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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途源小乌·异世初遇

黑色轿车驶入平家主宅的庭院时,正午的阳光正好穿过云层,洒在朱红色的门楣上。与源家庭院的威严肃穆不同,平家的宅子更像一处精心打理的雅致别院——青石板路两侧种满了桂花树,细碎的金色花瓣被风吹得落在路面上,踩上去会发出轻微的“沙沙”声;池塘边的柳树垂下柔软的枝条,随风轻晃,枝条拂过水面时,会激起一圈圈细碎的涟漪,水里的锦鲤悠闲地游着,红的、白的、金的,鳞片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空气中弥漫着桂花的清甜香气,少了源家的压迫感,多了几分烟火气。

轿车缓缓停在主宅门口,司机下车拉开后座车门。平小乌率先下车,黑色和服上的红色飘带被风吹得轻轻晃动,飘带末端的白色毛球蹭过裤腿,他转身看向后座,眼神里带着点审视。源小乌坐在车里,黑色和服的衣摆沾了些桂花花瓣,却没心思拂掉——他靠着车窗,头微微垂着,白色长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只能看到一点苍白的下巴,颈间的银色颈链被和服衣领遮住,只露出一点银色的边缘,金红色的眼眸里依旧没什么光彩,像蒙了一层灰,连窗外的锦鲤池都没能让他抬一下眼。

“小乌,下车了。”五条鹤丸坐在源小乌身边,见他没动静,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语气里带着点小心翼翼,“平家的锦鲤可好看了,比源家池塘里的还大,我们等会儿去喂它们好不好?”

源小乌的身体微微动了动,过了几秒,才在五条鹤丸的半扶半拉下,慢慢从车里出来。他的脚步有些虚浮,站在地面上时,下意识地攥紧了和服衣角,指尖掐进布料里,目光落在地面的桂花花瓣上,像是在发呆,又像是在掩饰什么。

“张管家。”平小乌对着迎上来的白发管家吩咐道。张管家穿着一身深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手里还拿着一块干净的手帕,显然是早就等候在这里。“带这位源少爷去‘听松院’,把房间里的被褥、衣物都换成新的,按他的尺寸准备——再让厨房做些清淡的点心,比如红豆大福、抹茶麻薯,煮一壶热抹茶送过去,记得要温的,别太烫。”

“是,家主。”张管家躬身应道,动作标准而恭敬。他抬头看向源小乌时,眼神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探究——毕竟是源家送来的联姻对象,还是个传闻中“不受重视的私生子”,却让家主特意叮嘱要“按高标准准备”,难免让人好奇。但他没多问,只是上前一步,做了个“请”的手势,语气温和:“源少爷,听松院在东边,环境清净,适合休息,这边请。”

源小乌没动,像是没听到张管家的话。他的手指依旧攥着和服衣角,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目光依旧停留在地面的花瓣上,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平小乌见状,上前一步,语气里多了几分不容置疑的意味,却没了在源家时的冷硬,反而带着点刻意的温和:“来了平家,就把这里当成自己家。源家的事、那些让你不开心的事,都别再琢磨了——在这里,没人会逼你做不愿意做的事,也没人会把你当成棋子。”

他顿了顿,看着源小乌依旧没反应的模样,又补充道:“但你也得记住,平家不是源家,我没那么好的脾气——别给我惹麻烦,更别想着偷偷跑回源家,或者联系源家的人。在这里好好住下,等你想清楚了,我们再谈联姻的事。”

源小乌的身体猛地一僵,像是被“源家”两个字刺痛了。他慢慢抬起头,金红色的眼眸里终于有了一丝微弱的波动,却不是期待,而是恐惧。过了几秒,他才机械地点了点头,声音轻得像蚊子哼,几乎要被风吹散:“知道了。”

平小乌满意地点了点头,转头看向身边的五条鹤丸,语气里多了几分随意:“鹤丸,你带他去逛逛平家的宅子。这地方比源家大,布局也复杂,前院、后院、东苑、西苑,连锦鲤池都有三个,免得他日后迷路,找不到主宅的方向,或者想去厨房找点心都找不到路。”

“好嘞!保证完成任务!”五条鹤丸立刻应下来,脸上露出活泼的笑容,他伸手拍了拍源小乌的肩膀,动作轻轻的,怕吓到他,“走,小乌,我先带你去看最大的那个锦鲤池——里面有一条红色的锦鲤,我给它起名叫‘火团’,都活了十年了,比我在平家待的时间还长呢!上次我偷偷喂它吃饼干,还被张管家骂了一顿,说我会把它喂坏!”

源小乌没反抗,任由五条鹤丸拉着往前走。他的脚步依旧有些虚浮,像个提线木偶,只能跟着五条鹤丸的节奏走,黑色和服的衣摆扫过地面的桂花花瓣,又落下,却没能在他心里激起任何波澜。两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回廊尽头,平小乌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眉头微微皱起——源小乌这副死气沉沉的模样,和他想象中“带刺的源家少爷”截然不同,倒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连眼神里的“恨”都淡了,只剩下麻木。

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庭院里的桂花花瓣突然像是被什么力量吸引,朝着一个方向聚拢,形成一道金色的气流。平小乌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伸手挡住眼睛,警惕地看向气流汇聚的方向——只见那道金色气流在空中盘旋了几圈,渐渐凝聚成一个少年的身影。

少年穿着和平小乌同款的黑色和服,衣摆和袖口缀着红色飘带,飘带末端的白色毛球轻轻晃动,墨色的长发用银色发冠束在脑后,露出饱满的额头,绿色的眼眸里透着沉稳的光。最特别的是,他的背后有一对黑色的羽翼,羽翼上的羽毛泛着淡淡的光泽,边缘还萦绕着一丝金色的气流,正是来自另一个时空的刀剑男士小乌丸。

小乌丸轻轻扇动了一下羽翼,将周围的气流打散,桂花花瓣重新落在地面上。他看着平小乌,语气里带着点庆幸:“还好,一切都在朝着预想的方向走。我之前还担心,源赖光会临时变卦,用‘小乌身体不适’的借口,不放他来平家。”

平小乌看着突然出现的小乌丸,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语气里带着点冷意:“又是你。每次都神出鬼没的,连个招呼都不打——我倒想问问你,一个源家的私生子,究竟有什么值得你们这么在意?又是让我派人去源家接他,又是反复叮嘱要‘好好照顾’,甚至还特意强调‘别让源家的人靠近’,他到底有什么特别的?难不成,他身上藏着什么秘密?”

小乌丸没在意他的冷意,反而往前走了一步,绿色的眼眸里满是严肃,语气也变得沉重:“如果我说,这个世界会因为他而毁掉,你会怎么办?”

“荒谬。”平小乌嗤笑一声,眼神里满是不屑,他伸手拂掉落在肩膀上的桂花花瓣,语气里带着点嘲讽,“不过是源家用来牵制平家的棋子,一个连自己的命运都做不了主的人,怎么可能影响整个世界?这种怪力乱神之说,你还是留着骗那些相信‘神明’的人吧——我平家只信实力,不信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我的出现,就是事实。”小乌丸张开右手,掌心泛起淡淡的绿光,一枚小小的鹤形符咒在掌心缓缓旋转,符咒上的纹路清晰可见,散发着温和的神力,“我来自另一个时空,是为了阻止‘世界崩坏’才来到这里的。而小乌,就是阻止崩坏的关键——如果他落入源赖光的圈套,被八岐大蛇的诅咒彻底绑定,那这个世界的平衡就会被打破,到时候,不仅是源家和平家,整个东京都会陷入混乱。”

他顿了顿,看着平小乌依旧不信的表情,继续说道:“你以为源赖光真的是为了‘联姻’才放小乌来平家?他是想借平家的手,继续压制小乌体内的祸津神神格——小乌颈间戴着的银色颈链,里面有压制神格的符咒,那是源赖光亲手给他戴上的。源赖光知道,平家不会像他那样强行激发小乌的神格,却也不会轻易解开符咒,这样一来,小乌就会一直处于‘被控制’的状态,等他需要的时候,就能随时把小乌带回源家,让他成为诅咒的‘容器’。”

平小乌的脸色终于变了,眼神里的不屑渐渐变成了震惊。他虽不信“世界崩坏”的说辞,却清楚源赖光的手段有多狠辣,也知道“祸津神神格”和“八岐大蛇诅咒”的厉害——当年平安京时期,就有不少人因为这两样东西家破人亡,他小时候在家族古籍里见过相关的记载,那些文字里的恐怖,至今想起来都让他后背发凉。

他沉默了几秒,手指无意识地攥紧,语气里带着点不确定:“你说的是真的?那你让我接小乌来平家,到底是为了保护他,还是另有目的?比如,想借平家的力量,对抗源赖光?”

“我只是想弥补。”小乌丸的语气软了下来,绿色的眼眸里满是愧疚,掌心的符咒渐渐散去光芒,“在另一个时空,我没能保护好小乌。那时候,我也是像现在这样,以为只要把他送到安全的地方就好,却没料到源赖光的算计那么深,最后小乌还是落入了他的圈套,被诅咒绑定,永远沉睡在了海里。这次,我不会再让同样的事情发生。”

他看着平小乌,语气诚恳:“平家主,这学期,麻烦你好好照顾小乌。别让源家的人靠近他,别让他接触到任何与‘诅咒’相关的东西,也别强行解开他颈间的符咒——那符咒虽能压制神格,却也能暂时阻挡诅咒的侵蚀,等找到合适的时机,我会亲自来解开它。”

话音刚落,小乌丸的身影渐渐变得透明,像被风吹散的雾气。他最后看了一眼主宅的方向,补充道:“如果遇到一个穿浅紫色连衣裙的女人,还有两个穿军装的男人,别拦着他们——他们是来帮小乌的,那个女人是轮回中的守望神,能净化诅咒,那两个男人是小乌最信任的人,他们不会伤害小乌。”

庭院里只剩下平小乌一人,桂花花瓣依旧在风中飘落,落在他的和服上、肩膀上,却没了之前的闲适。他站在原地,眉头紧紧皱着,心里翻江倒海——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接来的,或许不是一个“用来联姻的棋子”,而是一个能牵动整个世界命运的“关键人物”。

“真是不明白,一个源氏的私生子,怎么就引起了这么多人的注意。”平小乌低声呢喃着,伸手拂掉身上的桂花花瓣,转身往主宅走。他的脚步比之前快了些,心里已经做了决定——不管小乌丸的话是真是假,至少在平家,他不会让源小乌再像在源家那样,被当成任人摆布的木偶。他会让人盯着源家的人,不让他们靠近听松院,也会让厨房每天准备源小乌喜欢的点心,至少让他在这里能过得舒服些。

而另一边,五条鹤丸正拉着源小乌往锦鲤池的方向走。回廊两侧的桂花树长得茂密,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面上留下斑驳的光影。五条鹤丸走得很慢,时不时会停下来,指着路边的花草给源小乌看:“小乌,你看这株月季,是张管家特意从京都买回来的品种,叫‘杨贵妃’,花瓣是粉色的,特别大,开花的时候可好看了!还有前面那棵柿子树,秋天的时候会结满黄澄澄的柿子,特别甜,我们到时候可以摘来吃!”

源小乌没说话,只是机械地跟着走。他的目光依旧落在地面上,要么是桂花花瓣,要么是青石板路的纹路,连五条鹤丸指着的月季和柿子树都没看一眼。

很快,两人就走到了锦鲤池边。池塘比源家的大了近一倍,水面平静得像一面镜子,倒映着天空的云朵和岸边的柳树。几条红锦鲤正凑在岸边,像是在等着有人喂它们,看到五条鹤丸过来,更是兴奋地摆着尾巴,溅起细碎的水花。

“你看那条!”五条鹤丸指着池塘中央最大的一条红锦鲤,语气里满是兴奋,声音都提高了些,“它就是‘火团’,你看它的鳞片,在太阳底下是不是特别亮?它可聪明了,只要我一喊它的名字,它就会游过来!火团!火团!”

他一边喊,一边挥手。那条红锦鲤像是真的听懂了,摆着尾巴朝着岸边游过来,嘴巴一张一合的,像是在要东西吃。

源小乌顺着五条鹤丸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红锦鲤的鳞片确实很漂亮,在阳光下泛着耀眼的红光,可他只是看了一眼,就立刻收回了目光,重新低下头,盯着地面的鹅卵石,手指依旧攥着和服衣角,没什么反应。

五条鹤丸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了些。他停下挥手的动作,转头看向源小乌,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语气里带着点担忧:“小乌,你怎么不说话啊?是觉得平家不好玩,还是……还在想源家的事?要是你不想逛了,我们可以先回听松院休息,张管家肯定把点心准备好了。”

源小乌没回答,只是摇了摇头。他的脚步慢了下来,像是走不动路,身体也微微晃了晃,若不是五条鹤丸及时扶住他,他差点就要摔倒在池塘边。

五条鹤丸这才发现,从进门到现在,源小乌除了机械地点头、摇头,几乎没说过一句完整的话。他的金红色眼眸里没有丝毫情绪,不管是看到好看的锦鲤,还是听到有趣的事,都没泛起一点波澜,连之前在源家时眼底的“恨意”都消失了,倒像是一个被人操控的木偶,只会跟着别人的指令行动,没有自己的思想。

“小乌?”五条鹤丸试探着喊了他一声,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心疼。他之前在源家见过源小乌一次,那时候的小乌虽然沉默,却会在听到“联姻”两个字时皱起眉,眼底会闪过一丝抗拒,可现在的小乌,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活气”,只剩下一具空壳。

他看着源小乌的衣领,突然想起平小乌之前提到的“颈间有东西”,心里冒出一个念头——会不会是源小乌的脖子上藏了什么,才让他变成这样?

五条鹤丸犹豫了一下,伸手想撩开源小乌的和服衣领,看看里面到底藏了什么。可他的手刚碰到源小乌的衣领,源小乌就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后退一步,身体撞到了身后的柳树,发出“咚”的一声轻响。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明显的恐惧,双手立刻攥紧衣领,死死护住脖子,身体还在微微发抖,像是害怕别人看到他颈间的东西。

五条鹤丸的手僵在半空,心里的心疼更甚。他收回手,往后退了一步,语气放得更软了:“对不起,小乌,我不是故意要碰你的,我只是……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不舒服。”

源小乌没说话,只是靠在柳树上,慢慢滑坐在地面上。他抱着膝盖,将脸埋在臂弯里,白色长发遮住了他的脸,只能看到他的肩膀在微微颤抖,像是在哭,又像是在压抑什么。

“算了,不逛了。”五条鹤丸蹲下身,声音里带着点温柔,“我送你回听松院休息吧,等你想逛了,我们再出来。张管家肯定把红豆大福准备好了,我记得你上次在源家的时候,吃了两块红豆大福呢,平家厨房做的比源家的还甜,里面的红豆馅也多,我们回去吃好不好?”

源小乌的身体顿了顿,埋在臂弯里的头微微动了动,像是听到了“红豆大福”这四个字。过了几秒,他慢慢抬起头,金红色的眼眸里依旧没什么光彩,却点了点头,声音轻得像叹息:“好。”

这是他今天说的第一句完整的话。

五条鹤丸松了口气,伸手扶起源小乌,慢慢往听松院的方向走。阳光透过柳树的缝隙洒在他们身上,金色的光斑落在源小乌的黑色和服上,却依旧暖不透他眼底的冰冷。源小乌走得很慢,颈间的银色符咒还在隐隐发烫,源赖光的警告像针一样扎在他心里——“要是敢在平家耍花样,或者让鹤月他们找到你,你在乎的人,都会因为你而受到牵连”

他知道,就算到了平家,自己也依旧是被束缚的棋子,永远逃不出源赖光的掌控。

两人慢慢走回听松院时,张管家已经在院门口等候。听松院是一处独立的小院,院门口种着两棵松树,枝叶繁茂,挡住了正午的阳光,让院子里多了几分阴凉。院子里的石桌上放着一个食盒,食盒旁边是一壶冒着热气的抹茶,显然是刚送过来的。

“源少爷,五条少爷,点心和茶都准备好了。”张管家上前一步,打开食盒——里面放着四块红豆大福,粉白色的外皮裹着饱满的红豆馅,还冒着淡淡的热气;旁边还有两小块抹茶麻薯,绿色的外皮上撒着一层细细的黄豆粉,看起来格外诱人。

五条鹤丸拉着源小乌坐在石凳上,拿起一块红豆大福递到他面前:“小乌,你尝尝这个,平家厨房的红豆馅是用北海道的红豆煮的,特别甜,还不腻。”

源小乌看着递到面前的红豆大福,金红色的眼眸里终于有了一丝微弱的波动——他想起之前在源家时,膝丸偶尔会偷偷给他带红豆大福,说“小乌要是不开心,吃点甜的就好了”。那时候的红豆大福,是他灰暗生活里为数不多的甜。

他犹豫了几秒,还是伸手接了过来。指尖碰到温热的外皮时,他的身体微微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咬了一口——红豆馅的甜味在嘴里散开,带着淡淡的奶香,确实比源家的更甜,可他却没尝出丝毫喜悦,只觉得喉咙里堵得慌,连甜味都变得苦涩。

五条鹤丸看着他小口小口地吃着,自己也拿起一块抹茶麻薯咬了一口,语气里带着点轻松:“怎么样,好吃吧?张管家说,要是你喜欢,厨房可以每天给你做——对了,听松院的房间我已经帮你看过了,里面有书桌和书架,你要是想看书,或者想写点什么,都可以用。”

源小乌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手里的红豆大福还剩下一半,却没再继续吃。他将剩下的红豆大福放在碟子里,目光落在院子里的松树身上,像是在发呆,又像是在思考什么。

张管家收拾好食盒,对着两人躬身道:“源少爷,五条少爷,要是有什么需要,随时可以按房间里的呼叫铃,我会立刻过来。”说完,便轻轻退了出去,将院子留给两人。

院子里只剩下源小乌和五条鹤丸,风吹过松树的枝叶,发出“沙沙”的声响,抹茶的清香和桂花的甜香混合在一起,却依旧驱散不了源小乌周身的冷意。

五条鹤丸看着源小乌沉默的模样,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小乌,我知道你现在不想说话,也知道你心里有事——但我想告诉你,平家不是源家,平小乌虽然看着严肃,却不是坏人,他不会像源赖光那样逼你做不想做的事。”

他顿了顿,声音放得更轻:“如果你有什么难处,或者有什么想做的事,都可以告诉我——我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在平家,还是能帮你做点小事的。比如,你要是想见什么人,或者想知道什么消息,我都可以帮你打听。”

源小乌的身体猛地一僵,握着红豆大福的手紧了紧,金红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复杂——他想见鹤月,想见髭切和膝丸,想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因为自己被源赖光为难。可他不敢说,也不能说——源赖光的警告还在耳边回响,他怕自己的请求会给他们带来危险。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开口,声音轻得像叹息:“不用了,谢谢你。”

这是他今天说的第二句完整的话,却带着拒人千里的冷漠。

五条鹤丸看着他眼底的防备,心里的心疼更甚,却也没再追问——他知道,源小乌心里的伤口不是一天两天能愈合的,只能慢慢等,等他愿意敞开心扉的那天。

“那你先休息一会儿吧,我不打扰你了。”五条鹤丸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黄豆粉,“要是你想出去逛,或者想找我,直接去主宅找我就行——我大部分时间都在主宅的书房里。”

源小乌没抬头,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五条鹤丸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了听松院。院子里重新恢复了寂静,只剩下源小乌一个人坐在石凳上,手里还握着那半块没吃完的红豆大福。

他坐了很久,直到太阳渐渐西斜,院子里的阳光变成了暖黄色,才慢慢站起身,走进房间。房间里的陈设很简单——一张书桌,一个书架,一张床,还有一个小小的衣柜。书桌上放着几本书,都是历史类的,显然是张管家特意准备的;衣柜里挂着几件新的黑色和服,尺寸正好合身;床上的被褥是浅灰色的,叠得整整齐齐,还带着淡淡的阳光味。

源小乌走到窗边,推开窗户——窗外正好对着院子里的松树,风吹过枝叶,影子落在地面上,摇摇晃晃的。他靠在窗边,目光落在远处的主宅方向,金红色的眼眸里满是迷茫——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不知道该如何摆脱源赖光的控制,更不知道鹤月、髭切和膝丸现在是否安全。

就在这时,他的颈间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银色颈链上的黑色符咒泛起点点红光,像是在感应什么。他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颈链,指尖碰到符咒时,刺痛感更明显了,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丝模糊的画面——是鹤月的身影,她正抱着自己的本体刀,似乎在和什么人争吵,旁边还站着髭切和膝丸,两人的表情都很严肃。

画面很快消失,颈间的刺痛感也渐渐散去,只剩下淡淡的温热。源小乌的身体微微发抖,金红色的眼眸里满是震惊——他不知道这画面是真实的,还是自己的幻觉,可他宁愿相信这是真的,相信鹤月和髭切、膝丸没有放弃自己,相信他们正在想办法救自己。

他紧紧攥着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心里第一次升起一丝微弱的希望——或许,自己不是真的孤立无援;或许,自己真的能摆脱源赖光的控制;或许,自己真的能回到那个有鹤月、有髭切、有膝丸的,充满温暖的世界。

窗外的阳光渐渐落下,院子里的光线越来越暗。源小乌关上窗户,走到床边坐下——他决定,暂时按源赖光的要求留在平家,不惹麻烦,也不主动联系任何人。但他会悄悄观察,会寻找机会,等鹤月他们找到自己,等那个能彻底摆脱束缚的机会。

他躺下身子,将脸埋在柔软的被褥里,白色长发散落在枕头上。颈间的银色颈链依旧泛着淡淡的光泽,却没了之前的冰冷,反而带着一丝微弱的温度,像是在提醒他——不要放弃,还有人在等着你。

而此刻的源氏主宅里,鹤月、髭切和膝丸正站在源赖光的书房里,与他对峙。

“源家主,我们已经等了三天了,你到底什么时候让我们去平家?”鹤月抱着源小乌的本体刀,金色的光芒笼罩着刀身,语气里带着点急切,“小乌刚到平家,肯定会不适应,我得去看看他的情况,免得他出什么事。”

源赖光坐在书桌后,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却没心思看,眼神里满是算计:“急什么?小乌在平家有平小乌照顾,还有五条鹤丸陪着,不会出什么事的。你们现在去平家,反而会引起平家的警惕,要是坏了我和平家的合作,谁来负责?”

“我们只是去看看小乌,不会干涉你和平家的合作。”髭切上前一步,金色的眼眸里满是冷意,“源家主,你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就是怕我们去平家后,帮小乌解开颈间的符咒,破坏你的计划。”

源赖光放下文件,抬头看向髭切,语气里带着点威胁:“髭切,注意你的语气。这里是源家,不是你撒野的地方。我再说一遍,什么时候让你们去平家,我说了算——在这之前,你们最好乖乖待在源家,别想着偷偷跑出去。”

膝丸握紧了腰间的刀柄,黑色刀鞘泛着冷光:“你要是一直不让我们去,我们就自己出去!就算源家有结界,我们也有办法打破!”

“你们可以试试。”源赖光的语气冷了下来,眼神里满是阴狠,“要是你们敢强行离开源家,我不敢保证小乌在平家会不会‘不小心’遇到什么麻烦——比如,平家突然发现他身上的祸津神神格,想把他当成‘神明’供奉起来。”

鹤月的身体猛地一僵,抱着本体刀的手臂紧了紧——她知道,源赖光是在威胁她,要是他们敢反抗,小乌就会有危险。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怒火,语气里带着点妥协:“好,我们可以等。但你必须保证,小乌在平家不会出事,也必须在一周内让我们去平家——要是超过一周,就算你用小乌威胁我,我也会强行离开源家。”

源赖光满意地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笑:“好,我答应你。一周后,我会派人送你们去平家——但你们要记住,到了平家后,只能‘看看’小乌,不能干涉他的生活,更不能解开他的符咒。否则,后果你们承担不起。”

鹤月没再说话,只是抱着本体刀转身往书房外走。髭切和膝丸紧跟在她身后,三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书房门口。源赖光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眼神里满是阴狠——他不会让他们轻易破坏自己的计划,等一周后他们去了平家,他自有办法让他们“听话”。

而平家的听松院里,源小乌还不知道鹤月他们正在为了见他而努力。他躺在床上,慢慢闭上眼睛,脑海里闪过红豆大福的甜味,闪过膝丸的笑容,闪过鹤月的温柔,还有髭切那句“遇到麻烦就叫我的名字,我会立刻找到你”。

他在心里默念着:“鹤月姐姐,髭切,膝丸……我等你们。”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落在他的脸上,像是在给他无声的安慰。颈间的银色颈链泛着淡淡的光泽,与月光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微弱的光,照亮了他眼底的希望。

小乌这边故事差不多了,应该结局会好一点的,

??,还有下一个故事也有预告了,回到了月黛宗近的手里,这次配对的是大今剑,还有我喜欢的那个书的作者也授权了,太快乐了?o?o?

??这里指路一下原本

??《暗堕三日月有苦难言》

??预告如下

??月黛宗近现在成为了他们口中三日月宗近的cos,而她体内三日月宗近的意识也离开了这个身体……

??看着和黑鹤消散的三日月宗近,明明嘴角带着笑,却流下了泪水,然后他回头看着身后难以置信的众人

月黛宗近笑着说“你看啊,他明明都百般的让你们认可他就是三日月宗近,但是你们不信……只以为他是普通的cos……”

“可是,现在我成了他,你们口中的cos,可为什么?”

“你们现在反而认为他是了呢?”

??大今剑摇了摇头“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能为弟弟完成心愿,我已经心满意足了,如果因果收梢,我倒是希望他可以有新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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