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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切,都在净心禅的掌控之中,也在林清尘的默许之下——他要的平衡,正以这种微妙的方式,悄然维持着。
净心禅的算计,远比表面看起来更深一层。在某次更隐秘的深夜议事时,圆山大师甚至隐晦提及了一个更大胆的计划。他压低声音,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若到了血月之夜诛魔时,我们不妨先按兵不动,保留实力,看着六大派与六欲天魔拼个两败俱伤。”
圆山大师顿了顿,指尖在禅桌上轻轻敲击,继续说道:“等到双方都元气大伤,六大派高手死伤惨重,天魔也力竭之际,我们再出手——先以雷霆之势诛杀重伤的六欲天魔,抢下诛魔首功,堵住天下人的嘴;随后再趁六大派虚弱,暗中除掉那些对我们敌意最深的高层,对外只宣称他们是在与天魔战斗中不幸牺牲。”
这番话让禅房内陷入短暂的沉默,空气仿佛都凝固了。随即,圆通大师低声附和:“若真能如此,昆仑界三教四派的格局将彻底改写!到那时,我净心禅便能借此机会一家独大,再也不用看正阳道的脸色!”
虽然这个计划风险极大,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但面对“独占昆仑界”的诱惑,不少高层都动了心。圆空大师虽未明确表态,却也没有反驳——在生死危机面前,佛门的“慈悲”,早已让位于门派的存续与野心。
净心禅的种种反常举动,自然逃不过六大派的眼睛:他们消极参与诛魔演练,每次集合都拖拖拉拉;暗中派遣弟子下山,连登记名册都刻意模糊去向;慧云对徐松涛的“若即若离”,更是像根刺扎在其他门派心头……种种迹象都表明,净心禅在为日后做打算。
为了稳住局面,避免联盟提前破裂,正阳道主动做出“示好”姿态。某天清晨,孙长老亲自带着两箱珍贵的灵药登门拜访,箱中装着百年份的灵芝与雪莲,都是修炼的佳品。他与圆空大师在禅房内“促膝长谈”,时而开怀大笑,声音透过窗棂传到庭院;时而低声密语,连侍奉的小沙弥都被远远打发开,营造出一派“兄弟情深”的景象。
净心禅也十分配合。圆空大师不仅亲自陪同孙长老参观寺内的藏经阁,还特意安排了十位僧人演奏佛门梵音,悠扬的曲调传遍山下,对外展现两派“冰释前嫌”的和谐氛围。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场“友好交流”不过是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孙长老在参观藏经阁时,眼神始终留意着净心禅的防御布置,连墙角的暗哨位置都暗自记在心里;圆空大师在交谈中,也不断试探正阳道对“乾坤鼎事件”的态度,旁敲侧击问起“日后联盟是否还会如初”。两人表面上手牵手漫步庭院,聊着修行感悟,暗地里却各怀鬼胎,提防着对方的每一个举动、每一句话。
这场“示好”过后,三教四派的关系看似重回“和睦”,可暗地里的裂痕却愈发深刻。正阳道的暗哨依旧盯着净心禅的动向,连禅院后厨采购的蔬菜种类都要记录;净心禅的“火种计划”也在加速推进,第二批年轻弟子已悄悄动身前往南方分寺;其他门派则一边加强山门防御,在密室周围增设符箓结界,一边暗中观察局势,随时准备在混乱中保全自身。所谓的“亲如一家”,不过是挂在嘴边的客套话,轻轻一碰,就可能碎裂。
此刻,远在小院中的林清尘,正靠在窗边,听着肩头“调皮鬼”叽叽喳喳传回的消息。小家伙刚从净心禅与正阳道的议事现场回来,身上都沾着几分紧张的气息。林清尘忍不住摇头轻笑,指尖捏着的枫叶轻轻转动:“我不过是用一个正阳乾坤鼎,设下一个小小的圈套,就把三教四派的野心、猜忌与算计全都勾了出来——有人为了自保而消极避战,有人为了夺权而暗藏杀机,还有人为了面子而虚与委蛇。这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门派,在利益与危机面前,终究还是露出了最真实的模样。”
他抬头望向窗外的夜空,月色朦胧,隐约有乌云飘过。一场由乾坤鼎引发的风波,不仅打破了三教四派表面的平静,更埋下了日后彻底决裂的种子。而这一切,都在林清尘的预料之中,也为即将到来的血月诛魔之夜,增添了更多未知的变数。
就这样,在三教四派互相提防的暗流涌动中,血月之夜终究还是如期而至。
还是一样的配方,一样的味道。夜幕刚一降临,一轮暗红的圆月便缓缓爬上夜空。林清尘正坐在院内的石桌旁,把玩着一枚玉佩,院门外却突然传来震天的叫骂声——三教四派的弟子手持各式法器堵在门口,眼神里满是敌意。
“徐松涛!你这六欲天魔的宿主,还不速速出来受死!”孙长老站在人群最前方,手持拂尘,语气威严如铁,“今日血月现世,天魔降世,亦是你伏诛之日!”
林清尘缓缓放下玉佩,慢悠悠地推开院门,脸上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疑惑:“各位长老,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林清尘话音刚落,人群中的慧云便上前一步,眼神冰冷如霜:“徐松涛,别再装模作样了!我们之前刻意接近你,不过是为了迷惑你这个天魔宿主,好暗中探查你的虚实罢了——就凭你这纨绔子弟,也配让我们真心相待?你也不撒泡尿照照。”
这话如同一把淬了冰的利刃,狠狠扎在“徐松涛”的心口。林清尘立刻换上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抖:“你们……你们说什么?之前那些关心全是假的?就连一起度过的时光,也全是你们的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