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鞍听到自己姨妈的话准备怼自己姨妈就被阮眠眠拦住了。
阮眠眠听着这人如喷粪的话没有言语,直接上去把陈玉鞍姨妈的头发拽住朝着桌面狠狠撞了几下,从桌子上拿了一把水果刀,谁过来就扎谁,拽陈玉鞍姨妈去了革委会,实名举报她乱搞男女关系被自己发现了胡乱污蔑自己,一大家子在革委会待了半天,陈玉鞍姨妈被关押着要查清楚是否乱搞男女关系。
陈家一家四口回到家后没有人说话,老两口对自己儿媳妇的操作不知道说啥,姨妈虽然说话难听,但是吵几句就好了,没必要上手,更没有必要去革委会乱说,不够丢人的,主要是自己儿媳妇也是乱说的。
“爸妈,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做的过分,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她更过分,我一个清清白白的人让她抹的乌漆嘛黑的,就因为她是长辈我就得忍,我一点也忍不了,今天必须把她揍了,然后弄到明面上。让别人知道她虽然是我长辈,但是她跟我有仇说的话不可信。
我就是想教育她,让她知道乱说话要付出代价,她不是说我男女关系混乱吗,我就直接以彼之道还之彼身,让她慢慢解释去。革委会,会调查她的男女关系是否有问题,有问题会处理她,没有问题就会把人放了,关几天也算是对他们的教训了。
再有一点,我是让她知道,别看我是一个人,没有娘家但是我自己足够强大,自己给自己撑腰,谁惹我,我就让他服服帖帖。”说完阮眠眠回房睡觉了,前世见多了被流言蜚语攻击的女性了,自己学会了一套自保立威的手段,否则自己怎么在大厂做到基层领导还干干净净的。
看着阮眠眠回房后,陈母对陈玉鞍说道“这样的性格,你能接受?是要过一辈子的。”
“妈,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她平时挺好的,但是不能踩她底线,今天我姨妈过分了,欠收拾。”陈玉鞍认真跟自己母亲解释道。
“老婆子,我觉得儿媳妇今天虽然过激了,但是她的处事手段够狠够快,配你儿子这个黑芝麻馅的汤圆刚好,你儿子有一点花花心思会被收拾的服服帖帖的。”陈父安慰着自己媳妇。
“爸,你说啥花花心思,我敢有吗?有一点苗头我媳妇绝对直接走了,不会跟我玩狠的。”陈玉鞍急忙解释,千万别冤枉他,被自己媳妇听到了还得了。
“我知道,儿媳妇的性子当军嫂很合适,一点都不会被欺负,就是这性子太硬了,两口子过日子都硬碰硬日子怎么过呀!”陈母担忧道。
“妈,你多虑了,你多相处相处,你就知道她是啥人,那就是一个小狐狸,你儿子有时候都不是对手,该硬的时候硬,该软的时候软。”陈玉鞍觉得自己说的再多还不如自己母亲跟媳妇多接触接触,母亲的性格应该会喜欢自己家的小狐狸。
“妈,中午都没有吃饭,我去给你们做点饭,我先回房看看我媳妇睡的怎么样。”陈玉鞍说完转身回自己房间看自己媳妇去了,看着在床上窝成一团的媳妇连外套都没有脱,就给自己媳妇把外套毛衣都脱了,只留了秋衣秋裤。
陈玉鞍去厨房做饭,陈母去给儿子帮忙,陈玉鞍做的软面,浇头用的辣炒鱿鱼、豆干、鸡蛋、木耳丝还放了一点干黄花菜,下面锅用的是菠菜。陈母看着自己儿子熟悉动作,就知道自己儿子没少做饭,但是看着做饭仔细认真又高兴的儿子。陈母释然了,管他儿媳妇什么性子,管他们小两口谁做饭,只要自己儿子过的高兴就好。
饭做好了,陈玉鞍就去房间把阮眠眠叫醒,帮着给媳妇给穿好衣服,拉着自己媳妇去客厅吃饭。餐桌上已经放好了饭,阮眠眠的位置上放着一碗菜多面少的饭和一碗面汤,阮眠眠尝了一口面后对着陈玉鞍竖起了大拇指。
“陈玉鞍,你这手艺是这个,面条很筋道,这浇头也做的很好。”
“爱吃,你就多吃点,一会咱们出去逛逛。找人看看有没有人卖房。”陈家父母看着儿子和儿媳妇的互动,终于知道自己儿子为什么被拿捏的死死的,这情绪价值给的足足的。
“你们要买房吗?”陈父问道。
“爸,我们手里攒了一点钱,就想着在老家买套房,以后老了回来有地方住,眠眠不喜欢楼房。”陈玉鞍如实对陈父说道。
“那我和你妈帮你问问,到时候钱不够了我们给你添。”陈父说道。
“爸,我们钱够了,我和眠眠的工资都不低,买个房还是买的起的。”陈玉鞍谢了自己父亲的好意。
“玉鞍、眠眠我们过年不放假,家里的年货都没有买,一会我把过年要买东西的清单和票、钱都给你们,你们从明天开始排队抢东西。这可能要辛苦你们了。”陈母和小夫妻俩说道。
“妈,没事的,反正我们在家休息,年货我们来准备。”阮眠眠说道。
饭后两口子没有洗碗直接出门找朋友办事去了。
“老头子,我终于知道,你儿子为什么乐在其中了,这手段,我是玩不过,还是安心当个好婆婆吧”小两口出门后老两口在厨房洗碗。
“你儿子乐在其中,他们两个是棋逢对手。我们老了,做好后勤工作就好,他们要买房我们给张罗一下。”
小两口晚饭是在外面吃的,回到家都晚上8点半了。阮眠眠刚换好睡衣躺在床上,陈玉鞍就翻身压了过来,又急又狠的吻了上来,情事结束后阮眠眠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阮眠眠醒来时发现自己全身光着,陈玉鞍也是光的,而且被抱的紧紧的,阮眠眠不好意思的翻了个身,发现自己屁股下面垫了一个枕头,还有什么不清楚的陈玉鞍这狗东西为了孩子又开始做小动作了,昨天张勇家的小姑娘估计刺激到他了。
阮眠眠不爽的拧着陈玉鞍的耳朵,把他弄醒。
“陈玉鞍,你是不是过分了,这是什么玩意。”阮眠眠从被窝里把枕头掏了出来,砸到陈玉鞍脸上,陈玉鞍不敢吭声,更不敢说,自己还上了别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