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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电灯灯芯跳动着,把几人的影子拉得老长,落在斑驳的木墙上,随着窗外掠过的夜风轻轻晃。张海杏指尖摩挲着青瓷茶杯的边缘,杯底残留的茶叶梗沉在杯底,她抬眼看向张不逊,语气里带着几分疑惑:“跟着你俩?怎么不见人?”

张不逊闻言一愣,手里刚端起的粗瓷碗顿在半空,碗沿的热气熏得他睫毛颤了颤:“这不是我跟客哥还要去西夏黑水城嘛,带着窦城也不方便,索性就让他直接来湘西找我们。对了,你不说我都忘了,按路程算,他早该到了,难不成路上绕了远路?”

“没有。”张海杏放下茶杯,杯底与桌面碰撞发出轻响,“我很确定这半个月来,没有一个穿短褂、说话带北方口音的汉子来投奔你们。”

“那这就奇怪了……”张不逊的眉头瞬间拧成了疙瘩,握着碗的手不自觉收紧,指节泛白,“窦城不会出什么事吧?他虽然当过兵,可这一路山高水远,万一遇上劫道的,或是翻山时踩空……”

话没说完,后背就被一只温热的手轻轻拍了拍,张海客的声音带着安抚的笑意:“别担心,窦城那小子精得很,腰间别着枪,拳脚功夫也利索,寻常毛贼近不了他的身。你看咱俩不就是半路耽搁了这么长时间说不定他是在半路帮了别人,或是迷路了,才误了时辰。”

张不逊喉结滚了滚,紧绷的肩膀松了些,点点头:“客哥你说的有理,是我太着急了。”他转头看向张海杏,眼睛亮了亮,语气里满是期待,“对了,海杏族长的卜算之术在族里是出了名的高超,你能不能算算,窦城现在在哪?是不是真的安全?”

张海杏看着他急切的模样,嘴角弯了弯,从储物戒指中掏出一个巴掌大的紫檀木盒,打开盒子,三枚边缘磨得光滑的铜钱躺在红绒布上,铜钱正面是“乾隆通宝”四个字,背面刻着简单的云纹。“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给你起一卦。”

她将铜钱取出,拢在掌心,指尖轻轻揉搓着,闭上眼睛,嘴里默念着简短的卦辞,堂屋里的空气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煤油灯芯燃烧的“滋滋”声。片刻后,她手腕微扬,三枚铜钱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叮铃铃”落在铺着粗布的桌面上。

铜钱转了几圈,最终稳稳停下,两枚正面朝上,一枚背面朝上。张海杏垂眸看了一眼,指尖将铜钱归拢,再次抛起,如此往复,一共抛了三次,六爻的卦象就此定局。她伸出手指,顺着铜钱的排列轻轻点过,先辨少阴、少阳的位置,再根据干支推算六亲,眉头渐渐蹙起,又缓缓舒展,最后惊讶地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不逊啊,你也老大不小了,二十出头的人了,对自己那终身大事,就没点想法?”

张不逊猛地一愣,手里的粗瓷碗差点脱手,他眨了眨眼,脑子里像是塞进了一团乱麻——刚才明明在说窦城的安危,怎么突然就扯到终身大事上了?这话题转得比山里的溪流还急,说拐就拐。他愣了几秒,突然像是被点通了任督二脉,恍然大悟:肯定是窦城没事,族长才故意转移话题,怕自己继续担心!

他挠了挠后脑勺,耳尖微微泛红,脸上泛起几分腼腆:“族长,我还小呢,这事儿不急。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窦城,还有咱们接下来要做的事,终身大事先不考虑。”

张海杏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微凉的茶水,放下杯子时,眼底的笑意更浓了,她挑了挑眉,语气里带着点看穿一切的了然:“不逊啊不逊,你这就不老实了。你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别想岔开话题。”

张不逊被她说得脸一红,从耳根红到了脖子根,他知道这关躲不过去,只好苦着脸,叹了口气开口:“说实话,在送张高原回贵州之后,我跟他妹妹张青禾有了些许接触。上辈子她嫁给了我,可这辈子……我是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说她爱我吧,她能为了她哥对我以死相逼;说她不爱我吧,我上辈子‘死’在古墓里之后,她居然跟着殉情了,而且关键是,这辈子我跟她大概不会有交集了,所以你说我能怎么办?”

他说着,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眼神里满是纠结,手指无意识地抠着粗布衣服的衣角。一旁的张起灵靠在木柱上,双手抱在胸前,听到“殉情”两个字时,眉头几不可察地挑了一下,眸底闪过一丝思索,显然是想到了些什么,但他依旧保持着沉默,只是静静看着几人,心里跟明镜似的——海杏这丫头向来爱捉弄人,迟早会把话说清楚,自己犯不着插嘴。

张海杏听完,点了点头,又紧跟着抛出一句,语气里的调侃都快溢出来了:“那这是一妻,那还有那一夫呢?你总不能只想着张青禾,把窦城给忘了吧?”

这话刚落地,张不逊的脸“腾”地一下就涨成了煮熟的虾子,比刚才红得更厉害,他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在地面上划出刺耳的声响,急忙拔高了音量辩解:“族长!您这说的是什么话!我跟窦城那是纯纯的兄弟情,过命的交情!上辈子在战场上,他替我挡过子弹,我背着受伤的他跑了十几里山路,咱们俩之间比亲兄弟还亲,您可不能平白污人清白啊!再说了,我这辈子可没当他长官,只是救了他一命,您可别乱点鸳鸯谱!”

张海杏和张海客看着他急得跳脚的模样,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张海客笑得直拍桌子,眼泪都快出来了,张海杏则捂着嘴,肩膀不住地抖动,笑声里满是捉弄成功的欢快。就连一直以来不苟言笑的张起灵都嘴角弯弯。

“好了好了,看你急的,不逗你了。”张海杏笑够了,摆了摆手,赶紧安抚道,“你个人的感情问题,终究还是得你自己拿主意,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不过说真的,上一辈子窦城都能为你殉葬,这辈子你还救了他的命,他这忠诚度不得拉满,你在他心中的地位,肯定比上辈子还高。”

她顿了顿,指了指桌面上的铜钱,语气变得认真起来:“我刚才按三铜钱法起卦,六爻排定后看得很清楚,窦城没事,他现在在贵州境内,只不过你俩走后没多久,张高原的病情就恶化了,他知道自己没多少时日了,就把窦城留在身边,想培养他当接班人,教他打理地盘上的事。”

张海杏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补充道:“不过这辈子张高原没有你的帮衬,手里的势力比上辈子缩水了不少,地盘也小了一半,你要是放心不下窦城,回头可以去贵州看看,顺便瞧瞧张高原的情况。”

“我知道了,族长。”张不逊坐回椅子上,脸上的红晕渐渐褪去,语气变得乖巧起来。不过张家人向来有仇当场报,他眼珠一转,话锋突然转了,看向张海客,笑着说道:“对了族长,您也不能光盯着我啊。还有客哥呢!这可是您亲哥,您可不能厚此薄彼,偏心眼儿,也该问问他的终身大事。”

“嘿,你这臭小子!”张海客被点名,顿时有些气急败坏,伸手就想去拍张不逊的后脑勺,“我不就笑了你两句吗?至于这么快就报复回来?胳膊肘还往外拐!”

张不逊笑着躲到一边,朝张海客做了个鬼脸。张海杏慢悠悠地开口,语气里带着点小得意:“您也说了,这是我哥。我这当妹妹的,哪敢教训哥哥呀,不过问问终身大事总没问题吧?”

“行了,不用激我。”张海客摆了摆手,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语气里带着几分怅然若失,他抬头看向窗外的夜空,眼神变得悠远,“我只能说,我曾经看到了另外一种可能的人生,但现在,我的路已经走偏了,轨迹早就不一样了,至于感情的事,随缘吧,不强求。”

堂屋里陷入短暂的沉默,煤油灯的光映在张海客脸上,能看到他眼底深藏的落寞。张起灵适时开口,给张海客解了围:“既然海客不想说,那就先这样吧,接着说你们从贵州离开之后的事吧,迷雾村那边,你们有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

张不逊见状,赶紧接过话茬,语气变得轻快起来:“我俩从把张高原送回他的地盘后,就马不停蹄地折返回迷雾村。我们把那些腐肉还有粽子全打包堆在空地上,找了些干柴,泼上煤油,一把火给烧了,烧的时候浓烟滚滚,差点把附近的林子也引着,费了好大劲才控制住火势。”

他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继续说道:“烧完腐肉,我俩就下到了古墓的三层。那一层比一二层更宽敞,墙壁上刻着不少壁画,不过大部分都被风化了,只能看清零星的图案,像是有人在指挥着士兵修建什么。我俩仔细看了看,发现角落里有不少汪藏海留下的痕迹——他刻在石壁上的记号,还有一些改造过的机关,那些机关被巧妙地连接起来,能引导盗墓的人往云顶天宫的方向走,估计是他当年特意留下的。还有就是客哥给你们看的蛇眉铜鱼”

顿了顿接着说:“三层里还有不少不言骑的尸身,他们都穿着古代的铠甲,手里握着锈迹斑斑的长枪,尸身被特殊的药水处理过,没有腐烂,反而变得坚硬,像是被改造成了人形兵器,守在石棺周围。我俩看他们睡得安稳,也没敢打扰,就悄悄退出来了。”

“从迷雾村出来,我俩就直奔西夏黑水城。那地方比想象中更荒凉,到处都是沙丘,找了两天才找到入口,进去后取了东西,就赶紧出来了,怕再出什么意外。任务搞定后,我俩一路南下,路过武汉时,正好遇上族里的人有人求救,就拐过去搭了把手,救了几个人”

“完事之后,我俩就去了阿玉家,我俩好说歹说,把两位老人劝着一块来了湘西,这就是我俩这半年的流水账了,说起来简单,走下来还真不容易。”张不逊说完,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长长舒了口气,后背靠在椅背上,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行吧,该说的都说得差不多了,那就散会!对了阿玉还小,你们几个大男人别叫的这么亲热”张海杏护短的警告,然后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语气又恢复了轻松,挥了挥手,“都赶紧麻溜地滚蛋,我折腾了一天,困得不行,要睡觉了。”

众人闻言也是站起身,收拾好东西,陆续朝门口走去。走到门口时,张海客突然停下脚步,像是想起了什么,转头看着张海杏,眉头一挑:“我说张海杏,你是不是睡糊涂了?这好像是我的房间吧?我前天才让人打扫干净的,铺的还是我带来的蓝布床单,要滚蛋,也该是你滚蛋才对。”

张海杏这才反应过来,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啥也没说,抓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起身脚底抹油似的溜了,嘴里还含糊地说着:“哎呀,记错了,我房间在隔壁,你早点睡啊!”

看着她狼狈的背影,张海客无奈地笑了笑,摇了摇头。张不逊和张起灵也跟着笑了,几人分手后,各自回了房间。等张不逊走远,张起灵突然停下脚步,转头看着张海杏消失的方向,语气意味深长:“你应该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不逊吧?刚才卦象里,肯定不止窦城的消息。”

张海杏从墙角探出头,无奈一笑:“还真是什么都瞒不了你。方才起卦时,六爻里除了显露出窦城的踪迹,还有些关于张青禾的端倪——不过我是想留个惊喜给不逊,所以才没提。”

“呵呵,我还不了解你。”张起灵勾了勾嘴角,眼神里带着几分调侃,“惊喜可能是真,但我想更多的是你想看乐子吧?”说完,不等张海杏反驳,他便转身快步走了,生怕被她缠上。

见状,张海杏耸耸肩,小声嘀咕:“什么嘛,明明就是想给不逊一个惊喜,怎么就成看乐子了。”她转身继续往自己的房间走,走在半道上,瞥见李宁玉的房间还亮着灯,窗纸上映出她独坐的身影。张海杏心里琢磨着,李宁玉今天刚到湘西,肯定还没适应这里的生活,怕是睡不着。于是她停下脚步,犹豫了几秒,还是走上前去,轻轻敲了敲李宁玉的房门,声音放得柔和:“阿玉,你睡了吗?要不要姐姐陪睡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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