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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砚走后,林越低头看着怀里那本厚册子,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纸页边缘。册子一角还露着半张字条,“我会盯住后路”五个字像根细线,轻轻缠住了他的心。

他没多想,只觉得这女人做事总比他周全,连他还没意识到的坑,她都提前踩过了。

可就在他转身要往政事堂主殿走时,脚步顿了一下。

北境劫粮的事太巧了。

试点刚定,粮队就出事;押运官重伤,货物全失;偏偏路线上的禁军提前撤防,补给宦官还是个陌生面孔——李德全?听都没听过。

林越眉头一皱,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革新派最近怎么这么安静?税改他们没反对,漕运调度司他们也没闹,甚至连周太傅都缩着胡子不吭声。

这不正常。

正常情况是,只要他打个喷嚏,朝堂就得刮阵台风。

他立刻叫来书吏,压低声音:“去查北境沿途驿站轮值记录,重点看禁军调动和内务宦官名单。”

书吏领命而去,林越站在廊下,望着宫墙外渐暗的天色,心里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越来越重。

半个时辰后,书吏匆匆回来,手里捧着一份誊抄的驿报。

“大人,禁军确实在事发前三日被调离原岗,名义上是‘轮训’。而那个李德全……是三天前由尚膳监临时指派,负责押运途中膳食补给,但此人并无宫中任职履历,户籍也查不到实籍。”

林越盯着那行字看了两秒,忽然笑了一声:“好家伙,连户口都没有,还能进宫当差?这是拿朝廷当菜市场招临时工呢?”

他转身就往工部方向走。

路上正好撞见裴砚拎着一把铜尺从偏殿出来,看见他连忙拱手:“林参议,您这是……还没歇?”

“歇不了。”林越拉住他,“问你个事——最近有没有银器流出宫外?尤其是带盖的壶?”

裴砚一愣:“有倒是有,半月前做了六把改良款银壶,说是御膳房要试用,保温又防尘,全送尚膳监了。”

“谁批的?”

“礼部走的流程,用途写的是‘陛下饮食调理’。”

林越眼皮跳了跳。

调理个鬼啊,这年头谁调理要用银壶封口?怕不是怕毒药味太大,得密封加热才好入口。

他拍了拍裴砚肩膀:“兄弟,借你工部一个小忙——别声张这事,我回头请你吃火烧。”

裴砚一脸懵:“我不爱吃火烧……”

“爱吃不吃。”林越摆手,“关键是别让别人知道咱们聊过。”

说完他就蹽了,直奔自己府上。

沈知意的商会据点在城南,但他现在不能出宫区域,只能想办法把人弄进来。

他翻出一块旧腰牌,又写了张纸条塞进信封,交给心腹小厮:“把这个交给沈商卿的人,就说我要个懂厨房、能混进去的老匠人,今晚就要。”

小厮点头如捣蒜,飞也似地跑了。

林越回到政事堂偏厅,刚坐下就想睡。眼皮沉得像挂了秤砣,脑袋一点一点,差点把脸磕在案上。

可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他强撑着抬头,是沈知意派来的老药工,白发苍苍,提着个药箱,眼神却亮得吓人。

“商会让我来的。”老头低声说,“您要查什么?”

林越揉了揉脸:“查尚膳监这两天的饮食流程,特别是晨膳准备。重点关注一个叫李德全的宦官,看他有没有单独进出厨房。”

老头点点头,收起药箱就走了。

林越坐在原地,越想越不对劲。

两派向来水火不容,这次居然联手搞事?守旧派恨他入骨,革新派也不见得多喜欢他,可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双方都不说话,任由试点推行,结果刚起步就出大事。

这不是巧合,是算计。

而且目标根本不是试点,也不是他。

是女帝。

他猛地站起来,冲到案前提笔就写密折。

“漕运安全受胁,恐有内患渗透尚膳监,请彻查人员调动及御膳流程……”

写到一半,他又停笔。

不行,这么写太直白。万一折子被截,他就是第一个被灭口的。

他重新换了个说法:“为保新政顺利,建议对相关执行部门做例行清查,以防微杜渐。”

写完吹干墨迹,他亲自封好,打算明早递上去。

可第二天一早,他刚进政事堂,就听见宫人议论纷纷。

“陛下今晨已用过粥品,精神甚佳。”

林越耳朵一竖,心跳直接飙到嗓子眼。

用了?

他昨天晚上才布置人去查,今天早上饭就已经吃下去了?

冷汗顺着后背往下淌。

他强作镇定站班,目光扫过殿内众人。周太傅杵在角落,胡子抖得像风里的芦苇,眼神却飘忽不定。裴砚低头翻本子,似乎毫无察觉。女帝端坐龙椅,正撕开一包辣条往嘴里塞,面色如常。

可林越不敢赌。

万一那粥里下的不是立竿见影的毒,而是慢性药呢?万一现在看着没事,三天后突然倒下呢?

他越想越怕,脑子里全是“砍头”“株连”“背锅”这几个字来回蹦。

“这破差事真要命!”他忍不住脱口而出,“万一哪天陛下吃坏东西,我岂不是第一个被拖出去砍了祭天?”

话音刚落,他还指望天音能来救场,哪怕来句“天示:君体安康,奸佞当诛”也好。

可啥也没有。

系统跟死机了一样,静悄悄的。

裴砚抬头看了他一眼:“林兄,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昨夜没睡?”

“我能睡吗?”林越翻白眼,“我现在就像站在火山口煮方便面,随时准备殉职。”

裴砚听得一头雾水,正要再问,早朝结束的钟声响起。

众臣退下,林越却没动。

他借口整理账册,留在偏厅,一直等到天黑。

老药工终于回来了。

“见到了。”老头压低声音,“那个李德全,昨夜三更独自进了冷灶房,手里拎着个小瓷瓶,倒进一只银壶里,还用布擦了口沿。我没敢靠太近,但那壶……正是今早送往陛下寝宫的那一套。”

林越呼吸一滞。

果然是冲女帝来的。

他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

现在怎么办?直接冲进去举报?可证据呢?一个老药工的口供?人家反咬一口说他诬陷,他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必须让上面先警觉起来。

可天音不响,密折没递,他像个卡在系统外的bug,明明知道程序要崩,却按不了重启键。

他急得在屋里转圈,嘴里念叨:“出点声啊,给点反应啊,哪怕来句‘天示:今天不宜喝粥’也行!”

依旧无声。

绝望感一阵阵往上涌。

他瘫坐在案前,脑袋重重磕在桌角,疲惫像潮水一样淹没全身。

“有人下毒……快拦住……”他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别让那壶进殿……沈知意你盯住的到底是哪条后路啊……”

眼皮越来越沉。

意识一点点滑走。

就在他即将彻底睡过去的那一瞬,一道无形之声,如风穿林,悄然掠过整座皇宫——

“天示:鸩酒近君侧,逆谋藏掖庭。”

大内深处,女帝正咬着辣条的手猛然一顿。

裴砚在工部值房抄录数据,笔尖啪地折断。

周太傅刚躺下准备安寝,猛地从床上弹起,瞪圆双眼。

沈知意在商会灯下核账,指尖一颤,墨汁滴落在纸面,晕开一团黑痕。

而林越,仍伏在案上,嘴角微张,鼾声轻起。

一只手垂在桌沿,袖口滑落半寸,露出手腕内侧一道浅红印痕——那是昨夜握笔太紧,被笔杆压出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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