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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绥之在一种极其温暖、柔软、仿佛被云朵包裹的舒适感中沉浮。他梦见自己浸泡在一池温热的泉水中,泉水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花香和少女体香的甜腻气息,暖流熨帖着四肢百骸,舒服得让他几乎要呻吟出声。他慵懒地漂浮着,意识模糊,只想永远沉浸在这美妙的梦境里。

然而,梦境陡然一转。一瓢冰凉刺骨的泉水,毫无征兆地从他头顶浇下,瞬间打破了那令人沉醉的暖意,激得他浑身一个哆嗦!

“啊!”张绥之猛地从梦中惊醒,心脏狂跳不止。他睁开眼,首先感受到的不是梦中的冰凉,而是身上异常真实、甚至有些滚烫的温暖和……沉重的压迫感。

他低头一看,顿时血液都快要凝固了!

哪里有什么温泉!他此刻正躺在客栈那张狭小的木板床上,而上半身竟然已是赤裸!原本穿着的寝衣不知何时被脱去,扔在了一边。而更让他魂飞魄散的是,花翎和阿依朵,这两个丫头,正一左一右如同八爪鱼般紧紧依偎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她们睡得正香,脸颊红扑扑的,呼吸均匀。阿依朵的一只手还无意识地搭在他的心口,掌心传来灼热的温度。花翎更甚,嘴角还挂着一丝亮晶晶的口水,正滴在他的皮肤上!

更要命的是,借着从窗缝透入的微光,张绥之惊恐地发现,花翎和阿依朵身上也几乎是衣衫不整!她们只穿着单薄得近乎透明的贴身小衣,细腻的小麦色肌肤和大片春光在昏暗光线下若隐若现,少女曼妙的曲线毫无保留地紧贴着他!

“这……这……”张绥之脑中一片空白,如同被五雷轰顶!他猛地坐起身,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上瞬间爆红,一直红到了耳根脖子!

他的动作惊醒了身边的两个少女。花翎和阿依朵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慵懒地伸了个懒腰,薄薄的寝衣根本遮不住她们青春活力的身姿,露出纤细的腰肢和光滑的臂膀。她们揉了揉眼睛,看到张绥之那副见了鬼似的表情,都娇滴滴地、带着睡意问道:

“绥之哥哥……怎么了?天还没亮呢……”

“做噩梦了吗?不怕不怕,我们在呢……”

张绥之指着她们,又指指自己赤裸的上身,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结结巴巴地低吼道:“你……你们!你们两个……不老实!我的衣服……怎么回事?!”

花翎和阿依朵对视一眼,非但没有羞愧,反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脸上带着狡黠和理所当然的神情。花翎凑过来,抱住张绥之的一条胳膊,用饱满的胸脯蹭着他,撒娇道:“哎呀,绥之哥哥,你昨晚睡着后直喊冷,身子都在发抖呢!我们……我们也是怕你冻着嘛!给你暖暖身子,怎么了嘛?”

阿依朵也连连点头,一脸无辜:“就是就是!我们火把寨的规矩,天冷就要挤在一起睡才暖和!绥之哥哥你身上好冰,我们帮你焐热乎了呀!”

张绥之看着她们天真又带着诱惑的眼神,感受着胳膊上传来的惊人弹性和温热,心跳得更快了,几乎要跳出胸腔。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身体的躁动和内心的混乱,用尽量温和但坚定的语气说道:“花翎,阿依朵,你们……你们的心意我明白。但是……男女有别,授受不亲。我……我一直把你们当作亲妹妹一样看待,我们这样……不合礼数,传出去对你们名声不好。”

他试图用道理说服她们,搬出了从小父母和姐姐教导的礼义廉耻。

然而,花翎和阿依朵根本不吃这一套。她们从小在相对开放的部落环境中长大,对男女之事的观念远比中原女子直接和大胆。花翎闻言,非但没有收敛,反而目光狡黠地向下瞟去,指着张绥之胯下因为晨举而依旧高高支起的骄傲,笑嘻嘻地问道:“绥之哥哥,你说把我们当妹妹?那……哥哥对妹妹,会有这样的反应吗?”

阿依朵也掩口偷笑,添油加醋:“是呀是呀!好哥哥,你这“妹妹”可不太老实哦!”

张绥之顺着她们的目光一看,顿时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从小接受的教育告诉他,这种“邪念”和生理反应是羞耻的、需要克制的,他完全不知道这是青春期男子正常的生理现象。此刻被两个少女当面戳破,他只觉得羞愧难当,仿佛自己是个品行不端的登徒子。

“你……你们……胡说!”张绥之面红耳赤,语无伦次,猛地用手死死捂住下身羞耻,跳下床榻,狼狈不堪地就想往房间外冲去。

花翎和阿依朵见他这副窘态,更是觉得有趣。她们撅起娇艳的小嘴,半是诱惑半是埋怨地说道:“绥之哥哥,你想要就和我们说嘛!干嘛要忍着?憋着多难受呀!”

“就是!你不会,我们教你呀!我们寨子里的姑娘,从小就看大人‘缠草露’,懂得可多了!保证让你舒服快活!”

她们的话语直白而大胆,充满了异域风情的诱惑,听得张绥之血脉贲张,却又因为强烈的道德束缚而痛苦万分。

“住口!休得胡言!”张绥之再也听不下去,捂着下身,几乎是落荒而逃,猛地拉开房门冲了出去!

花翎和阿依朵看着他仓皇的背影,互相挤了挤眼睛,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觉得更加好玩。阿依朵甚至伸出两根手指,对着花翎比划了一下,悄声笑道:“花翎姐,你看绥之哥哥那玩意……鼓囊囊的,看样子还挺大的呢!”

花翎笑着轻轻打了她一下,啐道:“小骚蹄子!不害臊!”

张绥之冲出房间,正好撞见苏小姐和她的丫鬟也从隔壁房间出来,似乎是准备下楼用早点。苏小姐看到张绥之衣衫不整(他只胡乱套了件外袍,里面还是赤裸),满脸通红,头发凌乱,从那个带着两个异族少女的房间仓皇跑出,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一种了然又带着几分戏谑的笑容,低声对身边的丫鬟说:“看来这位官家弟弟,和他那两位黑皮肤的‘野妹妹’,夜里玩得挺花呀。”

那丫鬟也撇了撇嘴,小声嘀咕道:“哼,还以为是什么正人君子呢,原来天下男人都一样,见了漂亮姑娘就走不动道儿……”

张绥之听到她们的议论,更是羞愤交加,却又无法辩解,只能低着头,快步走到一楼大堂角落的一张桌子旁。桌上恰好放着一盆清水,他此刻头脑发热,也顾不得许多,捧起冷水就狠狠地泼在自己脸上,试图用冰冷来浇灭身体的燥热和内心的羞耻。

冰水刺激,让他稍微冷静了一些。他抬起头,长长舒了一口气,却愕然发现,那个书生李云舟,正愣愣地站在旁边,一脸尴尬地看着他。

“张……张公子,您没事吧?”李云舟小心翼翼地问道,“这盆水……是……是在下刚才洗过衣服的……还没来得及倒掉……”

张绥之闻言,脸上刚褪下去的红潮又涌了上来,只能强作镇定,抹了把脸上的水珠,尴尬地笑了笑:“没……没事,李兄,正好醒醒神。”

李云舟看了看张绥之狼狈的样子,又瞟了一眼二楼的方向,脸上露出一种男人都懂的暧昧笑容,压低声音道:“张大人……真是……年少风流啊。与那两位异族姑娘,想必是……春宵苦短,呵呵……”

张绥之恨不得再找盆水把自己淹死,连忙摆手,强行转移话题,语气严肃起来:“李兄说笑了!眼下命案未破,岂有心思风花雪月?我方才是在思考案情。对了,这两日风雨交加,李兄房间的窗户夜间可曾关紧掩实?我方才检查外墙,似乎发现有些类似野猫攀爬的痕迹,担心各位窗扉未掩严,遭了风雨湿气,或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溜进来。”

李云舟闻言,脸色微微一正,连忙答道:“关紧了的!关紧了的!在下最是怕风怕雨,昨夜入睡前,特意检查了好几遍,窗栓插得牢牢的!绝无疏漏!”

张绥之点了点头,心中暗自记下。就在这时,二楼走廊上,花翎和阿依朵探出脑袋,朝着张绥之不停地勾着手指,脸上带着娇媚又促狭的笑容,压低声音喊道:

“绥之哥哥——快回来嘛——外面冷!”

“就是嘛,再睡会儿嘛,我们保证不闹你了——”

这情景,看得李云舟更是掩嘴偷笑,苏小姐主仆也投来意味深长的目光。张绥之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尴尬得脚趾抠地。最终,在二女“深情”的呼唤和众人暧昧的注视下,他只好硬着头皮,红着脸,又一步步挪回了房间。

回到房间,关上门。花翎和阿依朵立刻围了上来,脸上带着计谋得逞的坏笑。这一次,她们不再只是言语挑逗,而是发起了更直接的“攻势”。

花翎伸出柔软的手,轻轻抚摸张绥之滚烫的脸颊,吐气如兰:“绥之哥哥,别怕嘛……你看你,脸这么红,身子这么烫……是不是很难受?”

阿依朵则从背后抱住他,温热的身体紧贴着他的后背,小手不安分地在他胸膛上游走,声音甜腻:“哥哥……我们都喜欢你……你想做什么,都可以的……我们会让你很舒服的……”

她们一边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情话,一边开始动手解他的衣带。花翎踮起脚尖,试图亲吻他的嘴唇,阿依朵则在他耳边吹着热气。

张绥之哪里经历过这种阵仗?两个青春洋溢、热情似火的少女如此主动地投怀送抱,肌肤相亲,耳鬓厮磨,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少女体香和情欲的气息。他残存的理智在迅速崩塌,身体诚实而激烈地回应着这致命的诱惑。他感觉口干舌燥,血液沸腾,某个部位胀痛难忍,原始的冲动如同脱缰的野马,即将冲破礼教的牢笼……

他几乎要把持不住,准备顺从这汹涌的欲望,与怀中这两个如同山野精灵般的少女共赴巫山云雨……

然而,就在他的意志即将彻底沦陷,双手不由自主地要环抱住花翎的纤腰时,突然,一阵极其剧烈、无法抗拒的天旋地转感猛地袭来!眼前的一切瞬间变得模糊扭曲,花翎和阿依朵娇媚的面容仿佛在水中化开,耳边诱人的呢喃也变成了嗡嗡的耳鸣……

“呃……”张绥之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便觉得眼前一黑,浑身力气如同被抽干一般,软软地向前倒去,彻底失去了知觉。

“绥之哥哥!”

“公子!”

花翎和阿依朵正沉浸在诱惑成功的喜悦中,猝不及防看到张绥之突然晕厥倒地,顿时吓得花容失色,脸上的媚态瞬间被惊恐取代,惊呼着扑了上去……

张绥之感觉自己仿佛沉入了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深渊,意识模糊,身体轻飘飘的,失去了所有的重量和知觉。时间似乎也失去了意义,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瞬,也许是漫长的一个世纪,一丝微弱的光亮和嘈杂的哭泣声,如同从极遥远的水底传来,渐渐穿透了那厚重的黑暗。

“……绥之哥哥!你醒醒啊!”

“公子!呜呜……都是我们不好……我们再也不胡闹了……”

是花翎和阿依朵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和前所未有的恐慌。

张绥之艰难地动了动眼皮,沉重的感觉如同铅块。他缓缓睁开双眼,视线由模糊逐渐变得清晰。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两张梨花带雨、写满了惊恐与懊悔的俏脸。花翎和阿依朵跪在他身边,眼睛红肿,脸上挂满了泪痕,正一左一右地紧紧抓着他的手臂,仿佛生怕他消失一般。

看到他醒来,两个少女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更大的哭声,不由分说地扑进他的怀里,紧紧抱住他,温热的泪水瞬间浸湿了他单薄的寝衣。

“绥之哥哥!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们了!”花翎的声音带着颤抖。

“呜呜……公子,对不起!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那样了……你要是死了,我们……我们也不活了!”阿依朵哭得更加厉害,肩膀一抽一抽的。

张绥之刚刚恢复意识,脑子还有些昏沉,被她们这么一扑一哭,更是有些懵。他下意识地抬手,轻轻拍着两个少女因抽泣而微微颤抖的后背,声音有些沙哑地安慰道:“好了好了……别哭了……我没事……就是……突然有点头晕。”

他慢慢坐起身,靠在床头上,揉了揉依旧有些发胀的太阳穴,努力回忆着晕倒前的情形。那香艳而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碎片般闪过脑海,让他脸颊不禁又有些发烫,但紧随其后的便是那股突如其来的、无法抗拒的天旋地转感。

“我……刚才怎么了?”张绥之皱着眉问道,“怎么会突然晕过去?”

花翎抬起泪眼朦胧的脸,抽噎着说:“我们……我们也不知道啊!就看到你突然脸色一白,眼睛一闭,就直挺挺地倒下去了!怎么叫都叫不醒!都快一刻钟了!”

阿依朵也抹着眼泪补充道:“我们还以为……还以为是我们把你给……给‘吓’晕了……”说到这里,她的小脸一红,声音低了下去,带着羞愧。

张绥之闻言,失笑地摇了摇头。他虽然未经人事,但基本的生理常识还是有的,再怎么“刺激”,也不至于让一个健康的年轻男子直接晕厥过去。这绝非正常现象。

“不关你们的事。”他温和地笑了笑,试图安抚她们,“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定是另有缘故。”

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开始仔细感受身体的状况。除了还有些头晕乏力外,并无其他不适。然而,当他下意识地嗅了嗅空气中残留的气息时,眉头却微微蹙了起来。

空气中,除了花翎和阿依朵身上那股熟悉的、带着阳光和草木清甜的少女体香外,似乎还混杂着一丝极其微弱、若有若无的异样气味。那是一种甜腻中带着点草药辛麻感的味道,非常淡,几乎被其他气味完全掩盖,若非他此刻心神专注,几乎难以察觉。

这气味……有点熟悉。

张绥之凝神细思,努力在记忆中搜寻着这似曾相识的气息。忽然,他脑海中如同电光石火般闪过一个画面——昨天在赵德崇死亡的房间里,当他靠近尸体检查时,似乎也在赵德崇的衣领附近,以及散落在地的那个枕头旁边,闻到过类似的气味!当时现场气味混杂,他并未特别留意,但现在回想起来,那丝若有若无的甜腻辛麻感,与此刻萦绕在自己鼻尖的味道,几乎一模一样!

一个惊人的猜测瞬间浮现在他的脑海!

难道……自己刚才的突然晕厥,并非因为身体不适或情绪激动,而是……中了某种迷药?!而这迷药的气味,竟然与赵德崇死亡现场残留的气味相同?!

想到这里,张绥之心中豁然开朗,同时也升起一股寒意。有人……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对他使用了迷药!目的是什么?是为了阻止他与花翎、阿依朵发生关系?还是另有图谋?而这迷药,竟然与赵德崇案有关联?

他抬起头,看着依旧泪眼婆娑、满脸担忧的花翎和阿依朵,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和怜惜。他伸出手,轻轻擦去花翎脸上的泪珠,又揉了揉阿依朵的头发,脸上露出一个轻松而带着点戏谑的笑容:

“好了,两个傻丫头,别哭了。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压低声音道,“我闻了闻,我身上好像沾上了一点特别的东西,一种……味道很奇怪的药粉。可能就是这东西,让我刚才突然晕过去的。”

花翎和阿依朵闻言,立刻止住了哭泣,瞪大了眼睛,好奇地凑近张绥之,像两只小狗一样在他身上嗅来嗅去。

“真的耶!”花翎皱着小鼻子,“有一股……甜甜的,又有点呛鼻子的味道!”

“对对!很淡,但是闻久了有点头晕!”阿依朵也连连点头。

张绥之见她们也闻到了,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他笑着,带着几分少年人的得意和如释重负,对二女说道:“看来,不是我张绥之‘不行’,而是有人暗中搞鬼啊!我就说嘛,我堂堂七尺男儿,怎么会因为两个姑娘亲近一下就晕倒?那也太丢人了!”

花翎和阿依朵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即破涕为笑,脸上飞起红霞,又羞又恼地举起小拳头,轻轻捶打着张绥之的胸口:

“讨厌!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

“就是!吓死我们了!还以为是我们把你给……哼!”

虽然嘴上嗔怪,但两个少女眼中的担忧和恐惧终于消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对张绥之的依赖。她们知道,她们的绥之哥哥没事,而且似乎已经找到了问题的关键。

张绥之任由她们撒娇般地捶打,心中却是一片清明。迷药的出现,将赵德崇的死与自己刚刚的遭遇联系了起来。这绝非巧合!凶手不仅杀害了赵德崇,还在暗中活动,甚至将目标指向了自己!这客栈之中的水,比想象中还要深,还要浑!

他必须尽快查明这迷药的来源,以及凶手的真正目的。而眼下,首先要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以及身边这两个虽然调皮捣蛋、却对自己一片真心的姑娘。

“好了,别闹了。”张绥之握住她们的手,神色变得严肃起来,“这件事非同小可。这迷药出现在我和赵德崇身上,绝非偶然。我们必须更加小心。从现在起,你们也要时刻警惕,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也不要单独行动,明白吗?”

花翎和阿依朵见他说得郑重,也收起了嬉笑,认真地点了点头:“嗯!我们知道了!绥之哥哥,我们会保护你的!”

看着她们坚定的眼神,张绥之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和力量。尽管前路迷雾重重,杀机四伏,但只要有她们在身边,他似乎就有了无穷的勇气。

窗外,天色已经大亮,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阳光透过云层缝隙洒下些许金辉。然而,客栈内的空气,却因为这新发现的线索,而变得更加凝重和诡谲。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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