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瑶没有再多说什么。她依旧沉默的在沙发上坐着。这件事情总体来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我缓缓的走到阳台边,向楼下望去。我心里有自己的思索,经过一晚的洗礼,玩是肯定玩不了了。之所以刚才没有跟着刘姨下楼,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很多的疑问,可是这些疑问谁又能给我解答呢?
很显然江瑶解答不了,因为她连自己的事现在都处理不明白。
就在我思索的时候,江瑶开口了“你俩要不跟着我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我妈她自己回去,我也不放心。”
我和苏岚对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于是我们也带着东西下了楼,开上车以后,我们沿着从江瑶家往小区外面走,苏岚给刘姨打电话。
不得不说,这小老太太走的是真快,这没一会儿的功夫,先走到小区门口了。刘怡说,她在小区外面的桥上等我们。
就这样,我们接上了刘姨,踏上了回家的路。这趟天津之行,可以说是非常糟糕。
路上我们问了刘姨许多问题,因为问的实在太多了,我挑几个比较重要的,记得住的写一下。
我们问刘姨,关于江瑶和刘姨立堂口的所有经过。刘姨告诉我们,他们新疆这个师父,是江瑶的朋友介绍的,一开始,江瑶只是陪她朋友去看。至于后来怎么在新疆那边立堂的。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江瑶这个朋友,是江瑶上学的时候谈的男朋友。自己开了一个公司,承包工地项目。据说也是带仙的,不过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惹上了官司纠纷,然后人跑了。为了这个事情,江瑶跑了好几趟警察局。
通过刘姨的的叙述,我知道了一件事儿,原来江瑶的师父给江瑶立的是个半堂口。我和苏岚比较吃惊,为什么要立半堂口?刘姨给的解释是,江瑶这个堂口,如果要完整立下来的话,需要10万多块钱。刘姨负担不起,在跟江瑶商量过以后。他们决定立一个半堂口。
后来经过零零碎碎的聊天,我们还得知一个消息,其实刘姨和江瑶是一个堂口,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做。刘姨说是江瑶要求的。而江瑶那边却说是刘姨要的。
到底真相是什么样的,恐怕我永远也不会知道了。反正两个人说的话,对不上,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两个人,其中有人撒谎了。不过经历了这么多事,我也已经懒得想到底是谁的错了。或许都有错,也或许都没错。错的是立场不同。
一开始刘姨的情绪还算稳定,跟我们聊天什么的也比较正常。但是到了后来,在路上,刘姨哭了好几场。
我们没法劝,如果说要是占谁的观点的话,我们站江瑶。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自由。
后来我到了一个服务区停下,苏岚去上厕所。我比较好奇,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于是我问刘姨“昨晚我怎么回来的?我回来之后发生了什么?”
刘姨开口对我说道“小东,你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就好像变了一个人。行为举止都像一个女孩子。进来之后跟我和江瑶说了很多。她说天津的小男孩有个堂口,不让我和江瑶管。还说我俩的堂口被封了。”
当时有些诧异,可我也不知道该问什么了。就这样,等苏岚回来以后,我们便继续开车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