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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在军帐里摇曳,皇浦云指尖划过羊皮地图上华丰郡的标记,斥候营统领单膝跪地,声音压得极低:“将军,玄甲兵残部已溃逃至华丰郡外三十里的黑风口密林。”

“营地可有异动?”皇浦云的目光落在地图边缘那片墨色的山林标记上。

统领额头渗出冷汗:“诡异得很。末将派去的三队尖兵,两队至今未归,最后一人是爬着回来的——他说那林子像个活物,明明看着是条路,走进去却总在原地打转,树影里藏着眼睛,脚下的土会吃人。”

皇浦云猛地攥紧狼毫笔,笔杆在指间泛白。他想起三年前与玄甲兵交锋时,对方那鬼神莫测的行军阵法,如今竟用在了营地防御上。

“再探。”他沉声道,“告诉弟兄们,不必深入,只需看清风林外围的雾气变化。若起青雾,便是阵法运转之时;白雾弥漫,便是……”话音顿住,帐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斥候连滚带爬闯进来,手里攥着半片染血的玄甲碎片。

“将军!黑风口方向……起雾了!”

皇浦云霍然起身,帐帘被夜风掀起,远处天际线果然腾起一抹青灰色的雾霭,像一条择人而噬的巨蟒,正缓缓缠绕向华丰郡的方向。密林深处,隐约传来古铜钟的闷响,每一声都让空气震颤三分。

夜色如墨,皇浦云伏在荒坡的矮树丛后,指尖几乎要掐进冰冷的泥土里。他身后的十二名亲卫皆是身经百战的斥候,此刻却个个屏住呼吸,连握刀的指节都泛了白。

数百步外,玄甲兵的营地如一头蛰伏的巨兽,玄色营帐在月色下泛着冷铁般的光泽。本该是溃败后仓皇扎营的景象荡然无存——帐篷沿山势呈七星状排列,主营帐居于北斗中枢,左右两翼各设三座箭楼,巡逻队踩着梆子声匀速移动,甲叶碰撞声在寂静中传出三里地外。

\"将军,您看西南角。\"亲卫队长压低声音,指向营地边缘。那里的士兵正以三人一组,将碗口粗的原木削成鹿角拒马,动作快得几乎出现残影。而营地中央的空地上,数十名玄甲兵正演练着长矛阵,枪尖组成的寒光墙随着令旗变幻,竟无半分散乱。

皇浦云喉结滚动,想起昨日前军报上\"玄甲残部溃逃三十里\"的字眼。他曾以为这不过是支丢盔弃甲的败军,只需五千轻骑便可追剿。可眼前的营地——壕沟里插满毒箭,望楼哨兵的夜视能力堪比鹰隼,连炊事营的炊烟都飘得笔直,分明是铁律之师才能有的气象。

\"那面黑旗...\"一名亲卫突然失声,又猛地捂住嘴。主营帐顶端,一面绣着玄虎吞月图案的旗帜正在夜风中猎猎作响,旗角磨损处还沾着暗红血渍,却依旧挺得笔直。

皇浦云猛地闭眼。他想起二十多年前那场改变格局的骅州之战,正是这面黑旗,以一万玄甲兵凿穿了三万联军的铁阵。

\"撤。\"他哑着嗓子下令,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当一行人悄然后撤时,营地深处突然传来雄浑的号角声,三短两长,是夜间换防的信号。那声音不疾不徐,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皇浦云的心上。

这支败军,非但没死,反而在绝境里磨砺得愈发可怕。

帐内烛火摇曳,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案上摊开的舆图被夜风掀起一角,他伸手按住,目光却凝在玄甲兵营的方位。那阵法绝非寻常,白日里他亲率斥候环伺三日,竟找不到半分破绽。

“八并连环,变幻莫测。”皇浦云指尖划过舆图上的山川,低声自语。乾位盾阵如墙,坤位弩车暗藏,巽位游骑如鬼魅游走,稍有不慎便会触发连环杀招。他想起白日里看到的玄甲兵甲胄,在日光下泛着冷硬的铁色,连战马都覆着鳞甲,寻常刀剑根本无法穿透。

“常规战法……常规战法……”他猛地一拳捶在案几上,青铜灯台震得火星四溅。正面强攻无异于以卵击石,迂回奇袭又恐陷入阵中埋伏。玄甲兵本就是精锐中的精锐,再配上这般鬼神莫测的阵法,简直是铜墙铁壁。

帐外忽有夜风吹过,卷起帘角寒意。他望着地图上代表玄甲营的墨色旗标,忽然想起昨日捕获的敌兵供词——“营中粮草只够支撑十日”。若不能力敌,何不……断其根本?他霍然起身,重新点亮一盏油灯,手指在地图上沿佰水北岸缓缓移动。那里,正是玄甲兵粮草运输的必经之路。

周猛领命后即刻点兵,趁着暮色潜至佰水西岸的芦苇荡。夜色如墨时,远处传来车轮碾地声,三十余辆粮车在玄甲兵护卫下缓缓行来。周猛一声令下,五百精兵如猛虎扑食般从芦苇中跃出,箭矢如蝗射向粮队。

然而玄甲兵反应极快,押运官一声暴喝,队伍瞬间变阵:前排士兵迅速结成圆阵,盾牌相扣组成铁墙,后排弓箭手立刻举弓反击。箭矢在夜空中交织,周猛的先锋队刚冲到粮车前,就被玄甲兵的长矛阵捅翻数人。

\"结阵冲锋!\"周猛挥刀劈开迎面射来的冷箭,却见玄甲兵阵型丝毫不乱,盾手稳步推进,长矛手交替刺杀,竟将五百精兵的攻势生生遏制。更令人心惊的是,粮车周围突然亮起数十盏孔明灯,照得战场亮如白昼,周猛的伏兵顿时暴露无遗。

\"撤!\"眼看己方伤亡渐增,周猛咬牙下令。玄甲兵却不追击,只是重新整队护在粮车周围,银甲在灯火下泛着冷光。周猛望着对方严整的阵型,心头发寒——这支押运队,竟是支身经百战的精锐。

帐内烛火摇曳,映着周猛甲胄上的斑斑血迹。他单膝跪地,头颅低垂,战袍撕裂处露出的伤口还在渗血,脸颊上两道血痕混着汗污,狼狈不堪。

「末将无能,损兵折将,恳请将军降罪!」周猛声音沙哑,带着颤音,双手抱拳重重砸在地上,甲片碰撞发出沉闷声响。

主位上的皇甫云久久不语,玄色披风垂落地面,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腰间佩剑的穗子。帐内只余烛火燃烧的噼啪声,压得人喘不过气。

「说清楚,」皇甫云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如雷,「玄甲兵如何布阵?」

周猛喉头滚动,艰难道:「末将亲率五百精兵,本欲凭借地形优势奇袭。谁知对方看似寻常粮队,转瞬便结成圆阵——十数辆粮车首尾相连,盾兵在外,长枪在内,弓箭手藏于车后,竟是滴水不漏!」

他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惊悸:「我军数次冲锋皆被挡回,对方阵型变幻莫测,时而如铜墙铁壁,时而如猛虎下山。末将……末将从未见过如此迅捷的临阵变阵,仿佛演练过千百遍一般。弟兄们死战不退,却如撞在铁板上,死伤惨重……」

说到此处,周猛声音哽咽,一拳砸在地上,指节泛白:「先锋营几乎全军覆没,末将拼死突围,才带残部归来……那玄甲兵,绝非寻常粮队护卫!」

皇甫云霍然起身,玄色披风无风自动。他走到帐前,望着帐外沉沉夜色,眉头紧锁。帐内烛火将他的身影拉得颀长,投在冰冷的地面上,宛如一柄即将出鞘的利剑。

「伤亡多少?」皇甫云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折损过半。」周猛的声音低若蚊蚋。

帐内再次陷入死寂,唯有烛火跳动,映照着两人凝重的面容。远处隐约传来军营巡逻的梆子声,更添几分寒意。

皇浦云是好多年没有碰到如此棘手的对手了,这支玄甲兵可比自己二十多年前遇到的玄甲兵厉害得多。

华丰郡的玄甲兵还束手无策,而皇浦云马上收到费州牧的急报,说州府附近居然遭到轻骑兵的突袭。又好些村庄被屠。

帐内烛火映着皇浦云紧蹙的眉头。案上摊开的舆图被指节叩出深陷的折痕,玄甲兵铁蹄踏碎联营的幻象总在眼前盘旋——那些黑甲骑士仿佛从九幽爬出,连箭矢都难透其甲,更别提那支神出鬼没的神秘骑兵,来去如风,昨夜突袭粮草营时,马蹄声竟带着青铜编钟般的诡异韵律。

“钧州铁骑何时能到?”他突然转身,猩红披风扫过帐角铜炉,火星簌簌落在狼毫笔上。亲兵刚要回话,帐外忽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斥候连滚带爬掀帘而入:“将军!北门外尘土蔽日,是钧州方向来的援军!”

皇浦云猛地推开帐门,朔风裹挟着雪粒子扑在脸上。暮色中,两万骑兵正踏破残雪而来,玄色披风下露出银亮的山文甲,马蹄铁敲击冻土的闷响汇成洪流。最前处那匹枣红马上,范老将军银须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手中丈二长槊斜指苍穹,槊首红缨如燃血,正是镇守钧州三十年的“铁壁”范增将军。

“末将范增,奉调驰援!”老将军勒马翻身,甲叶相撞声清越如碎冰。他身后的骑兵同时摘下面甲,露出一张张饱经风霜的脸,玄甲兵的阴影似乎在这股沉凝的杀气中,悄然退散了几分。皇浦云望着那面在风中舒展的“范”字将旗,紧绷的下颌终于有了一丝松动。

朔风卷雪的帅帐内,皇浦云一掌拍在案几上,青铜烛台震得火星四溅。他猩红着眼看向阶下:\"范增!你部铁骑今夜便驰援州府!\"

身披玄甲的将军单膝跪地,积雪从甲胄缝隙簌簌落下:\"末将遵命!\"

\"那支神秘骑兵屠我三县村落,连稚童都未放过!\"皇浦云攥紧的虎符硌得掌心生疼,\"告诉费州牧,要的不是驱逐,是全歼!\"他抓起案头血书狠狠掷下,墨迹未干的\"屠村\"二字在烛火下泛着凄厉红光。

范增拾起血书时指节发白,铁盔下的面容冷硬如冰:\"末将定率羽甲营踏破敌巢,以三千颗首级祭奠冤魂!\"

\"去吧!\"皇浦云挥手时玄色披风扫过炭盆,火星子烫穿了锦缎也未察觉。帐外风雪骤然更急,范增转身的刹那,帐内传来瓷器碎裂之声——那是皇浦云捏碎了盛着残酒的青铜爵。

雪地里骤然响起集结号角,羽甲骑兵翻身上马的动静惊起了林子里的寒鸦。范增勒转马头,看着黑暗中亮起的三千盏火把,刀锋在雪光下映出他眼底的血光:\"传我将令,今夜奔袭州府,遇敌——\"他长剑直指西北,\"杀无赦!\"

马蹄声踏碎了积雪,也踏碎了荒原的死寂。这支背负着血海深仇的铁骑,正朝着州府方向疾驰而去,火把的光焰在风雪中明明灭灭,宛如复仇的鬼火。

范增将军率领的羽甲骑兵和神秘骑兵在州府外十里相遇,两支骑兵各自摆出自己的阵法相互冲杀,范增将军的羽甲骑兵甲胄在日光下泛着冷冽银光,玄鸟旗在风中猎猎作响,阵列如黑云压城般推进。神秘骑兵则通体罩着暗紫色斗篷,座下战马四蹄生风,阵型变幻莫测,时而如毒蛇吐信,时而如蛛网收紧。

前锋刚一交锋,羽甲骑兵的长槊便如林刺出,却被对方骑兵手中短刃格开,火花迸溅间,暗紫色斗篷下露出的竟是青铜兽面护心镜。范增在高台上看得眉头紧锁,那阵法分明是失传已久的\"鬼面噬魂阵\",每七骑为一组,轮转间不断蚕食羽甲骑的侧翼。

\"变阵!鱼鳞掩杀!\"范增令旗挥动,中军骑兵迅速收拢,枪阵如墙推进。神秘骑兵却突然分作两队,左翼化作流矢直取范增本阵,右翼则绕后突袭辎重营。就在此时,羽甲骑阵中突然响起牛角号,三百重甲骑兵从阵后杀出,马身裹着铁皮,硬生生撞碎了对方的左翼攻势。

范增目光一凛,注意到神秘骑兵的斗篷下隐约有锁链碰撞声。当两军绞杀在一起时,那些锁链突然飞出,缠住羽甲骑的马腿,无数暗紫色身影踩着落马骑兵的尸身跃起,手中短刃淬着幽蓝毒火。\"稳住阵脚!刀盾手结环!\"范增拔剑出鞘,亲自带人驰援右翼,剑光劈开毒火的刹那,他看清了对方骑兵脸上狰狞的青铜面具——那是早已覆灭的前朝邪教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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