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去,说话的却是叶玄,他拿出一包烟,散了一圈,继续道:“要是雨水说了谎,民警会还贾家一个公道!要是贾张氏真偷了东西,民警也会依法处理。这样既公平,又能把事情查清楚,大伙觉得怎么样?”
这话一出,众街坊议论纷纷。
“咱们不能冤枉好人,却也不能放过坏人,我支持叶玄的提议。”
“对!找公安!公安肯定能破案!”
“叶玄说得对,这事就得去找公安解决!”
众人纷纷附和,目光又落回贾张氏身上。
她的脸“唰”地从白变青,心慌的不行!
谁不知道公安查案的手段,万一真查出点什么,别说丢脸,搞不好还要被抓去坐牢!
想到这儿,她两条腿都软了,再也没了刚才撒泼的底气。
阎埠贵和刘海中交换了个眼神,眼底都闪过一丝震撼,真不愧是叶玄,大学生就是不一样,一句话就怼的贾张氏没脾气。
刘海中趁机接过话茬,施压道:“贾张氏,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现在认了错,把偷何雨水的米面肉还回来,咱们看在住了这么多年街坊的份上,还能从轻处理!可你要是还嘴硬,等派出所的人来了,他们可不管什么邻里情分!到时候按偷窃论,你不光要赔钱,而且还要坐牢!”
阎埠贵也凑上来刷存在感,语气严肃:“就是!为了你这点破事,全院人休息日都不得安宁!贾张氏,你别再执迷不悟了,真等公安来了,有你哭的!”
两人一唱一和,话里话外都是威胁。
院里的街坊也跟着议论,指指点点。
贾张氏顿时怕了,没了易中海护着,没了贾东旭在旁撑场面,被这么多人盯着,心里早就慌得没底。
真要坐实了小偷的罪名,那可就完了。
可转念一想,没证据就是没证据,只要死不承认,他们也拿自己没办法。
想明白了这点,贾张氏梗着脖子反驳:“刘海中,你少在这胡说八道!你有什么证据说我偷东西?是看见我撬何雨水家门了,还是看见我把东西揣回家了?”
“没凭没据就想闯我家搜?这是强盗行径!我告诉你们,现在是新社会,不是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想搞旧社会那套屈打成招、强闯民宅?信不信,老娘现在就去派出所告你们去!到时候,你们有一个算一个,谁都别想落好!”
论起扣帽子的本事,贾张氏绝对能排进四合院前三,可不是刘海中、阎埠贵之流能比的。
她先发制人,给刘海中、阎埠贵两位管事大爷扣上帽子,从而把水搅浑,迫使他们结束这次全院大会。
到时候她再回去处理赃物,就算公安真来了,搜不出东西,也拿她没办法。
果不其然,这一招果然奏效。
刘海中和阎埠贵两人的脸色瞬间变了,一时竟噎得说不出话!
说到底,没有证据,他们还真不能把贾张氏这老虔婆怎么样。
贾张氏见两人被怼的不敢说话,底气更足了,叉着腰往前迈了两步,彪悍道:“刘海中!你到底有没有证据?没证据就别拦着我回家!不然别怪我去街道办举报你们!撤了你们管事大爷的身份”
刘海中脸色难看,心中窝火,却也只得忍着:“老嫂子,别这么大火气,我这也是为了院子里的安定团结,可不是针对你。”
“放你娘的屁!”
贾张氏不买账,破口大骂:“刘海中,别以为一大爷不在,你就能在院里作威作福!我知道你打的什么心思,不就是想取代易中海当一大爷吗?瞧瞧你那肥头大耳的样儿,小学都没毕业的文盲,还想学人摆官谱?你也配?”
“你……你……”刘海中被骂得脸涨成了猪肝色,气得浑身哆嗦,可嘴皮子功夫远不如贾张氏,半天憋不出一句话。
贾张氏鄙夷的瞥了刘海中一眼,懒得看他,转头又把火力对准阎埠贵:“还有你!阎老西!人家刘海中想抢位置,你凑什么热闹?你个‘粪车路过都要凑上去尝口咸淡’的主儿,一分钱都要掰成八瓣花,全院就你最会算计!你一个月才挣三十几块,却要养活六口人,这里面没猫腻谁信?我看偷东西的是你才对!”
“你……你血口喷人!”
阎埠贵被骂得面红耳赤,手指着贾张氏,气得发抖。
他确实爱算计、爱占小便宜,可偷东西的事真没干过,可这话从贾张氏嘴里说出来,倒像是真的一样。
甚至不少街坊都纷纷点头,显然都有些信了。
他一时间很后悔,早知道就不该为了两块钱掺和进来。
贾张氏见两位大爷都被自己怼得哑口无言,嘴巴都翘上天了。
什么玩意,还敢开老娘的会,骂不死你们!
贾张氏目光扫过叶玄,面色一沉,张口骂道:“叶玄!你这个小畜生!要不是你在背后撺掇,刘海中能来找我麻烦?”
“你一个破厂医,一个月才三十七块五,天天大鱼大肉,还买了三转一响,家里装修得跟皇宫似的,你哪来的钱?”
“老娘没举报你,你倒先来找我的茬?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毛都没长齐,敢跟老娘作对!”
院里的街坊顿时炸开了锅,目光齐刷刷转向叶玄。
是啊!
叶玄的日子过得也太滋润了,按他的工资,根本撑不起这么好的生活。
“是啊,叶医生这日子,确实有点不对劲……”
“不会真像贾张氏说的那样吧?”
“可叶医生之前还帮咱们治过病,不像那种人啊……”
众街坊指指点点,议论声越来越大。
叶玄却站在原地没动,一脸平静,只是眼底掠过一丝冷意。
贾张氏这是想把水搅浑,转移视线。
只要大伙关注点偏了,这场针对她偷窃的全院大会自然会无疾而终,她才能趁机回家处理偷来的赃物。
可惜,她打错了算盘。
阎埠贵见风向转了,眼珠子一转,看向叶玄,冷声道:“叶玄,你也给大伙说清楚!你一个月就三十七块五的工资,家里又是三转一响,又是顿顿好伙食,这些东西哪来的?要是说不明白,街坊们难免猜忌,真闹大了可不是小事!”
实际上,他也惦记叶玄的四间房,真要查出点什么,说不定叶玄得进去。
到时候,秦淮茹一个女人可守不住四间房,自己随便耍点手段,弄一间还不是轻轻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