从药箱里拿出一小块纱布，“给它包块纱布吧，免得它舔伤口，把药膏舔掉了好得慢。”
傻柱小心翼翼地给辣辣的后腿缠上纱布，手指笨拙却轻柔，像在做什么精细活，缠完还打了个小小的蝴蝶结：“以后跟紧俺，别乱跑了，山上有刺藤，有碎石，刮着疼，知道不？”辣辣像是听懂了，用脑袋蹭了蹭他的手心，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蓝眼睛里满是依赖。
中午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桌上的布防图上，把朱砂笔画的红圈染成了金红色，落在傻柱和辣辣身上，暖洋洋的像裹了层棉絮。虎子和小胖子一阵风似的跑进来，手里拿着刚做好的辣椒弹，符纸边角还翘着：“傻柱哥，我们练得可好了，你看！”小胖子举起一个辣椒弹，使劲往院子里一扔，“砰”的一声，辣椒粉炸开一团红雾，辣得趴在墙根晒太阳的老黄狗直打喷嚏，夹着尾巴跑远了。
“好样的！有进步！”傻柱竖起大拇指，眼睛笑得眯成了缝，“不过别在院子里练，去演武场，那儿宽敞，不然把辣辣呛着了，它该跟你们急了。”他把辣辣抱起来，小家伙温顺地窝在他臂弯里，“走，俺们也去演武场，试试辣椒阵和冰棱阵配合得咋样，让辣辣也开开眼界。”
演武场上，弟子们正在练习阵法，青灰色的石板地上画着复杂的阵纹，被阳光照得发亮。看到傻柱抱着只灵猫走来，都好奇地围了过来，手里的兵器都忘了握稳。“傻柱哥，这是你的灵宠吗？毛好软啊，眼睛跟宝石似的！”一个梳着双丫髻的小弟子凑过来，眼睛亮晶晶的。
“那可不！”傻柱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把辣辣往高处举了举，“它叫辣辣，以后跟俺一起守山门，专抓暗渊教的小喽啰，鼻子灵得很，藏哪儿都能找着！”
凌雪走到演武场中央，素白的指尖轻轻一弹，地面上瞬间凝结出一排排冰棱，晶莹剔透，闪着寒光，像陡然长出的水晶林。“傻柱，准备好了吗？”她的声音在演武场回荡，带着灵力的清越。
“准备好了！”傻柱掏出几个辣椒包，用红绳系在一起，对怀里的辣辣说，“辣辣，看好了，学着点！这可是咱们的独门绝技！”他把辣椒包往冰棱上方一扔，同时喊道：“凌雪，动手！”
凌雪指尖一动，冰棱突然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像无数面小镜子，把阳光聚成一道道光束。辣椒粉被光芒一照，像是被赋予了生命，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红色的弧线，均匀地散开，笼罩了大半个演武场，辣香混着冰棱的寒气，形成一种奇特的气息。弟子们赶紧捂住口鼻，却忍不住笑：“这辣椒阵真厉害，比符纸管用多了，又辣又晃眼，敌人肯定扛不住！”
傻柱正得意，突然感觉怀里一轻，辣辣“喵”地叫了一声，纵身跳了下去，动作快得像道棕色的闪电。它叼起一个掉在地上的辣椒包，小爪子在石板地上蹬了蹬，纵身一跃，跳到了演武场边的假山上，把辣椒包往一块突出的石头上一磕——“砰”的一声，辣椒粉正好落在几个躲在假山后偷懒的小弟子身上，呛得他们直咳嗽，一边咳一边笑：“这灵猫成精了吧！比傻柱哥还准！”
“嘿！你这小东西，还挺机灵！”傻柱笑得直不起腰，眼泪都快出来了，“看来以后真能当帮手，不用白养你！”
红叶走过来，递给傻柱一块绣着艾草的手帕，帕子上还带着淡淡的药香：“快擦擦汗吧，看你热的，额头上的汗都流进眼睛里了。对了，我做了点灵果干，用蜂蜜腌过的，给辣辣当零食，省得它总惦记辣椒包，吃多了辣不好。”她从袖袋里掏出一个小纸包，里面是切成小块的灵莓干，红红的像小玛瑙，还沾着点晶莹的糖霜。
傻柱拿起一块灵莓干，递到辣辣嘴边，小家伙嗅了嗅，叼过去吃得津津有味，小舌头一卷一卷的，把果干上的糖霜都舔干净了。傻柱看着它的样子，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油纸还带着点温度：“红叶，俺给你留了点不辣的辣椒包，特意多加了灵蜂蜜，你尝尝，看比上次的进步没。”
红叶接过油纸包，打开一看，里面的辣椒包胖乎乎的，还捏成了小兔子的样子，耳朵用红豆做的，歪歪扭扭却透着可爱，忍不住笑：“你这手艺倒是长进了，不像上次捏的老虎，跟面团疙瘩似的，分不清脑袋和屁股。”
“那是，”傻柱挠挠头，耳朵有点红，“俺特意跟伙房的张师傅学的，他说捏的时候要用心，想着要给谁吃，才能捏得好看。俺想着给你捏，就捏成兔子了，你上次说兔子可爱。”他看着红叶咬了一口辣椒包，眼睛亮晶晶的，像在等夸奖的孩子，“咋样？好吃不？甜不甜？”
“好吃，”红叶点点头，眼里带着笑意，像盛了阳光，“比上次的还好吃，面更软了，蜂蜜放得正好，不腻。”
凌雪走过来，手里拿着个小巧的银铃铛，铃铛上还刻着简单的驱邪纹：“傻柱，给辣辣戴上这个吧，是用灵铜做的，声音清脆，还能驱邪避秽，万一碰到暗渊教的邪气，能挡一下。”她把铃铛系在辣辣的脖子上，轻轻一摇，“叮铃铃”的声音很好听，像山涧的泉水滴在石头上。
辣辣戴着铃铛，在演武场上跑来跑去，一会儿追自己的尾巴，一会儿去闻弟子们的裤脚，脖子上的铃铛响个不停，像在为大家伴奏。傻柱看着它欢快的样子，又看了看身边说说笑笑的红叶和凌雪，心里热乎乎的，像揣了个小火炉。
“对了，”傻柱突然想起什么，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灵植节那天，俺们穿啥衣裳啊？俺这粗布褂子是不是太寒碜了？到时候别的峰的弟子该笑话咱们了。”
“我给你做了件新的，”红叶笑着说，眼里带着点小得意，“用灵蚕丝织的，轻便还透气，夏天穿不热，颜色是你喜欢的藏青色，上面绣了点辣椒图案，不大显眼，却挺精神。”
“真的？”傻柱眼睛一亮，像点亮了两盏灯，“太好了！俺还从没穿过灵蚕丝的衣裳呢，听说那料子比云彩还软！”
凌雪也笑着说：“我给你配了块玉佩，是用暖玉做的，戴在身上暖暖的，还能安神，你练阵的时候戴着，能稳点心神，别总毛躁。”
傻柱看着她们，心里感动得说不出话，只觉得眼睛有点热，鼻子酸酸的。他挠了挠头，嘿嘿笑：“俺何德何能啊，让你们这么费心，俺就是个耍辣椒的，哪配穿灵蚕丝，戴暖玉啊。”
“谁让你是傻柱呢，”红叶嗔道，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快别说了，再说就生分了。我们去看看辣椒阵的机关，别到时候出岔子，灵植节可不能丢人。”
三人往演武场边的机关处走去，辣辣跟在后面，小爪子踩在石板上没声音，只有脖子上的铃铛叮铃作响，像一串流动的音符。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把影子拉得很长，交叠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
“这罐子得再加固一下，”傻柱蹲下身，检查着埋在地下的辣椒粉罐，罐口用软木塞封着，“不然被雨水泡了就糟了，灵植节前后总爱下雨。”他从怀里掏出个小锤子，轻轻敲打着罐口的缝隙，把多余的泥敲掉，“凌雪，你那冰棱阵的引灵符够不够？不够俺去库房拿点，昨天俺看见库房新到了一批黄符纸，质量挺好的。”
“够了，”凌雪绕着机关走了一圈，仔细检查着每一处连接，“我准备了双倍的，以防万一，还加了防潮的咒文。红叶，你那安神香囊做好了吗？到时候给大家都发一个，免得被辣椒粉呛着，影响发挥。”
“早做好了，”红叶从随身的竹篮里掏出一个香囊，青布底上绣着辣椒和灵猫，针脚细密，“给你，这个是加了薄荷的，比别的更提神醒脑，你总爱往前冲，得保持清醒。”
傻柱接过香囊，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清清凉凉的气息从鼻腔钻进去，瞬间驱散了燥热，很舒服：“真香，比俺娘做的香囊还香，俺娘做的总带着股烟火气。”
辣辣突然跳到一个辣椒粉罐上，用爪子扒拉着罐口，“喵”地叫了一声，声音比刚才急促。傻柱凑过去一看，原来罐口有个小洞，正往外漏辣椒粉，红扑扑的一小撮，落在地上像朵小花。“多亏你了，辣辣，”傻柱赶紧找来块软布堵住小洞，又用泥封好，“不然灵植节那天辣椒粉漏光了，俺们就只能扔空包了，那才叫出丑呢。”
夕阳西下，演武场上的弟子们渐渐散去，傻柱和红叶、凌雪也准备回院子。傻柱抱着辣辣，走在中间，左边是凌雪，右边是红叶，三人说说笑笑，影子被夕阳拉得很长。
“对了，”傻柱突然说，“今晚俺们吃烤灵兔肉吧，俺去后山打一只，保证肥嫩！”
“好啊，”红叶笑着说，“我去摘点灵菇，烤着吃香。”
“我去拿点灵酒，”凌雪说，“冰镇的，配烤肉正好。”
辣辣在傻柱怀里“喵”了一声，像是在表示赞同。傻柱低头看着它，又看了看身边的两人，突然觉得，这样的日子真好，热热闹闹的，有吃有喝，有朋友有灵宠，比啥都强。
回到院子里，傻柱放下辣辣，拿起弓箭就往后山跑：“等着俺，俺很快就回来！”
红叶和凌雪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笑了。红叶开始摘灵菇，凌雪则去拿灵酒，辣辣在院子里跑来跑去，脖子上的铃铛叮铃作响，像是在为这温馨的夜晚伴奏。
不一会儿，傻柱就提着一只肥嫩的灵兔回来了，脸上沾着草屑，像只小花猫。“看，俺没吹牛吧，这兔子够肥！”他把灵兔递给红叶，“快处理一下，俺去生火。”
红叶接过灵兔，笑着摇头：“你啊，慢点跑，看你喘的。”
凌雪拿来灵酒，放在石桌上，又摆上几个小菜：“先喝点水歇歇，不急。”
傻柱拿起水壶，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擦了擦嘴：“俺不累，生火去！”
院子里很快升起了火，烤兔肉的香味飘满了整个院子。傻柱把兔肉架在火上，不停地翻动，还往上面撒着辣椒粉和孜然粉，香味更浓了。辣辣蹲在他脚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烤肉，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快好了，”傻柱咽了咽口水，“再烤一会儿，外焦里嫩，香得很！”
红叶和凌雪坐在石桌旁，看着他忙碌的样子，偶尔说几句话，气氛温馨又美好。傻柱看着她们的笑脸，觉得心里比烤肉还香。
终于，烤肉烤好了，傻柱把它切成块，分给红叶和凌雪：“快尝尝，俺的手艺！”
红叶拿起一块，吹了吹，咬了一口，鲜嫩多汁，辣中带香，忍不住点头：“好吃！比醉仙楼的还好吃！”
凌雪也尝了一块，笑着说：“确实好吃，傻柱，你这手艺不去开个烤肉铺可惜了。”
“那可不，”傻柱得意地说，“等打败了暗渊教，俺就开个烤肉铺，专卖烤灵兔肉，你们俩当老板娘，咋样？”
“谁要当你老板娘，”红叶嗔道，脸上却红红的，“就知道胡说。”
凌雪也笑了，没说话，只是拿起一块烤肉，喂给了脚边的辣辣。辣辣叼过烤肉，吃得欢，尾巴摇得更欢了。
夜色渐深，月光洒在院子里，洒在三人身上，洒在啃着烤肉的辣辣身上。傻柱看着这一切，觉得幸福不过如此。他举起酒杯，笑着说：“来，干杯！祝咱们灵植节顺利，祝咱们永远这么热闹！”
“干杯！”红叶和凌雪也举起酒杯，碰了一下，清脆的响声在院子里回荡。
辣辣似乎也被这气氛感染了，“喵”地叫了一声，尾巴卷住了傻柱的手腕，像是在为他祝福。傻柱看着它，又看了看红叶和凌雪，心里充满了温暖和力量。他知道，不管未来有多少困难，只要身边有她们，有辣辣，有这满院的欢声笑语，他就什么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