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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逍受邀参加古董协会会长徐鸿远的鉴宝晚宴。徐鸿远看似儒雅,实则暗藏杀机,设下鸿门宴请君入瓮。 他当众展示一件赝品虎面青铜尊,言语挑衅陈逍的鉴宝能力。 陈逍冷眼旁观,黄金瞳悄然开启,透视历史迷雾。 随着鉴宝高手轮番刁难,陈逍突然抛出一件商周龙纹佩。 璀璨金光中,龙纹佩突然碎裂,一声龙吟震彻全场。 虎面尊竟随之震动,发出阵阵虎啸回应。 全场专家大惊失色,徐鸿远脸色铁青,阴谋彻底败露……

檀香与阴谋的味道,在“漱玉轩”顶级包厢的空气中奇异地混合、沉淀。澄澈剔透的水晶吊灯悬在上方,光线被切割成无数冰冷棱角,洒落在一张张铺着雪白餐巾的红木圆桌上。宾客皆是云州市古董圈有头有脸的人物,锦衣华服,低声交谈,气氛看似一团和气,却又透着一丝紧绷的弦音——所有人的目光,有意无意间都投向主桌那个年轻的背影。

陈逍。

他安静地坐着,指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面前一只素雅的青瓷茶杯。杯沿热气氤氲,模糊了他眼底深处不易察觉的警惕。邀请函措辞客气周全,落款是古董协会会长徐鸿远,那位此刻正笑容可掬地在主位周旋于宾客之间、一身剪裁得体唐装的中年男人。徐鸿远面容清癯,金丝眼镜后的眼神温润如玉,手上捻着一串油光水亮的紫檀佛珠,谈笑间引经据典,风度无可挑剔。

然而陈逍心中那双无形的黄金瞳早已睁开一线。他通过黄金瞳看到,在徐鸿远过分热情的肢体语言下,每一次拍向邻座肩膀的手,都带着一种刻意的沉重;那温煦笑容的弧度,在转向自己时不自觉地僵硬了零点几秒;甚至那人畜无害的紫檀佛珠捻动的节奏,也隐隐流淌着一股竭力压制的不耐与算计。鸿门宴的气息扑面而来,无声无息,却足以令人窒息。

“诸位同仁,赏光莅临,徐某不胜荣幸!”徐鸿远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磁性,清晰地压过满堂低语。他站起身,双手虚按,姿态优雅从容,“今日小聚,既是同道交流感情,更希望能借此机会,请各位法眼,共鉴一两件新获的有趣玩意儿,权当助兴。”话音未落,侍者已小心翼翼地将一个铺着墨绿丝绒的托盘置于主桌中央的特制展示台上。

托盘中央,是一只造型奇崛、威猛狞厉的青铜尊。尊身浑圆,颈部骤然收缩,口沿宽阔外侈。最为摄人心魄的,是尊腹中央那凸铸的巨大虎面饕餮!虎目圆睁,瞳孔处镶嵌的两颗暗红的玛瑙石,在灯光下犹如两滴凝固的血珠,透出嗜血的凶光。獠牙外露,仿佛能听到低沉的兽吼在青铜冰冷的表面下震荡。通体覆盖着细密繁复的云雷纹和蟠虺纹,岁月的侵蚀赋予其一层幽深内敛的墨绿锈色,沧桑而神秘。

包厢内的空气瞬间安静下来,随即响起一片抑制不住的、带着惊叹的低呼。“虎面饕餮尊?!”

“看这形制……像是商周时期祭祀重器?”

“气势非凡!这包浆,这锈色,开门的老东西啊!”

赞叹声此起彼伏。几名须发皆白的老专家都忍不住微微前倾身体,仔细端详。徐鸿远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他微微抬手,示意安静,目光却像精准的箭矢,越过人群,牢牢钉在陈逍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上。

“陈逍小友,”徐鸿远的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亲昵和……居高临下的试探,“听说你近来在云州古玩界声名鹊起,眼力毒辣,屡有惊世骇俗的斩获。不知鄙人这件‘小玩意儿’,能否入得了小友法眼?”他特意拖长了“斩获”二字的尾音,嘴角噙着温和的笑意,眼神却锐利如刀,“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年轻人不妨点评一二?也好让我等老朽开开眼界。”

话音落下,空气骤然凝结。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陈逍身上,好奇、审视、幸灾乐祸……各种情绪混杂。这是赤裸裸的挑衅,将陈逍置于聚光灯下炙烤。

陈逍缓缓放下茶杯。杯底与瓷碟相碰,发出清脆却沉稳的一声“叮”。他抬眼,迎上徐鸿远看似温和实则锐利的目光,嘴角勾起一个极淡、几乎难以觉察的弧度。

“徐会长过誉了。”陈逍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带着一种奇特的穿透力。他没有起身,没有靠近,只是隔着数米距离,平静地凝视着托盘中的青铜虎面尊。没有人注意到,在他眼底深处,一抹纯粹而尊贵的金色悄然流转,仿佛熔化的黄金注入瞳孔,视野瞬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黄金瞳,开!

真实的物质结构在陈逍眼中层层剥离、分解。青铜尊的表象褪去,显露出内部更细微的本质。那层幽深墨绿的锈色之下,掩盖着的并非历经千年自然形成的、层次分明富于变化的矿化锈层,而是人工刻意涂抹、模仿的化学颜料与黏土混合涂层。一种崭新、苍白的内里在“真伪”的界限上疯狂闪烁。尊腹内部本该浑然一体的青铜胎体,在黄金瞳的透视下,清晰地暴露出几道极其隐秘、用现代黏接剂修补弥合的裂痕!铸造工艺的蛛丝马迹也被无限放大——过于规整圆滑的范线痕迹,某些转折棱角处传递出一种现代精密铸造特有的、冰冷的机械感……细节汇聚成无声的洪流,冲刷着陈逍的感知。赝品!一件精心炮制、足以乱真的顶级赝品!其布局之深、用心之险恶,昭然若揭。

陈逍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

“虎面饕餮尊,形制威猛,构思奇绝,确是一件难得的……工艺品。”陈逍的措辞平静如水,在“工艺品”三个字上,却微妙地停顿了一下。

这微妙的停顿如同一根针,刺破了包厢内虚伪的平静。徐鸿远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捻动佛珠的手指猛地一滞。几位原本沉浸在虎面尊气势中的老专家愕然抬头,目光中充满难以置信。

“工艺品?陈小友此言何意?”一位留着山羊胡、戴着厚眼镜的老者忍不住开口,他是协会里以严谨着称的青铜器专家孙老,“此尊锈色入骨,纹饰古朴,神韵逼人,分明是商周典型风格!”

“是啊,”另一位富态的专家王老板接口,语气带着质疑,“陈小友莫非是觉得哪里不对?还请明示。”

徐鸿远适时地收敛了那一瞬间的失态,重新端起茶杯,轻轻吹开浮沫,动作优雅,眼神却更加阴沉。“陈逍小友既然有所疑虑,想必是看出了我等未能察觉的破绽?不必顾虑,但说无妨。真金不怕火炼嘛。”他将“火炼”二字咬得极重,暗示着某种无形的压力。

陈逍仿佛未闻这些质疑与暗藏的威胁。他稳稳坐着,眸光锐利如电,穿透喧嚣,直指虎面尊:“孙老说的锈色,看似入骨,实则浮于表层。真古铜锈生根于胎骨,层次分明,乃岁月侵蚀铜质本身所化。”他语速不疾不徐,带着一种洞悉本质的冷静,“此尊锈色虽厚,却显板结,细看边缘与凹槽转折处,分明有刻意填充涂抹的痕迹——那是现代化学颜料与黏土仿旧之物。”

“至于纹饰神韵,”陈逍目光转向王老板,“商周青铜饕餮,尤其是这种大型礼器主纹,纹路固然狰狞,但其‘狞厉之美’中蕴含的是原始宗教的威严与神秘,线条浑朴雄健,有吞吐天地之势。诸位再看此尊虎面,”他微微抬手,指向那两只血色玛瑙镶嵌的眼瞳,“双目过于具象,刻意追求凶戾逼人,反而失了几分古拙厚重,透着一股……匠气与刻意模仿的僵硬。玛瑙镶嵌的手法,亦过于精密规整,缺少上古工匠因工具局限而产生的、那种浑然天成的朴拙与饱满力道。”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几位脸色开始变幻的专家,最后落回徐鸿远那张极力维持平静的脸上。“最关键的一点,”陈逍的声音陡然沉凝,“此尊腹内壁有三道细微裂痕,被人用现代高粘接剂修复弥合得极好,肉眼难辨。然而青铜器若经数千载,内壁应力早已均衡释放殆尽,若非遭受巨大外力冲击或后期人为伪造过程中的意外损伤,怎会轻易出现此等裂痕?徐会长,一件真正的商周重器,恐怕不会如此‘娇贵’吧?这更像是……现代精细铸造过程中,脱模不当或后期做旧处理用力过猛留下的瑕疵。”

字字如凿,句句见血!包厢内陷入一片死寂。针落可闻。几位老专家脸色剧变,纷纷掏出随身携带的高倍放大镜,不顾失态地凑近虎面尊仔细观察。徐鸿远捻动佛珠的手指微微颤抖,指节用力得发白,那温文儒雅的假面终于裂开一道缝隙,眼神阴鸷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你……你仅凭远观,就能断定尊腹内壁有裂?还能判断是现代的粘接剂?陈逍,信口雌黄也得有个限度!”徐鸿远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嘶哑和强压的怒火,“混淆视听,扰乱鉴定秩序,你可知这是什么场合?”

“徐会长若是不信,何不当场用内窥镜一观究竟?”陈逍淡然反问,眼神锐利如刀锋:“或者,请公安机关文物鉴定中心的专家来现场取样,检测一下锈层成分和粘结剂年代?”

这话如同重锤,狠狠砸在徐鸿远心头。他绝不能让局面发展到那一步!一丝慌乱在他眼中一闪而逝,随即被更深的阴狠取代。他强自镇定下来,脸色阴沉,冷冷道:“哼,年轻人仗着一点小聪明便口出狂言,哗众取宠!即便你巧舌如簧,也改变不了你今日空手而来、徒逞口舌之快的事实!在座皆是行家,谁不知鉴定之道,终究要看实物?你又拿出了什么像样的东西,敢在此大放厥词?”他猛地一拍桌子,“嗡”的一声震响,话语中充满了转移焦点、以势压人的蛮横。

局面瞬间被徐鸿远的暴怒引向另一个极端。陈逍似乎被逼到了墙角。

然而,就在这剑拔弩张、近乎凝滞的时刻,陈逍的嘴角却勾起一抹冷冽而笃定的笑意。那笑意如寒潭凝冰,透着刺骨的锋芒。“徐会长想看东西?”他缓缓站起身,挺拔的身形在璀璨灯光下投出一道孤绝的影。“好。”

没有丝毫炫示的作态,陈逍只是探手入怀中那件洗得发白的夹克内袋。动作简洁,仿佛只是取出一件寻常之物。当他的手再次伸出时,掌心之上,一枚古玉静静躺着。

那是一枚约莫婴儿手掌大小的圆形佩饰,玉质呈现出一种久埋黄土深处、历经千年地气熏染才有的深沉栗黄色泽——正是最为珍贵的栗子黄!玉佩中央,圆璧状的主体上,一条蟠龙以高浮雕技法盘踞其上,龙身矫健,鳞甲分明,龙爪遒劲有力,龙首昂扬向天,口鼻微张,仿佛正要吞吐风云。最为精巧的是,龙身周围,密布着无数细如粟米的凸起颗粒,排列有序,形成一圈圈向外辐射的同心圆纹路——赫然是典型的战国时期谷纹!

玉佩出现的瞬间,仿佛有微弱的光晕自发地氤氲其上,并不刺眼,却异常纯粹,温润内敛,如同凝结的光华。它安静地躺在陈逍掌心,并未有任何惊天动地的声势,却瞬间夺走了所有人的心神。那栗子黄玉质特有的温润厚重,蟠龙纹饰显露出的遒劲古意,以及谷纹排列所蕴含的精密几何之美,无不散发出一种历经漫长岁月沉淀而来的、难以言喻的庄严与苍茫气息。

“嘶……”方才质疑陈逍的孙老,猛地抽了一口冷气,双目圆睁,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厚厚的眼镜片几乎要碰到那玉佩,“栗子黄!战国谷纹龙璧?!这……这包浆!这神韵!”

另一位王老板也失态地张大了嘴,喃喃道:“不可能……这种级别的战国玉璧,存世罕见……”

锋芒毕露的青铜虎面尊与这方温润内敛的龙璧玉佩,一刚一柔,一狞一威,无声地形成了极其强烈的气场对峙。整个漱玉轩仿佛被无形的力场分割开来,一半是青铜伪器散发出的凶戾躁动,一半是古玉蕴含的沉静肃穆。

徐鸿远死死盯着陈逍手中那枚小小的玉佩,金丝眼镜后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浸淫古玩数十年,眼光毒辣远超常人。这枚龙璧佩出现的刹那,他心脏猛地一沉——那玉质的温润感,那谷纹排列的古老韵律,那蟠龙纹饰中蕴含的、几乎要破壁而出的精神力量,一切都是如此真实不虚!一股极其不祥的预感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住了他的心脏。

就在这全场目光聚焦、心神震撼的刹那——

“咔嗒!”

一声极其轻微、却清晰异常的脆响,如同冰凌断裂,突兀地撕裂了死寂的空气!

陈逍掌中那枚栗子黄龙纹佩璧,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毫无征兆地,从中央蟠龙昂首欲啸的龙吻尖端,裂开了一道细微却触目惊心的缝隙!

陈逍的眼神骤然一变!

那道裂纹出现的瞬间,黄金瞳的视野中,那玉佩内部原本温润如玉流淌的灵光陡然变得狂暴!不再是涓涓细流,而是汹涌澎湃,如同被压抑万载的地火岩浆找到了唯一的宣泄口,疯狂地向着那道新生的裂痕奔涌汇聚!一股源自远古洪荒、浩大苍茫的意志在他的掌心疯狂复苏!

“不好!”陈逍心中警兆狂鸣!黄金瞳的超凡洞察力让他看到了常人无法理解的能量暴走。他想收回手,想隔绝这失控的能量,但已经晚了!

“嗡——!”

一道无法用物理声响来形容的震波,以陈逍掌心那枚开裂的龙璧佩为核心,猛地向四面八方横扫开来!那不是声音,更像是一种直接作用于灵魂深处的震荡!仿佛有一条沉睡于地脉深渊亿万年的巨龙,在这一刻被彻底激怒,挣脱了束缚它的最后枷锁,向着这个渺小的人间发出了宣告它存在的、最原始的咆哮!

龙吟!

古老、威严、愤怒、撕裂时空!饱含着对亵渎者的无尽怒火!

“呃!”“啊!”“扑通!”

包厢内,靠近主桌位置的所有人,无论是专家巨贾还是侍立一旁的侍者,都感觉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攥住,猛地一抽!大脑一片空白,耳鼓嗡嗡作响,血液仿佛瞬间逆流!意志薄弱者如王老板,更是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昂贵的地毯上,脸色煞白如纸。孙老捂着胸口,身体剧烈晃动,靠着抓住桌沿才勉强没有倒下。徐鸿远更是浑身剧震,手中捻着的紫檀佛珠串骤然绷紧,一颗圆珠被他下意识地捏出一道深深的指痕,脸色由铁青转为骇然的惨白!他从未感受过如此纯粹而恐怖的威压!

龙吟未歇,异变再起!

几乎是龙吟声波扫过的同一瞬间——

“呜……呜……嗡……”

主桌中央,那件被陈逍断言为赝品的青铜虎面尊,竟也前所未有地剧烈震动起来!不是被声波传递引起的物理共振,而是尊腹中央那张狰狞的饕餮虎面,仿佛被赋予了某种邪恶的生命!巨大的虎口开合,獠牙森然,两颗血红的玛瑙眼珠疯狂闪烁,如同濒死凶兽最后的癫狂!一阵沉闷、压抑、充满了暴戾与不甘的虎啸之声,从青铜尊内部震荡而出!

呜咽……嘶吼……咆哮!

这声音充满了挣扎、诅咒与疯狂的破坏欲!与那威严神圣的龙吟形成了尖锐、诡异、令人头皮发麻的对比!

龙吟虎啸!

一者神圣威严,一者暴戾凶残。

两种截然不同、却又同样震慑魂魄的古老意志,在这富丽堂皇的现代空间里轰然碰撞!无形的音波在空气中激荡、纠缠、撕扯!

咔嚓!哗啦!

包厢四壁悬挂的几幅精美现代装饰画玻璃镜框,应声碎裂!巨大的水晶吊灯疯狂摇摆,无数切割完美的水晶棱柱相互撞击,发出密集而混乱的脆响,折射出令人眼花缭乱、心悸刺目的光斑!杯盘碗盏在桌面上“叮当”跳动!檀香炉倾倒,香灰泼洒!整个漱玉轩顶级包厢,瞬间陷入一片狼藉!

全场死寂!死寂得如同真空!

所有人都僵在了原地,如同被无形的寒冰冻结。惊骇!绝对的惊骇席卷了每一个人的灵魂!他们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大脑被那超越认知的景象彻底击穿。有人牙齿打颤,有人双腿筛糠般抖动,更多的则是目光呆滞,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那龙吟虎啸在颅内疯狂回荡!

玉是真的!蕴含神异!

那虎面尊……竟也绝非普通赝品!它同样承载着某种未知的、邪恶的意志!

陈逍的鉴定,被以一种惊天动地、超乎想象的方式,用最震撼、最无可辩驳的事实,彻底印证!

徐鸿远踉跄着倒退一步,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雕花红木椅背上。他精心梳理的头发已散乱不堪,金丝眼镜歪斜地挂在鼻梁上,镜片后那双原本充满算计和自得的眼睛,此刻只剩下极致的惊恐和难以置信的崩溃!精心策划的陷阱,耗费巨资寻来的顶级赝品(这赝品竟还藏着如此邪门的力量!),步步紧逼的刁难……一切的一切,都在那一道裂开的龙纹和随之而来的龙吟虎啸中,被碾得粉碎!

阴谋彻底败露!不是败露于言语逻辑,而是败露于这超越凡俗的神异之力!败露得如此彻底,如此狼狈!

他死死盯着陈逍。那个年轻人依旧稳稳地站在原地,手掌摊开,那枚裂开的栗子黄龙纹佩静静躺着,光芒内敛。陈逍的面色也有些苍白,显然刚才的异变对他亦是冲击,但他眼神却异常明亮锐利,如同出鞘的绝世神兵,穿透混乱狼藉的现场,穿透宾客们的惊慌失措,牢牢锁定在自己身上。

那眼神冰冷,洞悉一切,带着无声的审判意味。

徐鸿远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他精心编织的面具彻底粉碎,只剩下赤裸裸的失败和恐惧。他猛地转身,撞开一个挡路的侍者,踉踉跄跄、近乎失魂落魄地冲向包厢那扇沉重的雕花木门!狼狈逃离!

包厢内,死寂依旧。碎裂的玻璃、倾倒的炉灰、歪斜的桌椅、宾客们惊恐未定的脸……构成一幅荒诞而震撼的图景。龙吟虎啸的余韵似乎还在空气中震荡,刺激着每个人的神经。

陈逍缓缓握紧手掌,将那枚裂开的龙纹佩收回怀中。掌心似乎还残留着玉佩碎裂瞬间那股狂暴能量的灼热震颤。

他低头,目光落在自己方才因龙吟冲击而微微发颤的左手腕内侧。皮肤之下,一点极其微弱的暗金色印记,若隐若现。

一丝极其隐晦却清晰无比的刺痛感,如同最细的冰针,正沿着手臂的经络,缓慢而坚定地向上侵蚀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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