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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青砚相扶着走下山巅,朝阳将云雾染成金红交织的颜色,山脚下村落的炊烟在风里轻轻摇晃,像支被点燃的安神香。青砚背上的行囊比来时沉了许多——装着巴蛇的玄玉盒被他用布条牢牢捆在行囊外侧,玉盒表面泛着淡淡的青光,隔绝妖力的符咒在晨光下若隐若现。他走得有些吃力,后背的伤口还在渗血,染透了内层的粗布衣衫,却仍不忘伸手帮我拂去肩上的石屑:“师兄,你肩头的伤要不要再敷点药?刚才撒的药粉怕是被汗水冲散了。”

我摇摇头,握紧他递来的药瓶——瓶里是师父留下的金疮药,用百年灵芝和三七磨成的粉末,止血生肌最是管用。“先找个地方歇脚,”我望着前方蜿蜒的山路,“这蜀道还有大半没走,咱们得养足精神。”话音刚落,腰间的镇邪玉佩突然轻轻发烫,不是之前那般灼人的热,而是像春日暖阳般的温意——这是玉佩感知到阳气旺盛之地时的反应。

青砚立刻摸出黄铜罗盘,指针不再疯狂旋转,而是稳稳指向东南方向。“那边有阳气聚积,”他指着罗盘上的刻度,“说不定是个镇子,正好能补给行囊。”我们当即转向东南,走了约莫一个时辰,果然看到前方出现青灰色的瓦檐——是个依山而建的镇子,镇口立着块斑驳的木牌,上面刻着“清风镇”三个褪色的大字。

镇子不大,一条青石板路从镇口延伸到深处,两旁是鳞次栉比的木楼,有的挂着“酒肆”的幌子,有的摆着卖草药的摊子。与清溪村的死寂不同,这里满是烟火气:挑着菜筐的妇人边走边与邻居寒暄,穿短打的孩童举着糖画在巷口追逐,酒肆里传来店小二的吆喝声,混着米酒的醇香飘得很远。青砚的眼睛瞬间亮了,拉着我的衣袖快步走向最近的酒肆:“师兄,就是这儿了!咱们先喝碗热酒暖暖身子!”

酒肆的木门是旧松木做的,推开门便闻到浓郁的酒香。店小二见我们背着行囊、衣衫沾着尘土,却也热情地迎上来:“两位客官,里面请!要喝什么酒?咱们店里的米酒是自家酿的,热一热喝着最舒服!”青砚抢先答道:“先来两碗热米酒,再上三两个小菜,要快!”店小二应着“好嘞”,转身钻进后厨。

我们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窗外是镇口的老槐树,树枝上挂着几个鸟笼,画眉鸟在笼里蹦跳着叫。青砚解开行囊,小心翼翼地摸出玄玉盒——玉盒依旧冰凉,没有丝毫妖力外泄的迹象。“这巴蛇倒是老实,”他轻声说,指尖拂过盒面的符咒,“有玄玉盒和三重结界,应该不会出问题。”

我刚要应答,突然瞥见邻桌的两个猎户正压低声音说话,其中一个脸上带着惊恐,手里的酒碗抖得厉害:“你是没看见,昨天我在黑风口打猎,撞见个穿白衣服的女人,飘在半空中,头发拖到地上,眼睛是白的!”另一个猎户嗤笑一声:“你怕是眼花了吧?黑风口哪有什么女人,只有些野兔子野鸡。”“真的!”前一个猎户急得拍桌子,“她还朝我招手,嘴里念叨着‘找孩子’,吓得我魂都飞了,猎枪都扔在那儿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穿白衣、寻孩子,这描述像极了枉死的怨魂。青砚也停下手里的动作,朝我递了个眼神,两人同时竖起耳朵听。那猎户又说:“不止我,王老三昨天也在黑风口看到了,他说那女人身边还跟着个小娃娃,娃娃手里拿着拨浪鼓,鼓面是红的……”

“拨浪鼓?”青砚突然攥紧拳头,我也想起清溪村的景象——村后的山洞里,散落着一只血染的拨浪鼓,鼓面上的红绸被血浸透。难道这怨魂,是清溪村遇难的村民?

这时,店小二端着热米酒和小菜过来,听到猎户的话,忍不住插嘴:“客官,您说的是黑风口的‘白衣娘娘’吧?这半个月,镇上好多人都见过她,有人说她是十年前死在黑风口的妇人,孩子丢了,死后魂魄不散,一直在找孩子。”

“十年前?”我追问,“她是怎么死的?”

店小二放下碗筷,压低声音道:“听老一辈说,十年前有个外乡妇人带着孩子来镇上,路过黑风口时遇到了山匪,孩子被山匪抢走,妇人追着山匪跑,最后摔下悬崖死了。后来山匪被官府抓了,孩子却没找到,有人说孩子被山匪扔到了悬崖下的深潭里,也有人说孩子被好心人救走了,总之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青砚的脸色渐渐凝重:“那妇人的魂魄滞留不去,怕是执念太深,再这样下去,怕是要成厉鬼。”我点点头,喝了口热米酒——酒液顺着喉咙滑下,暖意驱散了些许疲惫,“吃完饭,咱们去黑风口看看。若真是枉死的怨魂,能帮她了结执念也好,免得她害了镇上的人。”

青砚应了声“好”,拿起筷子夹了口菜,却突然停下动作,眉头皱了起来:“这菜……有点不对劲。”我也夹了口青菜,刚入口便尝出异样——菜里带着一丝淡淡的腥气,不是食材不新鲜的腥,而是像之前巴蛇妖气的那种腥膻,只是淡了许多,不仔细尝根本察觉不到。

“店小二!”青砚喊住正要离开的店小二,“这菜是用什么水做的?”

店小二愣了一下,答道:“就是镇上的井水啊,咱们镇的井水甜得很,好多人都来挑水喝。”

“井水在哪?”我追问。

“就在镇东头的老井,”店小二指着东边的方向,“打了几十年了,从没出过问题。”

我们不敢耽搁,匆匆付了酒钱,背着行囊朝镇东头走去。镇东头的老井围着半圈青石板,井口用原木做了个简易的井栏,井绳上的木轱辘已经磨得发亮。几个妇人正围着井口挑水,木桶放入井中的瞬间,我腰间的镇邪玉佩又开始发烫,比刚才在山巅时更热了些。

青砚摸出罗盘,指针微微晃动,最终指向井口。他蹲下身,从行囊里摸出一张黄符,点燃后丢进井里——符纸刚碰到井水,便“滋啦”一声冒出黑烟,原本清澈的井水竟泛起淡淡的青黑色,像掺了墨汁。

“井水被妖气污染了!”青砚惊声道,围在井边的妇人吓得纷纷后退,手里的木桶“哐当”掉在地上。“这……这是怎么回事?”一个妇人颤声问,“我们早上挑水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黑了?”

我凝视着井水——青黑色的水纹里,隐约能看到一缕缕细小的黑气在游动,那气息比巴蛇的妖气更淡,却更阴邪,像是怨魂的怨气与某种妖物的妖气混合在了一起。“这不是普通的妖气,”我对青砚说,“是怨魂的怨气滋养了水里的邪物,再这样下去,镇上的人喝了井水,怕是会中邪。”

青砚立刻从行囊里掏出糯米和朱砂,混合后撒在井口:“先暂时封住井口,别让任何人再喝这井水。”他又转头对围观的妇人说:“你们赶紧去告诉镇上的人,这井水不能喝了,若有人喝了井水觉得不舒服,立刻来找我们!”妇人们连连点头,慌慌张张地跑向镇里。

我们在井口布下一道简易的结界,防止邪物扩散,然后沿着井绳下到井底——井底比想象中宽敞,井壁上长满了青苔,井底的积水泛着青黑色,水面上漂浮着几缕黑发,像女人的发丝。青砚举起火把,照亮井底的角落,突然指着一处喊道:“师兄,你看!”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井底的淤泥里,埋着一只小小的拨浪鼓——鼓面是红色的,鼓槌上缠着几根乌黑的头发,与清溪村山洞里的那只一模一样!青砚伸手将拨浪鼓从淤泥里挖出来,鼓身已经被水泡得发胀,鼓面上的红绸却依旧鲜艳,像是刚染上去的血。

“这拨浪鼓……”青砚的声音有些发颤,“和清溪村的那只一样,难道是那个妇人孩子的?”

我接过拨浪鼓,指尖刚碰到鼓面,便突然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一股阴邪的怨气顺着指尖钻入经脉,眼前瞬间浮现出一幅画面:十年前的黑风口,一个穿白衣的妇人抱着孩子奔跑,身后跟着几个手持刀枪的山匪;妇人脚下一滑,摔下悬崖,孩子从她怀里掉出来,被山匪抢走;山匪将孩子扔进悬崖下的深潭,孩子手里的拨浪鼓掉在岸边,被雨水冲进了溪流,最终流到了这口井里。

画面消失时,我浑身发冷,喉头一阵发紧——这拨浪鼓果然是那个妇人孩子的,孩子早就死了,尸体可能还在悬崖下的深潭里。妇人的魂魄不知道真相,一直在黑风口找孩子,怨气越来越重,才污染了井水。

“我们得去黑风口,”我将拨浪鼓放进行囊,“找到孩子的尸骨,让妇人的魂魄看到真相,她的执念才能消散。”青砚点点头,我们顺着井绳爬回地面,刚要离开,就看到一个老妇人拄着拐杖匆匆跑来,身后跟着几个村民。

“两位道长,你们可千万要救救我们镇子啊!”老妇人抓住我的衣袖,声音颤抖,“我家老头子早上喝了井水,现在躺在家里抽搐,嘴里还念叨着‘找孩子’,跟中了邪一样!”

我们跟着老妇人来到她家,院子里围满了村民,屋里传来男人的抽搐声。走进屋里,只见一个中年男人躺在炕上,四肢抽搐,眼睛翻白,嘴里不断念叨着“孩子……我的孩子……”,脸色青黑,和井水的颜色一模一样。

青砚立刻从行囊里摸出一张驱邪符,点燃后绕着炕转了一圈,符纸燃烧的青烟钻进男人的鼻子,男人的抽搐渐渐停了下来,却依旧昏迷不醒。“他中的是怨气毒,”青砚摸了摸男人的脉搏,“怨气顺着井水进入体内,侵蚀了五脏六腑,若不及时驱散,怕是会有性命之忧。”

我从怀中摸出镇妖铃,轻轻摇晃——清脆的铃声在屋里回荡,带着纯阳之力。铃声响起时,男人的眉头渐渐舒展,脸色也恢复了些许血色。“这铃能驱散阴邪,”我对老妇人说,“你把铃放在他枕边,再用艾草煮水给他喝,他很快就能醒过来。”

老妇人连连道谢,接过镇妖铃小心翼翼地放在男人枕边。村民们见有效果,纷纷围上来求助,有的说自家孩子喝了井水后哭闹不止,有的说自家老人喝了井水后浑身发冷。我们一一安抚,教他们用艾草煮水、用朱砂画简易的驱邪符,直到日头偏西,才终于将村民们的问题解决。

离开老妇人家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镇里的炊烟又升起了,却比来时少了许多——村民们都怕井水有问题,不敢再做饭。青砚看着空荡荡的街道,轻声道:“咱们得尽快去黑风口,找到孩子的尸骨,不然这镇子的井水永远不能用,村民们也没法正常生活。”

我们背着行囊,借着暮色向黑风口走去。黑风口在清风镇西边的山坳里,因常年刮着黑色的阴风而得名。山路比之前更难走,两旁的灌木丛里不时传来“沙沙”的响声,像是有东西在暗处窥视。青砚握紧腰间的捆妖索,我则拔出斩妖剑——剑身在暮色下泛着冷光,剑身上的云纹微微发亮,说明附近有阴邪之物。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终于来到黑风口——山坳里弥漫着黑色的阴风,风里带着刺骨的寒意,吹在脸上像刀割一样。山坳中央有一块巨大的岩石,岩石上刻着“黑风口”三个大字,字迹模糊,像是被风化了许多年。岩石旁边,立着一块小小的木牌,上面写着“此处危险,请勿靠近”,木牌已经歪斜,上面布满了蛛网。

“小心点,”我对青砚说,“这地方的怨气很重,妇人的魂魄可能就在附近。”话音刚落,就听到一阵女人的哭声——哭声从山坳深处传来,断断续续,带着说不出的哀怨,像针一样扎在心上。

我们循着哭声走去,越往深处走,阴风越烈,腰间的镇邪玉佩也越烫。突然,前方的雾气中浮现出一个白色的身影——是个穿白衣的妇人,头发拖到地上,脸上没有五官,只有一片模糊的白,手里抱着一个小小的身影,正是她的孩子。

“你们是谁?”妇人的声音空洞,没有一丝感情,“为什么要来这里?”

“我们是来帮你的,”我轻声说,尽量让语气温和,“你的孩子……已经不在了。”

妇人的身体猛地一震,怀里的孩子身影渐渐消散,她空洞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两只猩红的眼睛:“你骗人!我的孩子没有死!他还在找我!”她说着,突然朝我们扑来,阴风裹挟着怨气,像无数把小刀朝我们刺来。

青砚立刻捏诀,指尖的朱砂符脱手而出,化作一道金光挡住怨气:“我们没有骗你!你的孩子被山匪扔进了悬崖下的深潭,我们找到了他的拨浪鼓,就在行囊里!”

妇人的动作顿住了,猩红的眼睛盯着我们的行囊:“拨浪鼓……我的孩子的拨浪鼓……”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不再像之前那般空洞。

我从行囊里掏出拨浪鼓,轻轻摇晃——“咚咚”的鼓声在山坳里回荡,带着淡淡的悲伤。“这是你孩子的拨浪鼓,”我将拨浪鼓递到她面前,“十年前,山匪把你的孩子扔进了深潭,孩子手里的拨浪鼓掉在岸边,被雨水冲进了溪流,流到了清风镇的井里。我们在井底找到了它。”

妇人的手颤抖着接过拨浪鼓,指尖刚碰到鼓面,便突然跪坐在地上,空洞的脸上流下两行血泪:“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她的哭声越来越大,带着无尽的悲伤和绝望,山坳里的阴风也跟着呜咽起来,像是在为她哀悼。

“你的孩子已经死了,”我轻声说,“但他的尸骨还在深潭里,你若想让他安息,我们可以帮你把他的尸骨捞上来,好好安葬。”

妇人抬起头,猩红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清明:“真的……可以吗?”

“可以,”青砚点点头,“我们现在就去深潭,帮你找孩子的尸骨。”

妇人站起身,身影渐渐变得透明——她的怨气正在消散,只要看到孩子的尸骨,她的执念就能彻底了结。我们跟着她向悬崖下的深潭走去,悬崖很高,几乎是垂直的,我们用登山绳绑在岩石上,慢慢向下攀爬。深潭在悬崖底部,水面漆黑,像一块巨大的墨玉,潭边的岩石上长满了青苔,上面还留着几个小小的脚印,应该是当年孩子掉下来时留下的。

青砚从行囊里摸出一个罗盘,指针指向潭底:“孩子的尸骨应该在潭底,这潭水很深,我们得下去捞。”我点点头,脱下外衣,只穿了件贴身的粗布衣衫,腰间系上捆妖索——捆妖索能防水,还能在水里指引方向。

“师兄,你小心点,”青砚将捆妖索的另一端绑在岩石上,“若有什么不对劲,就拉三下绳子,我立刻拉你上来。”我应了声“好”,深吸一口气,跳进了深潭。

潭水刺骨的冷,刚下水便冻得我牙齿打颤。我借着腰间捆妖索的指引,向潭底游去——潭底很黑,什么都看不见,只能靠指尖摸索。游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指尖突然碰到一个小小的东西,摸起来像是孩童的骨骼。我立刻抓住那东西,拉了三下绳子,青砚很快将我拉了上来。

爬上潭边,我冻得浑身发抖,青砚赶紧递过外衣。我将手里的东西放在地上——是一具小小的尸骨,骨骼已经发黑,却还保持着蜷缩的姿势,手里紧紧攥着半块拨浪鼓的碎片,与我们在井里找到的那只正好吻合。

“这是……孩子的尸骨。”青砚的声音有些哽咽,他从行囊里摸出一块白布,小心翼翼地将尸骨裹起来。

妇人的身影在尸骨旁浮现,她跪在地上,轻轻抚摸着白布包裹的尸骨,空洞的脸上流下血泪:“我的孩子……妈妈来晚了……”她的哭声越来越小,身影也越来越透明,山坳里的阴风渐渐停了,黑色的雾气也慢慢散去。

“你的执念已经了结,”我轻声说,“带着孩子的尸骨,去轮回吧。”

妇人抬起头,朝我们深深鞠了一躬,然后抱起裹着尸骨的白布,化作一道白光,消失在夜色中。她消失的瞬间,腰间的镇邪玉佩彻底恢复了微凉,黑风口的怨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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