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治抱着她转完圈，琴雯脚刚落地还没站稳，就被他打横抱了起来。她下意识搂住他脖子，喘了口气：“你干嘛？放我下来！”
“洗澡。”他声音低哑，脚步没停，直接往浴室走，“不是说要洗澡吗？我陪你。”
“我自己会洗！”她扭了下身子，“你一身酒气，先去换衣服不行吗？”
“一起洗，洗完再说。”他踢开浴室门，抬腿抵住撞上墙，反手拧开热水开关。水声哗地响起来，雾气瞬间往上蹿。
琴雯被放在洗手台上，背贴着冰凉的镜子。枭治站在她两腿之间，手指已经解开自己衬衫扣子。一颗、两颗，动作干脆利落。领带早不知扔哪去了，西装也脱了，只剩这件皱巴巴的白衬衫。
她看着他解扣子的手指，骨节分明，虎口有茧。那双手刚才还跪在地上握着她的膝盖，现在又急着扒自己衣服。
“你有病啊？”她低声说，“刚才还跪那儿说心里有多在乎我，转头就急着脱我衣服？”
“因为我心里有你。”他抬眼盯她，“每一分每一秒都想碰你，看见你在我眼前，我就控制不住。”
水汽扑到脸上，热得发闷。她伸手推他胸口：“你离我远点”
“不要。”他没躲，任她推着，“不管你愿不愿意承认，你心里也是有我，你力气太小，推不动我，小心自己伤了手。”
她顿了住。
他趁机抓住她手腕，轻轻拉到自己心口位置。那里跳得又重又快，隔着薄衬衫都能感觉到震动。
“听到了吗？”他说，“它只为你这样。”
她没抽手。指尖慢慢压下去一点，贴着他皮肤。心跳更清晰了。
热水还在流，浴缸快满了。枭治低头看她，眼神沉得像要把她吸进去。他另一只手绕到她后颈，缓缓往前带。她没反抗，顺势靠上他肩膀。
“枭治……”她轻声叫他名字。
“嗯。”
“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他身体猛地一僵。
下一秒，他把她抱进浴缸。衣服都没脱，就这么抱着她坐进满是热水的缸里。水哗一下漫出来，地板全湿了。
他不管。只把她的脸按在自己胸口，手臂收得死紧。
“再说一遍。”他命令。
“我说过了。”她闷在他怀里，“没听见就算了。”
“我要你看着我再说一遍。”
她抬头，水汽糊了眼睛。睁眼看清楚他。男人呼吸粗重，眼神发红，像是压抑了很久急需发泄出来。
“我心里只有你。”她重复，“没有别人，我只喜欢你。”
他吻下来的时候带着狠劲，咬她嘴唇。
她抖了一下。
“冷？”他离开她嘴，哑声问。
“不冷。”
“等不了了。”他额头抵着她，“我忍到现在，已经够克制了。”
她说不出话。
他开始解她衣服扣子。一颗接一颗，慢得不像他风格。指尖偶尔蹭过她锁骨，引起一阵战栗。她闭上眼，任他把外套剥下，衣服掀开，最后连内衣都摘了。
热水泡着身体，温度越来越高。她皮肤泛红，呼吸变浅。枭治盯着她看，目光从头扫到脚，再回到脸上。
“真好看。”他低声说，“你是我的。”
她抬手打他肩膀：“你能不能别这么自恋？”
“事实。”
她犹豫三秒，伸手探进他敞开的衬衫里。他倒抽一口气。
“你故意的吧？”他咬牙。
“谁让你刚才抱那么紧。”她小声顶回去。
他笑了，笑完直接翻身把她压进水里。水花四溅，她惊叫出声，随即被他堵住嘴。他褪去彼此最后的衣物，不再遮掩欲望。
许久，水声渐弱。
他靠在浴缸边缘，仍抱着她。她趴在他胸前，脸颊贴着他湿漉漉的胸膛，呼吸慢慢平稳，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