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的目光瞬间被那六个傀儡吸引,小脸上写满了惊讶与凝重。
女族长只是平静地看了我们一眼,目光在月儿的五个傀儡身上稍作停留,便示意我们坐下。
通过那位年轻女子的翻译,我直接道明了来意,询问关于独角兽的线索。
听到“独角兽”三个字,女族长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她与翻译低声交谈了许久,神情变得无比严肃。
“族长说,”翻译的声音也变得低沉,“你们要找的独角兽,确实在这片区域,但……它落入了我们死敌‘医族’的手中。”
“医族?”我皱起了眉。
“是的,”翻译继续解释道,“医族和我们巫族,为了争夺下游的一处重要水源,已经争斗了上百年。那是我们两个部族的生命之源,谁也不可能退让。这些年来,双方死伤无数,早已是不死不休的世仇。”
听完翻译沉重的叙述,我与月儿对视一眼,心中已然有了计较。
我清了清嗓子,示意翻译继续。
“既然来了,我们也开门见山说,我们当然也不能空手,我们可以帮您完成一项任务,作为报答,我们想得到驯养独角兽的方法,还有如果能提供一些巫族傀儡或者别的知识也是可以的。”我看着女族长的眼睛,坦然说道。
女族长听完翻译,锐利的目光在我脸上扫过,似乎在评估我的价值。片刻后,她才缓缓开口。
翻译官的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族长说,你们的提议很有诚意。确实,需要给你们一定的情报:我们死对头医族善驯养动物,治愈伤口,善使暗器,布置阵法,善于激发潜能有金针刺穴的本事,无论是人类,还是动物都了如指掌。
他们的战兽是自主行动,不像我们的傀儡需要施术者时刻分神操控,一旦战局复杂,施术者分心乏术时,自己就容易站着不动被攻击到。总之,巫族与医族,各有千秋,但近些年,我们确实落入了下风。”
她的话语里透着一股深深的疲惫和不甘。
女族长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她对翻译官说了几句简短而冰冷的话。
翻译官的神情变得异常严肃,她转向我们,一字一句地传达道:“族长说,既然你们想证明自己的价值,那就帮我们做一件事。杀了医族的圣女——律妃,并夺回我族的圣物——先祖之颅。
只要你们能做到,别说驯养独角兽的方法,我们巫族傀儡术的最高奥秘,也可以传授给你们。”
听到“杀了”二字,我的眉头立刻紧锁,想也没想便摇了摇头。
“夺回原本属于你们的东西这是可以的,但击杀无仇无怨无罪之人,我们是不会做的。”我迎着女族长审视的目光,平静地补充道,“另外,先祖之颅?是什么情况?”
我的拒绝似乎让女族长有些意外,她锐利的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但很快便被提及圣物后的沉痛与愤怒所取代。她对翻译低语了几句,神情愈发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