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医生说的太对了!”
“说得好!”
院里年轻人拍手叫好。
尤其是刘光福、刘光天,还有阎解成、阎解放、阎解旷等人,拍得最大声。
叶玄真是说到他们心坎里去了。
贾张氏、刘海中、阎埠贵三人被怼的哑口无言,拉着脸,气的七窍生烟。
可是偏偏无言以对,因为叶玄说的就是事实。
他们自己也知道这些,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马金莲在一旁帮腔道:“那聋老太太,仗着自己年纪大就倚老卖老,算计了多少人?我跟傻柱的婚事,就是她在背后搅和,差点黄了!这笔账我还没跟她算呢,她今天又来算计我们家的饭盒!这种厚颜无耻的人,根本不配被尊敬!”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
这事刚刚没过去多久,大家心里还是有数的。
这事落到谁身上,都不可能给聋老太太好脸色看。
马金莲做的没问题。
要说就是傻柱太傻了,整个就一脑残!
“傻柱,你自己看看!你把好东西给他们,把他们养得肥肥胖胖,现在你被罚跪在这里,受尽嘲笑,他们有人出来说一句好话吗?有人劝一句吗?”
“没有!”
“他们都躲在一边看戏呢,指不定还在背后骂你傻,觉得忽悠你两句就能拿到饭盒,多轻松!”
叶玄语气严肃。
傻柱越听心里越堵得慌,怒火直往上窜,这聋老太太真不是个东西!
自己怎么就这么心软,信了她的鬼话,到头来在这儿丢人!
他越想越后悔,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子。
“对人好没错,但不能盲目!”叶玄继续道,“不是所有老人都配叫‘长辈’,有些就是借着年纪大占便宜、耍无赖!你得拎清楚,谁真心对你好,谁把你当冤大头!”
“说得对!这些人太可恨了,把我当傻子耍!”傻柱攥紧拳头,咬牙切齿。
“你可不就是傻子吗?”马金莲恨铁不成钢,“被人耍了一次又一次,就是不长记性!上次要不是叶医生帮忙,咱俩的婚事就被搅黄了!你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说你犯贱都算轻的!”
傻柱被骂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心里那叫一个憋屈。
可马金莲说的句句属实,他连反驳的理由都没有,只能低着头,心里把聋老太太、易中海、贾张氏恨了个遍。
发誓再也不上当受骗了。
“傻柱,往后别瞎掺和院里的破事了,把自家日子过红火了才是正经的!”
“你过得越好,那些算计你的人就越后悔!”
叶玄拍了拍傻柱的肩膀。
傻柱这性子,就得让马金莲狠狠治一治,才能彻底长记性。
当初撮合他俩的婚事,也是这个原因。
只有看清养老团的真面目,傻柱才会和易中海、聋老太太等人划清界限。
没了傻柱这个“头号打手”和“血包”,养老团在四合院里的话语权必然一落千丈!
到时候,阎埠贵和刘海中必定会争抢话语权,就更热闹了。
“我,知道了。”
傻柱重重点头。
“好好反省,下次可别上当了。”
叶玄说道。
“放心,我一定不会再被骗了!”
傻柱点头。
“那行,我先回去了。”
叶玄不再管中院的热闹,推着自行车径直回了后院。
“秦姐,在家吗?”
“在呢!我在洗衣服!”
浴室里传来秦淮茹温柔的声音。
叶玄哑然失笑,秦淮茹是真勤快,一回家就忙着洗衣做饭,不愧是勤俭持家的贤妻。
推开浴室门,只见秦淮茹背对着他,正弯腰卖力搓着衣服。
她身段丰腴饱满,身上穿的棉质睡袍,紧紧勾勒出玲珑曲线,像颗熟透了的水蜜桃,诱人得很。
叶玄心中一热,大步上前,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呀!小叶,你这是干什么?”秦淮茹惊呼一声,脸颊瞬间泛红,却没有挣扎,顺势搂住了他的脖子。
“没什么,就是看你天天洗衣服太辛苦,想让你歇会儿。”叶玄低头,在她耳边轻声细语,气息温热。
“洗衣服而已,这哪算辛苦,都是我们娘们该做的活儿。”秦淮茹脸颊更红,声音细若蚊蚋。
“嗯……秦姐,你有没有兴趣学些新的知识?”叶玄忽然笑道。
秦淮茹眼睛一亮,连忙点头:“当然想!小叶,你脑子里的新奇玩意儿多,我天天都想学!”
她一直佩服叶玄的学识,总觉得他懂的比谁都多,却不知道他是从哪儿学来的。
叶玄笑道:“行,那我今天就教你火箭的基本原理。”
秦淮茹满脸好奇:“火箭?那是什么东西?”
“能上天的。”
“不知道。”
“教完你就知道了。”
“哦……”
一个小时后,秦淮茹红着脸,腿脚有些发麻,一手抱着洗衣盆,一手扶着墙慢慢走出浴室。
叶玄则舒舒服服洗了个澡,径直去了书房赶稿。
每个月的稿费可是收入大头,足够他和秦淮茹衣食无忧。
秦淮茹晒完衣服,转身进了厨房忙活晚饭。
叶玄在书房里奋笔疾书,正写得投入,忽然听到门口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咚咚咚。”
叶玄抬眼一看,门口站着的竟是娄晓娥,不由惊讶道:“娄晓娥,你怎么不在医院陪谭阿姨?”
娄晓娥点点头,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我妈病情稳定了,我爸说他在医院盯着就行,让我正常上班。叶医生,真的谢谢你,要是没有你,我妈可能……”
“别这么说。”叶玄打断她,语气平淡,“治病救人是医者的本分,都是我该做的。”
娄晓娥走进来,手里攥着个手帕包着的东西,递到他面前,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给你。”
“这是什么?”叶玄有些好奇,伸手接了过来。
“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娄晓娥低着头,声音细弱,带着几分羞涩。
叶玄心中一动,拆开手帕,里面竟是一块锃亮的机械表,表盘精致,一看就价值不菲。
他瞳孔微缩,惊讶道:“你给我手表干什么?这东西太贵重了!”
娄晓娥眉眼带笑:“这是我爸特意让我给你的,你就收下吧!”
“这可使不得!”叶玄连忙推辞,“你爸这手表一看就价值不菲,我一个厂医,戴着这么金贵的东西,不仅扎眼,干活也碍事啊!”
“给你你就拿着!”娄晓娥把他的手按回去,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执拗,“这是我们家的一点心意,你救了我妈,别说一块表,就算是倾家荡产报答你都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