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浅从他腿上灵巧地爬下来,像是要逃离刚才那令人脸热的氛围。
她凑到前排座椅中间,伸出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对着驾驶座上一脸“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听见”的阿强,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
“强哥,看见没?你家少爷这里,指定有点什么毛病。抽空你记得带他去看看医生呗?费用我出!”
阿强握着方向盘的手一抖,差点没稳住,从后视镜里飞快地瞥了一眼自家少爷瞬间黑下来的脸,连忙求饶:
“哎哟我的小祖宗!你可饶了我吧!我啥也没看见,啥也没听见!”
这火可千万不能引到自己身上!
这时,凌寒已经慢条斯理地重新穿好了西装外套。
听到丁浅这话,他长臂一伸,在她的臀部拍了一掌。
“啊!”
丁浅猝不及防,轻呼一声,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捂着屁股跳了起来!
“咚!”的一声闷响!
她的头顶结结实实地撞在了车顶棚上!
“哎哟!”这下是真撞疼了。
阿强在前面听得心惊肉跳,连忙关切地问:
“妹!没事吧?撞哪儿了?疼不疼?”
丁浅捂着被撞的地方,眼泪花都快出来了,却还强撑着摆手:
“没、没事没事……嘶……”
她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已经被凌寒一把扯回了怀里。
刚才那点戏谑和惩罚的心思瞬间被紧张取代,他皱着眉,语气急切:
“撞哪儿了?我看看!”
他不由分说地拨开她捂着脑袋的手,紧张地扒拉着她浓密的长发,仔细检查被撞到的地方,看到微微泛红的一块,心疼得不行,一边用手指轻轻揉着,一边低下头,对着那处小心翼翼地吹着气。
“疼不疼?嗯?”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与刚才拍她巴掌时的“凶狠”判若两人。
丁浅的头顶被他气息吹过的地方痒痒的。
她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写满担忧的俊脸,软软地唤了一声:“少爷~”
这一声,带着点撒娇,带着点依赖,叫得凌寒心尖一颤。
他手上的动作一顿,对上她的目光,语气里充满了自责:
“对不起啊,是我不好,疼坏了吧?”
她摇了摇头,主动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颈窝里,闷闷地说:
“不疼了,你真好。”
凌寒这才松了口气,紧紧抱住她。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无奈地叹了口气。
两人一路插科打诨,总算到了集团总部。
凌寒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处理堆积的文件,阳光透过落地窗,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专注的剪影。
丁浅则窝在旁边的真皮沙发里,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白皙的双脚交叠着,随意地盖着凌寒那件昂贵的定制西装外套,偶尔回几条信息。
临近中午,办公室里一片静谧。
突然,丁浅“啊!”地尖叫一声,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踢开盖在腿上的西装外套,赤着脚就朝办公桌冲去。
凌寒闻声抬头,视线第一时间落在她踩在柔软地毯上的白皙双足上,心头一动,面上却不动声色地想:
“看来这满屋铺地毯,还真是有先见之明。”
她像颗小炮弹似的扑到他膝盖前,举着手机几乎要怼到他脸上,声音因激动而拔高:
“快看!警察公告出来了!”
凌寒一手自然地环住她的腰稳住她,另一只手接过手机。
屏幕上正是官方发布的蓝底白字公告,清晰地写明宁安慈善晚会的惨案以及吴斌的死,皆由阿桑一人策划,系其个人行为。
“爽啊!”丁浅兴奋地环住他的脖子摇晃着:
“什么狗屁兄弟情深,贺沉这下把自己摘得可真干净!”
凌寒放下手机,目光从屏幕移到她因兴奋而泛红的脸颊上,眸色深沉:
“很爽?”
“嗯!当然!”
他忽然双手牢牢扶住她不停摇晃的腰肢,声音低了几分,带着一丝危险的暗示:
“你要是再这么摇下去……那能不能劳驾,再摇久一点?”
“啊?”
丁浅一时没反应过来: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他话音未落,掐着她腰侧的手臂骤然用力,将她整个人稳稳一按。
丁浅全身僵住。
丁浅一时语塞,大脑几乎停转,她原本只是想和他分享胜利的消息:
“少爷,你……怎么…..”
他的唇凑到她耳边,不轻不重地含住那柔软的耳垂:
“早上是不是放过你了?嗯?”
她想从他腿上爬下来,却被他铁箍般的手臂牢牢锁住腰身,动弹不得。
“躲什么?”
“我、我饿了。”
凌寒低头,精准地捕获她微张的唇瓣,轻轻啃咬:
“又来这招。”
他的腿在此时缓缓向外分开,让她陷入他怀中,低沉的嗓音里带看诱哄:
“我也饿,丁大小姐发发善心?先喂喂我?”
他话音未落,一只手已探入她衣摆,抚上她腰际细腻的肌肤。
他的另一只手已经利落地解开了她衬衫的第一颗纽扣。
“凌寒”她还想说什么,却被他以吻封缄。
他抱着她微微调整姿势。
“感觉到了吗?”他稍稍撤离她的唇,额头相抵,呼吸粗重地问:
“等你很久了。”
她将脸埋进他颈窝,感受着他脉搏有力的跳动,用细若蚊呐的声音问:
“门....”
凌寒低笑一声,金属搭扣轻响,皮带被他随手抽出,落在地毯上发出闷响。
“早就锁好了,我的大小姐。”
他滚烫的唇含着她的耳垂,舌尖舔舐着那敏感的轮廓,低沉的嗓音哄诱着:
“劳驾丁大小姐、动动?”
丁浅被他烫得浑身发颤,指尖抓着他的衬衫:
“你、你别这么看着我”
丁浅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被哄得晕头转向,竟真的随着他节奏、生涩地迎合起来。
凌寒闷笑着将人托得更稳,喉结随着她的动作疯狂颤抖,薄唇间溢出的声音又沉又烫,像熔岩淌过她耳膜:
“乖,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