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巧花一阵风似的刮进王铁柱家院子,脸上带着点故作严肃的表情。
“柱子!”她压着嗓子,像是要说什么秘密大事,“俺这两天右眼皮老跳,心里头不踏实。
你说,咱那药圃现在可是金贵地方,会不会有啥不开眼的,摸到后山那边偷偷瞅着,想使坏啊?”
王铁柱正在收拾晾晒草药的竹匾,听她这么说,抬起头:“后山那边平时没啥人去,应该不至于吧?”
“哎呀,防人之心不可无嘛!”张巧花凑近几步,扯了扯王铁柱的袖子,“走,跟姐去后山外围转转,巡一圈看看,就当安心了。
姐一个人去,有点怵得慌。”
她这话说得合情合理,眼神里却闪着点别样的光。
王铁柱看她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也没多想,放下手里的活:“行,那就去转转。”
两人前一后出了村,往后山走去。
进了山,树木渐渐茂密起来,脚下是厚厚的落叶,踩上去沙沙响。
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叶子洒下来,在地上留下斑驳的光点。
张巧花走在前头,步子不快,眼睛四下乱瞟,嘴里还不住地念叨:“可得看仔细点,别让坏人钻了空子……”
走了没多远,到了一段下坡的小路,路上有些碎石子。
张巧花“哎哟”一声,脚下一滑,身子就往旁边歪去,正好撞在跟在她身后的王铁柱身上。
王铁柱赶紧伸手扶住她:“巧花姐,看着点路。”
张巧花靠在他身上,手还抓着他胳膊,缓了一下才站直,拍着胸口:“吓死姐了!这路可真滑!”她嘴上说着,手却没立刻松开。
又走了一段,旁边草丛里忽然扑棱棱飞起一只野鸡。
张巧花像是被吓了一大跳,猛地往王铁柱怀里一缩,紧紧抱住他的胳膊:“啥东西!柱子你看见没?是不是有人?”
王铁柱有些无奈:“是只野鸡。”
“哦……野鸡啊……”张巧花这才像是松了口气,慢慢松开手,可身子还挨着他很近。
就这么走着,张巧花不是“路滑”,就是被“动静”吓到,变着法儿地往王铁柱身上贴靠。
王铁柱就是再迟钝,这会儿也琢磨过味儿来了。
这哪是巡山,这娘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心里觉得好笑,也没戳穿她。
两人越走越深,来到一处山坳。
这里林木格外葱郁,高大的树木遮天蔽日,底下灌木丛生,野草能没过小腿肚,是个极其隐蔽的所在。
张巧花停下脚步,四下看了看,眼睛亮得惊人。
她忽然转过身,面对王铁柱,二话不说就张开手臂抱住了他,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贴了上来。
“柱子……”她仰起头,眼神火辣辣的,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气息喷在王铁柱颈窝里,“这地方够安静,够隐蔽。
来,让姐帮你好好‘检查’一下,看看这周围……到底安不安全……”
她故意把“检查”两个字咬得又重又慢,带着浓浓的暗示。
说话间,一只手已经不老实地从他衣襟下摆探了进去,抚摸着他结实温热的腹肌。
那手指带着山里的微凉,触碰到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王铁柱被她这大胆直接的举动弄得心头一跳。
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充满侵略性和诱惑的脸庞,感受着她紧贴着自己的柔软身躯和那只作怪的手,山林里寂静无人,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和偶尔几声鸟鸣,一种不同于往日的、带着野性的刺激感,猛地窜了上来。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没说话,只是手臂收紧,将她更紧地箍在怀里,低头狠狠吻住了她那两片火热的唇瓣。
张巧花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呜咽,热烈地回应起来。
在这人迹罕至、草木繁盛的山林深处,两人忘情地拥吻、探索,将所有的顾忌都抛在了脑后。
厚厚的落叶成了天然的床褥,四周的灌木和高草形成了绝佳的屏障。
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纠缠的身影上,鸟鸣声仿佛成了最原始的音乐。
山林野趣,别有一番惊心动魄的刺激。
不知过了多久,动静才渐渐平息下来。
张巧花鬓发散乱,衣衫不整地靠在王铁柱怀里,微微喘着气,脸上带着酣畅淋漓后的满足和红晕。
她伸手理了理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又帮王铁柱扯平了被弄皱的衣服。
“嗯……”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嘴角勾起一个得意又饕足的笑容,像是评价什么风水宝地似的,“这地方……真不错,又安静又隐蔽,‘风水’挺好。”
王铁柱看着她那副心满意足、还带着点小得意的样子,无奈地笑了笑,帮她摘掉头发上沾着的一片草叶。
这张巧花,为了这点事,还真是……煞费苦心。
不过,这山林里的“检查”,确实别有一番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