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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越刚走到宫门口,阳光晃得他眯了眼。那四名禁军还杵在那儿,站姿标准得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歪斜的玉带,又抬手摸了摸半敞的官袍领子,心想这身打扮要是回现代,连小区门卫都不会让他进。

正打算抬脚溜人,一旁小太监小跑着过来,嗓音尖细:“林大人,陛下请您即刻回御书房一趟。”

林越脚步一顿,心里咯噔一下。回?他这才刚出殿门!连宫墙外的煎饼摊都还没望见,这就又要折返?

他张了张嘴,想说肚子疼,想说头晕,想说昨夜梦见先帝托付他看守御花园的锦鲤池——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上次在太极殿前刚心里嘀咕一句“朝堂不是人待的地方”,天音立马就来了个“稳坐朝堂,静观其变”,直接把他送上议政席。这要是现在再抱怨两句,指不定明天全国官员就得集体学习《咸鱼哲学导论》。

“……行吧。”他叹了口气,转身往回走,脚步拖得像拖地抹布。

御书房内,女帝赵灵阳正低头批折子,指尖夹着一根红笔,时不时在奏本上划两下。见林越进来,她头也没抬,只淡淡道:“坐。”

林越没动。他知道这“坐”字听着客气,实则是个陷阱。上回说“坐”,结果是让他当场解读天音;再上回说“坐”,直接被安排去监考童子试,一盯就是六个时辰。

“不坐也行。”女帝终于抬眼,唇角微扬,“那就站着听。京中太吵,你去江州走一趟。”

林越愣住:“啊?”

“江州。”她重复一遍,语气轻松得像在安排郊游,“民情、税赋、漕运,都看看。不必写折子,回来跟朕说说就行。”

林越脑子嗡了一下。江州?那不是离京城八百里开外的地界?听说那边夏天蚊子比狗大,冬天炕都烧不热。他刚想开口推辞,可话还没成形,就听见自己心里冒出来一句:“这不正好,躲清净去。”

念头刚落,胸口那本书猛地一烫。

他心头一紧——坏了!

几乎同时,空中一声轻响,如钟鸣余韵。

“江州之行,机缘暗藏。”

林越眼前一黑,差点当场跪下。

女帝原本还懒洋洋靠在椅背上,听到这句话,瞬间坐直了身子,眼神亮得吓人:“天音?又来了?”

林越干笑两声:“可能……是风太大?吹动了屋檐铃?”

“风?”女帝挑眉,“刚才内侍还说,今日无风。”

林越:“……”

他低头看着自己发烫的胸口,恨不得把那本《五年摸鱼三年退休》掏出来扔进炭盆。可他知道没用,系统压根不听他指挥。他越想藏,它越响;他越想逃,它越把他往高处推。

“看来天意也觉得,你该出去走走了。”女帝站起身,绕过案前,走到他跟前,声音轻了几分,“别怕,不是放逐。是信任。”

林越苦笑:“陛下,信任这东西,压在我这种人身上,比千斤重担还沉。”

“可你扛得住。”她看着他,忽然笑了,“每次你觉得自己在摸鱼,其实都在踩点。朕不信天意,但朕信——你总能踩对地方。”

林越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发现无从说起。他确实什么都没做,可每次心声一冒,朝局就变天。他不想当旗手,却已经被绑上了旗杆;他只想躺平,结果一路升官。

现在连出趟差,都能被天音包装成“机缘暗藏”。

他认了。

“……我什么时候动身?”

“明日一早。”女帝转身坐下,重新拿起红笔,“禁军四人随行,沿途驿站听你调遣。记住,你是去听百姓说话的,不是去听朕的话的。”

林越点头,转身往外走。手刚搭上门框,又听她在后面补了一句:“对了,带点厚衣服。江州冷。”

他脚步顿了顿,没回头,只应了声“嗯”。

回到府里,天已近黄昏。他瘫在榻上,盯着房梁发呆。江州……八百里路,少说得走五六天。马车颠簸,吃不好睡不安,连手机都没得刷。他翻了个身,从怀里掏出那本烫得发红的书,翻开最后一页,盯着自己写的“咸鱼三不原则”看了半天。

忽然,他提笔在底下又添了一句:

“出京之后,摸鱼自由。”

写完,他吹了吹墨迹,刚想合上书,门外传来敲门声。

“门没锁。”他懒洋洋道。

门被推开,沈知意拎着个布包走了进来,鞋也没换,径直走到他跟前,把包往桌上一放:“给你的。”

林越坐起身,打开一看,是几块干粮、一包辣条、几张银票,还有一小瓶驱蚊水。

“干嘛?”他问。

“你不是要去江州?”她冷着脸,“别死在外头,我那批货还没分红。”

林越一怔,随即笑了:“你还真信我能活着回来?”

“你不死,是因为懒。”她哼了声,“连阎王都嫌你躺得太平,懒得收。”

林越笑出声来。他低头看着那包干粮,忽然觉得这趟差事也没那么糟。至少有人记得给他带吃的。

他随口道:“说不定这次能有点新发现。”

话音刚落,胸口一烫。

他猛地低头,书页上的墨迹还没干,系统却已经启动。

下一秒,天音再降。

“江州之行,机缘暗藏。”

屋里安静了一瞬。

沈知意盯着他,眼神变了:“……又来了?”

林越欲哭无泪:“我就是随口一说。”

“随口一说?”她冷笑,“你哪次不是随口一说?上次说‘券引可行’,天音就响了;这次说‘新发现’,天音又来一遍。你当自己是许愿池里的王八?”

林越扶额:“我要是真能许愿,早就许个‘全员放假,工资照发’了。”

沈知意没接话,只盯着他看了两秒,忽然伸手把那本《五年摸鱼三年退休》抽出来,翻开最后一页,念道:“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还有‘必要时可以打盹’?”她抬眼,“你这哪是咸鱼,你是披着鱼皮的天道代言人。”

林越苦笑:“我要是代言人,现在就不会在这儿啃你给的干粮了。”

沈知意把书塞回他怀里,转身就走。临到门口,停下脚步,背对着他说:“别装了。你心里清楚得很——你这张嘴,值千金。”

门“啪”地关上。

林越坐在那儿,手里攥着那本滚烫的书,半天没动。

第二天一早,城门口。

四名禁军早已列队等候,马车也备好了。林越穿着厚实的冬袍,怀里揣着书,手里拎着沈知意给的包裹,慢吞吞上了车。

车帘掀开时,他回头看了一眼京城。

人来人往,市声喧嚣,仿佛什么都没变。

可他知道,从他踏出这一步起,有些事已经不一样了。

他坐进车厢,靠在角落,闭上眼,在心里默念:

“任务是假,摸鱼是真。江州再远,也别指望我卷。”

话音刚落,胸口一热。

系统弹出一行字:【检测到宿主确立边界性躺平策略,任务进度+20%】

林越睁开眼,苦笑摇头。

车帘落下。

马蹄声起。

车轮碾过青石路面,发出沉闷的响动。

林越靠在车厢壁上,手伸进怀里,指尖触到那本还在发烫的书。

他忽然想起昨天女帝说的那句话——

“你总能踩对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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