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老铁们觉得这书还算对胃口,就麻烦多来捧个场,哪怕留句评论、点个收藏,都是对我莫大的鼓励。我先在这儿谢过大家了!
......
圆空大师话音刚落,殿内的长老们顿时议论起来。圆空大师刚才还毫不客气地劝退了白长老,转头就开始推销自己的女徒,这算盘打得也太响了!
“圆空大师,你这话就不对了!”最先回过神的是蓬莱阁的李长老,他立刻站起身,语气带着不服,“你那徒弟常年待在禅院,不懂俗世人情,哪能比得上我那女弟子?我那徒弟不仅温柔贤惠,还懂持家之道,徐松涛定然喜欢!”
“哼,温柔贤惠顶什么用?”六艺堂的赵先生也不甘示弱,拍着桌子反驳,“我门下的女弟子才叫真绝色,清纯漂亮不说,还会些琴棋书画,最能讨男人欢心!徐松涛见了,保准挪不开眼!”
一时间,原本肃穆的大殿彻底乱了套。各门派长老纷纷拍桌争辩,你夸自家徒弟温婉,我赞自家弟子貌美,吵得像菜市场一样热闹。有人说自家弟子懂修行能护着徐松涛,有人说自家弟子知诗书能解徐松涛心结,谁也不肯让步,非要争个高低。
吵了半个时辰,也没吵出个结果。最后还是圆空大师按捺住性子,沉声道:“既然大家都觉得自家弟子合适,不如就各凭本事——咱们各自派弟子去接近徐松涛,谁能让他动心,谁就占得先机。日后成了,输的人也别怨天尤人,如何?”
这话倒是说到了众人心里。大家相互瞪了一眼,虽不情愿,却也只能点头同意——总好过一直吵下去,耽误了诛魔计划。
一旁的孙长老看着这乱糟糟的场面,心里又急又气。正阳道本是诛魔计划的主导,如今却只能站在一旁看着别人争夺机会,连插嘴的余地都没有。他何尝不想再派正阳道的女弟子去接近徐松涛?
可徐松涛休掉王雪兰的事早已传遍全城,若是再派正阳道弟子去,不仅会被人笑话“上赶着送上门”,更会坐实“正阳道倒贴徐松涛”的名声,彻底把正阳道的脸丢尽。
思来想去,孙长老只能咬牙接受现实,按众人的意思做好善后。他叫来弟子萧程,面色阴沉地吩咐:“你去徐松涛家一趟,当着街坊邻居的面呵斥他一顿,就说……就说不是他休妻,是王雪兰看不上他,主动休夫!把这封休夫书丢给他,然后立刻回来,别跟他多废话!”
萧程领了命令,立刻带着几个弟子赶往徐家。刚到徐家院门口,他就故意提高声音,对着院内厉声呵斥:“徐松涛!你好大的胆子!我师姐王雪兰乃正阳道圣女,何等尊贵,岂容你这般糟践?今日我来,是替我师姐传话——不是你休妻,是她不愿再与你这凡夫俗子纠缠,主动休夫!”
话音刚落,周围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街坊。萧程见状,更是得意,直接从袖中掏出一封早已写好的休夫书,一把丢到刚开门的林清尘面前,冷笑道:“拿着!别再在外头胡说八道,丢我正阳道的脸!”
林清尘还没反应过来,萧程就带着弟子扬长而去,只留下满院看热闹的街坊和地上那封醒目的休夫书。
这一出戏,倒是做得十足——既当着众人的面呵斥了徐松涛,表现出正阳道的不满,又颠倒了休妻的主次,帮王雪兰找回了颜面,让正阳道不至于在百姓面前太过难堪。可萧程不知道,他这看似解气的举动,在洞悉一切的林清尘眼里,不过是正阳道自欺欺人的小把戏罢了。
正阳道派人训斥徐松涛的事,没半日就像长了翅膀似的,在街坊间传得沸沸扬扬。茶摊前的竹凳上、巷口的老槐树下,但凡聊起这桩事,大伙儿无不拍着大腿叫好,唾沫星子飞溅间都带着解气的劲儿:“该!早就该治治这混小子了!”
谁不知道徐松涛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啊?自打娶了王雪兰,他非但没收敛半分性子,反倒变本加厉地花天酒地,把徐家的家底败得七七八八。要知道,王雪兰可是正阳道的圣女,是门派里说一不二的大师姐,容貌清丽绝尘,修为更是同辈中的顶尖,多少修士踮着脚都盼不来的女神。她肯委身下嫁徐家,明眼人都清楚,这是徐松涛祖上烧了高香,纯属高攀。可这徐松涛偏不知好歹,竟还敢提休妻——如今被正阳道的人堵着门训斥,活脱脱是“不作死就不会死”的现世报。
“没了王雪兰这棵摇钱树,他往后怕是连酒钱都凑不齐喽!”茶摊角落,几人凑在一起窃窃私语,语气里满是幸灾乐祸,眼神却止不住地往徐府方向瞟。
这些流言蜚语飘进林清尘耳朵时,他正坐在自家窗边喝茶。青瓷茶杯贴着唇瓣,闻言不过淡然勾了勾唇角,眼底飞快掠过一丝了然——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待他彻底搅碎三教四派的谋划,看看后面会有什么影响。
翌日天刚亮,晨雾还没散尽,林清尘便背上弓箭准备上山打猎。既然早已与王雪兰划清界限,他自然要靠自己谋生,总不能回头继续吃软饭吧?
山路崎岖,两旁的林叶上还沾着晶莹的晨露,走在上面湿了鞋面。没走多远,林清尘忽然瞥见前方林间闪过几道修士的身影——竟是三教四派的弟子。看他们手里携着食盒、地上铺着毡布的模样,倒像是出来踏青。
林清尘脚步微顿,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弓箭,心中冷笑:戏肉,总算来了。
林清尘怎会不知这些人的心思?三教四派先前的计划被打乱,竟还不死心。如今故意让女弟子跟着出来“踏青”,怕不是想借着“偶遇”的由头,再安插女弟子嫁给“徐松涛”,好继续消磨六欲天魔的气运,把之前的烂摊子圆回来。
接下来的剧情发展,倒真应了“俗套”二字。没过多久,三教四派的男弟子便去密林深处狩猎,只留女弟子在营地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