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窦景城必须搞清楚这件事儿,到时候景和帝派人过询问,他也好详细的把事情给说清楚。
现在坐在这里等了小半个时辰,所有人都能等的不耐烦的时候他才开口询问。
“白大公子这话说的就见外,我这不是着急吗?若是西疆驻军自己就能解决粮食问题,我们西疆驻军的口粮,这是大事儿,总要着急一点儿。”窦景城还不知道白安翔已经是修士,而且已经在短短两个月时间内成了化气期修士,说话也没客气。
白安义感觉这个窦景城对小妹不敬,不管军营里的事儿多着急,白烟都是一个姑娘家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从来不参与男人之间的事儿。
若是被这些人轻视了,小妹以后在西疆就没什么名声了。
其实白安翔还不知道,经历过田家的乔迁宴之后,白烟在西疆的名声就没了。
白安义也看不惯这些京都来的贵族子弟,他以前也生活在京都,经常被这些人欺,但是在这里却不同了,于是嘴角微翘,说:“窦大少爷说的不错,不过着急的话,你可以自己想办法啊。”
闻言,窦景城脸色顿时脸色铁青,他若是有办法解决西疆驻军粮食的问题,还用得着等到现在吗?于是怒目瞪着白安义,那副模样像是要直接吞了白安义。
气氛顿时变得古怪起来,赢任深见气氛越来越僵,感觉若是让这样的气氛继续下去,事情会越来越偏,他今日过来的目的就无法实现。
“呵呵,白公子说的都是什么话,窦公子是一位将军,怎么可能对种地的事儿,又如何能解决这件事儿呢?”裴艳清接收到赢任深的眼神后,虽然很不想开口,但还是帮忙说话了。
对于这个裴艳清的底细,白安义了解的很,知道这个女人做事没底线,坚决不能让小妹和这个女人有任何交集,否则小妹被这个女人带坏了怎么办?
于是,现在听完对方的话后,白安义一脸笑吟吟的说:“我家小妹从小没见过什么世面,自然无法与侧妃相比,我们都不希望她过的太累,只要她开心,我们是无所谓的。
但是也不想她去学歪了,一个姑娘家,好好在家里享受生活就好,其他的事儿不需要一个姑娘来操心。”
这话说出来,裴艳清感觉脸火辣辣的疼,这话就只差指着鼻子骂她不简单了,做姑娘的时候就开始和赢任深勾搭在一块儿了。
如果两人一直走下去,也不会有人多说什么,毕竟你们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只要不影响到其他人也不会有人多说什么。
可是这两个人竟然商量着让裴艳清嫁入楚王府,帮他拉拢楚王殿下帮庸王做事,还要让赢任翰帮他们养孩子,这样的事儿传出来就让人感觉不地道了。
这样的人品,放在普通家庭中的女孩子身上,可能会直接被丢进了猪笼了。可是裴艳清的事情在整个京都都传遍的时候,如果按照皇族的高傲性子,早就吧裴艳清送到庙里修行去了,怎么可能还能改嫁给庸王。
想到过往,裴艳清的脸颊更是发烫,红了犹如猴屁股一般,却不敢再说一句话,只能低着头捏着一脚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到这一幕,赢任深眼里闪过一丝失望,感觉裴艳清就是个废物,这么点儿小事都做不好。
只是,现在众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尴尬了,在一旁看热闹的白烟脸上露出了一个可爱的笑容。
见到自己出现了,于是忙带着容嬷嬷和司琴两人走出来,来到众人面前,一脸笑容说道:“两位王爷安好,你们说什么呢?说的这么开心?”
在场众人完全不明白,他们什么时候聊的很好了?
这个丫头的眼神是不是不好啊?不过没人主动挑明这件事儿,很多人都猜测白烟偷偷在旁边听了多少,又听了多少,以后会不会找机会报复他们?心里不停的打鼓。
见到白烟后,原本心里藏着阴霾的赢任翰,脸上难得露出笑容,还解释说:“大家都在为能想到解决西疆驻军粮食的问题高兴呢,快过来吧。”
在场之人虽然不是都很了解赢任翰,但是也都知道这是一位冷面王爷,每次见面都是一脸冷肃,那气场冷的犹如坠入冰窟一般,没人愿意站在他身边。
今日若不是因为要从白烟这里拿到改良西疆土质,帮助西疆驻军解决种粮的问题,也根本不会站在赢任翰身边。
而最不甘心的则是赢任深了,同样是王爷,赢任深是皇帝看重和信赖的人,可是却没办法得到白安翔、白安义和白烟这样优秀兄妹的信赖,再看到白烟柔美的容貌,他打心底里嫉妒起赢任翰了。
“我们兄弟几个里,四弟的运气都是最好的,能够顺利接管西疆不说,还能得到白姑娘这样优秀人才的帮助。”
窦景城是第一次见到白烟,在他的印象中,大多有才能的女孩子颜色都不太好,但是面前这位白姑娘却不同。
不仅脑子里有那么多好点子,站在那里整个人都白的发光,肤如凝脂,宛如一尊女神一般,顿时让一群在军营里厮混的糙汉子失了光彩。
对于赢任深的话,白烟有点儿不认同,帮赢任翰快速掌握西疆的人可不是她,而是她的师兄,想到师兄,白烟眼里的笑容更柔和几分,嘴上却不忘帮师兄说几句话。
“不是我无力,实在是庸王殿下这话说错了,西疆能被治理的这么好,着实是楚王殿下的功劳,要说有人帮忙,那个人也是我的云师兄,他们在西疆已经治理了两年时间,就算我一个小女子也是佩服不已呢!”
闻言,赢任深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了一瞬间,感觉这个白烟太不识抬举了,这明明是在夸奖她的,怎么还有往外推的呢?
一旁的赢家老祖宗赢睿渊脸上也露出古怪的笑容,目光不断在赢任深、赢任翰、裴艳清和白烟几个人身上飘过,眼神里蕴含着莫名的神色,却没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