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么问并不是说我们想要孩子,而是因为在一起欢欢跟我都不喜欢束缚,尤其是欢欢束缚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所以我们就没有刻意避孕,但是这么久我们都没有中招,难免心里会产生一些困惑,当然主要是我自己的困惑。
有了手机我们沟通起来就很方便了,但是欢欢是在无尘车间上班,工作的时候是不能带手机,基本上都是她下班休息的时候我们在有机会聊天,每天晚上都是聊到很晚我们才入睡,也没有什么甜言蜜语,更多的是日常问候和听她讲一些日常工作的琐事,有时候都是聊着聊着她就睡着了,但是等她睡醒肯定第一时间会给我发信息,我看到以后也都是会第一时间回信息给他。
日子就这样平稳的过着一直到春节假期,因为我们厂提前放假而我也打算年后就离职所以跟很多人一样提前辞工了,厂长挽留我说年后让我当拉长带新的生产线,我婉拒了,因为答应好了欢欢的,年后我要跟他在一起。欢欢她们厂比较忙一直到年28才放假,每天都在加班,所以我们就没有再见面,我独自回家,而她也是放假的时候跟她老乡一起坐车返回贵州过年。
当我再次回到生长的小县城时,我居然有点不适应了,习惯了深圳快节奏的生活方式,回到县城感觉一切都很慢,应该是说很安逸,没离开之前没感觉到,回来以后才真确的感受到小县城的安逸与宁静,这里的人说话,走路,包括路上行驶的车辆都是慢吞吞的,不像在深圳每个人都是行色匆匆,每天都像是在赶路一样。
回到家把给家里人带的礼物拿出来递给我妹,我妹明年高考,我给她买了一个mp4可以听歌复习单词,跟欢欢同款的。给我妈买了一件羽绒外套,给我爸买了一把飞科剃须刀,我爸的胡子很硬也很浓密,一直以来他都是用刮胡刀刮胡子,有时候不小心还会被刀片划伤,所以我特意买了剃须刀给他。回来过节一家人团聚当然是很开心,即便是我那一直严肃不苟言笑的父亲也少有的露出愉悦的表情,晚饭做了很多好吃的,都是我爱吃的。
我妈说我变白了好多,但是瘦了。我妹说我说普通话标准了,没有广西口音和尾音了,我想这就是环境改变吧,曾经我刚到深圳的时候说普通话大家都听得很费力,半年不到的时间真的改变了很多,吃饭的时候我还跟老爸喝了点酒还拿了一条深圳买的特美思给他抽,虽然知道我成年了,但是母亲还是忍不住说我几句,让我少抽烟少喝酒。我一边应允一边没往心里去。
吃完饭我就回房间给欢欢打电话,打了两次都没接,发qq也没回,估计可能还是在加班。晚上出去跟朋友同学一起喝酒,喝到凌晨才回来,大家都说我变了,变白了变帅了,还问我一些深圳的情况,一直到1点我快睡觉的时候才收到欢欢的回信,说刚下班,准备洗漱休息,迷迷糊糊跟她聊了一会就睡着了。
接下来的几天白天去网吧吃完饭晚上去喝酒,中间偶尔能接到欢欢的信息。年28的晚上跟欢欢聊完电话知道她明天早上就到家了我也就放心了,路上除了丽华小英还有她们那附近的一些老乡一起十几个人一起返程的。
晚上的时候坤少开着电车来我家找我,叫我一起去喝酒,回来这一个星期我没有跟他们见面,因为我知道坤是跟华仔在一起,见面就意味着相见,虽然我现在有了欢欢,对他也没有之前那么强烈的记恨,但是还是不愿意主动提起,但是坤少来我家肯定是要拉我出去的,我坐上车跟他道一个朋友的发廊,发廊是我们共同的朋友开的。
啊鸣,比我们大一岁,初中毕业去广州学习的美发,高三那年回道县城开来了一间发廊,生意只能说是一般,因为他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没天都喝酒,喝大了第二天就起不来开门,虽然挣不到钱,但是也是勉强过日子,挣不上什么钱,但是比在县城打工要富裕一些。我进门的时候看到他已经把发廊的卷闸门给拉下来一半,这就是代表着不营业了,吃饭的桌上摆着一个火锅,还有涮火锅的菜和肉。
一看到我就热情的招呼我坐下,说道:都知道你回来了,在农贸市场都看到你去买菜了,也不懂来找我们喝顿酒,是不是坤不去家里请你你都不打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