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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从沙盘边缘掠过,吹动了那枚代表建业的小红点。李文的手指还停在沙面之上,方才落下的细沙尚未散尽。他没有抬头,只是缓缓将木剑收回腰侧。

“童谣已经传开。”他说,“但不是我们的人唱的。”

赤奴站在一旁,眉头皱得更紧:“有人抢在前面放火?”

“火是好东西。”李文轻声道,“烧得太急,反而让人怀疑是谁想趁乱取利。”他转向角落的藤蔓精灵,那小家伙正捧着一片泛黄的树叶。叶脉上浮现出几道断续的纹路,像是被人用指甲划过。

“这是城南第三条街市的听音叶。”李文接过叶子,指尖抚过痕迹,“那个讲谶的方士,声音沙哑,右腿微跛,穿粗麻褐袍,袖口绣了一圈蛇形暗纹——这不是本地人,也不是无名之辈。”

呼衍铁立刻反应过来:“巫神教残部?可他们不该知道我们在打什么主意。”

“所以要么是天机子内部出了岔子,”李文缓缓起身,“要么……有第三只手,在推这一局。”

诸葛亮的身影悄然浮现于帐中半空,依旧是羽扇在手,神情淡然。“若要让孙权真正起疑,光靠街头小儿哼唱还不够。他听得进天象,信得了预言,却未必怕鬼神故事。”

李文点头:“那就给他一个‘天示’。”

“我可以现身一次。”诸葛亮道,“就在建业外郭那座塌了一半的观星台。夜里三更,让守军看见我仰望北斗,说一句:‘紫微偏移,江南龙气将断于外客之手。持异物者非王,乃祭品也。’”

赤奴忍不住开口:“你露脸不怕被认出来?”

“认出来更好。”诸葛亮轻摇羽扇,“越是认得我,越会觉得这话不可轻忽。当年我在赤壁借东风,如今在千里之外言天命,谁敢说这不是因果相连?”

李文沉吟片刻,对云姬留下的空间波动图谱做了个手势。一道细微的裂隙在空中闪现,随即闭合。“今晚子时,云姬会引动一次短暂星变——北斗倒悬三息。司天监必定记录,百姓也会议论。等流言和天象碰在一起,就不再是谣言,而是‘应验’。”

他转身走到案前,抽出一张薄如蝉翼的纸片,递给呼衍铁:“这是伪造的密令残页,写的是‘待孙权持碎片三日,神识可移’。你找人混进江东军营,务必让它出现在吕蒙或陆逊能看到的地方。”

呼衍铁接过纸片,手指摩挲了一下边缘:“他们会查笔迹、验墨色。”

“所以要用旧纸。”李文说,“选一块三年前南疆进贡的桑皮纸,用铁锈调墨,再埋进潮湿土里两天。拿出来时,连老文书都看不出真假。”

赤奴冷笑一声:“你们这些人,连骗人都要算得滴水不漏。”

“这不是骗。”李文看着沙盘,“是让他自己吓自己。人一旦开始怀疑,就会把每件事都往最坏处想。我们只要轻轻推一把,他自己就能把自己逼到绝路上。”

命令很快传了下去。两名细作趁着黎明前的黑暗离开大营,一人带着润色后的童谣本子,另一人则揣着那份伪造密令。植物精灵沿着商道一路护送,每隔十里便留下一道气息标记。

两日后,呼衍铁带回消息:“玉门关外的空间涟漪消失了。最后一次信号中断前,方向指向建业宫城西南角——正是那天讲谶的方士出现的地方。”

“说明联络断了。”李文坐在案后,翻开《奇门遁甲》,翻到一页写着“反间九策”的章节,“要么是使者死了,要么是孙权下令封锁消息。”

赤奴走进来时,肩上的尘土还未拍净。“建业加强了城门盘查,凡是提‘终南’‘碎片’‘天机’这几个字的文书全被扣下。还有,昨夜吕蒙秘密入宫,待了半个时辰才出来,脸色很难看。”

李文合上书册,嘴角微扬:“他在问‘孤能否自保’,而不是‘此计可行否’。这说明他已经不信联盟能带来好处,只担心会不会送命。”

帐内一时安静。

呼衍铁低声道:“下一步是不是该准备南下了?沙漠蝰蛇随时可以动身。”

“还不急。”李文摇头,“现在动手,反倒显得我们早有预谋。我们要等孙权自己做出选择——而且是他以为完全出于自己的判断。”

话音刚落,一只新生的藤蔓精灵从地底钻出,手中捧着一枚漆黑的小石子。它递到李文面前,发出轻微的嗡鸣。

“这是什么?”赤奴问。

“那块符牌的共鸣物。”李文接过石子,放在罗盘中央。原本静止的指针猛地一跳,随即归于平静。“符牌被毁了。不是丢弃,是刻意砸碎的——只有极度警惕的人才会这么做。”

他站起身,走到沙盘边,手指轻轻划过长江水道:“他知道有人想用天外之物控制他。他也知道,一旦接受了碎片,就等于把自己的命交到了别人手里。”

“所以他退了。”呼衍铁说。

“不只是退。”李文低声说,“他是怕了。怕到不敢再听任何关于‘天庭’‘碎片’的话,怕到要把所有相关的人全都隔绝在外。”

赤奴忽然笑了:“你说的那个讲谶的方士,现在恐怕已经被抓进地牢了吧?”

“也许已经死了。”李文淡淡道,“但没关系。死人才最能传话——尤其是离奇暴毙的死人。不出三天,建业城里就会有人说,那方士当晚回家后七窍流血,墙上还留下了血字:‘勿触终南之物’。”

呼衍铁点头:“这种事,越邪乎越有人信。”

“人心就是这样。”李文望着沙盘上的建业,“你以为你在利用恐惧,其实恐惧早就藏在他们心里。我们做的,不过是把它挖出来,摆在光底下。”

就在此时,空中光影微闪,诸葛亮再次浮现。他的羽扇依旧轻摇,但眉宇间多了一丝倦意。

“我已经按你说的,在观星台说了那句话。”他道,“有四名夜巡将士听见,其中一人是张昭的远亲。不出明日,这话必入宫中。”

李文拱手:“辛苦先生。”

诸葛亮笑了笑:“你布局缜密,我只是顺风推舟罢了。不过你要小心,天机子不会坐视联盟破裂。他若察觉是你在背后搅局,定会反击。”

“我等着。”李文握紧木剑,“他要的是秩序,我要的是变数。这场棋,本来就没打算轻松赢。”

诸葛亮身影渐淡,最后只剩下一缕轻烟般的虚影,在风中消散。

帐内只剩下三人。李文低头看着手中的《奇门遁甲》,忽然翻到最后一页。那里有一行极小的朱砂批注,不知何时被人写上:

“疑心一起,万策皆活。”

他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然后轻轻吹了口气,将书合上。

“传令下去。”他说,“暂停一切针对江东的军事调动。让荆州守将撤回江心哨塔,做出全面收缩的姿态。”

赤奴一愣:“装败?”

“不是装。”李文道,“是让他觉得,我们也在怕。”

呼衍铁明白了:“他以为我们怕他联合天机阁,实际上我们是在等他亲手拆掉这个联盟。”

“对。”李文走到帐口,掀开帘子。外面风沙未歇,远处校场上,沙漠蝰蛇兵团正在演练潜行阵型,身影如蛇游沙,无声无息。

他回头看向沙盘。

建业那颗红点,依旧静静躺在那里。

但李文知道,里面的灯火已经开始动摇。

“接下来。”他低声说,“就看孙权敢不敢睡一个安稳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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