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具的师傅手艺真的好,油漆只让上了清漆,其他都没有弄,老师傅觉得不上漆就还差点什么。因为阮眠眠提供衣柜和中式沙发的图纸,老师傅只收了陈玉鞍40块钱,其他的用图纸抵了。
送家具前,陈玉鞍领着自己的兵把屋子好好打扫了一遍,然后帮忙把家具放到之前规划的位置,家具搬进去去后屋子整个大变样了,白墙和原木色的家具诡异的合适,连木匠师傅都惊叹连连。匆匆从隔壁研究所赶过来的阮眠眠看到家具进屋后的结果还是比较满意,虽然没有自己之前装修的小屋简洁大气,自己喜欢白灰蓝,家具全部是白色,家电是灰色,装饰全部蓝色,整个家很舒服,但是60年代能搞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硬装完了这个年代的软装是最费心思,因为没有对应的票和对应颜色,你有钱也没用。因为陈玉鞍的催促未来公婆寄来了25尺的布票,20斤棉花。阮眠眠和陈玉鞍就剩了1吃布票,然后阮眠眠和君君骑着自行车跑附近的集市和供销社想买淡蓝色的粗布,最终没有找到买了2匹米黄色的粗布找裁缝铺做了5个1.5倍折的窗帘,幸亏60年代的窗户小否则20多米的布不够用,买了深蓝色的细面布1匹,不要票白底带花的棉布2匹,找人缝了2床盖的2床铺的,用还剩的棉花又缝了一个被子。用白底带花的布缝了3套2.0*2.0四件套,2套1.6*2.0的四件套,深蓝色的细面布缝了2个2.0*2.3单子,2个2.0*1.6单子,把所有的布都祸害完了,阮眠眠还觉不够换洗,以陈玉鞍那狗东的折腾劲估计够呛。但是君君和陈玉鞍看的一愣愣的,觉的阮眠眠简直太奢侈了,这用了5匹布啊,够普通人家用多久啊?
君君在从裁缝铺帮忙拿了东西去了阮眠眠的新房后,“眠眠姐,陈玉鞍没有说你吧,你这也浪费了,5匹啊,你做那么多四件套干嘛?有两套换洗就够了吧。”
“这不是害怕天潮干不了所以多做了1套,以往防万一,白色带花冷的时候配合被子用,蓝色的热天盖毯子的时候用,没有浪费吧。”听完阮眠眠的解释君君整无语了,但是觉得阮眠眠这样也挺好,自己家有这条件为什么要受苦,自己结婚的时候也可以这样弄,眠眠姐这样花下来也就花了130多块钱。
“眠眠姐你们明天领证,大后天办婚礼,你的东西什么时候搬,你们婚礼要用的东西办齐全了吗?”
“就喜糖、瓜子花生这些,我们不收礼,这样省事,东西都在陈玉鞍宿舍放着。我们今天晚上各自打包自己的东西,明天把证领,搬东西搬到新房,留需要用的结婚当天在搬过去。我留3身衣服和洗漱用品及铺盖就好,其他的都打包,明天领完证陈玉鞍来帮忙搬。”
“眠眠姐,你走了我还有点舍不得,不知道后面的舍友是什么样?”
“我就在隔壁,还在研究所上班,舍友你别担心,我给后勤打招呼,给你分个跟你性格合的心思简单的,没有合适的就不要分了。”阮眠眠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话。
“眠眠姐你怎么还有这么多厚衣服,在这边也穿不了啊!”君君看着阮眠眠在整理秋冬衣服说道。
“我是西城人,陈玉鞍也是西城人,我们探亲的回家,得留着。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陈玉鞍一调动我就得陪着,这就是我我不愿意当军嫂的原因,但没有办法栽陈玉鞍身上了。”
“眠眠姐,不是我说你就是看上他那张脸了和那身材了。女人还是不能太色。”
“小丫头,你说什么大实话。”阮眠眠对这个什么话都敢说的臭丫头无语。
第二天阮眠眠穿了一身鹅黄色的连衣裙配了一双米色凉鞋跟着陈玉鞍领着去了。从街道办出来,看着拿着结婚证看来看去的陈玉鞍,阮眠眠白了一眼,不就是奖状一样的结婚证吗?有什么好看,当年自己差点把爸妈的结婚证撕了。
“陈玉鞍,你能不能回点神,我们还要去拍照,拍完还要回去搬东西,今天还忙着那。”阮眠眠催促道。
“好,我收起来,我们去拍照。媳妇我们多拍几张,保存好当做留念。”陈玉鞍笑着说道。
“陈玉鞍,我们还没有举行婚礼,你先别喊媳妇着。”阮眠眠打击他道。
“已经领证了,法律上是我老婆了。”陈玉鞍坚持道、。
“把你的笑容收一收,注意你的人设,你突然这样笑,我有点不适应。傻不傻呀!”阮眠眠看着满脸笑模的陈玉鞍说道。
到了照相馆两人拍了2张合照,各自拍了1张单人照,跟照相馆老板约定好取照片的时间,陈玉鞍开着车带着阮眠眠去研究所宿舍搬东西。阮眠眠的东西打了3个包,基本是衣服和书,阮眠眠的东西一趟搬完了,搬到新房后,阮眠眠开始整理把冬衣折起来放好,把春秋夏的衣服挂起来,内衣着些也放到对应的格子,自己原来的单人床单放到小卧室去了,到时候把陈玉鞍的一起看看怎么处理,然后把自己的书一本本的放到书房书的架上,发现自己的鞋子没有地方塞了,才发现自己忘打一个鞋柜了。
刚收拾好,陈玉鞍领着自己的东西进来了,陈玉鞍是所有东西都搬了过来,他的单身宿舍要清退,腾给需要的人,陈玉鞍的东西还挺多的,阮眠眠就帮忙搬自己能拿的动的,来回跑了三趟终于搬完,陈玉鞍去后勤还车了,阮眠眠开始帮忙整理东西,看着陈玉鞍一个洞的衬衣,破烂的背心,阮眠眠都无语了,这包里好多都是崭新的不穿,把这些烂的还打包过来,他们一年四季发好几身新衣服,他存这么多新衣服干啥,旧衣服穿烂了也不扔,等着自己给他补,想多了,自己从小到大就没有这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