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后台还挺硬……”陈墨打开房门后缓步来到了小区外。
“就是这人来我们医院抢小孩的,他还打伤了我们十几位保安。”
刚出小区单元门,陈墨就见几十位荷枪实弹的武警将小区单元门围的严严实实,一老者见陈墨后便向身旁一迷彩服男子卖惨。
老者正是那院长。
“不许动把手举起来,你涉嫌绑架儿童。”迷彩男子见陈墨出来后示意陈墨举起双手。
“你知道那女孩是被他爸爸带走的吗?就算我是绑架也轮不到你们来吧?”陈墨淡淡望着迷彩男子。
“我只知道你打伤保安,从医院抢走儿童……”
“你们现在离开还来得及,这老匹夫是不可能善终的?”
陈墨知道就算自己是绑架那也轮不到眼前这些人出面。一个院长能请动武警本就不正常。
“不知死活的东西,你再动一下便把你打成筛子……”迷彩男子右手一挥,几名手下便朝陈墨跑来欲将陈墨捉拿。
陈墨无奈摇头,随着一声不知从哪传来的钟声后,陈墨已闪身到了迷彩男子身前,接着右手伸出掐住了迷彩男脖颈,捏的迷彩男口水都流了出来。
更让迷彩男恐惧的是他那几十名手下神情呆滞竟似木头人般。
“谁指示你来的?”
“我……我……我们总队江政委让我来的。”
“我问的是全名……”
“江基德……”
“魏叔,广省总队政委江基德您认识吗?”
就见陈墨手中突然多出了一部电话,紧接着他就拨出了个号码,接电话之人正是魏定国。
“陈墨,馨儿跟芯芯在广省还好吗?你什么时候回京都,老爷子经常念叨你,田进思昨天还问我你什么时候能去军区指导一下。”魏定国似没听见陈墨询问般自顾自的说个不停。
“魏叔,广省江基德您认识吗?认识就告诉他如果不出现在我眼前,我可不保证他这些部下一定安全。”
见陈墨对话中直呼省总队江政委大名,迷彩男子已有不好预感,特别是陈墨最后那句不敢保证他们一定安全。
“陈墨你要冷静,江基德我认识他是朱家家主朱源英的小舅子,我现在就电话给朱源英。”
挂掉电话魏定国感觉事情似乎不小,他知道陈墨能打电话给自己是在给那些人机会,否则以陈墨那杀伐果断性格,根本不会打电话给自己。
“源英你那小舅子惹谁不好去招惹陈墨,赶紧打电话给江基德,陈墨点名让他过去一趟,否则他那些部下都会被他害死。”
“定国大哥这到底怎么回事?我那小舅子与陈墨有什么矛盾?”
“我也不知道。你家那二小子的腿虽然老爷子答应了会替他说情,但你真把我那未来女婿得罪死了我魏家也不好开这个口……”
挂掉电话朱源英一头雾水,但一直指望陈墨为儿子朱子雄治腿的他可是一直关注着陈墨,现在小舅子又招惹了陈墨,朱源英哪能不生气。
“基德你在广省干嘛了?是不是派部下去干嘛了?”
“姐夫没干么,就是不知道哪冒出来个小子将建儿那肾脏供体给强行抢走了,原本还有十天半个月就能做移植手术的。”
“不想死就半小时内赶过去向陈墨赔礼道歉,否则你不止害了自己还害了子雄。这事处理不好你就提前退休吧……”
“哎……姐夫究竟是怎么回事?”
江基德从座位上坐直了身子,可不待他说完电话那头只剩下忙音。见向来稳重的姐夫语气不对江基德无奈走出了办公室。
“我……我能不能接个电话?”
突然迷彩男手机响起。陈墨点了点头示意迷彩男接电话,同时将掐住迷彩男的手放了下来。
“啊勇、我现在赶过来在我来之前不要得罪那人……”
陈墨听到电话中那道声音后朝院长走去。
“老匹夫,人血馒头好吃吗?”
陈墨来到院长身前步步紧逼。老院长也看出来了陈墨不是普通人且后台比受体请来的人还大。此刻见陈墨近身更是大气都不敢喘一声,陈墨过来后也不多言只是静静看着他。
“你是陈墨?”
很快就有一架迷彩直升机来到了现场,从直升机上下来一中年男子,男子下飞机后径直朝陈墨走来,此人正是江基德。江基德见陈墨非常年轻还当陈墨是京都哪家晚辈。
“你与这院长什么关系?”
身边皆是趋炎附势之人的江基德见陈墨态度冰冷就欲发作,但想到姐夫那冰冷态度也只能忍。而陈墨见江基德竟是坐着直升机过来的,拿纳税人钱当自己的用更是不会对眼前江基德好言好语。
“我与这院长不认识,此事可能有误会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罢了,既然误会已经解除那就算了吧。”
“此人赚的皆是不义之财,你派部下帮他抢孩子你说你不认识他?你当我不知道他干的那些龌龊事?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为什么要帮他?”
陈墨拿起迷彩男手中步枪,当着江基德面揉搓成了一块铁疙瘩。
“你……你是武者?不……你是修士?”
本还有些高姿态的江基德终知道为何姐夫那么失态,自己恐怕是招惹到了不该招惹的存在了。
“我真与这院长不认识,是王辉电话给我让我先出面,刚打他电话他还说他正在赶过来路上,他说有他在不用怕你。谁都没能耐把我儿子肾脏供体抢走。
“王辉是谁?”
“表面上他只是江省着名企业家,其实他是黑中介在行业内很有名。”
“也就是说艳艳在你们眼中就是个死人,活着的唯一意义就是提供器官,你们还不确定艳艳父母会不会同意就将艳艳的器官给卖了?”
陈墨总算把这利益链条弄清楚了,眼前江基德找王辉预定了艳艳肾脏,他无意中将艳艳救醒破坏了他们的计划。
“老匹夫,艳艳还有什么器官已经被你卖了?”
见江基德在陈墨面前也有些唯唯诺诺,院长已如霜打的茄子般没了气势。
“还……还有肝脏、心脏、眼角膜……基本上能卖的都卖了!”
“如果艳艳父母不同意捐献呢?”
“正常操作是在艳艳死亡时诓骗家属用了许多高昂药物,因大部分普通家庭是拿不出天价医药费的,如想减免医药费就建议对方捐献遗体为医学做贡献,实在不行就借动手术的机会偷偷取出来……”
“你通过那姓王的赚了多少丧良心的钱?”
“七八百万吧……”
“你再说一遍?”陈墨一眼看出对方在撒谎。
“七……七八千万……我……我只是赚点小钱,大头都被王辉拿走了。”
“轰……”
陈墨一掌拍出将身旁一辆猛士拍飞了十几米远,眼前这院长利用穷苦病人发财,即便他将艳艳救醒后他还想强行将艳艳带回去当供体,如不是对方是普通人陈墨真想一掌将眼前这老匹夫拍死。
陈墨这一掌也将江基德吓的半死,见此情景江基德那上位者气息荡然全无。院长更是腿脚发软瘫倒在地。
“自己去自首,否则你会像刚才那辆车一样。”
陈墨也曾听过倒卖人体器官,在缅国就有许多国内过去的犯罪分子专门割国人腰子,他想不到在国内也如此猖狂,更可恶的是受害者都是弱势群体。
这使陈墨想起了最近看到的一则新闻,一位妈妈带女儿去医院看望病人,却被医院以体检为名给害死了。
“王辉,给我等着……”陈墨决心连同那贩卖器官的黑中介一网打尽。
“哦?你要找我?一个小小的修士竟然不知天高地厚惹到我头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