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28章：去医院查最近离奇死亡的人
津门中西医院的走廊比海河码头还乱，刚进门就听见护士小姐姐带着哭腔的尖叫：“别过来！他又要咬人了！”江小流叼着没点燃的烟杆，瞬间把铁钩往背后一藏——这要是被当成玄水教的同伙，别说查案，先得被医院保安按在地上搓。
“这波操作比玄水教画咒还离谱，”江小流拽着陆明远往楼梯间躲，“民国医院也流行‘丧尸主题’了？早知道带张黄符来，省得护士小姐姐这么激动。”苏小灵揣着账本跟在后面，手里还剩半串糖葫芦，边啃边嘀咕：“说不定是恶水搞的鬼，你看那护士大褂上沾的黑渍，跟女尸指甲缝里的一模一样。”
正说着，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跌跌撞撞跑过来，眼镜歪在鼻梁上，白大褂下摆还沾着血。“你们是警局来的？”医生抓住陆明远的胳膊，跟抓着救命稻草似的，“快！三楼病房，又出事了！这已经是第三个了，都是突然发疯咬人，皮肤还变青黑，查不出原因！”
陆明远赶紧扶稳医生，掏出手帕给他擦汗：“别急，我们是来查离奇死亡案的，带了检测设备。病人现在情况怎么样？还有生命体征吗？”医生哭丧着脸摇头：“刚没气！皮肤硬得跟泡了十天的尸体似的，嘴里还一直念叨‘水……抓小孩……’，听得人头皮发麻。”
江小流一听“抓小孩”，瞬间把烟杆扔给苏小灵：“走！去三楼！这玄水教是想让老百姓帮他们抓圣童？比街头碰瓷的还损！”三人跟着医生往病房跑，走廊里的病人家属都躲在门后偷看，有个大妈还偷偷塞给江小流一个护身符：“小伙子，这是我家神婆给的，能防邪祟，你拿着！”
病房里的景象比江小流捞过的女尸还渗人——死者躺在床上，皮肤青黑得发亮，嘴角还沾着护士的血，手指蜷缩着，像是死前抓着什么东西。陆明远掏出显微镜，蹲在床边取样，刚把死者指甲里的黑渍刮下来，就“嘶”了一声：“跟之前女尸身上的毒素一样，还有那股恶水的臭味，这绝对是同一来源！”
江小流凑过去闻了闻，差点把早上吃的包子吐出来：“这味儿比黑水湾的死鱼还冲，难怪病人会发疯——恶水这是把人当‘培养皿’了？尊嘟假嘟？”苏小灵把账本放在床头柜上，指着死者的手腕：“你们看，这里有勒痕，像是被什么东西缠过，说不定是玄水教的人搞的鬼。”
“我早就觉得不对劲，”医生靠在门框上叹气，“第一个死者是个渔民，说前几天在黑水湾捞鱼，喝了口河水就不舒服；第二个是个洗衣妇，也说用了河里的水；这第三个更离谱，是个教书先生，平时连河边都不去，怎么会沾到恶水？”
江小流摸出铁钩，轻轻拨了拨死者的手指：“说不定不是自己沾的，是有人故意给他们喝的。你想啊，渔民、洗衣妇、教书先生，各行各业都有，玄水教这是在‘试点’？看看恶水对不同人的效果？”陆明远点头：“很有可能，这毒素能影响神经系统，让人失去理智，刚好能帮他们抓小孩——也就是圣童候选人。”
苏小灵突然拽了拽江小流的衣角，眼神往窗外瞟：“你们看楼下，是不是有个穿黑袍的人？”三人凑到窗边一看，果然有个黑影在医院门口徘徊，手里还拿着个陶罐，像是在往井里倒什么东西。“玄水教的人居然追到医院来了！”江小流瞬间把铁钩举起来，“我去把他抓来问问，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别冲动！”陆明远赶紧拉住他，“这里人多，万一他放恶水，会伤到百姓的。我们先把死者样本带回实验室，确认毒素成分，再想办法提醒百姓别喝河水。”苏小灵也点头：“对啊，你现在追出去，说不定还会被当成闹事的，付厅长要是知道了，又得跟我们打官腔。”
江小流想想也是，只好把铁钩放下，对着窗外的黑影比了个“你等着”的手势。医生突然想起什么，跑进办公室拿出个笔记本：“这是三个死者的就诊记录，你们拿去！上面记着他们发病的时间和症状，说不定能帮你们查线索。”
陆明远接过笔记本，小心地放进防震箱：“谢谢医生，我们会尽快查出原因，不让更多人受害。”苏小灵把剩下的糖葫芦塞给医生：“这个给你，甜的能压惊，比你这白大褂沾血强多了。”
三人刚走出病房，就听见护士台传来争吵声——一个大爷拍着桌子喊：“我孙子就是喝了河里的水才发烧的！你们医院要是治不好，我就去警局告你们！”江小流停下脚步，跟陆明远对视一眼：“看来恶水已经开始扩散了，再不想办法提醒百姓，津门就得变成‘丧尸城’了。”
“我先回实验室加急化验样本，”陆明远把防震箱抱紧，“你们俩去河边贴告示，提醒百姓别喝河水，顺便看看能不能找到玄水教倒恶水的痕迹。”苏小灵掏出黄符：“放心，我这有‘避恶水符’，贴在告示上，老百姓肯定信。就是江小流你别又把告示贴歪了，上次贴在厕所门口，被大妈骂了半小时。”
江小流翻了个白眼，把烟杆重新叼上：“这次保证贴得比玄水教的图腾还正！你俩赶紧去忙，我在医院门口盯着那黑袍人，别让他跑了。要是付厅长问起来，就说我们在‘全方位守护津门水质’，绝对符合他的‘职场套路’。”
陆明远和苏小灵刚走，江小流就靠在医院门口的老槐树下，盯着远处的黑影。风一吹，他突然闻到一股熟悉的恶水味——不是从黑影那边来的，是从医院的井里。“好家伙，这玄水教是把医院的井当成‘恶水储备库’了？”江小流摸出铁钩，悄悄往井边挪，“今天非得把你这‘显眼包’抓出来，让你知道津门捞尸人不是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