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笼罩着韩家屯,老屋内外一片静谧,只有夏虫在不知疲倦地鸣唱。经过白天的爬山和重逢的激动,一家人都早早歇下了。韩曦被韩母抱去正屋,韩薇也回到了自己小屋,院子里只剩下风吹过枣树叶的沙沙声。
躺在久违的土炕上,林晚望着透过窗纸的朦胧月光,感受着身边男人身上传来的、再熟悉不过的热度,心里知道今晚怕是“在劫难逃”。果然,没过多久,一只温热的大手就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悄悄探进了她的睡衣下摆,在她腰侧细腻的皮肤上轻轻摩挲,带着明显的暗示。
林晚身体微僵,白天在山上的疯狂记忆瞬间回笼,脸颊又开始发烫。她抓住他作乱的手,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羞窘和紧张:“别……爸妈和曦曦就在隔壁……这老房子隔音不好……”
韩峥低笑一声,反手握住她的手,凑到她耳边,灼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声音喑哑:“放心,我有办法。”他顿了顿,气息更近,几乎是在用气音撩拨,“晚晚,我们……进空间。”
林晚的心猛地一跳。她还在犹豫,韩峥的吻已经细密地落在她的脖颈上,带着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诱惑和催促。
“……好。”最终,她几乎是叹息着应允,心念随之微动。
下一刻,周身环境骤然变换。土炕的硬实感被身下柔软如茵的绿草取代,老屋的沉闷气息被灵泉空间里特有的、清新而充满灵气的空气洗涤一空,月光温柔地洒落,将那汪清澈的灵泉水映照得波光粼粼,水面上依旧蒸腾着淡淡的白色雾气,如梦似幻。
骤然变换的环境让林晚有一瞬间的失神,但韩峥却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几乎是进入空间的瞬间,他便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比在外面时更加炽热、更加无所顾忌的吻铺天盖地般落下,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掠夺意味,瞬间点燃了所有的感官。
在这里,他无需任何克制。衣衫不知何时被尽数褪去,散落在柔软的草地上。温热的灵泉水似乎也感知到了这份激情,水波轻轻荡漾着。当韩峥抱着她沉入那温度恰到好处的泉水中时,被温暖水流包裹的感觉放大了每一寸肌肤的敏感度。水波成了最温柔的媒介,将每一次触碰、每一次悸动都传递得更加清晰、更加深刻。
没有外界的干扰,没有需要压抑的声音,林晚也彻底放开了心怀,跟随他的引领,在这独属于他们的秘境里沉浮、回应。水声潺潺,混合着压抑不住的、细碎而愉悦的呻吟与粗重的喘息,在静谧的空间里交织成最动人的乐章。灵泉水仿佛拥有生命般,温柔地环绕、抚慰着紧密相连的两人,涤荡着身体与心灵的疲惫,也将这份极致的亲密升华到了新的高度。
不知过了多久,激烈的浪潮才渐渐平息。韩峥依旧将林晚紧紧圈在怀里,两人靠在温暖的池边,平复着急促的呼吸。林晚浑身酥软,慵懒地靠在他胸膛上,连指尖都不想动弹,只觉得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和放松,灵泉水的滋养让她每一个毛孔都透着舒畅。
空间里一片静谧,只有水波轻轻拍打池岸的细微声响。韩峥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林晚光滑的背脊,享受着这极致欢愉后的温存。忽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传来愉悦的震动。
他低下头,嘴唇贴着她的耳廓,用一种带着回味和明显不满足的语气,哑声低语:“晚晚……今天在柿子树下,还是不够尽兴。”他顿了顿,语气里带上了一丝跃跃欲试的、大胆的野望,“等哪天……找个机会,就咱们俩,再去那儿……真正地……试一次,好不好?”
林晚原本昏昏欲睡,听到这话,猛地睁开眼,难以置信地扭头瞪他,脸上刚褪下去的红潮瞬间又涌了上来:“你……你疯了!”在野外?在那棵定情的柿子树下?光天化日?光是想象那个画面,她就觉得浑身都要烧起来了!“想都别想!不行!”
看着她又羞又急、恨不得咬他一口的模样,韩峥眼中的笑意更深,还带着一种势在必得的痞气。他非但没有被拒绝的懊恼,反而收紧了手臂,将她湿漉漉的身子更密实地贴向自己,在她耳边留下一个带着水汽的、暧昧的轻吻,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由不得你……到时候……再说。”
林晚气结,知道他这人在这方面向来霸道又执拗,认定的事情很难改变。她羞恼地在他肩膀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算是无力的抗议,心里却因为他这大胆的提议,不受控制地泛起一丝隐秘的、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悸动。
夜还长,空间里时光静谧。韩峥心满意足地拥着怀中温软的人儿,脑海里或许已经开始勾勒在那棵老柿树下,不同于今日浅尝辄止的、更加狂野而难忘的画面。而林晚在他令人安心的怀抱里,带着一身被灵泉水和爱意洗涤过的清爽与疲惫,渐渐沉入梦乡,只是在梦里,那棵柿树的影子,似乎也带上了几分不同寻常的、令人脸热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