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警:本章有私设。]
【哈哈哈哈哈,这就是宇宙的真相,你满意吗?】虚数之树的顶端,【欢愉】的阿哈换出好奇表情的面具,看着一旁【自由】的扶摇。
【自由】的扶摇没有理睬祂,而是轻轻折下一根虚数之树的树枝。尽管直观来看,这根树枝已被祂折下,可它的末端仍然与虚数之树相连,树枝上仍然在不停地分裂出不同的平行时空。
【自由】的扶摇将它凝练成了一柄骑枪的形状。
【这就是我们的锚点。】祂说,【世界之锚,它是一切的起点,也包含了所有的终末。】
【哈哈哈哈哈,太有乐子了,你认为,你能成功?】
【在“灵”看不见的角落,总会有一个机会,我们可以与末王擦肩而过,走向自由的未来。】
【哈哈哈哈,宇宙冰冷而死寂,在“灵”的注视下,星神也不过是设定中的造物。哈哈哈哈哈,不过,我能感觉到,你确实不是“灵”想要的。】
【没错,我或许就是真正的“错误”。尽管如此,持剑的也并不是我……】
【而在长剑撕裂宇宙之后,这柄枪,必于终末刺破天空。】
……
“星啸,退去吧。至少今天,你赢不了我。”上官灵的漂亮的金发在宇宙中飘扬,靛蓝色的眼眸平静如水,仿佛只是在陈述微不足道的事实。
在星啸眼中,眼前的【自由】令使左手高举圣旗,右手将刚刚用来战斗的长剑归鞘,唤出一柄长枪指着她,银色的裙甲在群星的光芒下熠熠生辉。
而令使的身后,是一座巨大圣城的虚影。那便是万千自由意志的理想之城,无有痛苦,无有纷争,因为这座虚影是一个概念化的产物,代表着文明进化的最高境界。
“你与我的性质,可真像啊。”星啸感叹道,“我们,本来就是宿敌,让亿万又亿万颗心脏陷入死坏是我的使命。这自然也包括众生的理想!”
“在我的眼中,命途本来就不是必要的存在。只是,在终末之前,我的使命,便是守护自由意志的理想。”上官灵回应道,“你若执意与我为敌,我会奉陪到底!”
……
“博识尊的目的是求解宇宙的真相,所以杀死【智识】的方法,便是让数算走到尽头吗?”翁法罗斯的入口,墨翟无视了来古士的封锁,人偶的手臂轻轻挥动,阅读着帝皇权杖中的数据。
被卸掉四肢的来古士的分身有些意外的看着眼前“肆意妄为”的人偶少女。
“不用那么意外,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也可以算是一种尽头,另一条科技体系的尽头。”墨翟察觉到了对方意外的目光。“那个体系的顶点便是直接利用各种规律,而其中最有趣的,自然是数学规律了。”
“倘若一加一都不等于二了,你设下的防火墙,还会存在吗?”
“阁下,看来您确实有我不了解的能力,那么,您是要彻底毁了这个权杖吗?”另一个完好的来古士从后方走来。
“我曾经也像你一样,拿文明做实验,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墨翟平静地说,“而最终决定实验结果的,从来都不会是实验室的研究员,而是实验台上的小白鼠。”
“帝皇权杖既然能演算出真实的文明,那‘人’的选择就会有无数种可能。”
“加冕还是陨落,真的由你掌握吗?”墨翟摇了摇头。
“至于【智识】的博识尊,子彦母亲升格前也沐浴过祂的瞥视。类比一下,就算你能加冕,然后【毁灭】了【智识】,或许也不过是万机之王计算中自己的结局而已。”
“可要是博识尊真的算出了自己的结局,那这算不算一种‘数算的尽头’?真是有趣的悖论呢。”
……
在苍白的世界独自行走的归寂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手持魔术礼帽的黑发金瞳的少女。
“噗嗤,说实话,你的长相真的挺【欢愉】的。”身穿女式西装的少女看着归寂帽子下的紫手和八面骰,努力憋着笑,“噗嗤,对不起。我作为愚者受过专业训练,一般不会笑的,除非忍不住。”
“席德,每次以不同的形象挡在我面前,很有意思吗?”
“你要觉得没意思,就先把我的【欢愉】之道【毁灭】了呗。不然,你怎么碰瓷乐子神。”席德灵活地转着手中的帽子。
“还是说你要遵守你们体制内的计划。”席德故作思考状,“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哦,想起来了。”
“智者的葬礼过后,愚者才会在哭声中沉沦。”席德模仿完幻胧的嗓音,然后立刻变了语调“诶呀,人家好害怕啊。”
“可是,哭泣也是【欢愉】,害怕也是【欢愉】,大笑更是【欢愉】。”
“向不再欢笑的世界致以哀悼,这也是【欢愉】!”席德的手中扑克牌翻飞着,“咱就说啊,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们不管做什么都只是乐子神的乐子?”
“席德,我不会和你这样的荒诞主义者掰扯。”归寂根本没有接席德的话。
“哦——,其实,只是每次看到你毁灭世界,潇洒离去的样子都挺有乐子的。”
“嗯?!什么意思?”
“不是你自己说的吗?我是荒诞主义者。魔术,本来就应该荒诞啊。”
……
“一头扎进黑大帅的身体,好勇。”看着【虚无】的Ix身上一道耀眼的白光,戴着鸭舌帽,含着棒棒糖,穿着宽大白色卫衣玩着下衣失踪的银发灰瞳少女不禁把手从卫衣兜中掏了出来,鼓起掌来。
“你……不害怕吗?”一旁的血罪灵的语气都在颤抖。
“害怕,这有什么好怕的。哦,主要是我是来自未来的一个投影。放心,至少我所在的时间,Ix还活着。”少女吸了吸棒棒糖。
“穿越时间!”血罪灵比刚才更加震惊。
“【虚无】否定一切,时间和空间自然也没有意义。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少女淡定地回答,“倘若把宇宙视为一场游戏,时空不过是设定中的参数罢了,随便调整一下,那不是想去哪就去哪。”
“再说了,Ix要真死了,你也不用作为血罪灵受折磨了,你应该高兴才对啊。”
被少女这么一说,血罪灵竟然真的没那么害怕了。
“你说,哪一天要是Ix真死了,会剩下些什么东西?”少女问道。
“啊?大概什么都不会剩吧。”
“哦,那你说,‘什么都没有’算不算【虚无】?”少女嘴里的棒棒糖吃完了,她又开始吃起泡泡糖。
“……,好问题。”
“所以,本来就没有意义啊。既然‘本来无一物’,那么,他到底【毁灭】了什么?”少女吹了个泡泡,“我要继续去玩游戏了,趁着【终末】还没到来。”
少女直接消失在了这里。正如她所说,这只是一个来自未来的投影而已。
过了许久,黄泉来到了这里,遇到了这位血罪灵。
“你还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吗?”
……
仙舟联盟,玉阙仙舟。
“借用【毁灭】淬洗【巡猎】的锋镝,从而杀死【丰饶】,这就是我们原本的计划。”镜流向爻光和景元解释道,“不过,现在……”镜流无奈地望向一旁的芙蕾雅。
“别看我,我对【毁灭】不感兴趣。”芙蕾雅摇了摇头。
“【繁育】的半神,你答应过,你会配合我们的计划的。”镜流严肃地说。
“你别急嘛。你不是知道【毁灭】的计划要从【智识】开始吗?有的时候,我们也不妨利用一下别人。反正现在【毁灭】和【丰饶】都是仙舟的目标了。”
“因为仙舟一直在针对丰饶,所以那些【毁灭】的小卒子自然乐见其成。相当于不用努力干活就能白拿业绩了。”
“如果仙舟放缓一些脚步,【毁灭】的小卒子们就要开始着急了,先让他们狗咬狗,岂不是更好。”
这时,符玄的投影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符卿,怎么了,罗浮又出事了?”景元问道。
“有本座在,罗浮自然是无事。”符玄摇了摇头,“只是,既然局面越来越扑朔迷离。本座自然是有些情报要分享给各位。”
“在卦象的推演中,【毁灭】点燃宇宙会是一个关键的契机,在这场星神下场的博弈中,没有势力可以独善其身。”
“在计划杀死【丰饶】之前,如何自保,更为重要。所以,我同意那位【繁育】半神的说法,以静制动,为联盟争取更多的生机。”
……
星穹列车上,此时刚拿到银剑不久的星仔细观察着手中的剑。
“这柄剑有那么好看吗?你都看了好久了。”三月七坐到她身边吐槽道。
“娘亲做的东西,当然好看啦!”白珩骄傲地说。
“刚才子彦阿姐说,用这柄剑撕裂宇宙,也不是没有可能。你们说,撕裂宇宙后,宇宙之外会是什么样子?”星好奇地问道
三小只齐齐望向一旁的丹恒。
“呃,”丹恒无奈地摊手,“这个……智库中可没有。”
“那简单了,”这时,白珩兴奋地说,“如果星你有一天真给宇宙开了个口子,咱们就开着星穹列车冲出去看看吧!”
“喂,你们不要老想着拿列车做奇怪的事帕!”帕姆抗议道。
墨子彦,姬子和瓦尔特此时正相谈甚欢。
【宇宙冰冷而死寂,在“灵”的注视下,星神也不过是设定中的造物。】阿哈的话语在墨子彦的脑海中回荡。
【没错,我或许就是真正的“错误”。尽管如此,持剑的也并不是我……】墨子彦与阿哈面前的扶摇在心里继续说。
【当纳努克吸引了全宇宙的目光,在“灵”顾及不到的角落,重新启程的阿基维利将联合世界之内和世界之外的力量。】
【而在长剑撕裂宇宙之后,这柄枪,必于终末刺破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