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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烬?!”沈晏清猛地睁大眼睛,彻底清醒过来。当他看清银烬惨白的脸色和挂在嘴角来不及擦去的血痕时,瞳孔骤然紧缩:“你在做什么?!快停下!”

他想挣脱银烬的手,却发现对方死死按住自己,妖力输送丝毫未减。

“别动!”银烬声音低哑,“还差一点。”

“不…不!”沈晏清奋力挣扎,泪水夺眶而出,“我不要你这样救我!我宁愿自己死一千次也不要看你……”他的声音哽咽得说不下去。

昏迷前沈晏清听到了太医说自己心脉被震碎已是回天乏术,是有听闻有内功高强之人可以耗费一身内力救回将死之人,不说此法是否能成功,就以银烬成了废人为代价这一点他宁愿对方不要救自己,银烬一身高强武艺来之不易,怎能浪费在自己身上,在听闻银烬那些沉重的过去后,他更不愿对方再承受任何苦楚。

银烬被沈晏清脸上的泪水震住,身形一滞。沈晏清趁机拉近两人距离,额头抵着她的肩膀,滚烫的泪水落在银烬染血的胸口。

“阿烬……有句话……藏了好多年一直想同你说。”沈晏清声音破碎,宛若交代遗言。循规蹈矩地活了这么多年,如今他想任性一次,也许说出来让对方厌恶自己,阿烬就不会舍命救自己了吧。

“有什么话等好了,我听你慢慢说,”银烬想阻止沈晏清说下去。

“不……” 沈晏清摇了摇头,有些话现在不说,他怕再也没机会说了。

他张了张口,积压多年的情愫如决堤洪水,可话到嘴边却成了哽咽。原来最痛的并非刀剑加身,而是要在生死之际,将藏在心底最深处、最滚烫的秘密,亲手挖出来,怕对方推开自己,怕对方觉得自己恶心。

“我心悦你……”他颤抖着将额头抵上银烬的胸口,泪水砸在对方染血的衣襟上,“不是兄弟之情,不是知己之谊,是想与你共度余生、白头偕老的那种……”

银烬手掌抚上沈晏清靠在自己胸口的脑袋,“我知道的。”

沈晏清感觉心脏突然漏跳一拍,随即疯狂地撞击着胸腔,他知道的,他没有推开自己,也没有骂自己荒唐,那……

沈晏清猛地抬头看向银烬,“那阿烬你对我?”

“此事稍后再说,疗伤要紧。”银烬没有正面回答。

“不要……我要阿烬现在就回答我,”沈晏清固执地摇头,阻止银烬继续输送妖力的动作。

银烬无奈地轻叹一口气,点了点头道。

原来……不是他一个人在痴心妄想?

胸口的剧痛突然变得遥远,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荒谬的欣喜。沈晏清颤抖着想去碰银烬的脸,却在半途被一把握住,“现在可以乖乖让我给你治疗了吗?”刚说完,银烬轻咳一声,嘴角溢出一口血沫。

沈晏清脸上的表情从欣喜转瞬变成惊慌,泪水又盈上眼眶,“阿烬,你不必如此的,若是要搭上你一身内力,即便被治好,我心难安。”

知道沈晏清可能误会了,银烬伸手抚上沈晏清的侧脸,拇指拭去对方眼角的泪珠,“不会的,我不会让你死,我也不会有事。”只不过刚突破的修为又要倒退一些罢了。

“当真?”沈晏清有些不相信。

“当真。”将沈晏清摁回床上,银烬继续向沈晏清体内输入妖力,“我何时骗过你。”

这次沈晏清没有挣扎,一股股暖流自银烬手心传递到胸口,沈晏清感觉一股困意袭来,晃了晃脑袋,不愿受困意操纵睡去。

银烬抚上沈晏清的眼,声音轻柔:“睡吧,睡一觉就好了。”

等沈晏清沉沉睡去,银烬再也忍不住,哇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胸口如被火棍捅穿似的灼痛,妖力耗尽的反噬比她想象得要更严重,她感觉她快要维持不住人形了。

在帐外焦心等候的沈父沈母,见银烬有些踉跄着走出营帐,连忙迎上去。

沈父一把扶住银烬,在感受到对方异于常人的冰冷体温和苍白的脸色后忧心道,“阿烬,你……”

许氏也一脸担心焦急交加,“阿烬,你没事吧?”

银烬用力勾唇一笑,“干爹干娘,我没事,不用管我,晏清已经没事了,不久便能醒。”

银烬阻止了许氏要跟过来的脚步,“干娘去看着晏清吧,我真没事。”

看清了银烬眼底的抗拒,许氏拉着银烬的手眼里满是担心地道:“阿烬可不许强撑,有事一定要说,你也是干娘的儿子,若是因为救晏清让你出事,也是要了干娘的命啊。”

“不会的。”银烬给了许氏一个安心的微笑。

在银烬再三保证下,许氏一步三回头进了宁贤王的营帐。

“银公子可要本王请太医来帮你看看。”一旁的宋昭临等许氏进了营帐后问道。

“不必,劳烦王爷帮我寻个清净无人打扰的营帐即可。”银烬强撑起精神对沈昭临道。

“那你随本王走。”

跟着沈昭临到了一处营帐前,银烬掀开帐帘:“在下休整期间不可受人打扰,还要麻烦王爷帮忙吩咐周围人莫要靠近。”

“嗯,银公子好生歇着,本王让侍从在离营帐十步外候着,有事银公子可以随时叫人。”拿不准银烬现在状况如何,沈昭临提醒道,此人若能救下沈晏清必有大能,若能为他所用定是幸事一件,他可不想对方就这么死了。

“三日内不论发生什么,若没有在下同意,除了沈晏清在下不希望有任何人踏入营帐,否则后果自负,”银烬眼带警告。

在得到宋昭临的保证后,银烬踏入营帐,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前,两眼一黑便倒在了床上,身形逐渐缩小,现了原形。

第二日,沈晏清是被梦惊醒的。

梦中银烬如废人一般任人欺辱,而一旁的自己想上前阻拦却发现脚上如同灌了铅水一般无法挪动分毫,愧疚,心疼各种情绪萦绕心头仿佛要将他撕裂。

一直守在帐内的沈父沈母见沈晏清醒了,两人惊喜地异口同声唤道,“晏清!”

“醒了!真的醒了!”许氏嗓音嘶哑,几乎是扑到榻前,指尖颤抖着抚上沈晏清的额头,又急急去摸他的手,“胸口可还疼?饿不饿?为娘这就叫人熬粥去”

“母亲,阿烬?阿烬呢?”忆起梦中情境,沈晏清一脸焦急地抓住许氏的手问道。

“阿烬无事,你放心。”许氏安慰道,昨日进了营帐便一直守着没出去过其实她自己也不清楚银烬如何了,但如今稳住儿子要紧,“可有哪里不舒服?”

沈晏清摇了摇头,之前胸口如撕裂般的疼痛已经消失,好似那重伤不曾存在过似的。

沈父原本站在不远处,此时大步走来,却在榻前顿了顿,伸手按住妻子单薄的肩:“晏清才醒,你缓着些。”声音沉稳,却掩不住眼底的疲惫,“太医昨日便说了已无大碍,你莫要惊着他。”

许氏猛地抬头:“可昨日晏清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话音戛然而止,她捂住嘴,肩头剧烈地抖了一下。

沈晏清虚弱地动了动唇:“母亲……”,许氏瞬间泪如雨下。虽然昨日太医来看过直呼神奇,确定沈晏清已无大碍,但许氏还是不放心,如今看儿子清醒过来心口的大石才终于放下了。

沈父叹息一声,将妻子轻轻揽住:“你守了一夜,眼下孩子既醒了,你也该去梳洗用膳休息一会儿,”见她要反驳,又低声道,“你若倒了,不是让孩子徒增担心?”

在沈父几番劝说下,许氏才同意去小憩一会儿。

“父亲,我要去找阿烬,”看到沈父两鬓的白发,沈晏清有一瞬间的怔愣,但很快反应过来掀被作势要下床,没有亲眼见到人他还是不放心。

“你刚好些别折腾,多歇一会儿,等会儿我与你母亲和你一同去看他。”沈父阻止道。

“我没事……”沈晏清刚要站起来便觉得脚下一软,差点朝前摔去。

好在沈父眼疾手快将人扶住,“你看看你,要见阿烬也不急在这一时,你这样过去不是让阿烬徒增担心。”沈父将劝妻子那一套又搬出来劝自家儿子。

又休息了半日,在确定能下床走动后,沈晏清迫不及待地随同父母去找银烬。

到了银烬所在的营帐不远处,三人便被守在附近的侍卫拦住了去路。

刚好听闻沈晏清要来找银烬,宋昭临也赶了过来,昨日就听太医通报说沈晏清已无大碍他便觉得十分惊奇,如今看到沈晏清的状态,想收银烬为自己所用的心更甚。

看到走上前来的宋昭临,三人皆是一拜:“参见宁贤王殿下。”

“沈侍郎有伤在身不必多礼,再说你是本王的救命恩人,以后这虚礼便免了。”宋昭临扶起沈晏清说道。

“我等今日来找阿烬却被看守的侍卫拦住,王爷这是为何?”沈晏清认出了守在营帐周围的都是宋昭临的人。

宋昭临解释道:“此事是银公子要求的,他说三日内不论发生何事,除了沈侍郎其他人不得在没有他的允许下进入帐内。”

“阿烬昨日进去到如今都未出来?”沈晏清看向营帐口,这样算起来银烬已经一个人待在里面有足足一天了。

“是,”宁贤王点头道。

“那我一人可以进去?”知晓银烬已经在营帐中无声无息待了一整天时间,沈晏清有些着急。

“应当是可以的,”宋昭临颔首道。

“那晏清你一人进去吧。”沈父沈母也是十分担忧银烬的情况,虽然不明白银烬为何如此安排,但也只好留在外面让沈晏清孤身一人进去。

“晏清你多注意一些,若是阿烬有什么事你便叫我们,别让阿烬一个人硬撑。”许氏拉着沈晏清的手嘱咐道。

沈晏清点了点头,怀着不安的心走进了营帐中。

营帐内没点灯,通风窗口的帘子也是放下的状态,等营帐门帘一落下,营帐内便暗了许多。

“阿烬?”沈晏清唤了一声,没听到回应,急忙几步跨到中间的床榻上。

看到床榻上空空如也,只有一套沾染鲜血的月白色长衫,沈晏清心中一惊,又重重唤了声,“阿烬!”

然后他就发现床榻角落有一团白色的不明物体动了动,发出毛发擦过被子的声音。

沈晏清走到已经燃尽的灯台前重新换了灯芯加了灯油点了灯。

借着烛光,沈晏清看清了床榻角落那一团雪白竟是一只狐狸。

白狐的眼睛紧闭,胸前一片暗红,沈晏清嗅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想起昨日银烬为自己疗伤时胸前也是一片殷红,当时他还以为是银烬吐出的血落在了衣襟上。

脑中涌现出一个惊奇的想法,沈晏清有些不太确定地唤了一声,“阿烬?”

床榻上的白狐耳朵动了动,睁开了眼。

白狐的眼睛狭长而妩媚,眼尾微微上挑,琥珀色的瞳孔在烛火的映照下泛着幽光,像两簇跳动的鬼火,灵动而危险。

四目相对的刹那,沈晏清心头猛地一跳——那眼神太过熟悉。

“阿烬是你吗?”沈晏清的声音有些发紧。

“是我,”白狐口吐人言,是熟悉的嗓音。

“阿烬胸口受伤了?”沈晏清伸手想拨开银烬胸口满是凝固血痂的毛发。

银烬沉默了一瞬,忽然低低笑了:“你第一句话,竟是问这个?”琥珀色的眸子望向沈晏清,“现在知道我是只狐妖,可还心悦我?”

回答她的是突然包裹过来的温暖怀抱,沈晏清伸手抚上狐狸染血的绒毛,动作轻柔得像在触碰一场易碎的梦:“阿烬昨日点头可是也心悦我的意思?”

“是,”狐狸头点了点。

“那便好,”沈晏清看向怀中狐狸,眼神坚毅,“我心悦的从来只是阿烬你,是人是妖又如何?”

也曾看过有关狐妖的志怪话本,刚知晓银烬是狐妖时,沈晏清发现心底升起的并非恐惧,而是一种奇异的恍然,往日总觉得银烬不似凡人的感觉有了合理的解释 ,心里甚至更多的是庆幸,庆幸若银烬只是凡人,自己怕是早已身死神灭,哪还能有如今这般将对方拥入怀中的机会。

“不怕我吸你阳气食你魂魄?”银烬故意露出利爪。

之所以只让沈晏清一人进入营帐本就是打着让对方发现自己真身后想看看对方反应的打算,若是对方表现出一丝惊恐害怕,他便可直接悄无声息地离去,如今的结果让银烬觉得意外却又合理,沈晏清果然是个很好的人啊。

“阿烬若是想害我,昨日又怎么会煞费苦心救我。”说到此处,沈晏清眼中满是疼惜,“这伤是因救我造成的?”方才说话间他已拨开那染血的毛发看到了胸口那道狰狞的伤口。

“与你无关。”趴在沈晏清怀中,银烬摇了摇尾巴,毛绒的尾尖拂去对方又要溢出眼眶的泪,之前怎么没发现沈晏清还有哭包属性?

为了恢复亏空的妖力,银烬从进到营帐中倒下便一直睡到刚才沈晏清进来才醒,感觉熟悉的困意如潮水般袭来,银烬眯了眯眼,“我要睡了。”

“嗯,阿烬睡吧。”看出银烬的疲惫,沈晏清点点头,如昨日银烬那般轻抚上尽显疲态的狐狸眼。

手心抚上怀中狐狸的后背,在感受到手掌下那平稳的呼吸和有力的心跳,沈晏清悬着的心这才放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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