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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意在医馆与萧砚整理资料时,心却始终牵挂着金殿上的后续处理情况。她深知此次事件影响重大,裴仲渊背后势力错综复杂,金殿上稍有差池,便可能让之前的努力付诸东流。

就在她整理药方卷宗之际,一名影卫悄然现身,低声禀报:“世子,药行已查封三处,账册尽数收缴,另有暗账藏于地窖夹层,已被影七破译,内容涉及军饷流向与伪药交易明细。”萧砚微微颔首,随即命人将消息速传回宫中御前,并叮嘱加强金殿守卫,防备节外生枝。江知意听罢传讯,虽面上镇定,指尖却不自觉地蜷了蜷——她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忽闻小满匆匆跑来,说宫里刚来人传话,金殿那边有新情况,急需她过去一趟。她来不及多想,留下小满继续帮忙,便独自匆匆折返回金殿偏廊,等待进一步的消息。

此时,她袖口的银针纹在晨光里泛着冷色。那瓶雪莲粉已经摆在御前案上,太医令正低头准备化验,指尖刚碰到瓷瓶盖子,忽听殿外传来一声低喝:“慢着!”

众人一惊,齐齐转头。

是裴仲渊的心腹,礼部右侍郎王敬之。他出列拱手,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陛下,此物关系宰相清誉,岂能由一女子随意呈验?江氏虽救过几人,终究出身闺阁,不通政理。她今日闯殿指摘重臣,已是逾矩,若再让她主导国案,岂非乱了纲常?”

这话一出,几位老臣微微点头,有人轻咳两声,似有附和之意。

江知意没动,也没抬头看皇帝,只是缓缓收回放在案边的手,指尖轻轻抚过袖口那道银线绣成的针痕。 江知意心中暗怒,这王敬之竟如此轻视自己,只因自己是女子便否定自己的努力和成果,但她也明白,此时必须冷静应对。她想起自己一路走来,凭借着精湛的医术和对生命的敬畏,救过无数人,却因女子身份屡遭质疑,一股委屈和不甘涌上心头,但她很快深吸一口气,将这股情绪压了下去。

江知意笑了下,声音不大却传得极远:“王大人说我是‘闺阁女子’,不通政理?那请问,去年春瘟京城死了三百七十二人,太医院开方治活了多少?我那三个月救了九百多人,靠的是一副副药、一个个病人拉回来的命。现在您说我不该说话,那要等到多少人死绝了,才轮到我说话?”

王敬之脸色涨红,想开口却被同僚扯了袖子,到底没敢再言。

就在这时,一道苍老却稳实的声音从文官队列中响起:“陛下,老臣愿为江大夫作证。”

众人循声望去,竟是沈怀瑾。

这位太医院首医缓步走出,手持象牙笏板,背脊挺直。他年岁已高,须发皆白,平日里最重规矩,向来不与女子多语,此刻却站得笔直,目光坦然。

“老臣起初不信江知意所制《瘟疫方解》真能胜过旧方。”他声音沉稳,“便亲自调阅三百例病案,逐一比对用药、脉象、转归。结果如何?她用的药量更准,配伍更活,复诊记录详尽无遗。三月之内,重症转安者八成以上,远超太医院同期成效。”

他顿了顿,抬眼看向皇帝:“臣身为医者,只认疗效。若因她是女子便否定其术,那是欺心,也是误命。”

一句话落下,殿内嗡然。

有人低头不语,有人面露震动,更有几位年轻太医眼神闪动,似有所思。

江知意看着沈怀瑾,没说话,只微微颔首。

老头儿也回了个极轻的点头,眼角皱纹微动,像是卸下了什么重担。

可就在这时,一名刑部郎中冷笑出声:“说得倒好听。纸上医案,谁不会写?说不定是提前编排好的,专等今日拿出来唬人。”

江知意心中冷笑,这刑部郎中明显是在故意刁难,但她不怕,她有足够的证据来证明自己。

江知意眉头一挑,从袖中取出医案:“这是我三个月亲手诊治一千零三人医案,每案皆有记录。若有不信,可当场抽十人复验。”说完直直盯住那人:“你敢吗?”

刑部郎中一怔,后退半步没敢接话。

就在众人屏息凝神之际,又有几位大臣小声议论,其中一人言道:‘江姑娘所言虽有理,但医案之事确实难以确证,说不定有其他隐情。’

江知意合上医案,目光如炬:“诸位大人熟读典籍,自是可贵。但医道非死书,病患亦非标本。若只知守旧不知变通,那才是真正的误命。”

江知意神色未变,目光坚定地扫过这几位大臣,从医案中又抽出几页,说道:‘诸位大人请看,这是几位身患重症病人的医案记录,此病人初来时高烧不退,气息微弱,我依方用药,每日记录其体温、脉象变化,用药三天后体温渐稳,五天后便能下床走动。还有这位,病症特殊,此前从未有过相似病例记载,我查阅古籍,结合病人实际情况,调配新药,最终将病人从鬼门关拉回。这些记录详细至极,何来编排之说?若诸位大人仍有疑虑,大可找来这些病人当面询问。’这几位大臣听后,面面相觑,一时语塞。

江知意合上册子,声音更冷:“你们一个个穿官袍、坐高位,可曾亲手救过一个人?没有。你们只会坐在堂上评断生死,却连病人的脸都没见过。你说我造假?那你告诉我——你救过几个?你能背出一个病人的名字吗?”

她环视全场,一字一顿:“我不靠出身,不靠恩宠,只靠这一笔一划写出来的活命账。你说女子不配?那你告诉我,谁配?是你,还是那个拿假药换军饷、害死戍边将士的裴仲渊?”

没人应声。

连皇帝都闭上了嘴,手指搭在龙椅扶手上,微微发颤。

这时,有位老臣颤巍巍地站出来,说道:“陛下,裴仲渊虽罪大恶极,但他经营多年,势力盘根错节,若不妥善处理,恐生变故啊。”

皇帝眉头紧锁,看向江知意:“江姑娘,你以为该如何?”

江知意思索片刻,回道:“陛下,当务之急是先将与裴仲渊关联紧密之人控制起来,防止他们销毁证据或狗急跳墙。同时,对外可宣称裴仲渊只是因政务失误被调查,稳定朝堂局势。”

群臣听闻,纷纷交头接耳,有的点头认可,有的则露出担忧之色。

一位兵部尚书沉声道:“依老臣之见,此事宜速不宜迟。裴仲渊掌控兵部粮秣采办已有十年,其亲信遍布各州军需司,若不连夜查封账册文书,明日恐怕就只剩空白卷宗了。”

然而礼部左侍郎却上前一步,躬身奏道:“陛下,裴相虽涉伪药之事,然其曾三任主考,门生故吏遍布朝野。若处置过重,恐激起士林动荡,动摇国本。不如暂削其职,交由大理寺审问,待查明后再议定罪。”

刑部侍郎亦附和:“正是,朝廷重臣非同寻常百姓,岂能因一女子之言便定罪?纵有嫌疑,也当循律而行,不可操之过急。”

萧砚终于开口,声音冷峻:“循律?那三千名服用伪药后暴毙的边军将士,谁给他们循律?那些被瞒报疫情、活活烧死在家中的人,他们的冤屈又向何处循律?”

他目光扫过几位大臣:“你们口中所谓的‘稳妥’,不过是给贪官留条退路;你们担心的‘动荡’,难道不是百姓早已承受的苦难?”

江知意接过话音,语气坚定:“陛下,若此时犹豫,便是纵容。裴仲渊背后牵连的不只是几个官员,而是一张吞食国库、残害军民的巨网。今日不动,明日它便会收紧,勒住更多人的咽喉。”

宫中的宫女和太监们也听闻了此事,纷纷私下议论。一位小宫女担忧地拽着同伴的衣袖,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这朝堂之事如此复杂,裴仲渊势力那么大,背后肯定还有不少人,咱们这些小人物会不会被波及到啊?要是上面的人斗起来,咱们日子可就难过了。”另一位年长的太监则皱着眉头,捋了捋胡须,缓缓说道:“此事非同小可,不过有皇帝和镇北侯世子在,他们二人都颇有手段,想必不会出太大乱子。只是这朝堂上风云变幻,咱们也只好多留个心眼,别掺和进去就是了。”

江知意将医案轻轻放在御前案侧,与那瓶雪莲粉并列。

“证据在这儿,人命也在这儿。”她说,“若陛下今日因我是女子便压下此事,那以后谁还敢站出来?以后再有瘟疫、再有假药,是不是都该等着你们慢慢商议,等到尸横遍野才肯动手?”

她话音落,殿内静得连呼吸都听得见。

萧砚一直站在她斜后方,始终未语。此刻却上前半步,低声对皇帝道:“医者救人,不分男女。若连这点道理都不认,何谈清明?”

皇帝睁开眼,目光在他二人之间来回扫过,最终落在那本厚厚的医案上。

就在此时,殿外一名小太监匆匆入内,在皇帝耳边低语数句。皇帝听罢,眉峰骤敛,神情微变。片刻后,他缓缓开口:“刚刚得到密报,裴仲渊在牢中试图以血书联络旧部,幸被看守及时发现截下。现已被移入铁笼,加派禁军看守。”

此言一出,殿内顿时哗然。有大臣低声惊呼:“他竟还不死心!”也有人忧心忡忡:“此举说明其背后尚有倚仗,不可轻举妄动。”更有老臣蹙眉道:“若其幕后之人仍在朝中,贸然行动恐引火烧身。”

江知意听着众人的议论,眉头越锁越紧。她悄然望向萧砚,只见对方眸光沉冷,显然也意识到——这张网,比想象中更深、更广。

他刚要开口,忽听殿角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一名侍卫疾步入殿,单膝跪地禀报:“启禀陛下,裴仲渊在押送途中咬舌自尽,幸被及时发现抢救,现已被打入铁笼,严加看管!”

皇帝瞳孔骤缩,猛地起身:“封锁消息!任何人不得泄露半个字!否则——诛九族!”

江知意眼神微凝,低声对萧砚道:“他宁死也不开口,说明背后还有更大人物。”

萧砚颔首:“看来,这场棋局才刚刚开始。”

太医令终于打开瓷瓶,取了一撮粉末放入玉盏,滴入清水,又加了几味试药。 周围的大臣们都伸长了脖子,眼睛紧紧盯着玉盏,有的甚至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殿内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片刻后,水面浮起一层灰白絮状物,底部沉淀出淡黄颗粒。

太医令脸色骤变,抬头颤声道:“启禀陛下……此物非雪莲粉,乃是山芋粉混入陈年霉灰,且掺有微量慢性毒素,长期服用可致气血衰弱、脏腑受损……确为伪药无疑。”

皇帝猛地站起,双目赤红:“传旨!裴府上下即刻查封!所有关联药行停业待查!涉案人员一律拘押审讯!”

侍卫领命而出,脚步声震得梁上尘埃微扬。

江知意离开后,小满独自留在医馆继续整理资料。她原本只是按照江知意的吩咐,将各类文件分类摆放,可当她翻到一些与裴仲渊关联药行往来的账目时,突然发现其中有几笔款项的记录十分隐晦。这些账目看似是正常的药材采购支出,但仔细查看备注和小字,却能发现一些不寻常的地方。比如有一笔款项标注为“珍稀药材采购”,可采购的品种和数量却与常见的珍稀药材不匹配,而且支付的对象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商号。小满心中一动,直觉告诉她这些账目可能有问题,于是她赶紧将这几页账目抽了出来,打算等江知意回来后告诉她。

江知意从金殿匆匆赶回医馆,她脸色凝重,一进门就看到小满正拿着那几页账目等着她。“姑娘,您走之后我在整理资料时,发现了这些账目有些不对劲。”小满连忙说道,将账目递给江知意。江知意接过账目,仔细看了起来,她的眉头越皱越紧,“小满,你做得很对,这些账目明显有问题,看来裴仲渊背后的网络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

这时,萧砚也从外面回来了,他看到江知意手中的账目,问道:“有什么新发现吗?”江知意将账目递给他,“萧世子,你看这几笔款项,很可能是裴仲渊通过这些隐晦的账目来转移资金或者进行其他不可告人的交易。”萧砚接过账目,认真查看后,点了点头,“你说得没错,这些账目确实有问题。我们得顺着这些线索查下去,说不定能找到更多证据。”三人围坐在一起,开始讨论后续的调查方向,决定先从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商号入手,查清楚它的背景和与裴仲渊的关联。

殿外急促脚步传来。

一名小太监匆匆跑进来,急切禀报:‘陛下,城东济仁堂又出事了,此次破坏程度加剧,剩余病案几近被焚毁,黑衣人难以追寻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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