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眠,玉鞍的性格像极了他爷爷,凡事得软着来,不能来硬的,他当时看上你我其实很意外的,我一直以为他会娶一个像他奶奶那样的小家碧玉。”陈父在外面帮忙摘菜的时候说道。
“爸,我其实挺好奇玉鞍奶奶的性格是什么样的。”阮眠眠好奇的问道。
“玉鞍奶奶的性格其实有点像小暖,但是比小暖聪明。我娘别看柔柔弱弱的,但是我爹被吃得死死的。”陈父笑着说道。
“爸,你就乱说吧,我爷那是让着我奶呢,啥好吃的都是先紧着我奶,我奶剩下的才能轮到我,我吃不完他才吃,我奶一哭我爷是一点办法没有,我是看见我奶哭我就烦。”陈玉鞍从院外进来听到了陈父的话,反驳道。
“爸,这不是破案了吗?”阮眠眠笑着说道。
“确实破案了,我也是这原因找的性格爽朗的你妈。”陈父笑着说道。
“爸,还有一件事也破案了,姑姑为什么会养成那样,因为是奶奶宠着,爷爷要收拾奶奶就哭。”阮眠眠笑着说道。
“是呀,我姑一闯祸,我爷鞭子一举起来,我姑就哭,我姑一哭,我奶就扑上去抱着一起哭,然后我爷就不了了之。”陈玉鞍笑着说道,六六跟在后面把摘的一篮子豆角放在地上。
“爷爷,今年过年要不要回西城过,我太爷爷的坟今年可没有添土呢。”六六笑着道。
“臭小子,今年不回去了,你泽州哥陪着你二爷爷回去了。我们兄弟俩排了一个班,今年他回去,明年我回去。”陈父笑着说道。
“爸,这样挺好,省得来回折腾,再过几年,玉琳也到了退休年龄,到时候我二叔直接来首都跟你一起作伴了。”陈玉鞍笑着说道。
“玉琳退休还有七八年呢,我还不知道能不能熬得到。”陈父开玩笑道。
“爸,你看你说的,到时候你才84岁,那时候你重孙才多大,你还得看孙子孙女呢。”陈玉鞍开玩笑道。
“陈玉鞍,你好样的,你是要把你爸的剩余价值榨干呀,还要给你看孙子孙女呀。”陈父笑道。
“妈,咱们中午吃啥。”六六把豆角装到纸箱子后问道。
“厨房有啥吃啥呗,把厨房的东西吃完,我们明天早上直接从招待所出发呗。”阮眠眠一边切菜一边说。
“妈,厨房肯定有肉,你用肉炖一个黄金勾呗。”六六走过来洗手,接过阮眠眠手里的刀,陈玉鞍刚才也接过陈母手里的活了。
“让你爸炖,今天午饭你们父子俩弄,你们父子俩不是精力无限吗?”阮眠眠把厨房里没有择的菜拿了出来,和陈父陈母一起坐在桌子旁边择了起来。
“爸,那你…”六六的话还没有说完,陈玉鞍就接了。
“做,我给你做,别再爸,爸了。我现在是明白,你和你哥上学后,你妈那么高兴为啥了。”陈玉鞍一边洗菜一边说道。
“爸,你和我妈根本不爱我们,人家还在上学后,父母想得难受,你们是我们上学后,在家高兴呢。”六六气愤道。
“六六,你不想想为啥吗?家里再有个人不停地叫六六,六六你也烦。”六六如果敢说不烦,阮眠眠就准备给他来一出整天六六的。
“妈,那么叫我也烦,但是我不是有事才叫你们吗?我又没有乱叫,我跟别人家的孩子比好多了。”六六辩解道。
“陈六六,你好好切菜吧,要不你再练练厨艺,全家就你不会做饭也不是个事。”阮眠眠把择好的菜送到厨房。
“妈,你如果想吃我回去给你做,只要你不嫌弃就好。”六六也想不明白了,自己明明是按照他们的做法做的饭,饭就是不好吃,虽然说不上多难吃的,但是跟自己爸妈和哥哥比就是难吃。
“不,我不爱吃,你还是留着去你野外训练,给你同学当大厨吧,他们会夸你做的好吃的。”阮眠眠听了六六的话就想起了,他刚来的时候说他现在厨艺进步了,他同学都夸他做饭好吃,自己也是好奇心作祟让六六做了一顿晚饭,然后那顿饭一言难尽,最后没办法,陈玉鞍重新炒了2个菜,大家才吃完饭睡觉去了。
“爷,你再讲讲我们老陈家的家史呗。”六六切完所有的菜后出来坐在凳子上,拿了一块西瓜说道。
“我们老陈家就是一个普通家庭没啥家史,你太爷爷就是一个账房先生,家里有十几亩地,再没有其他的了,虽说不是大富,也算小康,你爷爷我小时候读的是私塾,初高中我就上了新式学堂,上了大学后外族入侵我就投身革命了,你二爷爷高中没毕业就跟着队伍走了,就留下你姑奶奶在家陪着你太爷爷和太奶奶。”陈父笑着说道。
“你奶奶我也是,我是在女子中学,高中还没有毕业就跟着队伍走了。”陈母笑着说道。
“那爷爷和奶奶是自由恋爱吗?”六六拿了一颗西红柿啃了一口后问道。
“那时候哪有时间想这些,是年龄大了领导介绍的,觉得双方合适,再加上是老乡就结婚了。”陈母笑着说道。
“陈六六,端饭,一天哪来那么多话。”陈玉鞍打断六六的问话,那时候太苦了,牺牲的人太多了,他小时候看见父母感叹那些同志和战友没有活到解放,一怀念就满眼是泪,自己小时候不懂,大了自己经历过了,才知道有多心酸。
“六六,你知道你爸为什么升得这么快吧,从排长到团长是拼的业务能力,你爸我是拿命换的,一趟任务去了15个人,就我活着回来了,所以我升职了,他们永远留在了海外。”陈玉鞍看着六六难过的说道。
“爸,我知道,我们教官拿你的事举过例子,那次是为了去接一个重要的科研人才,但是他被盯上了,你们去了五批人,最后就你背着他跨过了国境线。”六六看着陈玉鞍说道。
“是呀,那趟就我回来了,我身中两枪,在医院躺了半个月,才归的队。”陈玉鞍想起过往有点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