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咱们回去谈价格,”阮眠眠看着销售经理说道。
“几位请跟我来。”销售经理笑着说道。
“眠眠,这报价6000块一平方,有点贵啊,不行咱们再等等呗,不一定在他们家买。”孙小暖故意说道。
“眠眠,确实很贵,一栋就要138万,我们有这138万干啥不好,继续投资多好,再说我们手上房子多的是,何必再浪费钱。”林琳嫂子大声的说道。
“蔡经理,你去跟你们老板商量一下吧,我们全款买5栋,4500一平方,合适了我们就买,不合适我们就走,我报的这个价位你们老板绝对有的赚,而且你们这大部分还是图纸,你们老板也需要回笼钱吧。”阮眠眠看着蔡经理认真说道。
“女士,我真的做不了主,我去请示一下。”蔡经理头上都冒冷汗了,这一平直接砍了1500,是个狠人呢。
十分钟后,蔡经理笑着走了过来说道 “女士,我老板说最少5000,是看在你们一次买5栋,而且是全款的份上给的最低价,请不要在你的亲朋好友之间说出这个价格。”
“行,5000块钱我们接受,算账吧,算完我们签合同付款。”阮眠眠笑着说道,签完合同付完款,阮眠眠把书翰和八斤打发走了,三人向银行走去。
“眠眠,我还是胆子小了,股票当时如果买10w的多好,才买了5w多,弄得买完别墅我们家的存款就10w了。”孙小暖后悔的说道。
“孙小暖,你这心态不行,你要想,你白捡了180多万,不然,你给你家两个孩子买别墅的话,就得出手你手里现在还在升值的房产了。”阮眠眠笑着说道。
“也是,眠眠还是你看的开,咱们去银行买国债去吧,买完我们去逛。”孙小暖笑着说道。
阮眠眠几人买完国债后,回去放了行李袋然后出去逛了一圈。
“陈玉鞍,看这个金镯子怎么样,漂亮吧。”阮眠眠戴林琳嫂子给买的35g的大金镯子在陈玉鞍面前显摆。
“哟,终于舍得给自己买首饰了,我还以为你只爱房子和钱呢。”陈玉鞍打趣道。
“这是林琳嫂子为了感谢我带她赚钱给我买的。”阮眠眠得意的说道。
“你看孙小暖给办的花了小一千呢。”阮眠眠晃了晃手里美容卡笑道。
“你呀,还是这么谨慎。”陈玉鞍笑着说道。
“陈玉鞍,大头在这,你两个儿子现在身家过百万了。”阮眠眠把购房合同递给陈玉鞍说道。
“媳妇,这价格也太高了吧,跟抢钱差不多。”陈玉鞍看着一平单价5000元惊讶道。
“陈玉鞍,就这还是我给人家硬谈的,否则一平要6000,人家主要想挣外汇,想挣外汇能是什么人。”阮眠眠说完,陈玉鞍不说话了,国家有多缺外汇他知道。
“行吧,买了就买了,就是婚房都买了,你大儿子现在还没有对象。”陈玉鞍遗憾道。
“陈玉鞍,八斤现在还在上学,你又来这一招,你是不是找抽。”阮眠眠拧着陈玉鞍的耳朵说道。
“媳妇,我错了,我不提了。”阮眠眠不知道,陈玉鞍是在他面前不提了,参加完书翰婚礼后整天对着马上要毕业的八斤唠叨,把八斤逼急了给阮眠眠和陈玉鞍演了一出好戏。
五月二十号,八斤领着一个很漂亮但是眼睛从进门后就乱转的姑娘回来了,阮眠眠本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原则,强忍着招待了八斤和小姑娘,陈玉鞍脸上也一丝笑容没有,等八斤送姑娘返校回家后,迎接他的是狂风暴雨。
“陈泽远你给我在客厅跪着,把事情给我交代清楚。”阮眠眠坐在正对大门的沙发上,对着刚进门的八斤说道。
“妈,我是被逼的,都是我爸,参加完我书翰哥的婚礼后整天在我耳边念叨,旭阳相亲成功后,他念叨的更厉害了,说咱们三家的孩子,目前就我没有对象,他每天都被张伯伯嘲笑。”八斤跪在门口直接把自己爸卖了,阮眠眠恶狠狠的看了陈玉鞍一眼,到现在陈玉鞍已经知道,今天这一出就是八斤算计他,臭小子为了他以后耳根子清净竟然算计他。
“陈泽远,你爸再怎么算计你,你也不能给我找一个那种货色,我不强求你跟你书翰哥和旭阳一样找一个门当户对,但是你也不能给什么垃圾都领进门啊,那姑娘自己的卫生都做不好,白衬衫领子上的汗渍比六六的都脏,还有从进门开始那眼睛始终乱瞟,看见每个东西都在估价,如果你以后要找个这种东西进我的家门,我立马把你打残,陈玉鞍去仓房,把我准备好那个家法拿来。”阮眠眠今天真的被八斤气狠了,大学想上啥上啥,她无所谓,但是儿媳妇,娶个那玩意,这是要把她和陈玉鞍努力了大半辈子的成绩扬了。
“妈,那个姑娘是我在菜市场雇的,不是我对象,我也看不上她,都是我爸逼得太狠了,我就想领回来一个这么个人,把你气狠了,再解释,你好抽我爸一顿,我以后就不会被我爸逼婚了。”八斤看他妈生气的程度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大,赶紧解释,自己真被打残了,可就不好玩了。
“媳妇,八斤看不上那个姑娘,你看他始终跟那个姑娘保持着距离,他就是想算计我,没有把握好度,他不知道未来儿媳是个蠢的,在你这里换来致命一击。”陈玉鞍赶紧帮着解释,他害怕自己媳妇对着八斤来真的,真打残了,自己一家培养了二十四年花费的心血就白费了。
“陈玉鞍,你也别坐了都给我跪着去,等什么时候我心情平复了,我再跟你们父子俩聊聊,我害怕我现在忍不住拿鞭子抽你们父子俩。”阮眠眠让自己恢复平静看着陈玉鞍说道,陈玉鞍知道这次真的惹毛了阮眠眠,赶紧也跪了下来。阮眠眠打开电视看了起来,从6点半看到晚上9点,没有一点让父子俩起来的意思,跪得膝盖疼的父子俩一声都不敢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